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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许我天荒-第58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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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事态,惊觉小白是若若养的狗这件事对苏敏似乎打击很大,她原本就牵强的笑容,一点点撤离,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子扬走了出去,他也看出了个大概,跟若若说暂时不要养小白,他们夫妻间早已眉眼传达心领神会,若若将小白抱还给了苏敏。

    待他们进门时,若若笑着对我说:“子杰,小白可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在你们家可不能不给它管饭啊。”子扬在旁哼气:“最心爱的?那一一呢?那我呢?”两人跃过我身旁进了里面,依稀还能听到若若的笑骂声。

    我浅笑着摇摇头,这两人,如今可是呆在蜜罐子里了,子扬连小白的醋都吃。回眸间发现苏敏抱着小白走出了门,心下一动,就想跟出去,却被姐在身后唤住:“子杰,你站那门边做什么?”我回过头,手上被她塞了酒杯,“快去,长辈们在喊着让你敬酒呢。”她的视线向外飘了一眼又道:“让她出去转转好了,自家门口又不会丢的。”

    继而也由不得我,被姐推着回了桌,确实长时间在外,难有机会回老家,长辈们遇上喜事也高兴,就起了兴头喊着晚辈一起喝酒。伯父近来身体好了许多,他坐在位置上红光满面的,跟父亲边喝边聊着什么。等我敬过一圈酒时退下来,脚步有些虚浮,这长辈都兴喝白酒,恁是我酒量好,连喝数杯,也有些不胜酒力。

    抱了声歉假借去洗手间名义,悄悄退出了屋,走到了门外。

    四周张望了下,不见苏敏身影,她这出去也有一会了,知道她那迷糊劲,可别真在自家家门口迷路找不到回来的方向。电话拨过去,很快就被接起,一时找不到借口,习惯性的先开口训斥,然后随意说母亲问起她,让她赶快回来。

    没过一会,远远就看到她的身影往这处走,很是缓慢。不由蹙起眉,待到近处见她两手空空时,随意问了句小白去哪了。我这是在没话找话,却见她一脸惊色地问小白没回来,心中一沉,联想之前的事,连忙转身进院寻找,告诉自己不会的,苏敏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因为妒忌而报复小白!

    可是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也没找着,问家里的佣人,也都说没发现小白。她在身后提议说去附近找找,我蓦然就怒了,喝住她让她把小白的去处讲出来。见她茫然又惊怕的模样,顿觉态度太生硬了,于是缓和了声音向她道歉,劝她别把小白藏了,她要真舍不得,回头我再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博美犬给她。

    这只本来是要做送给若若的结婚礼物,如今她这般介意,那小白留在我们这也不合适了,晚些我就跟子扬说,小白还是还给他们。可是心中想的与现实情形不一样,苏敏的眼中,悲伤流露的越来越多,多到快满溢出来般,也真的溢出来了,她垂眸间泪滚落而下,滴在了我的心口。她说:我没有把小白藏起来,信不信由你。

    我信!心头懊悔不已,她是苏敏,善良又单纯的苏敏,怎么可能会因为嫉妒而对一条狗做什么?我怎么就那么混的去怀疑她?

    若若的一声呼唤,更证实了我的混。那被若若抱在怀间的白色一团,不是小白又是谁?原来小白真的撇下苏敏独自跑了回来,而且还悄悄跑上了楼去寻找正在给小一一喂牛奶喝的若若。我找遍了屋子,就是没去楼上寻找。

    霎那心慌到手颤,想开口跟她道歉,可只唤了她的名字就被她用手捂住了嘴,她冲我摇头。然后,仰着头,认真地看着我,话从她嘴里轻吐出,我整个脑子变成了空白。

104。我失去她了(子杰篇8)(为馒头花卷666更)() 
我和苏敏,有个共同逃避的事,就是那日她提出离婚,我反问她考虑好了吗,之后此问题被一再搁浅,两个人都一致的避开,不去触碰。而现在,她说考虑好了,给了我明确答案——离婚。

    看着她转身,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她去哪,她说就在附近转转。她在撒谎!心底有个声音在喊,可我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挽留,待她大步而走时,陡然发觉她的脚似微有颠簸,垂在身侧的右手,也似印着牙印!怎么回事?迷离的视线里,她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像要走出我的世界一般。

    子扬在身后轻叹:“呆子,还不去追?干巴巴的看着,你要做望妻石啊。”

    懵然惊醒,脚步紧追而上时有着不确定,追上去要说什么?她会不会立刻就拉着我去民政局?她这次是铁了心要离婚了吗?一路尾随,到了路口她就打车了,我来不及回去开车,也在路边拦出租车,可一时间没有空车停下,看着她那辆汽车越开越远,心中焦急万分。

    一急之下,拔腿开始跟着车后跑,我受过特训,几公里的长跑是最基本的,C市交通拥挤,那辆的士开得缓慢,我在后面追着不至于落下。到了某个路口时,远远看到那辆车停了下来,抬眼看那建筑物,知道她是要去哪了。

    汽车站。

    她果真是在撒谎,附近转转还转到车站来了,分明是要离开C市,独自回H市去。上一次我在Z市送她独自回城,这一次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进入候车区到上车,始终无声而默默。

    心中是无尽的恐慌,我怕追上了她,两个人之间就没有退路了。凝立在车站整整一个下午,那辆载着她离开的大巴车早已不知去向,傍晚时分我魂不守舍地往回走。我要好好想想,要如何才能让她放弃那念头,离婚这件事,我是坚决不同意的。

    明明昨晚都合计得好好的,怎么到了今天,一切都变了呢?母亲说婚姻中有无数不安定的因素,是否这就是其中之一?

    在快要走至老宅家门口时,接到若若的来电,她开口第一句就问可有把苏敏找回来。我的沉默让她明白了大致情况,轻叹了一声后道:“子杰,你看清自己心了吗?”很想答看清了,我已经越来越放不下苏敏了,事实上我都向母亲剖白,我爱上了她,爱上了这个叫苏敏的女人!刚才她给我离婚的答案时,心口犹如刀割般疼。

    “若若,我是不是做错了?”听到自己干裂的声音在问。

    “子杰,没有错和对,只有你是否想做。不要在固守原地了,幸福需要自己去争取。另外,你如果还没进家门的话,最好找个借口推说住在自己公寓吧。”

    我一怔,脚步顿了下来,看看前面只离了百米的老宅,立即明白了若若的意思。原本爸妈就对苏敏不太亲近,如果听说她不打招呼就跑回去了,定又要心起疙瘩。连忙打电话回去说和苏敏回我之前的公寓了,让他们不用再等。事实上那所公寓太久没住人,一直锁着,定是满屋的灰尘,这也是我带苏敏回C市第一夜住酒店的原因。

    冥想一夜,心中已有决定,我要立即动身回H市。当面与苏敏恳谈一次,将我们之间的问题都摊开来,过程可能是揪心的,也疼痛的,但是不痛一次,割不掉她心中的毒,也无法解这看似到了末路的困境。她是爱我的,不会真的义无反顾坚持要离婚的。

    清晨,姐姐敲响了我的门,她看我一身外出行装,又看房间里就我一人,眼中闪过了悟,但眉宇却蹙得很紧,欲言又止。我以为她是要劝我留下来,哪知她说要跟我一起回去,讶异之外是惊疑。只见她瞪了我一眼后道:“如果不拿我当借口提前回去,你要如何跟爸妈解释?”

    立即了然,她这次过来参加子扬的婚礼,苏暮年没来,大伙都轻松许多。但她毕竟是嫁出去了,借口苏暮年催她回H市由我送行,要比我找的任何借口都强。果然电话打回去,妈就埋怨了几句,也没多说什么,只嘱咐路上小心。

    回程的路上,姐很沉默,像是有许多心事,我心中也烦虑,没开口调节气氛的心思。可能是低矮的车厢太过沉闷,也可能是我太过着急赶回去,车速不知不觉开快了,更可能是本就心神不宁的,当超越一辆大卡车时,电光火石间的一瞥,发现卡车上的货物有往我车子倾倒的趋势,而姐姐正坐在那一边。

    我想都没想急打转方向盘,将右车身闪避开,无可避免的,车头撞上了护栏,又因车速太快,冲撞力太大,横冲过了花坛,到了对面车道。

    某辆车飞速向我撞来,我能做的最后反应,就是极速向右打转方向,把驾驶座的这边迎上了那辆高速行驶的车头。砰!耳边传来姐姐的尖叫声,车子被撞开滑行了好几米,安全气垫顿时全弹了出来,昏迷前的那一刻心想:苏敏选的这车真是不错,挺经撞的。

    确实挺经撞的!我在医院醒来后,只受了点轻伤的姐姐就告诉我,那辆迎头撞我们的轿车反而是散架了,而我们的越野车就驾驶座的车门位置被撞变了形,其余完好无损。我因为是直接受袭人,遭受外力的挤压,脑部震荡外腿还被嵌在车座里了,据说救援医护队把我从车里救出来时,整条右腿都扭曲了。但万幸,看着严重,却只是轻微骨折,暂时不能行动。

    所以说,苏敏是我的福星,她为我选的一款好车型,救了我一命。

    姐姐讲起那场车祸仍然心有余悸,说着说着就开始抹泪,她趴在我胸口哭着说:“子杰,姐知道你在当时把所有危险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可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还这么年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爸妈怎么活?你要姐怎么活?”

    我轻揽着她的头,没有说话。危险发生当时,那一切都属于本能反应,对姐的保护,根深蒂固的长在我心底了。我唯一害怕的,是万一我真出了事,苏敏要怎么办?不过若真是有个残缺什么的,那就不能再去找她了,我不能害她一辈子。

    接到她第一个电话时,虽然有些察觉她的声音有异样,可我把那异样当成了她在催促我回H市谈离婚的事。竟没想她会这么急!没把出车祸的事告诉她,挂完电话后有些庆幸这次车祸,让我找到理由暂缓这件事。可当第二个电话再来时,我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压抑,以及恐慌,那股恐慌也带动了我,她是真的铁了心要我回去和她离婚吗?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爱我的,她看我的眼中满满都是爱意,怎么会如此决绝?那我这次赶回去,还来得及挽回吗?向来自负孤傲的我,竟开始犹疑和不确定,连对她爱我的笃定都开始有逐步瓦解的趋势。

    而这些恐慌,都没有听到姐姐说苏沐天离世的消息更让我害怕,我差一点就从那病床上给跌下来!怎么回事?苏沐天怎么会突然离世?那之前苏敏打我电话。。。。。。难道不是催我离婚,而是她出事了?天!我究竟做了什么?

    不顾医生阻拦,坚决要求立刻出院,姐姐再怎么劝我也呆不下去了,只想立刻看到她。说是轻微骨折,但到底是血流了很多,下地时我的脚基本上是毫无知觉的,试了一次又一次才站起来。姐姐在旁扶着我,看得心疼之极,扭过头无声抹泪。

    我们坐了最快一班大巴车赶回到H市,又打车赶往苏家大宅。车子停下,就见那门堂上的白锦滚球,刺疼了我的眼,苏沐天真的去了。一步步艰难地迈进那个大厅,来祭悼的宾客很多,黑白照片摆放在正中央,不久前还对我大声吼着的男人,如今躺在了那白幕之后,成为了照片中人。心上添的是悲戚和对苏敏的担忧。

    一眼看到孤立在苏暮年身旁的苏敏。她的眉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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