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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许我天荒-第56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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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慌莫名,仿佛有什么堵住了心口,带着钝钝的涩疼。

    我反揪住他的衣襟怒问发生了什么事,苏敏不是住在他家的吗?之前几次我想上门将她接回来,都被他给拒在了门外,当时想苏敏父亲刚去世,她应是万分悲恸,且让她平复一下也好,所以并没有强势要人。可现在,他却忽然说苏敏不见了!

    苏暮年的脸色蓦然沉痛起来,他颤着声再次问:“小敏真的没来找你?”我沉默地看着他,最后他恍惚而笑,笑声凄厉之极,“冤孽,真的是我们苏家欠了你们许家,冤孽啊!”他转身而走,我一把拽住他手,要他把话说清楚,他却回:“想知道什么,去问你姐姐吧,是她把小敏给逼走了。”

    姐姐?此事与姐姐又有何干系?

    我冲进苏暮年家门时,只见姐姐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情茫然又不安。看到我突然从沙发里惊跳出来,几步上前抱住我问:“子杰,苏敏有没有去找你?没有?怎么会没有,她那么爱你,不去找你能去哪?”

    心在下沉,苏暮年说那话时我坚决不信,像姐姐这样阡柔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小姑娘苛责呢?可是她的神情却在告诉我,苏敏的失踪与她有关。

    等她把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讲出来时,我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竟不知道姐姐十年前曾爱过苏暮年!一直以为她的这场婚姻是家族利益背后的牺牲,是悲剧,却没想她并非贸贸然找上苏暮年,只因他们当年曾有一段情,那个画家。。。。。。难怪画家被苏暮年用钱收买赶走后,她除了愤怒没有半分伤心,原因只有一个,她根本就不爱那个画家。

    可是她怎能把那场爱恋的悲剧归罪在苏敏身上呢?不管苏暮年还爱不爱苏敏的妈妈,也不管当年苏暮年是否拿她当苏敏妈妈的替身,这些与苏敏何干?她怎么会以为苏暮年对苏敏有特殊感情?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连我这个事外人都看得出苏暮年对苏敏,不过是如父亲对女儿般的爱怜,哪里有任何超越亲情的畸形爱念啊。

    如此足以可见,姐姐是爱惨了苏暮年!爱了整整十年!她的那些愤怒和不甘都不过是她表面的武器,真正的内心从未袒露给任何人看。

    可也正是她那强烈的爱意,逼走了苏敏。。。。。。我有些明白苏敏为什么会走了,当她看到苏暮年与姐姐一次次的为她争吵后,当她认清姐姐心中的那根刺来自她妈妈后,这个家她再也呆不下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心中有个声音在质问:她最无助可依的时候,你在哪?她打电话求你回来的时候,你又在哪?我在。。。。。。病床上,但这不是理由。当时的我,确实是在逃避,不敢见她,因为她在C市临走前对我说:她考虑好了。

    当时在场的子扬和若若都问我,苏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有我明白,她在回答若若回来当晚的那个问题。她向我提出离婚,我问她考虑好了吗?她迟迟不给答复,然后那天,她给了我明确答复。

    那两通电话,我以为她是在催我回来办理后续手续,所以冷着声音拒绝。如果早知道她当时境况,即便是腿瘸了,我也定赶回来到她身边去。

    苏敏,轻轻将她的名字在唇边滚过,心在一丝丝的抽痛。

    这个姑娘早已满满占据了我的心,而我却不自知。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是分开后的思念煎熬,还是她开口提离婚,或者还要更早?我竟是不知道。

    而我只知道,第一次感觉到心慌和痛意是来自她突然说出“离婚”两字。还记得那个晚上,她提出来后又做鸵鸟躲在被窝里,我则怕她以为急寻答案而睡在被子上。

    却没想这一躺下,人就昏沉了,头浑浑噩噩重得不行,始终睁不开眼。可以感觉到身旁的人起来,在房内走动,随后出了卧室。留了一片静谧于我,正好让我意识模糊了去。

    醒来时睁眼就看到苏敏那张焦急的小脸,听她罗哩罗嗦讲了好多,也大致明白我是受凉感冒了。指挥着她喂我吃药敷毛巾,看她为我忙进忙出的,心里松了口气,至少她没有再延续昨晚的问题,而我的这场病也让僵凝的关系暂时得到了缓解。

    但我没想到的是,她为了避开我,竟然晚上滞留在外,宁可在楼下来回跑步,也不愿回屋面对我。我站在窗口看着那跑动的身影,心里极不是滋味,发了短信让她回来,又故意先进了房假装睡下。隔日就有意与她错开了时间,起早摸黑的,每晚回来她都已睡下。

    后来独自一人时,才发现我在当时其实对她心生了不舍,不想她夜半在楼下徘徊,不想她有家不敢归,倒还不如我起早摸黑,毕竟我是男人,她是女人。

    我们都在有意规避着那个问题,这样的情景持续了一周,法院再次开审,定下最后审判。回头间,发觉苏敏竟也跑来了,就坐在后门口处,与我视线一对上,她立即就猫着腰逃了出去,只略一迟疑,我就随后跟了上去。

    唤住她后,又不知道能说什么,近一个礼拜不曾白天碰面,也没一句交流,再见有些微的赧然。心中一动,闪过某个念头,可当带着她开车停到若若公寓楼下时,我就有些后悔了。但这时候除了让苏敏帮忙,找不到更合适的人。若若定是迫切想知道今天审讯的最终结果,而她的性子又不可能去找谁打听,只会独个在家里纠结。

    我把要求向苏敏提出来,没有意外她会同意。但看着她下车走到路边时,突然发现她的身影有些孤单,一向快意畅笑的她,似乎也染了忧郁。在车里等待期间我开始反思,越想越心惊,我居然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怎么就让苏敏去找若若了呢?那晚她就表现了对若若的在意,从而提出了离婚,如今这般不是往她伤口里撒盐吗?

    懊悔不已,又莫可奈何。好不容易盼到她出现在视角里,第一反应就是搜寻她的脸色,没发现有任何不快与难过,稍稍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也许与若若谈一下未尝不是好事。可到了公寓楼下,她却向我提出要独自回H市,当场我就懵了。

    开口想挽留,声音噎在嗓眼间,眼巴巴看着她收拾东西。直到她抱着小白说要带它一同回去时,陡然心头微松,她如果真有心离开我,就不会动念带上小白。看她目光闪烁,应是对之前那个问题还在避忌,与其现在这般各自躲避着,她先回了H市也好,乘此机会全力以赴把子扬和若若的事给解决了,也免去我诸多烦忧。

    亲自去车站目送她离开的,看着那辆大巴车越行越远,心间油生莫名恐慌,仿佛那车带着她在一步步的远离我。强行压住心中念想,才忍住开车将她追回来的冲动。

    然而,我从不知道,当习惯了一个人在身旁聒噪笑闹后,陡然间整个屋子变得空旷静谧,无一丝声响时,是那么的。。。。。。煎熬。

    确实用了煎熬两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白天在为子扬奔走还不觉得,一到晚上回到屋里,安静到发闷。就连常常与她吵闹的小白都不在,走在各处都有她的痕迹,又都没了她的气息,这感觉挺。。。。。。吓人。

    夜半,实在闷得发慌,拨通了子扬的电话。那边只响了几声,他就接起了,声音清明。知道这时候的他,跟我一样睡不着,因为计划即将成行,成败就在这两天。我对他极少隐瞒事,就像他对我也不隐瞒一样,等听完我絮絮叨叨讲了些连自己都不明白在讲什么的话后,他在那头低笑了声,坚决而肯定地道:“子杰,你完了。”

    他说,我爱上了苏敏,就像当初的他。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心里爱的是若若,对苏敏也就是有那么点。。。。。。在意,但似乎我对若若的感情变质了,除了想要极力给她幸福外,再不会去想要占有她,与她在一起。反而是对苏敏的在意,像雨后春笋般一节节嫣长,就如此刻,我在。。。。。。思念她。

    会去想她在做什么?她有没有牵着小白散步?她会不会想我?几乎每天煎熬的晚上,脑中盘旋的都是她的身影,我变得更加迫不及待想要及早完成童家那件事,想要回H市去。

102。误会(子杰篇6)(为尘烟更)() 
电话收线时,子扬在那头道:“其实子杰,你对苏敏早已入戏了,早到那时出现那个邻居时,早到可能连你都不知道的时刻。我们两人还真是像,爱一个人都不自知,但你要比我幸运,我那时没人来点醒,以致于后来忏悔无门。子杰,你别学我。”

    很想告诉他,现在我就后悔了,那天就不该放苏敏独自回去。嘀嘀两声短信,我点开而看,忍不住展颜,自她回去那天,每到半夜两点就会发来一条小段子。其实并不是很好笑,可能是我找不到她那个点,但想着她一个字一个字打上去,就不觉发笑了。

    看完之后,发了一条简短的评价:有待改进。这是每天我与她仅余的交流,不通过电话与网络视频,只是这种纯短信的,有点像初谈恋爱的小情侣。想我许子杰真是活着倒回去了,居然有一天会惶惶不安,怕着一件事,又如毛头小子般惦念着一个人,整日都想着。

    事情终于成功落幕,只是子扬的身体状况出了点状况,但不算太糟,只需有个修养过程,大体来讲,我觉得这一切还是值得的。略施了个小计,把若若骗来,称子扬病入膏肓,如我所料,若若将积压了许久的满心凄苦全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如果不这么着,她跟子扬定是还有一段曲折路要走,她也定不会这么快就坦白心声。听着里面从哭声到斗嘴声,我的心头也暖暖的,终于这两个人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幸福了。

    接到苏敏电话时,我惊喜中带了慌乱,转而又变为期待,已经好久没听她声音了。可刚接起时恰好若若来找我谈子扬的病情,只得掩下手机,先处理眼前情况。

    待我开解完若若走到一旁准备去打回电话时,突然发现我的手机上屏幕还显示在之前的通话页面,而通话终止于。。。。。。刚才。心中一惊,难道我粗心没有挂断电话?那刚才和若若的谈话岂不是都被对面听到了?无需回想,那番话是我对若若做的最后嘱咐,可听在苏敏耳内,却可能会产生歧义。果然,我再拨回去时,她的手机已经关机。

    不能再拖下去,务必要最短时间内赶回去。等我匆匆赶回H市进家门时,时间已经是晚上,苏敏却不在,想要给她的一个惊喜也落空了。拨通她手机,那头声音听着有些异样,她说简宁一找她有事要住在那边。失望在心头浮起,却又因之前理亏在前,不好强制命令她立刻回来,只好明天再去接人。

    没想半夜就接到简宁一的电话,说苏敏进了医院。当时只觉浑身发凉,怎么会突然进医院了?细问之后,说是高烧不退,才稍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重感冒。赶到病房时,就见她躺在那处,臂上插着针,高挂着输液,双眼紧闭,正昏沉发着高热。

    见惯了她生龙活虎的样子,生病躺下的她,是从未见过的孱弱,看得我极不舒服。她的闺蜜简宁一也真大惊小怪,喊了我过来就行了,居然把一群人都喊来了,尤其还喊了苏敏那邻居陆向左。

    再遇陆向左,我有种极不喜悦的感觉。虽然从苏敏的讲述中得知,她对这个人没半点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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