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甜宠娇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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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梦境就有些混乱了,有搞笑的如心血来潮学骑山轮车,结果第二天骑自行车上学时,直接栽田里了。有哭笑不得的如去学校图书馆借书,将书包放门前的桌子上,等出来是连包带书都被偷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细碎的事会一一闪进脑里,可是心情却不坏,那些事历过我的童年与少年,即使痛过,也是美好的回忆。至于青春期的岁月,叛逆不曾,于我来说却是苦涩的,因为爸爸和妈妈离婚了,曾经和睦的家庭最终破裂,后来我就步入了传奇,有了那么一劫。
71。赶了回潮流(为Jad711钻石更)()
是依稀中说话声将我从梦境里拉了回来,仔细听是好听的男声,迟钝的脑袋几秒过后反应出来这是许子扬在说话。可似乎不是对我说的,听了一会总算听出他是在讲电话。
“医生怎么说。。。。。。嗯,好,我暂时不过来。。。。。。这边安定下来我再。。。。。。若有反复一定打电话给我,知道了吗?”
我想许子扬一定不是在说公事,因为他讲电话的口吻好温柔,清冽的嗓音配上他的语调,格外有魅力。只是,温柔不是对我。。。。。。
在他挂电话的同时,我也睁开了眼,不用寻找,他就站在我的床侧。当他转首看来时,我们目光碰撞,他微愣了下,随即俯身问:“醒了?”
我张了张嘴,想回他一句“废话”,但发不出声。不止是声音,似乎我整个身体都虚脱的,绵软又无力。
许子扬抬手按了下床铃,目光又转向我。几次下来,我已经有感悟,那眸光里若浮现暗沉,即代表他在动怒。我好奇的是,他怎么会在这里?明面上他不是丁岚的男朋友吗,就昨晚上聚会时的表现,他也是站在别人男朋友的角度来处理的。
在心里头偷偷嘲讽,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丁岚吃醋发飙啊,言谈中早发觉他对丁岚有着忌惮,虽然我从不认为他会是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但他对丁岚的态度确实特殊。似乎隐忍包容要多过其他,至于感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盘算下来,最不该出现在我病房的人,就是他了。
门被推开,一长串走进好些白大褂,测心跳、量血压、换输液,都同步运作。很快医生作出了推断:“伤者已经稳定下来,定时换药,按时休息。”
心里暗自嘀咕,听这话是还有不稳定的时候?等医生与护士离开后,许子扬似知道我想法,淡淡道:“你昏迷了两天,钢管砸下时,有铁片插入你后脑,若非抢救及时,恐怕很难苏醒。”
答案颇令我觉得意外,当时的一念之意,没想到竟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而且还整整昏迷了两天。不由苦笑,看来英雄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当的。门上两声敲响,许子扬应了声后,有人推门而入,我侧目看去,睫毛轻颤。
是丁岚与他那个助理。
丁岚进门时向我的方向飘了眼,走近到许子扬身旁道:“子扬,都已经安排好了,晚些会有记者给你做个访谈,就这次的工地事故写个专访。这期间你陪侯在伤者病房的消息也会陆续报道出来,应该不会对这次工程造成大的影响。那几名操作失误的工人已经停职审讯,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时候的丁岚很像贤内助,井井有条地讲述相关事宜,而我也从她话中领悟到许子扬为何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原来一切都还是为了做场面。倒不曾想,我的意外受伤会可能影响到那项工程,难怪他要如此紧张了。
许是点滴里安眠成份在,一阵疲倦袭来,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就阖了眼假寐。很快他们说话声变小了,接而脚步声离去,门被轻轻带上。
嘴里又干又苦,闭着眼想,又自作多情了吧,睁眼醒来看到许子扬在身边时,那么一瞬是感怀心颤的。甚至以为昏迷前最后的那个怀抱是他,他不顾人前众目睽睽抱起了我,现在想应该不是他。。。。。。
可能是哪个同学吧。
昏迷了两天,即使还觉得疲倦,却是睡不着。倒是渐渐身体的知觉回来了,头部的疼痛也如约而来,钻了心地撩着我的神经。
习惯性地抬起右手想去摸脑袋,却发觉手掌麻木,这才记起我这右手昨天也残了,不对,昏迷了两天,应该是两天前的晚上残了。好吧,估计我这是流年不利,衰神笼罩,居然接二连三地受伤,还是连续着来折磨。
叹了口气,其实不用摸也知道,许子扬说有铁皮插入后脑,加上当时那头破血流的样子,应该是头发给剃了后缝针的。原本就不怎么好看,这回还成了光头,彻底与美女无缘,倒也算是赶了回潮流。
人总是愈挫愈强,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我发觉自己心态越见好了,这种时候还能自我调侃来着。要不然能如何,哭爹喊娘?就是哭,我那爹也不会来,至于妈妈,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要不然她又得伤心难过了。
“余浅。。。。。。”耳边一声迟疑轻唤,我睁开眼,就见秦宸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我病床旁边,满脸憔悴神色,眼底是沉痛歉疚。许是刚才我想事情想得入了神,有人进门也没听到。
扯了个笑容,轻咳了下,居然可以发音了,于是干哑着嗓子安抚:“师兄,别内疚,当时我也没多想,恰好看到工人手中的钢管滑落下来,就朝前扑去了,本想着是要躲那钢管的,哪知我倒霉,给砸了个正着。”我抬了左手比划,像是真这么回事,可因为声音嘶哑显得很没有说服力,尤其是秦宸眼底的痛楚越加浓烈,只好选择闭嘴。
一时沉默,我被他这样看着微觉尴尬,转移话题问:“导师他们呢?”
秦宸这才收敛了些神色道:“导师正在忙着处理这次意外事故后造成的舆论影响,与。。。。。。许子扬他们在楼下一同接受记者采访。”
“是怎么一回事呢?事故怎么会被媒体给曝光了?”这在刚才听丁岚说起时我就觉得疑惑,不过是我被钢管砸了头,只需私下处理就好,为何会涉及到媒体方面?
只听秦宸解释说:“你有所不知,那天导师让我们全去工地,一是为了现场实习监察,二是有意请了电视台等多方媒体,为这个工程做宣传。哪知当着大众媒体的面发生了严重意外事故,立即就被相关记者拍摄下来当时的画面。
不过你放心,报道里都写你是危难中奋勇救人,全是正面新闻,所以媒体十分关注你的伤情,有记者二十四小时守在楼下等消息。刚刚你重度昏迷后苏醒的讯息已经传达给各方媒体,很快就会在电视新闻里播报,估计晚些可能还会有记者来采访你。”
我庸碌了一生,居然最后要因为倒霉被钢管砸而成名?还有没有比这更戏剧化也更滑稽的事了。我得想想,记者来采访时该要准备什么稿词,
这么一会下来,点滴里的药效倒是来了,眼皮逐渐沉重,有了睡意。秦宸看出我的疲态,神色恍惚着起身告辞,让我多休息,临走时又万般歉疚地道了谢,这才耷拉着肩膀走出病房。我眯眼看他萎缩的背影,昏迷的两天他定不好过吧,刚才他眼中血丝很明显。
阖上眼,脑筋就罢工了,意识模糊。朦胧中似感觉有人在动我的手臂,然后冰凉的触觉,我弹了弹眼皮,半阖半睁去看,依稀看到有两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在床边。看不清样子,像是带了医用口罩,却可依稀看清其中一人用针管朝天推了下,飙出一些针液,然后那针头就推进我手臂里。
原来是护士来给我打针换药啊,我又闭上了眼,耳边似有人声。
“会不会有影响?”“不会,是镇定剂,让她能够睡熟一些的。”“那快把她搬上来吧。”
。。。。。。
头好沉,这次一睡过去居然连梦都没有了,一片漆黑,眼皮打不开,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浑身无力,醒不过来。当意识逐渐回笼,只觉得头部又沉又疼,睁开眼入目还是苍白,鼻间是消毒水的味道,眼珠转了一圈,发觉不对劲了。
这个房间好像不是我原来躺的病房,左手边多了一张双人沙发,右手边的窗帘由暗色变成了米色,正前方也多了台电视机。如果之前我住的那个是单人病房的话,那么这个就该是VIP的了吧,房门紧闭着。
我微微纳闷,许子扬怎么把我转病房了?难道是为了要我配合“演出”,待遇提高了?
口干舌燥,看到床头柜上有瓶水,伸手想去拿,抬起后发现是右手,被包得跟猪爪子似得,只能试图侧过身去,用左手去取瓶,可一侧身就牵动了头部,痛觉神经毫不客气就警告我的妄动,手一颤,将那瓶水给碰到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很快,那扇紧闭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人令我愣住,居然是许子杰。
“别动,你要拿什么?我来。”许子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我面前,将我按回了原位,低头看了下,问道:“你想喝水?别喝凉的,我去倒。”
他起身将开水与矿泉水给兑成了温水,然后还细心地插了根吸管在里头,又将我的床给摇起了一些,这才将水杯递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咕嘟咕嘟连喝几口,总算解了渴。这才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完就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我出事故这事都上新闻了,他还能不知情?再说出意外那天还跟他约好了要谈谈的,后来昏迷两天没了音讯,他还能不找我啊。
72。你跟他区别不大()
可许子杰给出的答案却是大大出乎我意料:“我把你从原来的病房给转移到这里了,以后没人会打扰你,我也不会让许子扬将你当成赚取名利的工具。”
“你将我从医院里带走了?”我瞪圆了眼,原来那入睡前朦胧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真的,他居然给我打了镇定剂,在我失去意识情况下给带离开。本还以为是许子扬良心发现给我换好病房,如此说来许子扬并不知情。
那医院楼底下有媒体记者在,我突然失踪,不是又要引起纷乱?
只见许子杰笑的得意,“这是这家医院的高级VIP病房,需特殊身份的人才能入住。许子扬一定想不到我会把你从5楼转到顶楼,就让他去外头找吧。”
他见我不说话,收了笑认真地看我,“轩猪,你知道我听说你被钢管砸破了头有多着急吗?你怎么那么傻呢,工地上多的男人,要你一个女人去顶?”
我苦笑了下,当时情形不容考虑,完全出自本能反应,也是秦宸与我关系好,才会不经大脑思考就做出了飞扑的动作,换了别人我或许也会迟疑。人都是自私的,我自认还没到那种思想觉悟崇高的境地。
但这些也没什么好解释,只是。。。。。。“许子杰,你还是叫我余浅吧,轩猪这个称呼听着别扭。那些传奇里的往事毕竟已经过去多年,好多都不记得了。”
看到他清亮的双眸黯淡下来,知道他懂了我的拒绝。确实在此种情境下,我不想让他有任何错觉,认为我忘不了62区里的那个唯一,也不想让他以为我和他有可能开始。他眼底的认真藏了情意,而现下的我没有心力来应付他的感情。
莫名的感觉很累,一个许子扬就够让我头疼,再加入许子杰,真心不想牵扯进他们两兄弟之间。尤其是此时我隐隐听出了许子杰对许子扬的敌意,不自作多情地认为是因为我的关系,但起码避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