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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医妃火辣辣:邪王,用力宠-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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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5章 安安有孕(18)() 
鱼安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看任梓舟这架式怕是会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她知他并没有恶意,但是也真的很烦。

    她叹道:“真没想到你还挺自恋的。”

    任梓舟微微一笑道:“还好,还好。”

    到晚上的时候,两人又同住一间客栈,第二天醒来又是老套的分别。

    鱼安安知道后续还会与他相见,果然接下来的几日又连着遇到了好几回,到后来,任梓舟也连“好巧”这样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对她道:“要不要一起走?”

    在鱼安安拒绝十几次后,终于在一个黄昏的时候,鱼安安无奈地道:“太子殿下,我求求你了,让我自己走吧!”

    任梓舟笑着道:“好啊,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若不想看我,以后不看我便是。”

    若任梓舟是凤钰的话,他说出这样的话鱼安安可能就真的不理他了,但是他是温润如玉的任梓舟,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他那副温和的性子,就算鱼安安有再大的脾气也发作不起来,于是只得摊了一下手。

    入夜后刚好客栈旁有户人家杀猪,鱼安安从来没有见过杀猪便过去凑热闹,只是当屠夫手里的屠刀刺进猪的脖颈,鲜红的血喷洒出来的时候,鱼安安只觉得一股极至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险些便吐了出来。

    任梓舟发现了她的异样,伸手扶着她道:“怎么了?该不会又病了吧!”

    鱼安安白着张脸道:“哪那么容易生病,可能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吧。”

    任梓舟扶她回房坐下后依旧不放心地道:“要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哪里用得着去请大夫,我本身就是个大夫。”鱼安安笑着伸手给自己把起脉来,只是当她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脉博时,她原本有些苍白的面色就更加苍白了。

    “怎么了?”任梓舟有些担心地问道。

    鱼安安白着一张脸,然后惨然一笑,眼里有泪珠滋动,半晌后她惨然一笑道:“我就说这贼老天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大方的放我离开,原本是想着后续怎么折腾我。”

    任梓舟原本就是天底下难得的聪明人,一听到她这话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

    鱼安安笑着道:“好了,我没事了,你想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任梓舟眸光复杂地看着她,见她此时面色惨白,却强自欢笑,他知道再呆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加为难,于是他轻轻拉过被子为她盖好,然后轻声道:“好好休息,我就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事情你喊我一声便好。”

    鱼安安笑着点了一下头,任梓舟缓缓走了出去,在他将房门拉上的那一刻,她眼里的泪水便如泉一般涌了出来,她的手不自觉的抚向小腹,心里的情绪实在是太过复杂。

    她费了那么大的心思,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这才离开了凤钰,她本想着这一生这一世都不要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却没料到就那一次,她竟就有了他的孩子。

第966章 安安有孕(19)() 
鱼安安觉得这一切都太他娘的狗血了,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怀上他的孩子!

    什么叫做造化弄人?这就叫造化弄人。

    鱼安安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此时的她需要做出选择来。

    自那日她坐着任梓舟的马车和凤钰擦肩而过时,她觉得她就对他彻底死心,那种死心里让她觉得她不会再因为他的事情而生出波澜,她不再爱他,自也不会恨他。

    可是如今回过头来看这些事情,她便又觉得,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她还是恨着的他的,而那些恨的根源不过是她对他极为浓郁的爱意,她对凤钰终究还是做不到她想像中的那般无情,又或者说人在动心之后,就很难再将自己的心收回来。

    鱼安安自嘲一笑,她觉得她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强大,又或者说她想要做到的事情根本就做不到。

    她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而言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但是至少在她的心里,此时的情绪无比复杂的。

    而她心间忍了多日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向前她全部暴发。

    泪水湿了她的脸,湿了她的衣,湿了她身上的被枕。

    她哭了一夜,直到哭到她神志迷糊,晕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凤钰则坐在梦州的城主府里,静静地看着油灯,拿着一支乌木簪发呆。

    那只乌木簪是当初他眼睛还没有复明的时候亲手为鱼安安做的,当时的鱼安安女扮男装化名王小顺成为他的小厮,他将发簪送给了她,而她转手就将发簪弄丢了,最后由任梓舟送回了王府。

    他的身边有一些鱼安安的东西,比如说她常穿的衣服,常用的器具,但是那些都是她自己的东西,而和两人有关联的却只有这一支乌木发簪。

    鱼安安跳湖事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是现在凤钰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她那日跳湖的样子,他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好,所到他能记得住所有的细节,她的话,她的表情,她的动作。

    凤钰每次回想起那次的场面他都会觉得心如刀剿,并告诉自己他不要再去想这些,可是每当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便会不自觉地想起这些事情。

    那场记忆让他的心里无比痛苦,却又似毒药一般让他记得更加深刻,更让他如同上瘾一般,只要没有人的时候他便会去想那些事情。

    他喃喃地道:“你似乎一直都在试图从我的身边逃走,当初大拓帝为我们赐婚的时候,你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愿意嫁给我,我当时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却非常自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上最适合你的男子,你没有理由不嫁。”

    “可是事实却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竟在我们大婚的那一日逃了婚,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以为能将你的心捂得热一些,却发现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凤钰的眼睛缓缓闭上,他轻声道:“鱼安安,你真的是太狠心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第967章 安安有孕(20)() 
凤钰轻咳了一声,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漫了出来,他取过帕子将嘴角的鲜血擦干净,然后冷冷一笑道:“鱼安安,我这一生怕是已经栽在你的手里了,若可以的话,我宁愿我们两人永不相识。”

    他想起和她的初遇,那本是一场狗血到极点却还带着桃花画面的场景,他原本对她并没有什么情份,却在接触之后不自觉的沉沦。

    “如今想来当初的相识,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场劫难。”凤钰说完将手里的乌木簪握在手里,运起内力,将手里的乌木簪捏成粉末。

    凤钰将指间的木屑洒落,轻声道:“我知道你还活着,这会可能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看我的笑话,我现在找不到你,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干系。”

    他说完再次轻咳了起来,他咳完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木屑道:“我不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我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该这样对我,你既然不要我了,那么我也不会再要你,但是鱼安安,不要再让我遇到你,若再相逢,我一定”

    他想说句狠话,比如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之类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那种自欺欺人的狠话还是说不出口,于是变成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若你再想着离开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

    鱼安安睡得迷糊,却觉得房中有人,她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睛又肿又胀又痛,她想起昨夜的事情,知道自己怕是哭了一夜。

    “你昨夜没吃晚饭,先喝点小米粥。”任梓舟在她的床畔坐下,递给她一碗黄色的小米粥。

    鱼安安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必定难看至极,而她的肚子此时又饿得厉害,她也没跟他客气,拿起碗就喝了起来。

    她喝完后叹道:“你这是来跟我告别的吗?若是的话,你便走吧,我今日不送你了。”

    任梓舟淡声道:“连日赶路我也觉得有些倦了,今日想在这里休息一日。”

    鱼安安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借口真烂!”

    任梓舟闻言倒笑了,从一旁的脸盆里拧出一块温热的毛巾道:“你此时的样子和花猫没什么区别,先洗把脸吧!”

    鱼安安叹了一口气,她每次最惨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此时再被他看上一回也没什么打紧的,于是她乖乖的洗完脸,却道:“我的面子也真是够大了,竟劳东明的五殿下亲自服侍我洗漱,感叹之余终有些忐忑不安。”

    任梓舟笑着道:“在你的面前,我不是什么皇族,也不是五皇子,只是你的朋友,你曾跟我说,朋友之间需要守望相助,你如今这副样子想来也没有照顾自己的本事,我若再不看顾一二,难不成真看着你狼狈过日子吗?”

    “你何时也变得如此贫嘴了?”鱼安安笑了笑道。

    “这便是贫嘴吗?我还真没觉得。”任梓舟缓缓地道:“不过我本来不就是这样的吗?”

第968章 安安有孕(21)() 
鱼安安无言以对,她吃好了,洗好了,将自己收拾停当了,便将昨夜合衣躺下的那件衣服拉了拉,却发现天又冷了几分,于是便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她见任梓舟看着她,便道:“我出去走走。”

    任梓舟没有拦她,也没有跟着她,只点了一下头。

    鱼安安觉得任梓舟最大的好处便在于他有一颗通透的心,还有一副极好的性子,和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其实比和凤钰那样的人相处起来要舒服得多。

    她其实并没有在小镇上闲逛什么,而是直接去了药铺抓了一剂药回来,既然要和以前做个了断,那么自然要了断的更加彻底。

    不是她心狠,也不是她不想要腹中的孩子,而是担心万一生下来的孩子和凤钰长得一模一样,她天天面对着那么一张脸,估计会天天都得纠结一回,且她前世看了不少狗血的言情,小孩子神马的要是长得像他的父亲,会增加她身份暴光的机率,这事风险性太高。

    她知道她的行为有些自私,但是人活在这个世上,说到底哪个不是自私的?谁不想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只要这种开心没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就不算过份。

    只是她觉得她今日的自私建立在杀害一个无辜的生命份上,那终究是有些过了,最重要的是这个生命还是她的孩子,所以她很纠结,也很难过。

    就算她在抓药之前想了很多,更把凤钰的坏处放大了一千倍一万倍,在她把药煎好之后,看着药冷,她把药热上,药再冷了,她再热上,如此重复了十余次之后,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把那碗药喝下去。

    鱼安安以前总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果决的人,但是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果决不起来,她有些鄙视自己,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回。

    最后,她终将药碗拿起来,一双手伸了过来,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任梓舟。

    他柔声道:“我方才一直在旁看着你,你犹豫了那么多次,又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做出那个最残忍的决定?”

    “我”鱼安安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就不知道能说什么。

    任梓舟把她手里的药碗夺下来道:“你只是想要和他做个决断,关孩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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