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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乡野乱情人生-第5章

小说: 乡野乱情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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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这天,侍大嫂早早地便嘱咐他,哪也不要去,按老刘说的去做。狗丢儿很郁闷,所谓的“鬼”既然已经被驱走了,为什么那活儿还是没有动静?他太怀念那“一柱擎天”的感觉了!

    “今儿开始吃药吧。”侍大嫂拿出一粒大药丸,递给了儿子。

    “妈,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让我吃?会吃死人的。”黑黢黢的驴粪蛋一样,吃了就能让那活儿站起来?一个江湖骗子,真有那么大能耐,不早升天去了!

    “丢儿啊,你真想急死妈呀?老刘治好了那么多人,怎么就治不好你呢?”侍大嫂挤出了几滴眼泪,自己的儿子,她太清楚,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狗丢儿无语,接过那黑黢黢的大药丸,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放到嘴里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吧嗒吧嗒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倒是有点薄荷的清凉味儿。

    为避免狗丢儿旅途劳累,侍大嫂在上马石联系了一个远房表姐,娘俩一起住到了这个表姐家。虽然老姐俩不常联系,见了面还是非常热情的。

    表姐家人口不多,一个闺女一个儿子,闺女出嫁了,儿子在外地上学,只有老两口。排起辈份,狗丢儿得管人家叫表姨。表姨很喜欢狗丢儿,这小子眉眼儿生得好,虽然精神看上去不太好,但怎么看怎么像城里人,一点也没有农村人土头土脑的样子。

    按照约定的时辰,侍大嫂“押送”执拗的儿子,到了刘半仙儿家。深更半夜,整个村子非常安静,除了几声狗叫之外,那可真称得上万籁俱寂。刘半仙儿家的门大开着,屋檐下的廊灯也开着。侍大嫂把狗丢儿推进门里。老刘已经嘱咐了,整个治疗过程她都不能在场。

    狗丢儿踌躇着。夏夜的风吹过来,一丝暑气也感觉不到,抬头能看见远处山的魅影,气氛有些诡异。快到堂屋门口的时候,一个低沉而悠远的声音传过来:“进来吧。”

    狗丢儿吓了一跳,稳住心神。老刘半闭着眼睛,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来正在等他。

    “躺到这张床上,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老刘指指手边的那张床。

    “即来之,则安之”吧,狗丢儿咬咬牙,躺了上去。刘半仙拿过两炷香,从床的头部位置拉出两个香炉架儿。两炷香拿在他的手里,这香可能是特制的,比一般的香要粗很多,也要短一些。

    狗丢儿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很花的梦。梦里,一个穿着戏服的贼拉漂亮的女孩,解开他的衣服,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浑身便升起了一种**。

    女孩儿用一种特别的手法,在他的头部、心脏和腹部分别按摩了四十九圈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按摩了多少圈儿都记得这么清楚。

    在后来的梦境中,他想起来都脸红心跳脖子粗,那女孩轻轻地褪下他的裤子,把那活儿掏了出来,含在嘴里,舔转吞吐,让他通体舒畅,那活儿便忽忽悠悠地抬了抬头。

    接下来的六天,那女孩便会出现在他的梦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他身下那活儿一天比一天抬得高,在最后那一天,那女孩做完成套的动作,竟然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便不见了,那活儿已经坚硬如铁。

    侍大嫂问他整个治疗过程,他说不清楚,每每是睡一觉醒来便通体舒畅。问刘半仙儿,老刘只是拈着胡须,微笑不语。

第六章 不传之秘() 
第一卷第六章不传之秘

    狗丢儿心情也好了不少。看着儿子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侍大嫂心里像吃了蜜,对老刘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逢人便说起老刘身上的仙儿本事大得狠。

    从初一开始,狗丢儿便盼着子时的到来,享受那通体的舒畅。第八天,他又躺到了那张床上,“大爷,能不能让我清醒着?”狗丢儿突然问道。这是他第一次称老刘大爷。

    “你这岁数,还是叫我爷爷为好。”老刘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掌声说道。

    “爷爷,让我清醒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治我这毛病的。”狗丢儿自己都想给自己两嘴巴,因为他的语气中透着孙子对爷爷的撒娇。

    “不行,赶紧躺下,按我说的做。”老刘脸一黑,狗丢儿只好按他说的做,他可怕半途而废。

    老刘又点着了香,看着狗丢儿闭上了眼睛,老刘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自言自语道:“孩子,你这样体质的童子之身,我可是找了许多年了,师傅,您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说着,还流下了几滴清泪。

    狗丢儿再次进入了梦境,那个女孩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没有按摩,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两个深深的酒窝,透着调皮可爱。女孩的脸血红血红的,有些手足无措。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丫头,开始吧,总会有第一次。”

    女孩有些拘束,却在那声音的指挥下,款款脱光了衣服。一具美人**呈现在他面前。小巧尖尖的**,纤细的腰肢,皮肤白皙,娇嫩如水,狗丢儿吞了口唾沫,身下那活儿“腾”地一下翘得老高。

    女孩儿款款近身,那粉色的樱桃就在眼前,女孩儿却拿过一条黑色布巾,把他的眼睛给蒙住了。一张小嘴贴到他的唇上,细细地描绘着他的唇形,狗丢儿闷哼出声,这可要了老子的命了。这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切?

    女孩儿坐到了他那活儿上,闷哼一声,他那活儿便穿透了女孩,那层隔阻让他心头一动。女孩儿坐在那活儿上面,一动不动,似是在忍受巨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狗丢儿想翻身起来,女孩儿却不配合,女上男下,让他无法掌控动作节奏。狗丢儿快疯了,身子剧烈地挺动起来,女孩儿咬着嘴唇,一声声的闷哼竟如唱歌一般,让狗丢儿丢了心神。

    狗丢儿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于把女孩儿带到了巅峰。女孩儿并未立刻下去,而是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下面似一双小手,将那活儿越握越紧,那活儿很应景地站了起来,那女孩儿却奋力将那活儿拔了出来。狗丢儿一阵失望,喘息着让那活儿软了下来。

    “起来了,治疗结束,快回去吧。”老刘推醒了狗丢儿。他茫然坐了起来。那个梦境如此真切,他决定好好问问这个老刘,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他老是做这样的梦。

    “爷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催眠了?用药控制我的精神?”

    “你怎么会这么问?”老刘正把香炉里的香灰,倒进一个小瓶子里,小瓶子里不知是什么液体。两种东西很快就搅作一团,透出灰红的颜色。

    “咱都是爷们儿,我也不避讳了。”狗丢儿开始讲这些天他的梦境,讲述完毕,盯着老刘的脸,等着老刘的回答。

    “你觉得累吗?”

    “不累。”狗丢儿十分肯定的答道。

    “别瞎想了,赶紧快回去吧。你不是觉得身体清爽好多了吗?这样就行了,你快走吧,你妈可是又等了你一个时辰。”老刘把小瓶放到了一个木箱子里,拿过一把小锁,锁好了木箱子。

    狗丢儿等不到答案,只好挠挠头,跟着侍大嫂回到了表姨的家里。

    接下来连续这几天,都是同样的梦境。狗丢儿真不想在梦中醒来。他发现,他那活儿越来越收放自如,只要他意念所至,那东西非常合作,特别听指挥。

    最后一个子时,狗丢儿知道他再也不用来了,还想跟老刘讨教一番。醒来后,盘腿坐到床上,老刘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知道他想刨根问底。

    “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的病是我治好的,这就行了。”还没等狗丢儿开口,老刘便主动说道。

    “为什么啊,爷爷,你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啊。”狗丢儿撒娇的声音让老刘心头一动,他喜欢这孩子,如果他真自己的亲孙子,该多好啊。

    “我只告诉你一点……”老刘沉吟片刻,说道:“我们这种人,在古代被叫做‘江湖术士’,大多懂得医术。我有个师傅,在别人眼里是跳大神儿的。我师傅留下一个秘方,是专门治你这种病的,而且会使你的能力大大提升。我知你是个心性纯洁之人,不会凭这种能力为非作歹,所以大胆用了这个方子。”

    “孙子,半个月了,真想你是我亲孙子。咱们爷俩有缘份,你呢,将来在这方面的能力要异于常人,可要记住,不能做缺德事儿。其他方面,恕爷爷不能告诉你了。你走吧。咱爷们只有这半个月的缘份,这有一本书,你拿着,以后会有用。一开始可能看不懂,慢慢悟,就会悟出些东西来。拿着吧。”

    狗丢儿接过那本书。书是线装的,蓝色的封皮,上面写着两个繁体魏碑——“秘术”,翻了一页,竟发现里面的内容是繁体古文。

    狗丢儿不能再问下去了,只好告别老刘,和母亲一起回到了上马石表姨家。

    走了半个月,又回到了棒槌沟,嗅到马棚里的马粪都是青草的味道。狗丢儿清清爽爽地回来了,到大槐树底下的时候,他的头抬得老高,再也不蔫头蔫脑了。

    二杏听说他回来,想来找他,一想到狗丢儿对自己不理不睬,下定决心不搭理他。三路却又来撩拨:“姐,不去看看丢儿啊?这小子,回来精神多了,我可是看到他了,人抖擞得狠着呢。姐,似乎可是比以前更帅了呢。”

    “去,别拿我当火锅儿!”二杏把弟弟推出屋子。她不想听,在狗丢儿最难受的时候,他拒绝了她的关心和帮助,什么也不和自己说,甚至干脆“避而不见”,是怕自己担心?还是怕自己误事儿?

    “姐,你要是不去,我可去看他了吗?都半个月没见了,真是怪想他的。”三路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啦啦钻过窗户纸,跑到了二杏的耳朵里。

    “滚你的去吧。你们俩穿一条裤子的!去找他小心点,别把那裤腿儿给撑破了!”二杏有点羡慕三路,说去就去,想见就见,自己呢?还得偷偷摸摸的,他高兴了,能见得着;不高兴了,连个面也不给见。

    三路嘻嘻笑着走了。二杏百无聊赖,也跟着出了院子。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平素闲暇的时候,她经常去荷花那里去坐坐,荷花是她的发小兼好友,可今天被她对象接到婆家去小住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院子里,背了背篓,戴上了草帽。栓在门口的驴已经饿了一天了,三路也不知道割把草。

    二杏走得很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走到山脚下的小河沟旁,那时的草非常茂盛,但二杏不敢去割,因为草太过繁茂,里面是不是猫了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转而走到另一处斜坡上,那里的草虽然不像河沟边儿上那么丰美,可安全可以保证。

    二杏蹲下来,熟练地割起草,全然不知一个人正站在她的背后。背后的这个男人,身材魁梧,有些苍老的脸上,挂着一层寒霜,皱纹深处还隐藏着莫名的渴望。

    “嚓嚓嚓……”午后的原野寂静得有些可怕,轻微的割草声与各种虫儿有气无力的低鸣,使空气更加静谧。

    “唉……”二杏长叹一声,停下手中镰刀。身后的男人眸子里射出一种光华,左腿动了动,有向前迈步的迹象,却又放回到了原地。

    二杏又拿起镰刀,一镰一镰的砍在地上,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身后的男人又动了动,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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