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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为将不为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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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在那一家三口身边,彼时,怕是卿戕还能见着凤清的婚礼。

    天色微亮,卿戕转身下了城池,将披风紧紧的裹在了身上,回了帐营,未曾入账歇息片刻,立刻是唤了人来将宋平李亢于季禾叫到了自个儿的帐营里。

    身处战乱之地,又都是经历过战火的将军,三人是绝没有赖床的可能性,不过刚过半盏茶的时辰,三人便是陆续的抵达了。

    再没有扯东扯西说些什么闲话,当即就是把昨儿夜里的事情全都告知了三人,即便是李亢也只知一半,直到卿戕花毕,三人才是神色古怪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没让三人作何讨论,又是让李亢将昨日抓着的那些人审问出的信息说了一个遍,之后便是讨论起了接下来的事宜。

    四人足足在卿戕帐营里停留了两个时辰,直到晌午,派饭的时辰到了,四人简便的吃了一个午饭,就召集了本次戍守北疆的十七位将领,共同到了议事堂。

    昨夜里这些将领都喝得多了些,大多人也都是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到了帐营,还有几个在打着瞌睡。

    卿戕站在中央,此刻闭眼睛,猛然响起了早先凤清说得那番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脑袋,倒是她忘了,这几个月以来,光顾着抵御外敌,光顾着自己的计划,竟然是把最简单的一点儿忘掉了。

    军心。

    如今军心相对于前世,当真是极其涣散,卿戕可以找个借口言明,此时她刚接管大军几月,还没来得及作何整顿其实也是正常,然而这并不是军心涣散的借口,毕竟,卿戕早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些问题都早已是自己经历过的,她理应早早放在心上才是

第155章() 
下了决心要如凤清所说,将军心给整顿了,不过这倒也不是当务之急,卿戕便也暂时搁置在了一边,等着这次要做的事情结束之后再来行动,也是不迟。

    旋即冷冷清清的将方才和宋平三人所言尽皆吐露了出来,所有人都是清醒了过来,再没人迷迷糊糊被酒水误了神智。

    卿戕心下微微心安,倒是还好,大姜乃是战斗之国,这么些年大都处于战乱之中,只偶尔可以安定些许念头,却是并不能有长时间的安定,所以在座的统领也都是明白这些,况且,能够跟随了宋平几人来到北疆戍守的人,自然也是以往经历过战争的存在。

    倒是有几个脾气暴躁一些,听罢了卿戕的言语便是显得有几分义愤填膺的,卿戕也没打算抚慰他们几句,有时候,必要的怒火是最好的武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卿戕把自己布了整整一年的局尽皆说了一个清清楚楚,把之后要做的事情安排了一个妥当,才是给在座的统领们安置起了任务。

    在坐之人,皆是上过战场,问鼎一方的将军,却是都被卿戕这暗地里的部署给惊了心,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卿戕布这一局究竟花了多长时间,用了多少心血,但他们都明了的是,单凭他们,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儿的。

    卿戕并不在意在坐人的惊讶之意,早在她布局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知道说出这些东西来或许在座的人会对她有所忌惮,不过这十七人,都是曾跟随卿戕出生入死的存在,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即便知晓他们之中有人所属大皇子阵营,有人所属三皇子阵营,或许说出这些布局来会使得她在昭通的布局有所改变,不过卿戕却是深信,在战场之上,这些人都只是大姜的子民。

    正如卿戕所想,在议事结束以后半个时辰之内,先后三四批人马火速离开了北疆,朝着昭通而去。

    卿戕并未阻止,因为她明了,有些东西太过于刻意隐藏,旁人还会以为你是无能,如今卿戕已然手握重兵戍守在北疆,这数月以来,虽不曾让大陈虎狼之师前进半分,却也并未有何大的进展,怕是京中的几番势力,对她都有所偏颇了。

    虽然今时今日,属于卿戕的战场仍是在北疆,敌手仍是大陈以及幕后的大魏,甚至于小楚,然而卿戕却比任何人都明白的是,她绝不会死在战场之上,而当她回到昭通的那一刻,她的战场便会永远的属于京中。

    或许换句话来说,从始至终,卿戕的敌人便只有一个,她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而现在她所做的事情,尽皆是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

    半月之后。

    大姜。

    昭通城。

    御书房内,元烈帝身居高出,其下站着当今大皇子,三皇子,国师向绍之,忠勇侯府世子虞阳,长史卿君笑,左相冯叶江,右相董允八人。

    此时御书房内一片寂静,独独有一人,身穿甲胄跪拜在大殿之下,其余众人,皆是目光恍然,看着从那人手中举起的东西。

    只见元烈帝猛地咳嗽一声,唤了一声,身边的大太监便是抬脚将那人手中的东西拿了起来,慢慢的打开了来,从中拿出了一封沾染着鲜血的信笺。

    御书房其下把人,看着这染血的信笺,神色各异,却无一人言语,御书房安静的只有那大太监打开信笺的摩擦之声。

    半晌,太监打开了信笺,不敢细看,往元烈帝面前一递,整个人便是退了下去。

    元烈帝接过信笺,看着上面沾染着的鲜血略微的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是掩藏了起来,定睛看起了信笺之上的内容。

    半晌,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元烈帝口中传了出来,伴随着几声“好”字,迅速的传播了出去。

    随即元烈帝大手一挥,遣退了台下跪着的兵士,御书房门紧紧的此刻上来,元烈帝仍旧是收不住脸上的笑意,便也就完全不再掩藏,懒散的看着身后的软垫,说道,“众位爱卿,对于此次卿将军所为,可有何看法?”

    鸦雀无声。

    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是向着坐着轮椅的卿君笑而去,卿君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明白此时此刻的处境,于是不再逗留,径直开口说道,“此乃皇恩浩荡,造福北疆万民。”

    元烈帝听后喜色更重,完全就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大手一挥叫来了大太监,立即宣纸,赐将军府黄金万两,立即送至。

    卿君笑闻言,立即低垂下了脑袋,垂着眼眸,旁人完全看不清他的神色,只他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元烈帝说完后,气氛再一次抵达了最低点,明明此时加上太监宫女,御书房至少有二十余人的存在,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气,顿时元烈帝就皱起了眉头,猛地拍了拍身旁的桌案,“爱卿们,可是朕的做法有何不妥,为何都不言语?”

    话落,站在人群最后方的虞阳终于是轻笑着出了声,这段时间以来,不止接管了釜山大营,更是成为了禁卫军统领一时间虞阳的身份从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世子成了能够为君分忧的臣子,愈发受的元烈帝器重起来。

    若说在这之前,虞阳只是因为自个儿的身世得了元烈帝的另眼相待,然而今时今日,便是只有他虞阳自个儿的名号,也是能够在元烈帝跟前提上一提了。

    所以即便此时元烈帝表达出了内心的不满的情绪,所有人都是秉着呼吸不敢出声,就连元烈帝的亲儿子们也都只是尽显乖巧的闭着嘴,也就只有虞阳这个没大没小,不拘一格的人能够打破这样的气氛,且还能笑得出来。

    虞阳一笑,元烈帝明显就是收了收自己的火气,对着虞阳说了句,“朕说正事,你笑什么。”

    “臣是在笑,大姜既是有卿将军这般勇猛果断,才思敏捷的将领,皇上也不必日日忧心北疆事宜,无法安歇,此乃幸事。”虞阳言道,笑声不停。

    虞阳所言不假,元烈帝虽是派遣了大军追随卿戕前往北疆抵御外敌,可终究元烈帝还是信不得卿戕如此一个女儿身作为将领,带领着他的将士们领军作战,所以他便扣下了一半的将士,作为备用方案,若是卿戕战败,还可推出定北侯去抵挡一二。

    所以近段时间以来,元烈帝时常半夜惊醒,不得安睡,御医开了无数的药都是不得好转,说是郁结于心,解铃还须系铃人。

    原以为这失眠之症定会久伴于自己,却不料,这卿戕竟是传来了如此的一个好消息,想来今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当即对着虞阳点了点头,笑了笑,“还是你懂朕心。”

    然而此话一出,台下的两个皇子却是有些站不住了,终于迎合着虞阳方才所言朝着元烈帝美言起来,然而元烈帝此番已经没了那些心思,说不过几句话便是言明要歇息,让众人退下。

    没人敢出声反驳,尽皆是退出了御书房,一行人步行着走到了宫门,终于,董允忍不住朝着卿君笑开了口,“恭喜卿大人了,如今卿将军立了此番大功,对将军府而言,可是无上荣耀啊。”

    卿君笑嘴巴动了动,摆出了一副假笑,和煦的对着董允说道,“多谢董相吉言。”

    说罢,再不理会董允,一一拜退了在座众人,被剑桐抬着上了马车,第一个离开了皇宫。

    余下几人看着卿君笑远走的马车,都没再逗留,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行进了半盏茶的时间,卿君笑闭着的眼睛猛地睁了开来,看着马车里突然出现的那人,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多能沉的住气。”

    那人脸色并不是太好,尽管这段时间以来,水涨船高,功名利禄尽皆被他抓在了手里边,理应气色十足的他,脸色却是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

    “她是不是给你递了信?”那人语气有些急促,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慌忙。

    卿君笑见他这副模样,也并不愿意在逗弄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与方才元烈帝手中的信笺相差无几的信笺,放在了那人手上。

    那人猛地坐下,手有些颤颤巍巍的撕开了封口,将信笺平平整整的展了开来。

    良久,那人释然一笑,偏头看着卿君笑,颇有种引以为傲的滋味儿,说了句,“她是个天生的将军。”

    卿君笑却是抿嘴,看着那人的脸色,忍不住开口唤了句,“虞阳”

    虞阳猛地身子一顿,闭了闭眼境,懊恼的说了句,“出门慌张了,又忘吃药了。”

    卿君笑无奈的收回了自己原本要说出口的话语,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只碧绿色的瓷瓶,递给了虞阳,“还好我知道你这臭记性,备了药在我这马车里。”

    虞阳戏谑一笑,拿过瓷瓶就是给自己喂了一颗药丸,撇了撇嘴,“阿笑,要是她能有你一半心软,我也就落不到这般田地了。”

第156章() 
卿君笑感觉自己的喉咙微涩,只能是僵着一只手接过了瓷瓶,再度放回了暗格里,还没来得及做声,虞阳再度开了口,“明明都是一个爹娘生的,怎么性格差这么多。”

    卿君笑无奈,“可她性格差了分毫,也就不是她了。”

    虞阳微愣,半晌后,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叹息着说了句,“这世间,也就只她一人,能不将小爷的心当回事了。”

    不再言语,卿君笑看着慢慢看着马车檐壁闭上眼睛的虞阳,默默的转过了头去。

    十日之前,卿戕发动了自己所有埋藏在大陈皇城与军队之内的暗桩,连同着大姜戍守北疆的十二万大军,在北疆城外二十里的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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