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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为将不为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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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时候了。

    旋即,卿戕向着宋平几人告了辞,说自己有事需要返回昭通,便就起身离开了。

    自然,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跟了一条小尾巴,足有三个月之久。

    得知要返回昭通,虞阳却并不见得有多开心,反而是皱着眉头百般不乐意,卿戕不解。

    然而,无论虞阳愿意与否,卿戕既然要回昭通,他自然也是得跟着去的。

    想着花倾城所说,到达昭通还有些时日,卿戕也就没有过于急着赶路,加上带了虞阳这么个累赘,两人这一路上倒更像是在游玩了,四天的路途,生生让他们走了十天。

    卿戕本想加快点速度,可虞阳非闹腾着说要慢慢走,这三个月来虞阳愈发的粘着卿戕,而卿戕也愈发对虞阳有种无可奈何的挫败感。

    两人回到昭通的时候,正是午时,卿戕本想直接回将军府,虞阳非要拉着卿戕去酒馆里用午膳。

    不过,在用午膳的时候,卿戕倒是听到了些有价值的消息。

    在釜山大营的时候,与世隔绝,卿戕几乎没怎么关注外界发生的事情,一心一意只顾着打磨自己和釜山大营的配合,倒还真是不知道昭通如今的局势了。

    而在用午膳的时候,整个酒馆里,几乎都是在讨论着如今朝堂的新贵,向邵之,还有忠勇侯府的侯爷,秦玥。

    对于向邵之的消息,卿戕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这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内,然而这秦玥,却是让感到惊讶。

    初始听到秦玥之名的时候,卿戕便是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了虞阳的身上,毕竟,虞阳是忠勇侯府的世子爷,而秦玥,是忠勇侯府的侯爷。

    而虞阳却是不甚在意的对卿戕挑了挑眉头,旋即戏谑的说了句,“小红豆,你能别随时用你那双眼睛勾搭小爷吗?”

    卿戕近来被虞阳的言语调戏也是有了抵御了,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旋即说道,“你不关心关心你名义上的父亲?”

    虞阳嗤笑一声,“谁说他是侯爷就一定得是小爷的老爹了?小红豆,爷可不想被一个只比小爷大个十来岁的人当成便宜儿子。”

    卿戕抿嘴,兴趣高涨,“那你知道你亲爹是谁?”

    “不知道。”虞阳无所谓的看了卿戕一眼,旋即用筷子给卿戕夹上了一块鱼肉,仔细的将鱼刺都给剃了掉,放在了卿戕的碗里,然后说了句,“不过反正不可能是秦玥。”

    “你怎么就如此笃定?”卿戕对于虞阳近来这些体贴的行为已然是极为习惯了,所以只是不以为然的将鱼肉夹在了嘴里,旋即问了句。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爷说不是就不是了。”然而虞阳却是没再回答卿戕的问题,反而是握着筷子打了打卿戕的脑袋。

    卿戕撇了撇嘴,“好奇不行啊。”

    虞阳则是轻笑了一声,“小红豆,你这是在关心小爷是吧?”

    卿戕听着虞阳这笃定的话语,却是白了他一眼,“你可别自作多情。”

    虞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究竟是爷自作多情还是某人心口不一啊。”

    卿戕恨恨的看了虞阳一眼,“吃饭。”

    吃过饭过,卿戕却是没让虞阳再跟着她回将军府,反而是将他打发回了忠勇侯府,而虞阳却也没怎么耍赖,难得的没有反驳卿戕的话,极为乖巧的应了卿戕的话。

    卿戕也没怎么注意虞阳的反应,她想着虞阳也是三个月没有回昭通了,更何况如今忠勇侯府有了个侯爷,想来虞阳也得回他忠勇侯府一趟做些事吧。

    卿戕回到大将军府之后,先是去了一趟江南苑,绫沅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一般,也没什么病人有的病态,想来府中也没人告诉绫沅她的身体出了状况,卿戕心下略感心安。

    而绫沅见着卿戕则是数落了她一番,去了釜山大营整整三个月一封信都没有,一点也不关心她这个娘亲,卿戕只能坐在一旁,听着绫沅唠唠叨叨了半天,直等到绫沅到了午休的时辰,卿戕才是得了空子离开了江南苑。

    之后卿戕便是去了听风楼一趟,本以为能够见到卿君笑,却不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是没见着卿君笑的人影。

    随即卿戕拉着剑桐询问了一番卿君笑近来的消息,剑桐磕磕绊绊的说着卿君笑近来时常不在府中,不知是在做些什么。

    原本去往釜山大营之前卿戕便就想着要找卿君笑谈上一谈的,奈何整日都是见不得卿君笑的身影,甚至卿君笑都没来送一送她。

    这么想了一下,卿戕便是觉得,从秦玥出现在卿君笑眼前之后,卿君笑的踪影都是显得有些诡异,由此卿戕心下便是觉得不安,连相思苑都没回,将自己的行李丢在了卿君笑的听风楼,自个儿便是径直的出了大将军府,去寻了大夫人。

    然而大夫人虽然在这些日子里也搜集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却是没有一条是与卿君笑相关的,而且在卿戕离开的时候,大夫人用着安慰的语气对卿戕说了句,让她放心便好,卿君笑和秦玥走近对她要做的事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虽然得了大夫人的提醒,卿戕心下也是有些不安,却又不知去往何处寻卿君笑,便只能回了相思苑。

    而当卿戕回到相思苑的时候,木烟却是在等着她了,想来木烟也是觉得卿君笑近来很不对劲,于是卿戕一回来便告诉了卿戕卿君笑的奇怪之处。

    卿戕旋即安抚了木烟几句,自言会与卿君笑谈上一谈,旋即打发了木烟。

    到夜间,绫沅又是抱着给卿戕接风洗尘的名头,做了好大的一桌饭菜,本想着随意找一个借口逃了这场“美食盛宴”,却是听绫沅说卿君笑会同他们一起用膳,而卿戕正愁不知道去哪儿逮卿君笑的人,便就只能僵着一张笑脸留了下来。

    不过,在卿戕坐在饭桌前,看着绫沅一碟一碟的端上来的佳肴,她却是开始无限制的后悔了,她错了,她就该随意寻一个借口出去的,大不了就堵在门口等卿君笑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亲自来尝试一下这场美食。

    而绫沅显然是对美食的喜爱更是热情了几分,不过是他们四个人而已,她便一个人生生琢磨出来了十八道大菜。

    就在卿戕对着桌上的菜肴无限制的后悔着自己的决定的时候,卿君笑的身影终于出现了,然而,他却不是一个人。

    他依旧穿着一身紫衣,样貌很是俊逸,三个月不见,卿戕却是觉得卿君笑好似变得比以前更加多了些味道了。

    而站在卿君笑身后,推着卿君笑坐着的轮椅的那人,也是穿着一身紫衣,相较于卿君笑的温润如玉,他更是多了一丝神秘莫测,飘渺绝然之感。这人,自然便是秦玥。

    卿戕在看见秦玥身影出现的瞬间眼睛便是瞬间眯了起来,虽然大夫人一再的告诉她,秦玥绝不可能是她的敌人,但是,卿戕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得到他对于卿君笑的影响有多大,而她也从未见过卿君笑如此在意一个人,所以说,她觉得秦玥此人,分外危险。

    卿戕抿了抿嘴,还未作何反应,便是见得身旁的绫沅突然脸色就冷了下来,而后突然站起了身子,看着走近的两人,颇为冷淡的说了句,“侯爷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在卿戕的印象中,绫沅向来都是那般见谁都可以笑呵呵的和他打好关系的那种存在,即便是在卿人杰死后,卿家最为困难的那段时期,绫沅在谈起那些背弃了卿家的人的时候,也只不过是极为悲哀的说,他们也有难处。却从未见过,她如此淡漠的和一个人说话,那种冰冷,包含着卿戕都能感觉到的,深深的寒意。

    卿戕愣神间,突然听到了秦玥的回应,他的声音淡淡的,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恍惚之感,他说,“绫姐,我不过是听说相思回来了,来看看她罢了。”

    绫沅却是冷眼看了他一眼,“好,你也算得上是思思的小叔,看一眼倒也无妨。不过,现在可是看够了,那你能走了吗?木烟,送客。”

    绫沅向来都是以为柔和的一个人,所以在听到她如此咄咄逼人的话语的时候,卿戕都是觉得难以置信。

    然而,卿戕看向门外的两人,紫衣潋滟,却都像是,心知肚明一般。

    卿戕抿了抿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第117章() 
就在这时,静坐在轮椅之上的卿君笑突然是抬起了自己一直低垂着的脑袋,看向了绫沅,“娘,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您就不能放下吗?”

    绫沅原本在见得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表情就算不上好了,此时听得了卿君笑说得这话,脸色突然一变,“阿笑!”

    绫沅的声音略带了一分训斥,另一旁静静听着的卿戕都是感觉到了一丝讶异,卿戕却是不曾开口,只望着三人,在思忖着什么。

    而卿君笑则是抿了抿嘴,想来温润和煦的脸庞此刻带了一丝淡淡的悲戚之意,“娘”

    卿君笑这一声喃喃之后,绫沅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突然拂袖而去,转身离开了。

    卿戕有些愣愣的看着绫沅离开的背影,转过头来看了卿君笑一眼,只见他表情实在是难看得紧,卿戕不由得抿了抿嘴,跟上了绫沅的脚步。

    结果绫沅却是自个儿进了房间,把卿戕给关在了门外,就连时时刻刻不离身的木烟她都没带进房间,卿戕与木烟二人站在房间之外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卿戕低声说了句,“木烟,你可识得那人?”

    “有几分记忆,十多年前,他是忠勇侯府的侯爷,和咱们将军关系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姐大致只有两三岁的时候,他离开了昭通,之后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木烟点了点头,对着卿戕说道。

    卿戕皱起了眉头,“为何从未有人和我提起过他?”

    “当年将军在世的时候交代过,从今往后,不许任何人提起他。若不是他突然回了昭通,怕是咱们都会把他当做死人了。”木烟抿了抿嘴,低声对着卿戕说道。

    卿戕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卿戕正欲转过身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突然又是一停,转过身,“我哥哥和他关系是不是很好?”

    木烟则是沉默了半晌,看着卿戕的眼睛半晌没有说话。

    卿戕瞬间觉得不对劲,“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木烟沉了沉声,说了句,“对于公子来说,秦侯爷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卿戕被木烟这句话整的一惊,突然睁大了眸子,“什么意思?”

    “当年我还小,只记得在秦侯爷离开昭通之后,公子生了一场大病,躺在床榻之上足有五个月之久,才是被将军给唤回了命来,也是从那之后,将军不许在将军府里,出现秦玥侯爷的姓名。”木烟的话说得很是缓慢,一字一句,吐露得很是清除,这些话语都是进了卿戕的脑海,不停的盘旋着,卿戕则是久久的入了神。

    “当时哥哥,该有十一岁吧。”卿戕沉默了许久,喃喃着说了一句。

    木烟点了点头,“是了,刚过十一岁生辰不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秦侯爷突然就消失了,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卿戕听着,缓缓地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

    而后,卿戕慢慢抬起脚来,朝着大厅走去,突然又是停下,对着木烟说了一句,“木烟姐姐,你在这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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