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甜宠娇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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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有人上前到他身旁提醒:“约谈时间到了。”
男人蹙起好看的眉,却没有动,盯了我半饷,终于松开紧扣的手,轻问:“你叫许若?”
我点头,暗暗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听进去了。副校长乘机插话进来,却是对我:“许老师,典礼那边还没结束吧,怎么出来了?快过去,晚点结束了许先生要给我们开个会。”
连忙应声,像得了特赦令般,也顾不得腿关节疼了,赶紧往回走。太强低气压了,险些透不过气来,却只走了几步,就听身后传来惊呼声,此起彼伏的“许先生”,悄悄回头飘了眼,却见那男人狼狈的跌跪在地,目光仍旧紧随我,但很快被别人的身影给挡住视线。
我吐了吐舌,背转身而走。回到座位时,发现已经是学生代表在发言,那开学典礼也即将结束了。环视一圈,不见校长身影,应该是去接待那群领导了。
果如副校长所言,在典礼结束后,学生散去进班级等待领新书,老师们则全都被宣去会议室开会。有意走在了最后与几名老师同列进内,里头长会议桌前已经坐满了人,我就坐在了后排的添加位置上。
灼烈的目光直射而来,我埋了头选择忽略。听完校长的介绍,才知道此位许先生是过来考察的,有个教育项目要在学校开展。后期还会从学校挑选优秀老师去某地做支教工作,以求提高教师的素养。
如今大家越来越注重孩子们的基础教育,从小学开始抓起。自然小学的教育设备也自当得加强,如此重要事件,难怪校长重视了。
许先生就讲了几句场面话,声调低沉有力,派头十足。我看校长等领导可用诚惶诚恐来形容,会议结束时,大家起立却都静立当处,等许先生一干人缓缓走出门外,大家才陆续而走。我是始终如一的做了回“低头族”,尽管如此,也能感觉最后那人临出门时向我瞥了一眼。
张老师凑近我低声道:“那许先生好像老看你呢。”我拿肩膀顶了顶她,笑着说:“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看我?没准在看你呢。”刚刚我们俩是靠坐一处的,平时我与她走得最近,在办公室里常会开玩笑。
她笑骂道:“你就贫吧。”脸上却飞上一抹嫣红。我暗暗好笑,好看的男人到哪里都吃香啊。其实倒也不是什么灰姑娘的梦,就是若有那么一个英俊又事业有成的男人对你亲睐有加,定生出一种傲娇感。
显然那许先生不止是事业有成又英俊的男人,他有种于身俱来的清贵与优越感,这定与他所处的环境相关。感慨着摇头,他们的世界离我太遥远,也非我等平凡人能够去揣度的。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被我品头论足的男人,会在两天后出现在我家楼下。他靠在一辆深黑色的尼桑车门上,手上点了烟夹着,随意搭在车身上。有着说不出的深沉与慵懒感,如果不去看他微沉的脸色的话。
我自然不会想他是刚巧路过此处,又刚巧停在我楼下,还刚巧等在车边。迟疑了几秒,硬着头皮上前,嘴角上弯标准弧度,有礼地打招呼:“许先生,您好。”
他没说话,目光可算阴鹜,里头的薄光略有些吓人。我强自镇定,勉强笑道:“许先生是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命令下达,那么作为下级,我得无条件应承;如果是查究我与他认识的那个人为什么会长得像,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哪知他看我好一会,突然道:“许子扬。”
我愣了下,眨眨眼,不明其意。
“我叫许子扬,私下里无需太过界外地唤我许先生,直接喊名字吧。”
这下我觉得比较艰涩了,他的名字在这两天自然早传开了,毕竟一个像他这么年轻又英俊的男人属少见,总会有人八卦一下。主要是,他让我私下里喊他名字这事,我甚觉不妥。且不说我与他不过见第二面,根本没什么私交,又何来“私下里”直呼其名的机会?而另一方面,这人气势太过迫人,第一次会面时的情景就有些让我心有余悸,我对他是敬而远之。
所以当下只尴尬地轻笑了下,没有表态。
他也没在意,将燃完的烟蒂丢在地上,皮鞋踩过,星火顿时就灭了。我不敢把蹙眉的神态和反感之色表露,却是在心里轻哼了气,领导干部不是应该做表率吗?垃圾箱就在左前方十米处,他居然当街乱扔垃圾。
还在胡思乱想间,突听他问:“许老师一起走走?”我挑了下眉,听着像似征询我意见,但见他那态度强势,是习惯了发号司令的那种。我还在心里盘转着要怎么回绝,就听他轻扬了语调:“要不去许老师楼上喝杯茶,不知道会不会冒昧?”
我眼角抽了抽,他这神情可是一点都没觉得冒昧的意思。只得轻叹了口气,“前面有个奶茶屋,许部长若是不介意的话,去喝杯奶茶?”开出口时就后悔了,奶茶这个大众化的饮品,是属于比较底层的。像他这种领导级的精英人士,应该是喝咖啡吧。
但我本不喜咖啡的苦涩,又被许杰扼令不准碰咖啡,附近有无咖啡馆从未留意过。据许杰说我以前曾因胃炎发作引发感染而导致盲肠炎,所以饮食方面,必须严格控制,不可食辛辣等刺激性的东西。
虽然我一脸懊悔,身旁的男人却若无其事道:“那就请许老师带路吧。”无奈只好与他并肩而行,两人之间隔了些距离,仍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气息。
很快就到了那间奶茶屋,绿色的标牌——心语心间,名字很独特。奶茶姑娘叫小丽,她远远看到我们就招呼了起来:“许老师,来买奶茶啊。”我扬起笑,基本上每天傍晚都会来买一杯,除了喜欢那暖融融的液体滑过,唇齿留香的感觉,更多的是喜欢姑娘脸上的亲切笑容,会让心情变得很好。
奶茶屋里头是比较简陋的桌椅,我在门口看了看,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侧头询问:“要不……换个地方?”
他却一脚迈进里面,抛来一句:“这不错。”
如此我只好也跟着走进,先在吧台点奶茶品种,我的喜好小丽是知道的,双拼,珍珠改为椰果,但是他的呢?我朝里面看了看,见他已经择了最里头的位置坐下来,面朝内,留了个背影给我,深沉难懂。
最后只好点了与我一样的,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但等坐下后,就觉不妥,这个位置是在角落,他往外一坐,顿如将我完全包围在内,隐隐的压迫感立即逼来。
心中暗生戒备,显然这个男人是有意的,他深谙如何掌控全局。只好强自镇定地摆弄着桌上的宣传单,但手心已经紧张地出汗了。
一直静默到小丽将奶茶送上来后,他才缓缓开口:“许若,来找你是有个事想跟你了解下。”如此开门见山倒是出乎我意料,且他自动将“许老师”的称呼改为了“许若”,让我有些不安。
他似乎也无需我回答,顿了顿后又道:“你……与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那天冒昧了。若不是调出你的资料查看,我可能不会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人。”
4。我代她喝如何?()
面前这男人,语气轻描淡写,却是扔了个石子在湖心,漾起几多波纹。
我强忍住要蹙眉,换了任何人都不太喜欢隐私被窥探吧,而他仿佛理所当然般的调查我的资料,抿紧了唇线不说话,倒想听听他还有何下文。
“许若,二十六岁,毕业于Y大中文系,半年前就任本市中心小学当语文老师,父母早年因病双双去世,只剩一兄长许建国,当下在部队当兵,已是第五年。”
听到许建国那名字,我就忍不住发笑,许杰之前跟我提过,那是爸妈给取的,土得掉渣,老被班上人取笑,后来他就自己改了名,叫许杰,可身份证上却没换。所以这人去调查出来的资料,还是许杰原来的名字,我自当不会多言说穿。
对面男人在说话时,目光直直盯在我脸上,不放过任何表情变化,令我觉得有点怵。只听他又开口:“在查看你资料时,我发现你毕业后将近一年的时间,你的档案是空白,没有任何就职的记录,不知这期间你在做什么?”
这期间我在就医,昏昏沉沉了好久,之后记忆模糊,后来又复健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按理应该会有就医记录的,他却说档案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浅笑着道:“刚毕业的大学生就业那么困难,一时间找不到工作是常有的事,只能靠打工维持生计了。临时工不签合约,哪里会有什么档案呀。”
学着他轻描淡写解释了那一年的空白,就算心有疑惑,也不愿道于他听。再说车祸事故,造成伤病将近一年,又不是什么丰功伟绩,没必要肆意宣扬。可看出他的目光依旧审读着,似在判断我所说真假。
最终他低低反问了句:“是吗?”
太过深沉,是我对这个男人的评价。光从他的语言、姿态、神色,根本无法判断他心思。通常这种人喜怒不形于色,很难懂,也会很可怕。所以在有了这层认知后,我决定对他敬而远之,但眼前还得小心应付。
他在我微笑不语后,突然从怀中摸出手机来,我以为他是要打电话,哪知他指尖翻飞着,随即将手机反过来递到我面前,轻声道:“你看,她与你长得像吗?”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一个短发女孩躺在某人的怀中,双眸垂闭着,似乎睡着了,意态温宁。周围的环境像是在一个野外,角落处有青草的痕迹。忍不住去点划屏幕,发现翻过几张,都是女孩的睡相,她的唇角微弯着,像是做了甜梦。
光从照片来看,她是幸福的。确实除去看不到她眼睛外,只从五官来看,与我长得真的很像,但我的脸可能要比她瘦削一点,而头发也比她长。
抬眼间见男人温柔的目光紧凝在照片上,墨色流转,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有种莫名异样的酸涩进入心田,我扭开了头,浅声道:“她与我其实并不太像。”
他抿紧的唇线松了下来,“是啊,你们并不像。”他把手机拿了回去,低垂了眼,淡声道:“她叫余浅,是我的。。。。。。女朋友。”
心有微动,如此说来,照片里的她应该是躺在他怀里吧,能够如此安睡,当时定是全身心的信赖着他。忍不住多问了句:“那她去哪了?”是找不到了吗?要不然不会把我错当成她了。
他神色恍然又飘渺,隔了良久才轻语:“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再也找不到了。”
莫名的,给人一种悲伤凄凉的感觉。我没谈过恋爱,理解不了他那种心情,就是觉得他此刻的眼眸像荒芜的沙漠,满片风沙,只剩沧桑。
那天傍晚,他终究没有喝那杯奶茶。看着远去的车辆,我摇头兴叹,各人有各人的世界,他与我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就像这越来越远的车距,我们不会有交葛。
水过无痕,风过无烟,一片平静。那件事没了后文,后来听说许子扬是回去了,相关事宜留给其他人来核实。我悬着的心也总算回落,就想那人如此忙,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来这边糊弄。
无风无浪过了一月,周五这天,早早把学生给放学了,老师们留下来开总结大会。这是每月的例行公事,除去研讨是否要进行一次月考外,还着重讨论开学初的那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