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同人)白色羽翼+番外 作者:layla1412(晋江2014.01-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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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去哪了?我在他家里等了一上午,还有,灰原哀也没有出现。”白马一句话,就如同冷水,迅速而有效地浇灭了怒火。
“什么!怎么会,这么重要的时候,这两个人倒是跑哪去了!”服部额头不由地青筋直跳,脑中更是一头雾水。
“不知道,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找他们。”白马探看了一眼床上明显处于昏睡状态的人,迅速地做出了最明晰的判断“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浪费了,药效很快就会过去,现在必须赶快按照商议好的计划行事。”
“没办法了。。。。。。。。也只有这么做了!”服部挠了挠头,沉默了一会儿“这样吧,既然工藤不在,那我就留在这里保护快斗吧。哦,对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万事俱备。”白马探淡红色的眸中,透出独属于侦探的那份自信和睿智,“今天,看来是要上演一出好戏了。”
北风吹过,在初冬的季节里,已经初具寒意。但既便如此,却还是不足以抚平烦躁不已的心绪。
‘怎么办,到底该不该问呢?实在是忍不住了,可是这么奇怪的问题问出口,万一又是我多想了该怎么办?’
帝丹小学的门口,不合时宜出现的高女孩,不停地神经质般地搓着手,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步伐阴晴不定,
‘可是,柯南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想了一个晚上,越想越不对劲。。。。。。。可是,人怎么会变小,这种事情,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匪夷所思,。。。。。。而且万一新一有什么难言之隐。。。。。。。。算了还是。。。。。。。’
“咦,这不是小兰姐姐吗?你怎么在这里啊?”步美带着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入了小兰的耳中。
“是啊!”光彦极为认真地附和道“小兰姐姐,你是不是走错了啦,这里是帝丹小学,不是高中哦!”
“该不会是来给柯南请假的吧!”元太歪着脑袋,一边说话,一边不忘嚼着随身携带的鳗鱼卷。
“请假?”迅速扫了身边不知何时出现,按照班级排队等候出发的小学生,小兰眉头皱的更紧,心中疑惑更胜“你们这是要出去玩吗?柯南怎么不在啊,他去哪里了?”
“哎?”步美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解“小兰姐姐不知道吗?柯南昨天就和老师请了假,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不来学校,也不参加课外写生了。哦,对了,灰原同学今天也没来呢,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该不会是找个借口逃学了吧!”元太不满的嘟囔着嘴,“难不成他们去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不带我们。”
“就知道吃!”光彦给了同伴一个白眼“依我看啊,柯南和灰原八成是和阿笠博士一起出去探险了,说不定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我看不一定哦!”元太手插在裤袋里,高高地抬起头,一脸神秘的表情“根据我的判断,他们两个人同时消失,八成是去约会了吧!”
“才不会呢!这不可能!柯南才不会和灰原出去约会!”此言一出,立刻遭到了步美的大声抗议。
“就是!”光彦也几乎同时出声反驳“步美说的对,这种事是绝不不可能的,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呵呵!”元太被两人咄咄逼人的态势,吓得冷汗直流“我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了啦,呵呵,呵呵!”
眼前熟悉的小学生打闹的一幕,丝毫没有映入毛利兰的眼中。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几乎下意识地开始了动作,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右手已经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手机,娴熟地播出了一串号码。
没人接,不是关机,而是都不在服务区?而且是柯南,灰原,还有。。。。。。新一的手机同时?这难道只是巧合,还是?
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小兰。。。。。。。姐姐,你怎么了?”步美明显的感到眼前人的脸色不对,有些担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啊?哦,没有!”一句话让小兰回过神来,勉强冲着三人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随便问问,那个我走了,还有事,下次再见。”
没来得及等到回应,小兰已经迅速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三个迷茫的小孩,独自呆在原地面面相觑。
“小兰姐姐怎么了,急着去吃午饭吗?”
“你们几个愣在那里干什么啊?”班主任突然从后面出现,敲了元太一个脑门,只是和看起挺大的动作相比,实际上力道却小的可怜。“车子来了,所有人都上去了,就差你们三个了,还不快点!”
“是!”
三个人齐齐回应,脸上已经从疑惑变成兴奋。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孩童最让人羡慕的地方,任何事,尤其是不好事,总是能被他们瞬间忘得干净。
可惜对于成年人来说,事情恰恰相反,因此,烦恼和痛苦总是如影随形。
‘太蹊跷了,’不知不觉,指甲已经深深潜入了手掌之中,‘不管怎样,这次我一定要把调查个水落石出!’
☆、56 番外 血色莲漪(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番外和别家的不同,与完不完结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只要是和我本文的主线故事,时间上跨度比较大的,都是番外啦(个人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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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恐惧,一刻不停地撕咬着发霉地墙壁,牙齿偶尔蹭过早已废弃的水管,发出‘呲呲’地尖鸣。
木质的排风扇笨拙地空转着,挣扎般地将破晓时分的光丝切割成条状,映射在潮湿粘腻的地板上。
空气,则是一种混杂着血腥以及铁锈味的奇怪组合,通过呼与吸的机械重复,不断地侵入肺腑,如同细小却锋利的玻璃碎片,将人一点一滴地凌迟。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蹲在角落里,安静地毫无生气。眼神中偶尔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看向地上仅有的光亮,但很快又恢复了空洞,飘忽在空气中。
蜷缩的身体冰冷,麻木到了毫无知觉。手脚被冰冷的镣铐禁锢,半分不得移动,只得任由虫蚁在身上肆意爬走。不过,事到如今,什么都无所谓了。
事间最痛苦的不是生存,而是尚未体会何为生,就将面对何为死。人间最痛苦的也不是死亡,而是尚未品尝过希望,就已在绝望中等待生命被抽离的瞬间。
门被骤然打开,刺眼的光线猝不及防地涌入狭小黑暗的室内,身体下意识蜷缩地更紧。却因为这细微地移动,惹来了阵阵抽搐。
“这是最后一个了吧,真麻烦,看来又得进新货了。”
沙哑的声音如同在柏油马路上碾过的蛤蟆,穿进耳膜。但却并不像以往听到时,那般的让人作呕。毕竟这是三天来第一次听到的人类的声音,当然前提是如果眼前的生物仍然能够被归为人类的话。
听脚步,进来的似乎不止一人,可是男孩勉强抬眼看到的,只有为首的一个光头男子,正从刺眼光线中剔着牙一步一摇地走进来。
抬眼看去,最抢眼的是赤裸着的滚圆肚皮,和右手上的毒蛇刺青。当然还有那标志性的长鹰勾鼻子。
男孩有些无聊地做出了判断,暗暗思忖着如果早点这句说出来,是不是就能早些幸运地被他选中…死的更早些。
“身子瘦了些。。。。。。。好像一碰就倒了”光头男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如同对着菜贩递到眼前的猪肉,开始了讨价还价“你确定这玩意能用。”
“彪哥这是哪的话,”紧随其后的跟班小强立刻一脸谄媚地凑上前来“饿了三四天了,瘦也是自然的。没死,就说明好用着呢。”
“行,就这了,”彪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油腻的手掌,“快开始吧!”
光头朝地上碎了一口,由于角度没掌握好,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一只锃亮的皮鞋。小强心里暗骂一句,嘴角却扯地更开了。
“是,彪哥,我这就动手!”
身子被连脱带拽拉了出来,猛然地直立让本就缺氧的脑袋一阵眩晕。‘咔咔’两声之后,手腕上的铁链就被所在了高出的铁栏杆上。踮起双脚,试图缓解铁链割裂皮肉的痛楚,却又在下一秒被人生硬扯开,分别拷在了左右两个铁环上。几束刺眼的白光猛打在脸上,让眼睛避闪不及。
“呀哈,奇了?”沙哑的声线,调笑的语气,正如猎人戏弄垂死的猎物时的残忍,“这小家伙,倒是安静的很嘛!”
“彪哥说的是,我看这小子八成早就给吓傻了,”嘴上一边说着,手上却也毫不含糊,一把突然出现的手术刀在打火机火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格外让人胆寒的光泽,和面前男子眼中嗜血的光芒混合在一起之后,形成了一幅极度诡异的画面,“这样也好,子哇乱叫的听着也闹心不是。”
缓缓闭上眼睛,克制住了本能的挣扎。男孩有些意外,自己没有想象中的被恐惧吞没,心中反倒是一片释然,一种即将解脱的释然。
习惯了人间的地狱之后,地下的那个,反倒让人有些期待。
轻微的刺痛,连同银色的刀柄所夹带着的彻骨寒意,僵硬了每一块肌肉,侵袭着每一根神经。尽管再三告诫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痛苦和永恒的解脱,身体却还是处于本能的不断轻颤。很快,由于颤抖带来的细微摩擦,让紧贴在胸前的刀锋,在苍白毫无生气的皮肤上,划下了浅浅的伤口,一丝艳红的鲜血蜿蜒而下,成了此刻唯一的温度。
一抹冰棱似的刺冷笑容缓慢展开在男孩嘴角 。足够了,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出生起就被遗弃的孩子来说,这死前最后的温暖已经足够。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闭地更紧,因为他知道眼泪随时可能流出来,他决不让人看他流泪,尤其是这个双手沾满鲜血,如今又将夺取自己性命的恶魔眼前。
意识扭曲了时光,倒转十七年前的记忆,清晰得近乎真实。
那个本该被称为母亲女子,不顾幼小自己凄声哀求离开时的背影。那个本该被称为父亲的男子,为了偿还赌债而将自己变卖时的贪婪罪恶的嘴脸。还有。。。。。那些在自己眼前被残忍肢解的,姑且可以称之为同伴的孩子临死前。。。。。。。扭曲的面孔,凄厉的。。。。。。。
“啊!~~”
“喂,你怎么了,啊!”
短暂而凄厉的喊叫再次充斥着耳膜。。。。。。。又来了,今天轮到谁了?。。。。。。。等一下,为什么,这声喊叫不是该出自自己口中吗?
有些意外地睁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因为惊恐和痛苦,而扭曲地变形的面孔,如电影中的慢动作般缓缓倒下。
一顺间,浓重的血腥味铺面而来,夺取了全部呼吸的可能。两股鲜红而温热的液体,从两个倒下的身体中飞溅而出的大片大片的血液,如同一层粘湿的水汽,刺得眼睛生疼,把勉强撑出的视野,全部浸染成了诡异的红色。
“你什么人!啊!”
“救命,啊!!!”
狼哭鬼泣的嚎叫声以及皮开肉绽的撕裂声中,视线穿透血色的迷雾,模糊却顽强地定格。皆因那不远处,那一抹妖娆却又绚烂到极致的白色身影,那如同血红地狱中盛开的一抹从容却又锋芒毕露的白色莲花。
时间被拉长,静默成了唯一的主题。
跃动的身影,在迷蒙的晨雾中轻灵飘逸,跳出的是一支名约死亡的舞曲。银白的长剑,在作呕的空气中上下翻飞,奏出的是一曲名为销魂的乐章。
魔,从来只是虚幻,但如果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