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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宠后娇养手册-第69章

小说: 宠后娇养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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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逸之这边才走,小潘子又站在外头出声了:“主子,时辰将近,快要送老爷和夫人出宫了。”

    “怎么这样快?!”温静则蹭的一声从凳子上惊坐起,又跌回去抱着温氏的腰道:“还没能和父亲母亲说上些话,怎么就要走了?!”

    “我去求皇上再放宽些时日!”她说着就站起来要出去,却被温氏拉回来,语重心长说:“这是宫里的规矩,来的时候就说了清楚,过午时便走。你怎么好去坏这规矩?圣上能许我与你父亲和弟弟进宫已经是皇恩浩荡了。你见过哪个男眷进后宫的吗?所以就莫要再让圣上为难了。”

    “可、可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再见到,父亲母亲还没有见过阿旭和阿容呢!”温静则一个劲儿的摇头抗拒:“这山山水水相隔万里叫我如何忍心放你们回去啊!”

    温静则和温氏这番话说着已经是又开始哭了,温伯庭双眉蹙了松,松了蹙的最后还是开口道:“为父如今年纪也大了,这番回去宜治便向朝廷辞官。然后同你母亲一起搬来京城住到逸之府上,这样也不算是远隔了。你要是得了机会出宫来你弟弟府上见我们就好。”

论搬回仙庭宫的重要性() 
一百零六、论搬回仙庭宫的重要性

    “可爹您不是说人老了就该落叶归根吗?这次搬到京城来;可能住得习惯?您半辈子勤勤恳恳做官;说辞就辞了”温静则堵他的话。

    温伯庭却笑着摆了摆手:“你爹我都这个岁数了;再做官也不得擢升;何必死耗着?再说搬来京城;我这个乡里土人也好来见一见世面;你娘啊还盼着日后帮逸之带孩子哩!”他脸上笑得泛起一层层皱纹;胡子也见白了。

    他虽是笑呵呵的说,但温静则也知道他心里苦涩。往前数几十年,父亲也曾是个意气风发;满怀雄心壮志的高中进士,如今要他辞了官,自己做儿女的如何不懂他?

    温氏往外瞧了瞧日头;拉着温伯庭站起来:“时辰要到了;咱们”

    “母亲!您先等等,我叫人包几碟点心给您带着;还有些碎银子。”温静则扑上去抱着温氏不松手;眼泪又哗哗往下淌:“你们才回来;手头定然有些紧张;这一路回宜治免不了车马路费。我平素拿着银子也用不出去;你们收好;我在宫里头才放心。”

    “既然是你给,那我们就收着,你在宫里头若是念家了;娘就做些吃食叫人给你带进宫来。”温氏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女儿擦擦眼泪;哄着道:“快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爱哭呐,平白叫人笑话。”

    “这怎么能忍得住?”温静则撒娇,抱着温氏的手臂来回摇着:“娘你最是知道我的,这会儿哭尽兴了,睡一觉明儿便好。”

    还说着话,小潘子已经去包了点心和银子过来。温静则把包袱塞进温氏手里了,却迟迟不愿意松手。

    “静则,娘该走了。”温氏轻柔的替女儿整理好额前碎发:“现在不出宫,等天黑了路便不好走了。”

    “娘,那您和父亲”温静则双唇颤抖着吐出字眼来:“路上千万小心。”

    “老爷,夫人,轿子已经在外备好了。”门口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太监催促,温伯庭揽过温氏的肩:“走了,也没什么好伤心的,见静则过得好咱们该知足了。”

    “是啊,知足了。”温氏擦了擦眼泪,转身往外走。

    温静则往前追了好几步,最终停在门槛前,倚着门扉咬住下唇,胸前幢幢的硬憋着哭声。

    忽而身后一暖,萧玦不知何时给她披上了披风,圈她入怀:“起风了,别站在门口,当心风寒。”

    “萧玦。”温静则乖乖窝进他怀里,委委屈屈的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听得萧玦心里一阵难受,只把小丫头抱得更紧了些:“怎么了?有空朕时常带你出去见见她们就是了,不哭了,嗯?”他尾音里像是融了满满的蜜糖,甜甜腻腻的把人包裹住。

    “我父亲若是辞官,你便叫人痛快允了,免得他麻烦。还有啊,太后要留着阿旭和阿容到几时?我爹娘还没见过两个孩子呢。”温静则搂着萧玦的脖子,双腿使劲往上一跳圈住他的窄腰。照着男人的下巴咬上一口:“还有啊,我信你对那些妃嫔没有兴趣,可是我瞧着她们成天耀武扬威的心里也不舒坦。”

    “那眼不见为净。”萧玦腾出一只胳膊拖住小丫头的屁股,抱着她往屋里走:“或者搬回仙庭宫住,选一个吧。”

    “你为何总是执着于皇后的事情?不论我现在是不是皇后都在你身边。”温静则歪头咬了咬嘴唇。

    “可朕想给你名分。”萧玦看着她,眼睛里像是淬了满天的星象,闪闪烁烁的叫人沉醉:“朕总得用些什么东西拴住你,朕怕你给叫朕等个三年五年的。静则,朕真的等怕了。”

    “怎么?怕我走掉?”温静则鼻头酸酸的却仍旧强撑出一抹笑意,伸手抚平萧玦紧皱的眉头,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我不走了,你赶我我也不走了!出去一趟才知,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况且阿旭和阿容是如何也舍不掉的。”她说着卯劲撞向萧玦的额头,哈哈大笑:“把你撞傻了,你以后就再离不开我了。”

    “早就傻了,早就离不开了。”萧玦笑着替小丫头揉揉撞红了的头,把她放到床上,转身去外间拿了冷毛巾来给她敷在眼睛上:“明儿随朕先去见母后,这几天要忙的多,你重新住回仙庭宫还要准备许多事情。”

    两人蜜里调油正难舍难分呢,冷不防萧修谨一声不吭的走到了门口突然推开门:“娘亲!儿臣带了糕糕来给你次!”

    屋内两人表情皆是僵了僵,温静则飞快的把萧玦推开,正襟危坐:“阿旭回来啦,快进来给娘亲抱抱。”

    她话音刚落,只见萧修谨的小身影警惕的往后倒撤了几步,躲到门后拉着萧令容的手只探出一个小脑袋来,摸着下巴:“爹爹又在床上打娘亲了!!以前是晚上打,今天白天就打,爹爹坏蛋!!”

    “呜呜哇哇哇!!娘亲眼睛眼睛肿了!呜哇哇哇哇”萧修谨这才说完,萧令容就跟应和她似得闭着眼睛仰天哭起来。

    温静则脸上一阵青红交加,这、这这这这到处还有宫人站着在呢!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口无遮拦的!!

    萧玦站在窗边抱臂看着小丫头脸上一连串的表情,朝萧修谨招招手:“阿旭来,进来,父皇有话要问问你。”

    “什么话?”萧修谨还带着防备:“父皇你可不要打儿臣。”

    “父皇几时打过你了!”萧玦有些心虚的看着温静则:小丫头护着儿子,要是她跟自己急眼

    温静则确实是护着儿子,但是她现在也是真的想要好好教训教训着小子了!到处学话!什么话都往外说!!

    “娘亲哭了,你不进来亲亲娘亲吗?”温静则拍拍手向萧修谨张开怀抱。萧修谨只怕萧玦,瞟了萧玦几眼,乐颠颠的一头扑进娘亲的怀抱。却没想到刚扑进去便觉天旋地转,随后屁股一凉,就听见“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娘亲为什么要打儿臣?”他泪眼汪汪的抬头,温静则着正要打下去的第二下突然就打不下去了。

    她给萧修谨穿好裤子,把他放到墙角去站好:“你哪只眼睛看见你父皇打我了?”

    “呜我听见的!娘亲晚上有时候哭呢,还说疼!”他委屈巴巴的靠墙站着。温静则嘴角微微抽搐:自己喊疼了吗?

    “那小孩子也不能偷听墙角!!”

    “儿臣没有偷听,是在自己屋里听见的,不信你问问妹妹。”萧修谨一脸倔强。

    温静则倒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有那么大声?还是说承乾宫的隔音真的太差?她抬头看了萧玦一眼:看来真的得搬回仙庭宫了。

全都给你() 
一百零七、全都给你

    再说温逸之跟在小太监后头一路出了承乾宫;再往假山后头绕一路竟是走到了华清池。

    方才这里才被储贵人和温静则闹了一趟;这会儿冷清得很。远远看过去;只见湖心的小亭里坐着个大红色的人影。

    小太监领他到湖边就却了步;指指前头的船道:“爷;奴才就带您到这儿;公主殿下在亭中等您。”

    “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温逸之点点头,自己抬步往那一叶扁舟踱过去,他自小就在南方长大;水性好,这摇船的事儿小时候也玩过,是而稳稳当当一路就划到了湖心亭中。

    离得近了;温逸之渐渐把怀玉的面容看得更清楚了些。她的容貌不曾如何改变;但通身的气势却与往昔大不相同了,个子似乎也拔高些。远远看过去;冷冷清清的叫人望而却步。

    “温逸之!你上来近前给本公主瞧瞧!”她一只手搭在腰间别的那根鞭子的把儿上;只等着温逸之抬步一上前;披头就是劲道的一鞭抽过去。

    温逸之猛然抬头瞧她;眼底迷茫裹着犹豫的神情一闪而过;终究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半分。

    怀玉见他不躲,手腕翻动,长鞭调转了方向狠狠的抽在温逸之脚边;地面顷刻龇开一道小臂长的裂纹。

    “为什么不躲开?!!”她握住鞭柄的食指收紧;身子不住的微颤,一双秋水剪瞳含了倔强死死锁住温逸之:“还是说你吃准了我是个自甘下贱的人,不舍的抽你?!”

    “说话呀!你哑了吗?说话!!”

    “我自愿挨你这一鞭!!”温逸之突然开口,嗓音沙哑的不像话,着实把怀玉惊了惊。

    “你何必自己说些混话来作践你自己?我不躲,是叫殿下抽痛快了!我心里也好过些!”他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怀玉垂在身侧的手:“殿下,我对你不住,如何还能再躲?”

    “你既知道是你对不住我,为何回京也不来见我?就算抽不开空,至少派人来报与我知道也是好的,你连这心也没有,可见是我看错了人罢!”怀玉面带怒色恼了甩开温逸之的手,夺路就走“今日见过我也算是死了心,明儿就去回了太后娘娘应了汾阳王世子的亲去!”

    她径自往前走,颤颤巍巍的上了那小舟,拿着桨空划了半天也不见船动半分。

    温逸之眉目间神色松动几分,大步迈上小舟,从怀玉手里接过船桨闷头往前划出了几步远,带里小亭远了他才又抛开桨,与怀玉面对面坐着。

    “你做什么?还不快些划去对岸,你我好分道扬镳!!”怀玉急了,作势就要动鞭子。

    温逸之只倾身抱了她道:“殿下若是舍得,便只管打,我今儿绝不躲闪。可殿下若是不打,在下就只当你是舍不得了。反正殿下不识水性,这会儿在湖中央,你也跑不了。”他说完这话,怀玉静了几秒,随即抬起胳膊重重朝他心口锤了一拳,转转手腕坐远些说:“你!算计我?!再说,谁舍不得你了?还惯会用几年前的那些招数来唬我!!快些划船!”

    “舍得不舍的,殿下心里最清楚。不过在下着实委屈,解释的话还未说就叫公主这样一顿骂。”温逸之摸了摸鼻子走回去拿起桨慢悠悠的划起来道:“我不敢唬你,不过是在西北流放的久了,也不在是往昔那玉面书生的模样,怕殿下看了生厌罢。”

    他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恍惚间三年过去,殿下与臣都不是那个时候的青葱年纪了。臣以为殿下已为人妇,心中悲痛,但又恐见了你,真的看到你为他人妇,承不住这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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