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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无限江山-第32章

小说: 无限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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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会梦到她,想到她最后望着我的那双眼,似乎是对我的控诉。我没有一刻不再懊悔当初。我总是在想,现在她会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她!可是没有办法,我没有选择,我唯一的选择就是遗弃她!”

    悬月瞥开眼,忍住心底的酸涩。

    总有很很多人告诉她,他们都是逼不得已的,最后他们能选择的,就是舍弃她,因为她的重要性永远在最后。

    “姐姐!”两个孩子奔进了屋内,打破一屋的哀伤。

    “靖儿?溪儿?”秦慧娘拭去了眼眶周围的泪珠,勉强挂起微笑,“怎么了?”

    “我们找姐姐玩!”

    悬月看进他们眼底,里头是渴望,也有对她的依恋,突然舍不得拒绝,只得点头同意。两个孩子欢天喜地地拉她走出屋子。她再回头,秦慧娘还坐在那儿,手里拿着她那件雪白的外袍,垂着脸,让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那偶尔滑下的闪光,似将那泪水滑进了她的心里。

    “你们想玩什么?”

    “姐姐你会吹笛子吧?”柳溪指指她腰间翠色的玉笛,“姐姐教我们吹笛。”

    “好埃”悬月取出玉笛,手把手地开始教导他们。

    恍惚间,她想起那年重楼也是这样手把手地教导她的。

    重楼,他现在在做什么?悬月直起身子,看向帝都的方向。重楼,他现在好吗?

    “姐姐,听,我已经会吹了!”柳溪扯扯她的衣袖,横过玉笛,断断续续地吹着那不成掉的曲子,虽然不动听,却让悬月有一刹那忘却了所有的烦恼。直到那小小的拇指将要碰触到那暗扣,悬月这才回神,猛地出手扣住他的手,音符刹时停止,两个孩子疑惑地看着她。

    “天色不早了。”悬月淡淡一句,不着痕迹地从柳溪的手中抽回玉笛。

    “姐姐”

    “柳靖、柳溪吃饭了!”赵之崖适时地出现,让悬月重重地舒了口气。

    “可是姐姐”

    “我们今晚会留下。”赵之崖和蔼地笑着,将两个孩子推向堂屋,“快去。”

    两个孩子不甘不愿地离去,留下悬月抱着玉笛发呆。看着母亲后悔的泪,她也不想恨,她也想忘却,可是这把削铁如泥的“流星”再再地提醒她那不堪的过往,提醒着她的双手曾沾满鲜血,而造成这个过去的正是她的父母!

    “为什么你要逼着我见他们呢?”听着他走近的脚步声,悬月幽幽地开口道。

    “我认为你需要。”

    悬月猛地抬头,赵之崖背着夕阳站在那儿,那双眼眸深邃如渊。“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

    “心若怀着恨,你就不可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你是降临我朝唯一的神女,身负整个国家的安危,心中怎能有恨?”赵之崖沉眸看着她。他一直在等,等一个可以让他一展抱负的朝代降临,现在他等到了。传说中的神女,她选定的王将带给天朝一个新的繁荣。起初,他并不是很相信这则预言,但通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和探试,他确定了,眼前的女子确会带给他期待的时代。

    “一派胡言!”悬月怒吼道,手指忿忿地指着自己的眼睛,“就因为它吗?就因为它,让你们认为我就是那可笑的预言中的人吗?可是你们知道它带给了我什么吗?父母的遗弃!为了活下去而杀人!为了不被人吃而吃人!为了不被人背叛而背叛人!我肩负着国家的安危,谁又担负着我的幸福?!”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这与我无关。”悬月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久未如此激荡起伏的心情。

    “若天下只有你可救,你也要见死不救吗?”赵之崖依然平静地看着她,“明郭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你父母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可知道,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明郭?当朝天子英明不再,很多他触及不到的城镇正因为贪官污吏而痛苦着,有更多的孩童,即使他们有正常眼色的眼睛,也一样会被他们的父母遗弃。而如若预言是真的,能救他们的就只有你。可你连这样的可能性都不愿尝试吗?”

第49章() 
“如若预言是真的,能救他们的就只有你。可你连这样的可能性都不愿尝试吗?”

    皓洁的月爬啊爬地爬上了半中天。悬月卧在床上,眼虽闭着,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赵之崖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边回响,夹杂着她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她,注定要背负这个命运吗?她的人生注定要和那则预言牵连在一起了吗?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权利的斗争中保持着中立,重楼也一直极力避免她接触朝政,绕是这样,却依旧避免不了这片风浪吗?她不明白,她,何德何能,来撼动这个拥有五百年历史的天下!

    长叹一口气,她翻了个身,耳边飘过一阵异常的风。悬月敏感地睁眼翻身坐起,而她刚躺着的地方,插上了一把大刀,森森地泛着寒光。

    “你们果然没有放弃追杀我。”玉笛横在身前,悬月微眯起眼,看着对面那双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眼。“而这次,我也不会放过你,今天就来个了断吧。”

    那刀又挥来的一刻,她率先破窗而出,飞身跃入院中。岂料,外头早有埋伏!她还未站稳,另几个黑衣人包围了上来。悬月拔出“流星”,一手执笛,一手握剑,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院里的打斗很快惊起了其他人。赵之崖披着外衣步出房门,刚想开口,却被眼前那激烈的厮杀惊得说不话来。与夜色融成一片的黑包围着那唯一的白,那抹白忽隐忽现,让人心惊。

    “翁主!”

    赵之崖不由自主地喊出声,却引起了一名黑衣人的注意,刀剑立刻不留情地刺了过来。悬月旋身横出一剑,锋利的剑身毫不犹豫地划过对方的脖子,鲜血立刻飞溅了出来,喷洒至她雪白的衣裙上,她却无暇在意,一个轻跃落至赵之崖的前方,刺出利剑没入对方直扑而来的身子,血顺着剑流到她的手上,还带着让人寒栗的温暖。悬月抬脚踹掉那没有了生命的躯体,再挥出一掌,将赵之崖推到了安全的地方,“带着柳家的人快走!”

    赵之崖垂首看着肩头那鲜红的手樱那红,似乎是她心头的血。

    柳宅的灯一盏又一盏的亮了起来,尚不明所以的柳氏夫妇和两个孩子纷纷带着困意出屋一探究竟。骚动惊醒了赵之崖,他一个箭步将他们扯离原地,护在身后。

    “赵大人,出什么事了?”柳修看看赵大人,又看向院中,不由打了个寒战。

    赵之崖抿着唇,却无法回答他。

    舞着“流星”,悬月不知疲倦地在纷至沓来的刀光剑影中穿梭着,那把索魂的剑毫不客气地结束着一条又一条生命,可是,死亡,却并没有阻拦他们夺取她生命的决心,几个人一涌而上,再度包围住她。一时间,那似是很脆弱的白消失了,让赵之崖紧抽了一口气。可是,随后而来的是骇人惨叫,那些人或是断手或是断脚地跌了出来,而那修罗场的正中央站着的是一身白衣的悬月,手上的“流星”剑梢点地,滴着鲜红的血。她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那双猛然抬起的金眸在银白的月光着闪耀着,清冷似水。

    “月儿!”秦慧娘低喃一声,无意识地向前走着,被赵之崖一把拦祝她回头,握紧他的臂膀,几乎不敢相信地喊道:“她是月儿!”

    赵之崖垂下眼,“她不是。”

    “她是!她的眼睛,我不会认错的!月儿!月儿!”秦慧娘不相信地挣扎着,尖声呼唤着悬月。

    悬月却置若罔闻,两眼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唯一站立的人。

    “我以为那一剑至少能让你半年下不了床。”

    那双露在外头的眼睛缓缓带上了笑。脚尖一点,那刀直逼向悬月的喉头。悬月横起玉笛,抵挡住那致命的攻击,抬眼看向那双眼,那浑浊的眸似因他此刻的兴奋而清明起来。

    “为了除掉你,这条命不要也罢。”这是悬月第二次听见他的声音,仍如第一次那样,冰冷冷的不带任何温度。

    “除掉我,你家主子也不见得坐得上龙椅。要知道,预言说到底只是预言,真正能决定下任圣君的只有当今圣上。”她冷笑道。

    “除掉你却可以避免万一。”

    “我不会让自己死的。”

    “为什么不去死?你根本是错误的存在!”

    悬月猛然睁大了眼,瞪向那双充满鄙视的眼睛。

    “不是吗?瞧瞧你的出生都带来了什么?瞧瞧你给你周围的人带来了什么?不幸、痛苦、死亡。这样的人会是带给天朝繁盛的神女?别开玩笑了,我可不相信。若不是主子坚持以防一,我也懒得动手,被你这妖孽污得一身脏。”

    悬月刷白了一张脸。

    妖孽

    这是童年不断充斥在她而边的唾骂声,是久久困住她的梦魇!

    “我不是!不是!不是!”悬月尖叫道,握着玉笛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翁主!清醒点!不要相信他说的。”眼见那刀离她越来越近,赵之崖情急下出声喊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瞬时踢飞了悬月手里的玉笛,大刀再无阻拦地看向跌坐在地的悬月。

    “不许你伤她!”

    冰一样冷的声音凌空响起,同时一道银鞭劈开黑暗,直飞而来,缠住了那人的脖子,轻轻一甩,那人就像无力的木偶被甩了出去。

    银色的月光下,一人自黑暗中缓缓走出

第50章() 
“不许你伤她!”

    清冷的声音打破众人屏息间的沉默的同时一道银鞭劈开黑暗,直飞而来,如觉醒的白龙,狠觉地缠上了那人的脖子。那人不查,被狠狠地甩了出去,撞上那面土墙,如破损的木偶般无力跌下地,大口吐着鲜血。银鞭又被收了回去,拍打着空气没入黑暗中。银色的月光洒满大地,一人踩着轻缓的步子自黑暗中走出。先是银色的宫靴,再是飘渺的紫衫,然后是紫衫上那银锈的飞天蛟龙,那清雅的身影好似自云雾中缓缓走出的神人,一点一点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四哥”悬月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而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在这?!他应该在西宫的最高位聆听大臣的奏文,应该在藏冬殿批改奏折,应该在花园里品茗看书,无论如何,决不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一身宫装,脸蒙薄尘!

    重楼的脚步停在她的身前,黝黑的双眼因她满身的血而深邃起来,一阵一阵的寒意堆上他的眼眸。退开一步,重楼单手扬起,袖中的银鞭再次疾驰而出,带出一股冰凉的风。尚趴伏在地的黑衣人再度被一鞭抽飞,但这次,他有所防备的在空中一个转身,踉跄着站立起来,衣袖已破开一条豁口,汩汩地流着鲜血。重楼再抬手,银鞭又挥了出去,黑衣人狼狈地躲开,却仍是被扫到了脸颊,顿时又是一条血口。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几度尝试着进攻,却被重楼一下又一下的挥鞭抽得体无完肤。黑衣人是狼狈的,重楼却是优雅的。是的,他是优雅的。他依旧站在那个位置,左手负在身后,右手一下一下挥动着银鞭,紫纱抖动着,称得他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无言的贵气。

    这是悬月第一次看见动武的重楼。她知道他有着一身远远凌驾于她的武艺,却不曾亲眼所见。重楼一直是清冷的,淡漠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过眼云烟,曾经,连权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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