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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乡野乱情人生-第11章

小说: 乡野乱情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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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灵巧地避开,再去追那女孩儿的时候,却发现前面的人已经不见了。痴痴地看着消失的方向,像是丢了重要的宝贝,急急向前跑了好长一段路,还是没有发现那女孩儿。

    失望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儿,酒意再次上涌,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住处,躺倒在床上,想要睡觉,想要在梦里再看到那女孩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觉得很累,梦里真的梦到了那女孩儿,那女孩儿一直哭。不想睁开眼睛,身上压着什么东西,“三路,把你的爪子拿开,压着快累死了。”那东西还压在他身上,这个死三路,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竟是一副美人秋睡图!

    瞪大眼睛看看,不是杨晓钰又是谁,这个女人,你八爪鱼似的搂着他,整个挂在他的身上。这是谁搞的鬼,他们俩,怎么睡到一起去了?琢磨来琢磨去,越琢磨越不对劲儿。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动了动,不是醒了,而是往他怀里拱了拱。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处,美女啊,天哪,我对女人没有免疫力,我不是柳下惠好不好!软玉温香抱满怀,他那活儿要再不起来干工作,那他干脆就扔了他!

    这个季节,衣服穿得单薄,他就知道他那帐篷已经支得老高了。地上三路的呼噜打得真香,这要是让三路看见了,不当场发疯才怪呢。他的女神被别的男人抱了,而且还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打击,受不了。

    想到这儿,他赶紧把身上的手脚拿开,轻轻地起来,盘腿儿坐在床上,寻思着让那活儿赶紧休息一会儿,这剑拔弩张的,不单是甘霖,就是让浩子看见了,也不太好。

    他那活儿现在听话极了,想站一会儿就站一会儿,想多大就有多大。就是这么长时间,无用武之地,可惜了这么好用的武器。

    把三路弄到床上,一边一个,他倒是想把俩人放一块儿,一来他心里不太愿意,二来觉得有碍观瞻。往床上拖三路的时候,三路醒了一会儿,看杨晓钰躺在床上,就要往人身边躺,被狗丢儿给挪到一边去了。

    浩子是在快吃晚饭时回来的,中午他喝的不算多。一进屋看两人躺在炕上睡得正香,狗丢儿一个人在看电视,锅里煮着粥。“喝成这样儿了?”浩子压低声音问道。

    “不用这么小心,现在你把三路扔出去,三路也照样睡。”他感谢浩子,回来得这么晚,要是看到刚才那一幕,自己这一世的英名,算是毁了,抢朋友的女人,这罪名他可担不了。

    他的心情有些低落,浩子有所察觉,便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狗丢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事儿,即使是朋友,也是不能分享的。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想咱们正义盟呢,人现在还不多,也就三十多人,先开两个堂口吧。你们家甘霖弄了好些女的来,弄个专门的女生堂口,你觉得怎么样?”

    “也行,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吗!两个堂口,一个男人堂,一个女人堂,不错,‘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

    “女人有女人的事儿,有些事儿咱们这些大男人还真干不了。”如果有一个年龄超过30岁听到这话,肯定会笑不可抑。可这就是年轻人的专利,年轻人有张扬的资本。男人,一直叫嚣长大然后有所成果的名词。

    “不过,也不能叫男人堂、女人堂啊,太难听了。”浩子挠挠头,“也是哦,是还得再好好想想。”

第十三章 撕裂的疼痛() 
第一卷第十三章撕裂的疼痛

    这些天,二杏一直没渴儿不渴儿的。狗丢儿和三路走了好几天了,也不说回来看看。家里清静了很多,父亲很少说话,只知道一天到晚忙手中的活儿,母亲则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叨,这两天非要张罗着给她找婆家。

    像二杏这个年龄,在农村早就名花有主儿了。二杏媒人很多,她人勤快,长得又漂亮,媒人一时之间踢破了门坎儿,对付这些媒人,她有一招,见面可以,不过肯定挑出人家一大堆毛病,后来,她就落了个爱挑拣的名声。

    她可不怕这个,谁爱说就让她说去呗,反正狗丢儿说了要娶她。女儿这点心思,母亲自然看在眼里。“二杏,可是到了找婆家的时候,别再挑拣了。”

    母亲一提这个,二杏马上说她去找荷花,扭头就走,她可不想听母亲唠叨,那张嘴,说起来没完。

    荷花要出嫁了,这些天正忙着置办嫁妆。见二杏进来,荷花停下手中的活儿,拉过她钻进自己那间小屋儿,女孩儿之间,私密话儿多着呢。

    “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帮忙吗?”二杏问。

    “有我妈他们呢,连我也插不上手。狗丢儿回来过吗?”荷花知道她和狗丢儿的事儿,她也没想瞒着好友。

    “那死人,没回来过。还有三路,也不知道回来看看。小子就是心野,撒出去就不着家,三路不在家,还怪想他呢。”

    “算了吧,你想三路?想你们家男人了吧!”

    “死丫头说什么呢你!”二杏脸红了,掐了荷花一把。

    “别装啦,在我跟前,有什么可装的。哎,你说,你们家那小男人摸过你没有?”荷花把嘴附在二杏耳朵边上,手放在她的胳膊那儿,准备听不到满意答案时就掐她。

    “没有。”这个荷花,真敢下手,肯定青了一块儿。二杏打开荷花的手,“套我的话儿,你先告诉我,你们家那男人摸过你没有?”

    “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快说,你不说,我也掐你。”二杏动了动手腕儿,做了个掐人的热身动作。

    “真话就是——”荷花拉长了声音,二杏手快要下来的那一刻,搂过她的脑袋,贴着她的耳朵:“不但摸了,而且睡了!”

    “荷花!”二杏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声音想招狼是怎么的?想你们家男人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我喜欢我家陆子昭,他想要,我就给他。”二杏不说话了,能说什么呢?荷花和陆子昭已经修成正果,马上就要结婚了。

    “哎,说说,啥感觉?”二杏贼贼地笑。

    “啥感觉?我跟你说啊,找你们家男人试试不就行了吗!”荷花哈哈笑着搂着她的肩膀。二杏羞得满脸通红。

    “算啦算啦,不逗你了。二杏我可告诉你,你可得抓紧了。狗丢儿年龄比你小,一不小心你成大姑娘了,人家还风华正茂的,你可就耽误了。”

    “知道啦……”二杏拉长声音,好友要出嫁,她这心里怎么不是个滋味呢。

    “我可告诉你,别拒绝男人,搂搂啊,抱抱啊,只要你喜欢,你愿意,那没什么的。我们家陆子昭只有一抱我,就发疯,又啃又咬的,我都招架不住呢。我也不在乎,早晚是他的人,有啥可遮掩的。”荷花低低地说道。

    “你呀,纯粹一女流氓。得啦,我要回家了。”

    “我送送你吧,大晚上的。”

    “送什么送啊,我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了,咱们村里,能出什么事儿。好好准备当新娘子吧,我走了。”他们两家原来住隔壁,后来荷花家盖了新房,一家人搬了过来,住得远了,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

    二杏一个人慢腾腾地走着,想起狗丢儿那线条分明的脸。“真是冤家,才走几天,就让人茶饭不思的。”

    沉思中的二杏,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尾随着一个人影。天上没有月亮,星星也被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大半儿。街上不是特别黑,各家各户的灯光透过窗户,倒是有些诡异。远处偶而传来几声狗叫,路过人家时能听到电视的声音。

    二杏走的是村里最南面的街道,再向南就是一片旷野。满腹的心思,声声的叹息,后面那人影时停时走,有时还会躲在大树或墙的后面。

    拐过前面的胡同,快要到家了,二杏不由加快了脚步。跟在后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二杏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却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挟持起来,脖子后面一阵疼痛,二杏哼了一声,便软下了身子。后面的人把二杏扛到肩上,便闪进了一处院子。

    二杏是被下体一阵一阵的酥痒弄醒的。她想说话,却只听到嘴里呜呜的声音。想动动身子,手脚被绑着,整个人被弄成了个“大”字型。

    胸上的那粒红豆,被人捏来捏去,最可怕的是下体,她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舌头,在下面舔来舔去。二杏挣扎着,男人察觉她醒了,有些紧张,没有暴力,却更加温柔。

    男人有些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从未被开发过的芳草地,两只手打开那幽谷,找到了最敏感的花核儿,大舌扫过的地方,二杏一阵颤抖,男人又把舌伸进了里面,想把里面的津液全部吞吃入腹。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二杏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扫动,一股略显腥臊的味道袭来,不用看就知道,是男人那活儿。二杏使劲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禁锢。

    被那男人一折腾,二杏下面已经湿滑一片。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好似犹豫了一会儿,二杏的心揪到了一起,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疯子似的挣扎着身体,却激起了男人更加疯狂的**。男人猛地向前一刺,二杏的心裂开了,她知道,她的小男人,离她越来越远。

    男人奋力地冲刺着,撕裂的疼痛让二杏无法呼吸,挣扎已然无用,二杏如死尸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那男人在她身上忙活完,二杏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男人在穿衣服。二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男人不知在想什么,在暗黑里站了好一会儿,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替她穿好裤子,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绳子解开的一刹那,二杏一抬手,锋利的指甲抓破了男人颈部的皮肤,二杏感觉到几滴湿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男人“嘶”了一声,手看似随意的在她脖颈上敲了一下,二杏晕了过去。男人麻利地扛起二杏,悄悄地把她放到了她家门口,转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过了好一会儿,二杏才醒了过来,紧张地摸摸身上,衣服好好地穿着,她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下体的疼痛还在,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看看是自家的门口。身体一软,顺着墙倒了下来。

    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她不明白,老天对她为何如此不公?没招谁没惹谁,却跟她开这种无法承受的玩笑!

    狗丢儿说,要把她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她的第一次没了,不在新婚之夜,也没有给自己想要给的人,而是以这种方式向纯真告别。她要怎么跟狗丢儿说呢,她已非完璧,她对不起狗丢儿,她没有保护好自己。

    她诅咒夺去她贞操的那个人,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生活在自己身边,不然的话不可能准确无误地把她送到家门口。

    她庆幸自己给那个人留下了一个记号,她要看看,是哪个男人作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她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她一定要报这个仇!找到这个人,第一件事就是拿一把剪刀,剪下那个男人那活儿,然后扔给村里最凶恶的那只大黑狗,她诅咒他断子绝孙!

    泪流干了,二杏坐在那儿无声地哭泣。直到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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