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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许我天荒-第44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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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她嘿嘿一笑,直接戳穿:“宁一,别给我装没事,虽然没听明白她说什么,那意思我还是能领悟得出来的。貌似我跟她以前有过节,所以她觉得我对她太友善了,刚我想了一路,也没想出和她争闹吵架过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一摆了摆手,“哎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你也说萧雨那女人阴了,指不准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自个都忘了,然后她那边惦记着呢。别提她了,闹心,不晚了,我们打车回家吧。”她径自走到了路边,招手拦下一辆空的。

    等从出租车里下来,目送那辆车载着宁一再离开时,我心里都还在纠结着。这丫分明是在诳我,把我当傻子忽悠呢,当时情景那萧雨也不像是在提什么鸡毛蒜皮的事,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宁一的态度,她从包厢里面冲出来就拦在我跟前,貌似开口第一句话是喝止,那两男人的心思我是不了解,宁一这丫我最了解不过,她外露的气息里透着。。。。。。紧张。

    再回想各人脸色,似能察觉出点端倪来,但又一团迷糊。苏敏原则:想不通就不想!反正宁一那丫除去喜欢消遣埋汰我外,基本上对我是无害的,还时不时给我出出主意啥,虽然她基本都是出的馊主意,但有效就行了。

    唉,又是夜黑风高了,我家大人何时才会归来啊。Z市的论坛新闻里,在沸沸扬扬谈着童家那场世纪婚礼,虽然大篇幅地讲述那排场和气势,但我关心的目光聚焦在那新郎新娘的照片上。只看一眼,就看出新郎不是许子扬,那事情应该到此结束了,后面就是把这些事开诚布公告诉给余浅姑娘了,可这都好几天了,为嘛子杰还不回来?

    这两天,段子短信发过去,通常要很久才会回复过来,以前还有或中肯或贬斥的差评,如今只有一个字:嗯。意为收到信息?他真忙到如此不可开交吗?

    今儿受了那萧雨话的刺激,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一咬牙,拨通了号码。等待接通的时候,心提到嗓子眼,呼吸屏住,终于那边接起传来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喂?”

    瞬间我就激动了,张口刚喊:“子杰。”却发现那声唤不是出自我口,来自电话那端,而那声音正是余浅姑娘的,下一刻就听他道:“先不说,晚点再打给你。”随后沙沙声传来,却不知是他没按断还是怎么的,那头的语声遥远传来。

    子杰如是问:“他还没跟你说清楚吗?”

    那边余浅姑娘答:“我想听你说,你讲的我才信,唯有你才不会骗我。”

    “若若,你这是吃定了我。”

    。。。。。。

    “若若,还记得我对你的承诺吗?”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还有。。。。。。许我一生安若。”

    嗡。。。。。。脑血直冲上顶,耳边一片鸣声,再听不进其它。

    温柔的语调里带着眷宠,那声若若,似含在嘴边的宝贝般呢喃,那个承诺。。。。。。我没有再做一个偷听者,按断了电话,想了想,按了长时间红色键,关机音乐起,屏幕变黑。

    把手机扔在桌面,快步走进阳台,推开窗,扑面的冷风侵来,一个寒簌间,我仰头望着星星慨叹:好美的誓言啊,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许一生安若。

    今晚我犯了个大错,不该忍不住给他打电话,不该在他说晚点再联系时没放下手机,更不该在发觉他没有按断电话后去偷听,最后落得这个凄凉孤单的境地。遥远的Z市,他陪在她身旁,承诺着美丽的誓言。

    如果说“许一生安若”我还能当成是一名兄长在呵护妹妹的亲情,那么“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这一句,我要如何再自欺欺人?

    如果说之前余浅姑娘回来时事情还没结束,他们离成功还差了一步,那么此时已是完美收官,今后许家就是脱离了苏家的支持,也能傲然屹立在Z市,而且还有童家与其合作,羽翼已丰满。所以,是否这时候的子杰,再无后顾之忧?刚才是。。。。。。有意不挂电话的吧,让我听到他对余浅姑娘的恋慕之情,也让我清楚明白,我一直逃避的“考虑”,其实已经不再重要。

    原来,萧雨那句话没说错。

    他不要我了。。。。。。

    牵动唇角,想再来个苏敏式的标准笑容,却发现嘴角僵硬得连上弯这个动作都做不来。有些领悟为啥他总喜欢站在阳台上想事了,原来此处的视觉如此开阔,因为楼层高的原因,几乎可以看到H市的全貌。远处的霓虹长桥,五彩斑斓,比那天上的星星美多了。

    回屋搬了躺椅过来,又从衣柜里找出毛毯,就这么躺在阳台上,吹着凉风慢慢进入梦乡。入梦前心里如是想:看吧,我还是那没心没肺的苏敏呀,都这样心凉了还能睡着。

    我是被拍门声给吵醒的,中间还合着宁一的声线与小白的呜呜声,这丫怎么又跑来了?直起身时顿觉浑身酸累,头晕脑胀的,鼻子也塞了,抬头一看,还在阳台的躺椅里,窗户洞开着。这回符合韩剧的剧情了,女主角夜风一吹人感冒了,然后男主角衣不懈怠地在旁照顾。可我的男主角还在Z市呢。

    嗅着鼻子去开门,宁一劈头就道:“敏子,打你电话关机,你这是消极旷工!”随后审了审我神色,抬手探我额头,微变了脸:“你发烧了?”

    有吗?只是有点小伤风而已。我还没说什么,她竟拽住我胳膊往门外拉,“走,上医院去。”直接被她雷倒,一个小感冒至于上医院吗?“家里有药啦,吃上一片就没事了。”身体素质强如我,何曾需要上医院了?

    可宁一却不依不挠坚持,最后我指了指脚边的小白,“总要先把它给喂了吧,看它饿的。”刚进屋时看墙上的时钟,竟然已经过中午了,我这一觉睡得可有点沉。

    等安置好小白,宁一是一刻也不等,火急燎燎把我拉进了医院,反常的前前后后跑腿排队。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就怒了,那蒙古大夫,拿个什么小电筒照了照我喉咙口,量量体温的,就随随便便开了挂三天的点滴,而宁一这丫还举双手赞成!

    原本还不止,建议说住院,被我一口否决了!我苏敏得个小感冒就搞住院了,以后还混不混了?宁一想劝解,被我按了个“STOP”的姿势,总算缩回了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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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了点滴药水进输液大厅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喊到我名字时,宁一比我还积极,大喝“在”人就跟飞毛腿似的冲了过去,占住了窗口的位置。结果等我伸出手臂后,那小护士左敲敲,右摸摸的,折腾了半天也没见她戳针。

    我忍不住了,你倒是戳啊,没看后头排了一长队吗?然后那护士戳针了,我悲催了!戳入一针,说没戳对位置,又换了个地,再戳,点滴还是不走。旁边宁一暴脾气了,低吼:“你到底会不会的?”那小护士被她吓得手一抖,不小心针头又扎我手臂上了,连连道歉着喊来了护士长。

    听她们嘀咕,原来是我手臂上的血管太细,那小护士始终找不到位置。还是护士长给力,直接拍了拍我的手背,一针戳入,疏通液滴管,搞定!这回不是我用有色眼光看那小护士,确实是技不如人,还埋汰我血管太细。那长在皮肤底下的东西,能粗吗?粗到暴血管那种,不成咆哮帝了?

    两瓶点滴挂下来,我感觉起身时脚都在打飘了,怎么这挂了点滴后反而比没挂更严重了呢?医生不会是开错药了吧。宁一当机立断决定把我捎带上去她家,可就近照顾,怕我一个不小心在家里头自生自灭了。

    我因为头发昏,有气无力地问她,我要是去了,不会妨碍她跟陆昊那个啥吧。她默了两秒后开口:其实,自从萧雨回来后,他就没住我那边了。于是我沉默了,觉摸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凉味,敢情是宁一这丫心底压抑难受,要找我陪呢。

    没有再提反对意见,反正如今两人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人在家喝口水还得自己倒呢,倒不如凑合住上两宿。但还是得回家一趟,不能把小白给忘了,回去家里捎带上小白,拿了些换洗的衣物就跟着宁一蹭窝去了。

    本还想着这回小白又有伴了,宁一那头萨摩虽然高大了点,但贵在性格温善,与我家小白正好趣味相投。哪知到她家前前后后没找着那头萨摩,问起宁一,她才说陆昊对狗毛敏感,就把萨摩送走了。我顿住,好半响才冷哼了气道:“宁一,你丫可真够心狠的。”

    那条萨摩对宁一,就像当年的阿土于我一般,仔细算着也有养了五年不到了吧,居然因为陆昊跟她甩了毛巾,然后入住这里不喜欢萨摩,就将它送走了。她为了陆昊不仅是没有原则,而且毫无底线。

    就像我。。。。。。

    但这次那个“只要我要,只要我有”的誓言是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不还应景的生病了嘛,且等我气息稳了再说吧。

    可我这口气还没平顺过来,晚上就接到了子杰的来电。他问:“你昨晚怎么关机了?”我想了想,回:“手机没电了。”这是最官方的回答,也无漏洞。他默了一秒后又问:“你现在人在哪?”按平时我的脑袋瓜肯定没法反应那么快,可今儿不晓得是不是突然开智了,立即敏锐察觉到情况问:“你回来了?”

    那头的他轻嗯了声,我的手颤了下,他回来了。。。。。。

    在昨天之前,我每一天都在盼着他能早点回来,可昨天不巧听了那句誓言后,我开始害怕他回来。因为他的回归只可能是来向我索求那个答案的,也许甚至都无需答案了,只是来与我谈谈那。。。。。。离婚协议。

    “宁一这边出了点事,我陪她几天。”

    我睁着眼说瞎话,又把宁一拉来当挡箭牌了,别的理由我也找不到,就这一个说得还生硬,没半点修饰的。明知这样的鸵鸟当得也是有天数了,就是还是想尽量延长些我这场许他天荒的单恋期限,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他这回沉默了足足有五秒,才道:“嗯,过两天回来时,我来接你。”

    我也学他轻嗯,然后无话可说,拿下了贴在耳边的手机,按了红色键。一扭头就见宁一那丫一脸的不赞同站在门边,手里拿着体温计,她走到跟前递给了我,待我放在舌根底下测量时,她开口了:“敏子,我说你能有出息点么?告诉他生病又怎么了?等等,你男人是不是回来了?”

    我惊异,这丫敏锐度真是杠杠的,啥都没说就体味出来了。

    “那你这般可就奇了,按理这时候你哪还躺得住,早跑没影去找你家大人了,怎么还把绝好的卖乖乞怜机会还推了?是不是跟你家大人又有矛盾了?还是听说发现了什么?”

    这次我不再用惊异来形容,直接对她拜了,她这是有柯南的潜质啊。只不过这回我没有半点对她倾述的欲望,因为那八字诺言太糟心了,脑中翻过,嘴里滚过都会觉得压抑。再说了,我嘴里含着根体温计也不好说话呀,于是我选择沉默。

    宁一倒也没打破沙锅问到底,取走我的体温计看了一眼后就走了出去,我暗暗松了口气。本以为下午挂了两瓶点滴温度降下来了,睡个一宿就没事了,哪知半夜里却迷糊起来。浑浑噩噩地开始做梦,里头统共就一个人的身影,板着脸训斥的,怒目瞪我的,说讨厌我的,还有。。。。。。拿着疑似文件的东西推向我的,全是子杰。

    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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