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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乡野乱情人生-第17章

小说: 乡野乱情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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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娘的八婆这些,倒还情有可原,可廖东年这个大老爷们儿掺乎进来,侍在端真得很无语。

    “你说这话我不爱听了。现在这个年代,遇到好姑娘就得先占上,等你想找了,好的都找着主儿了,船上就没你的货了。我可是过来人,听我的没错,就是看不上我们家廖梅,你也该早早占上一个。”他知道这是歪理邪说,不过他却知道廖东年说得倒是事实。在农村,男孩女孩只要初中一毕业,只要稍有“姿色”的,各种媒人便会蜂拥而至,“资源”便被瓜分。

    廖梅悄悄走了进来,捏着自己的衣角,不明白自己家叔叔让自己过来之前,一直在嘱咐让她好好表现,手脚勤快些,要有“眼里见儿”,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够好了,可眼前这个帅帅的小伙子对自己并不感冒。她低着头,也不敢抬起头看侍在端,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尖地站那儿扭着身子。侍在端看着眼前这女人,年龄比自己大不说,还在那儿扭啊扭的,想把自己扭成麻花吗?真是扭捏!

    廖东年说得满嘴冒着白沫,不时地用手抹去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泡沫,抹下来以后两手搓来搓去,一会白色泡沫便消失了。在他眼里,侍在端绝对是一支“绩优股”,就是一个王子镇的“松赞干布”,他要把他家的“文成公主”送到他怀里,这是两相利好的事儿,毕竟在这个王子镇上,他廖东年可是个“有身份证”的人。嘴兜得快裂口了,人家侍在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对廖梅一点兴趣也没有,廖东年像被斗败的公鸡一样,心里恨自家大哥嫂子,为什么不把廖梅生得漂亮些。

    “走吧,让兄弟好好想想,明天听信儿。”廖东年虽然对侍在端的表现很不满意,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理儿他还是知道的,他还想结交这个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男人。在他眼前,交朋友也是一场赌博,押宝押对了,收获自然不小;押宝押错了,受了大损失也得挺着。

    廖东年站起身来往外走,这廖梅却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打呼噜的郑三路。“你怎么不走?晚上还想伺候伺候他?”对廖梅的表现,廖东年很不满意,本来吗,到这儿以后一句话也不会说,光知道干活儿,不知道怎么表现,活该被累死,被欺负死。看她盯着三路看,廖东年心下了然,这个丫头,一准儿是退而求其次,侍在端对她来说,是个必须仰望的存在,那好吧,他身边的人也很优秀,我选定了。廖东年心说这丫头倒也精明,明天再听侍在端的消息吧。

    这酒喝得有些大了,第二天一早起来,侍在端觉得自己的头像炸了一样,用冷水洗了把脸,得乱弄了口吃的,看三路还在睡,一道亮晶晶的哈喇子顺着脸颊“汩汩”的流着。侍在端扯出一丝笑意。这个三路,像个孩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把他的那双大臭脚放到自己脸上。看看已经快8点了,从三路的大腿根儿狠拧了一把,三路便像安了弹簧一样,直直地蹦了起来。

    “你怎么总是用这‘鬼爪夺命掐’啊!”三路快速搓着被掐疼的大腿,愤怒地喊道。“不用这招儿,你能这么快从美梦中走出来?嗯,三路气色不错,晚上肯定梦见杨晓钰了,是不是啃到一块儿去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凑到三路眼前,三路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穿好衣服。

    来到台球厅,侍在端看着一片狼籍的地面,叹了口气,拿起屋角的条帚开始打扫卫生,他对现在的生活状况有些不满意,没有激情,没有波澜,也没有喜悦。正义盟起步艰难,他这个当盟主的,当初豪情万丈,现在一条街都拿不下来。书上说,正道是男人一生追求的,这个他信,该如何把正义盟搞成能占一席之地的组织呢?

    他知道,在任何一个地方,想要说话占地方,那也是要有资本的,拳头、人格、金钱、地位,四者皆有的时候,他就是主宰者。现在的自己,拳头不够硬,人格不为人所了解,金钱基本为零,地位属于最底层,要从哪里突破呢?书上说,这四者是相辅相生的,把一头做到最好,那三个便相伴而生。他了解了附近那些所谓的“人物”,他知道这个理儿是对的。

第二十三章 跟你没完() 
第一卷第二十三章跟你没完

    台球厅刚一开门,甘霖就过来了,气呼呼的。侍在端知道甘霖的脾气,这丫头纯粹就是一“女光棍”,那要是耍起来,浩子还真怕她。“怎么了?嘴上快能拴一头驴了。谁这么大胆子,敢惹我们的甘大小姐?”甘霖嘴角勉强一咧,算是笑了。“还能有谁,我们家浩子呗!我妈说想双方老人见个面,把我们的事儿订下来,他就是不去!端哥,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这个甘霖,这种事儿他能拿什么意见?又不能不说几句安慰的话,只好说道:“别乱怀疑,浩子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你们俩年龄都不大,这么早订婚,不用说浩子,我都有点接受不了。”

    “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端哥,如果换作你,是不是也像浩子一样,一提到实质性的问题,就成缩头乌龟?”甘霖盯着侍在端,盯得他前胸后背的发凉。

    “不是,甘霖,你不能把我们俩放一块儿比。”甘霖一听这话,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丫头,怎么回事儿,想叫住她问问,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人家的私事儿,还是少插手的好。

    陆陆续续的,台球厅里的人多起来,这些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一副丁俊晖的架式,有模有样地击球。在这台球厅有段时间了,侍在端当然也学会了打台球,技术直逼浩子,有时候会把浩子打败,浩子虽然不服气,可成绩摆在那儿,只好低头认输。

    侍在端知道今天是王子镇大集,赶集的人多,来打台球的人也多。大集的日子,三个店都会忙得四脚朝天,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挤进了台球厅,侍在端赶紧打起精神,生怕一个疏漏走了“份子”。秩序还不错,没有吵的闹的。

    眼看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大块头走了进来,目露凶光,满脸怒气,手里竟然还掂着一把杀猪刀。一看眼前这个人,侍在端敏锐地感觉到,找事儿的主儿来了。没事儿不惹事儿,有事儿不怕事儿,这可是他一惯主张的。进门是客,也不管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侍在端赶紧迎了上去。

    “你就叫狗丢儿?是棒槌沟的?”还没等侍在端发话,大块头就恶狠狠地问道。侍在端冷静地点了点头,看来这大块头是冲他来的。“昨天是你把小锁轰出去的?”大块头向前迈了一步,杀猪刀举了起来,等着他的回答。“谁是小锁?我不认识。”显然,对他的回答,大块头很不满意,暴躁地把尖刀插到了台球桌上,打台球的人都停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本来挺喧闹的地方,竟然静得能听到人的心跳,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偷偷往外溜了。

    “你敢说不认识?不认识,好,老子今天就让你认识认识。”大块头猛地拔下杀猪刀,直直冲他劈了过来。侍在端也不答话,顺手叼住了大块头的手腕儿,一个扫蹚腿,大块头却没有被他扫倒,他的腿却像绊到了石头上,一股酸麻的疼痛袭上来。侍在端心里一惊,看来这家伙儿有两下子,是个练家子。侍在端不敢大意,把精神全部集中起来,盯着大块头的一举一动。大块头看侍在端不但躲过了一刀,他的脚还被重重地扫了一下,便越发狂躁,眼里冒着火,举着杀猪刀再次劈了过来。侍在端赶紧一侧身,杀猪刀划过腰侧,腰部一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侍在端知道自己受伤了,心头火起,从台球桌上抄起球杆,冲着大块头拿刀的手削了过去,准头儿很好,正好削到大块头拿刀那只手的腕部,“当啷”一声,杀猪刀掉到了地上。大块头一看武器落到,猫腰想捡起来,发动再一**击。侍在端哪里还会给他机会,飞向上前,手中的台球杆横着一扫,大块头吃不住,一下子趴到了地上。侍在端扔掉球杆,摁住大块头,一顿老拳下来,把大块头打得直“哎哟”。谁知大块头双手胡乱一划,正好摸到了那把杀猪刀,反手就在侍在端的大腿上捅了一刀。侍在端腿上一痛,更加气愤,回过身膝盖一下子跪到了大块头拿刀的胳膊上,把杀猪刀夺了下来。

    奋力地揪起大块头,扭到台球桌旁,把大块头的手按到台球桌上,手起刀落,大块头的手被扎到了台球桌上。大块头杀猪般的嚎叫,侍在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叫什么叫!敢跟老子动刀子,找死!”

    台球厅的人几乎全都逃出去了,几个胆子大的躲在门口,偷偷向里看,有几个经常在这儿玩儿、跟侍在端比较熟悉的,赶紧跑去给三路和浩子报信儿,一个小平头跑到对面小商店,拨了报警电话。三路和浩子赶紧跑了过来,浩子手里提着一把菜刀,三路拿着一把拖布,两个人跑进来,看到大块头这副德性,一块石头落了地。

    大块头扭动着身子,试了几次想把杀猪刀从手上拔下来。“这家伙是谁?怎么回事,拿着刀子找上门来了?”浩子踢了大块头一脚,扯痛了他的伤口,又是几声惨叫。“谁他妈知道怎么回事,进来就耍横!”侍在端喘着粗气。

    侍在端正想问这个大块头,究竟为什么来这儿捣乱,三个穿警服的走了进来,看来是有人报案了。王子镇派出所离他们的店不算远,三个警察他一个也不认识。警察简单地了解了情况,从镇卫生院叫来了个外科大夫,给大块头作了简单的包扎。“丢儿,你受伤了!怎么这么多的血?”三路惊叫一声,侍在端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衣服,从外面看不出来血色,直到血水顺着裤腿流下来,被三路看到,侍在端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伤了,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警察本来想把他们两个都带走,看到他的伤情比大块头的要重多了,特别是腰上的那一刀,白花花的肉已经翻了出来,是不是有内伤,谁也不敢轻率地下结论,卫生院的大夫作了简单的现场救治,建议进一步深入检查。大块头恶狠狠地盯着侍在端:“小子!你记着,这个仇,老子记下了。你把老子送进局子,老子跟你没完!”

第二十四章 打上门来() 
第一卷第二十四章打上门来

    侍在端受伤了,只好回家休养。事情简单得超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个叫小锁的孩子,是大块头的儿子,来打台球的时候侍在端看他年龄太小,便让他回家了。大块头和他这个儿子,经常角色错位,分不清谁是老子谁是儿子。那大块头对这个宝贝疙瘩儿子,是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小锁回家满脸不高兴,也不吃饭,大块头央求着小锁把饭吃了,小锁把在台球厅里所谓的“委屈”跟他老子说了。这大块头是个纯粹的混人,提着杀猪刀来找侍在端,才会发生前面那一幕。

    侍在端并不想把大块头一杠子打死,再踩上一只脚,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没有往深里追究,关了拘留连医药费都是自己掏的。可不知是他倒霉,还是大块头一家太不是东西,混人就喜欢混搅。侍在端刚在家休两天,大块头他媳妇就杀将过来,说你把我们家爷们儿送进局子里,我无依无靠,就来你们家住着,你们得管吃管住,把个侍在端气得想拿板砖砸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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