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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乡野乱情人生-第185章

小说: 乡野乱情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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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杏点了点头,默默地走进了小威的房间。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小威一起睡的,原来住小两居的时候,欧振河在外做生意,基本不回家,她不敢把小威一个人扔到另一间房里。现在,小威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房子多了也不让她单独去住。她也曾跟小威说过,可小威说什么也不干。

    欧振河很生气,让小威自己去睡,一个男孩,这么黏保姆,总不是什么好事儿,便强迫小威自己睡。谁知小威半夜爬起来哭得四邻不安,二杏没办法,只好又跟小威睡到了一个床上。两人商量好,等到了四年级,小威再一个人睡。

    经历了小威生日那天的事,欧振河似乎不经常回家了。刚开始时,二杏并没在意,欧振河经常在外跑生意,天天回家反倒不正常。可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欧振河除了给小威打个电话以外,一次也没回过大三居的单元房。

    二杏决定给欧振河打电话,欧振河像在专门在等这个电话一样,刚响了一声,他便接了起来。二杏问他为什么一直不回家,小威这些天一直在念叨他,想他了。

    “你想我吗?”欧振河问道。

    二杏沉默了。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也不能回答。

    “我知道你不想我。二杏,我想给你时间好好看考虑一下,看来你的决定还跟原来一样。我知道,你身上可能有故事,这个故事是什么,你不想告诉我,我尊重你。”

    “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这里是你的家,小威是你的儿子,你应该回来看看他。”二杏轻轻说了一句,便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欧振河便回来了。看到胖墩墩的小威跑到欧振河的怀里,二杏长出了一口气。

    二杏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三个人吃得不亦乐乎,尤其是小威,一会儿给这个夹菜,一会儿给那个夹菜,一脸幸福的样子。小威不睡,生怕爸爸又走了。

    “二杏,辛苦你了。要不,我再请个人吧,你自己一个人又带孩子又做家务,很累的!”欧振河好不容易等小威睡着了,对二杏说。

    “不用,干活儿干惯了,一点也不累。”两个人因为有了先前的事情,独自面对的时候有些尴尬。

    “还是请一个吧,请个钟点工,家务就不用你做了。专心带好小威就行。”

    二杏手里叠着衣服,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欧振河问道:“二杏,能跟我说说,你家是哪里的,经历过什么事情吗?”

    欧振河问过,但二杏一直不肯告诉他。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愿意当保姆,欧振河根本没有查验她的身份证,后来想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又不好意思张嘴要了。

    “欧大哥,我这心里,有一道大伤疤,很大,很大……我不想再揭它。别再想深入了解我了,我是一个不详之人,欧大哥千万别想着跟我发生些什么,我这里,已经死了!”二杏的眼神很是悲伤,试探又失败了。

    欧振河曾经荒唐地想过,反正二杏无依无靠,暴力拿下她得了,可一看到她那惊如小鹿的眼神,他就舍不得伤害她。

    三路来了以后,欧振河专门抓了个时间,请三路吃了一顿。虽然三路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可男人之间一攀一谈,误会竟然会部化解。三路对欧振河印象大为改观,这个男人,或许会成二杏今生的依靠,如果二杏的心结解开,真是一对好姻缘。

    侍在端听完三路的讲述,不免唏嘘一番,对欧振河这个男人颇感兴趣,心底还涌起一股酸酸涩涩的味道。

    “二姐真不愿意回来,那就暂时等段时间再说吧。找到二姐了,告诉一下郑叔郑婶,通个电话,有时间带他们过去一趟也行。一晃几年,听你这么说,二姐倒是变了。”侍在端好像看到了二杏一副云淡风轻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俏生生的笑,甜兮兮的脸,可惜,他终究还是对不起她。

    “不用。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打个电话安慰一下老人也就算了。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啊?犟着呢。”找到了二杏,三路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行。二姐,没有提起我?”

    三路听他这么问,有些不解地看向他,看眼里那意思,是在问他——你都四个孩子的爹了,就别占着碗里的,惦着盆儿里的了。

    侍在端知他领会错了,便又跟着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二姐还恨不恨我?”

    “她恨你干什么!如果恨你,早就答应欧振河了。欧振河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没逼二杏,对二杏还特别尊重。我可真佩服他的定力,这么多年,同在一个屋檐下,居然还那么清白,啧啧~~”三路摇了摇头,说道。

第二百四十七章 给爷笑个先() 
乡野乱情人生…第二百四十七章给爷笑个先

    侍在端听了三路的话,心里一阵怅然,一阵失落。

    一方面,他希望二杏有个好去处,听三路这么一说,欧振河倒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可是,自己呢?为什么心里会涌上一股酸涩?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三路看侍在端一阵发呆,叫了两声,侍在端也没有反应,便过来推了一下他。

    “嗯?怎么了!”侍在端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三路哪里知道,侍在端在神游的过程中,把和二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又回忆了一遍,泛着泥土味儿的纯真的情感,无论是从晓姿那里,还是从姚易竹或夜无影那里,他都找不到。想想自己近27年的人生,二杏在自己的心里,竟然牢牢占据着一个位置。

    “二姐就是一直苦着自己,不肯放过自己。我在那儿这几天,你猜她问起谁了?”

    “谁呀?”侍在端心里隐隐希望,三路的答案是自己。

    “丫儿。”

    “哪个丫儿?”

    “死大海那闺女呀!”

    那倔强的纤瘦的小女孩儿的模样浮现在侍在端的脑海里。

    “怎么会问起她来呢?”

    “二姐是个软心肠的。就是在跟死大海过的那段日子,她对那个丫头还是不错的。我猜二姐现在不恨了,所以才会想起那个丫头吧。毕竟从法律上,那丫头还是她的继女。”

    二杏和丫儿的事儿,侍在端不是没有想过。可自从大海死了以后,丫儿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二杏甚至到她姥姥家去找过,她姥姥家的人都说丫儿没去过他们那里。二杏到了王子镇以后,也一直在惦记着这个继女,甚至央求三路派信组的人去找,仍然没有消息。那个眼睛里全是倔强的叫丫儿的小女孩儿,失踪了。

    “她现在还在找丫儿?”侍在端问道。

    三路点了点头。在金州,二杏问起三路的时候,三路很是不解,大海把二杏害成这个样子,二杏非要找到他的女儿,这算怎么回事!“二姐说,大海是大海,丫儿是丫儿,说到根儿上,大海也是因为她死的,是她害丫儿没了爹,她觉得对不起那孩子。”

    “她呀,就是一个菩萨心肠。可是,这日子对她一点儿也不菩萨。你说欧振河对二杏好,我佩服这样的男人!”侍在端想起当初自己的犹豫,害二杏作了那个错误的决定。听三路讲欧振河的事,他倒起了结交之心。他不能给二杏的幸福,让一个比他更有资格的人,去照顾苦命的二杏,比二杏一个人背井离乡孤苦伶仃要让自己自己安心得多。

    三路何尝不是这个想法。当初欧振河对他非常冷淡,就是怕他这个弟弟想把二杏接走,他再也见不到二杏。父子两人又会回到那种日子。即使二杏不答应他什么,但总比他喜欢的女人离开他要好。

    “只是,二姐心里那结呀,还是没打开,一直不肯接受人家姚振河,害得人家等了她这么多年。要是她放假带那个小威回来,老大,你是不是劝劝她,她就听你的话。好好把事儿给掰扯明白了,让她有个好归宿,我爹妈也就省心了。”

    “现在,她恐怕最不想见的就是我了!”

    “不会!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虽然这几年不在一起,可人的本性就那样,还能有多大变化?”

    在金州那几天,姐弟俩开诚布公地深谈了几次,话语中虽然仍然逃避“狗丢儿”这个名字,但最起码,二杏敢说了,也能说出来了——这便是三路自认为最大的收获。

    “让宋国平帮忙查一下丫儿的下落,当时那么小的孩子,长大以后容貌什么的都会有变化,还有名字,也不知道她现在改成什么名字了!大海捞针,不好找啊。她想找,就让兄弟们辛苦辛苦,找找吧。”侍在端站起身,准备出去。

    三路一看侍在端拿起了包,情知他又有事儿出去了,便退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看到梅落雪正坐在桌子前,不知在干什么,便信步走进来,找了个招呼,“polly,我要出去一下。”

    “是!侍董。”梅落雪站了起来,极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如果侍在端不是亲眼看到梅落雪的凌厉,他实在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与在办公室跟他卖弄风情的“白骨精”联系起来。

    侍在端走出正义大门,开着车向泽阳方向走,看上去满腹心事。开出王子镇以后,他把车停到路边,打电话告诉刘晓姿,晚上不回家吃饭了。随后又在手机上又拼又写,写了一条短消息,发了出去,这才心事重重地开着车,来到了绿野宾馆。

    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来,那天,她勃然大怒离开了正义楼,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那个女人,竟然一点低头的意思也没有。每天上班路过镇政府的时候,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放慢车速,一时间又想不到跟姚易竹和好的办法。

    刚才发的那个短信,就是给姚易竹的。上面的内容很简单,绿野,等到7点。如果这个女人来了,他自会有千百种方法让他息怒,如果她真的不来,那两个人的这种关系也就寿终正寝了。虽然他很不想,可这种事必须是你情我愿,强迫不来的。

    宾馆的前台已经认识了侍在端,也知道他是来跟一个漂亮女人来幽会的。但前台小姐并不反感这个侍在端,反而一直花痴地盯着他看,恨不得能和他一起进房间的,是自己。

    “先生,那个房间今天没有订出去,还在那一间吗?”直到侍在端不耐烦地敲了敲吧台,前台小姐这才反映过来,急忙问道。

    “嗯,可以。”

    前台把房卡给了侍在端,他抓起来就上楼了。害得那个前台小妹失望地盯着他拐过楼梯口的背影,伤心了好一阵子。

    侍在端一进屋,换好鞋,把自己扔到床上,想着怎么跟姚易竹解释,该用三十六计里的哪一招儿。不知不觉间,竟然迷糊着了。

    外面的一阵响去,侍在端睁开了眼睛,赶紧抓起手机,生怕漏掉一个电话、一个短信,未接来电,没有;未读短消息,没有。侍在端把手机扔到床上,叹了口气。几年的时间,他和姚易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那不为世人所接受的关系,现在,终于要说再见了。或许,这个结果,无论对他还是对她,是自我的救赎,也是自我的解脱。

    已经6点半了,再有半个小时,姚易竹不来的话,那条早已准备好的分手的信息就发给她。

    侍在端无聊地打开电视,靠在床上,电视节目一点营养也没有,除了花里胡哨的广告还能让人眩目可以一观,那些又长又臭,不知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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