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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许我天荒-第29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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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认这番说辞严谨又客观,将陆向左定义为坏痞子邻居。却听他凉飕飕地道:“哟,还是青梅竹马呀,难怪见面就如此。。。。。。亲腻了。”最后亲腻两字咬得特别轻,听得我心头狂颤,后背发毛,立即领会他是在指那个“恶作剧之吻”。

    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啊!我在心中哀嚎,绞尽脑汁想着说辞,但我家大人已经不给我机会,直接捋开我的爪子,推门下车,留了个清凉萧寒的背影给我。

    我有点懵了,这是要追上去呢,还是追上去呢?呃,追肯定是追,问题是后续,是要等他气消?貌似前者依然要受冷遇,后者前路茫茫。总之就是悲戚戚,惨兮兮。。。。。。呜呜声传来,一低头,小白不知何时落在了座位底下,仰着脖子在向我抗议,我拍了拍它脑袋,哀声道:“今天你和我同命,都被咱家大人给漠视了。”

    于是这天下午,许子杰钻进书房没出来,只在晚饭时间点了个外卖,单份的。

    于是这晚,新买的毛毯放在了沙发上,他摸了摸我的头,特温柔地说:“不急,想好了理由再进房。”

    我一口咬住。。。。。。毛毯,泪眼婆娑地趴在沙发椅背上,看着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卧房门背后。《天下无贼》里有句很经典的台词,用在这里十分恰当:杰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基于电影里头是梨叔,我家大人与这叔字悲还沾不上边,就改成杰哥了。主要还是习惯了他那暴风雨般的严厉,换了这种温柔绵刀,杀伤力倍增。

    简宁一这时候打来电话无疑是火上添柴,蹭蹭蹭把我小怒火给飙升到最高,按下通话键就狮子吼咆哮:“你还敢给我打电话?我劈不死你丫的,你知不知道。。。。。。”

    卧房门开,某人出现在门背后,我咆哮声瞬间湮灭,希望之火熊熊燃烧,难道他要恩准我进房了?就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哪会真让我当厅长。骨碌从沙发里起身,做好挪位置的准备,拽在手上的手机里还传来宁一的“喂喂”声,这时候我哪还有心思管她啊。

    可是,在我万般期待的眼神下,他轻哼着说:“不要大声喧哗!”接而砰的一声,门关上了,清脆嘣响!我僵化。。。。。。

    等了好几秒,那扇门纹丝不动,毫无再开的迹象。我焉了,倒回沙发里,有气无力地抬手对着话筒“喂”了一声,宁一立即嚷了起来:“信号好了?你刚吃了炮仗啦,火气那么大的,你家男人没帮你泄火吗?”

    听她这调调我就来气,可刚才雷霆之怒已被生生打断,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目前就处于这个衰的阶段。而且,某大人已严令明申不许大声喧哗,放我两个胆子也不敢再咆哮了。

    宁一听我半天没吭声,察觉出点什么地问:“怎么了?不会陆向左真跑去找你了吧?”

    “简宁一,你在明知故问!”我还不信她不知道陆向左来Z市这事,否则白天也不会打电话过来通知了,这丫卖友求色,也不是第一回了。

    她在那边嘿嘿干笑两声后道:“敏子,这不能怪我,他哥俩把我给灌醉了逼供的,你也知道我的酒量有限,这不人清醒了赶紧打电话给你了,哪知道陆向左的脚程会这么快啊。”

    我用鼻子哼气,以示对她的不屑。这丫理由一套又一套,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谁都厉害!这话一听,就知道里头掺着水份在!陆向左何时回来的?他跟陆昊何时从她嘴里得到我地址的,她都没一一交代。

    我怀疑她就是听打破陆昊说陆向左已经过来了,才慌慌张张又假装镇定地打电话过来通报。因为怕我事后找她算账呗,要不然陆向左又不是神仙,回国了能嗅到我在哪?还一嗅就嗅来这人生地不熟的Z市?这丫现在还跑来跟我装傻,抽不死她丫的!

    等等,理由?子杰问我要理由,不正犯难嘛,这丫的理由一套又一套,这么本事不找她找谁?于是清了清嗓子,摆出态度:“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不要?”

    那头立即巴结奉承地连声说要,于是我将白天发生的那“亲腻”之事讲了一遍,还没等我找她拿主意,她就啧啧开了:“哟,敏子,没看出来嘛,你的魅力见涨,连陆向左那坏胚子都被你征服了呀。”

    什么跟什么,耐着性子低吼:“简宁一,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说?”

    “有啊,不就是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这事嘛,看这情形你跟你家老公关系渐进啊。”

    关系渐进?我瞧了瞧紧闭的房门,怀疑这丫跟我是否在聊同一件事。

    忽听她压低了声音贼嘻嘻地问:“敏子,老实交代,那年陆向左跟你怎么了,后来他一怒之下跑国外,多年不归?”

    他去国外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投奔帝国主义,是为正事,是做好事,免得荼毒周围老百姓,自然那个老百姓里有我。还没等我开口辩驳,她又在对面语出惊人了:“敏子啊,老实跟你招了吧,那时候陆向左不是阴贼嘛,被他整上了可是几天都睡不好觉的。可有什么办法,我就摊上他家陆昊了,为求拉拢关系,只得对陆向左卑躬屈膝,那小子别的要求也没提,只说了一个,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怎么就扯到那个年代的事了?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诚实回答她的问题:“不知道。”主要是想听听她还有何下文,要如何引导到我当下所求的“理由”上来。

    宁一在那头先是低笑了一声,听得我脊梁骨发毛,这女人能不那么奸笑吗?她家陆昊怎么受得了她的?随后她道:“陆向左只提了一个要求:要我提供机会。”

    我懵然地问了句:“提供啥机会?”

68。自己挖坑往里跳() 
那头宁一在嘿嘿笑了,听着她的嘿嘿,我就浑身汗毛竖起来,尼玛太慎人了,这是什么情况?可她嘿嘿了之后,就无下文了,左等右等,听来啪啪啪的打字声,顿时我就怒了,这丫居然还在那头跟人网聊,这是有多三心二意,不对,一心二用呢!

    “简宁一!你到底说不说?”

    结果她回了句更绝的:“自个领悟去。”怒得我恨不得当下撂电话,可我要的“理由”还没整合到呢,只得压着性子说:“好了,不听你胡扯了,刚跟你说的那事,你倒是出个主意啊,想个好一点的说法,帮我度过难关。”要不我这厅长当得不知何时是头,也实在惨淡。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是想回房跟他哼哈嘛,等着,姐明天给你寄个东西,包你明晚就能进房。”宁一胸有成竹的打着包票,与之同时传来的,又是“啪啪啪”的敲键盘声音,我主动忽略,然后甚是怀疑地问:“真的假的?”

    “我还煮的呢。跟你说啊,傻妞,这种事是没法解释的,越解释越黑,懂解释就是掩饰的道理不?你得采取点实际行动,让你老公看到你的诚意,然后事情就揭过去了。”

    我琢磨了下,还别说,确实挺有道理的。之前我想半天也没想到好说辞,也是这个理,怕越描越黑。可是她说的实际行动,具体又是指什么呢?我把疑问提出,宁一只神秘兮兮地说等明天我收到包裹就知道了。

    第二天,在期待焦虑中度过。直到傍晚,宁一说的包裹才送到,加的是特快。我签收完,送走快递员,兴匆匆地拆开包裹,然后风化了。。。。。。

    一张卡片飘飘然落在地上,还是粉红色的!僵着身子弯腰捡起,再深吸了一口气,翻过来去看,宁一那秀挺的字迹跃然纸上:

    敏子,两个方案:含蓄或奔放。选含蓄就那套护士装,男人都喜欢制服诱惑。选奔放就那套情趣小内内,是男人都挡不住诱惑。个人建议,选奔放!因为那个啥,护士服你穿了显黑。好了,祝你今晚马到成功,压倒你家老公!不用谢我了。

    我看看沙发上的白色护士服,再看看那一团黑纱,最后选择摸出手机,拨通简宁一号码:“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甜美的女音循环播放,五秒过后,我咆哮:简宁一!

    损友当如是,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还制服诱惑?还情趣内内?还含蓄或奔放?我去!

    可到了夜幕降临时,我心中惆怅了,今早子杰面色清寒地出门,到这时都没回来。往日若是晚归,都会打个电话让我自行解决晚饭,另外嘱咐照料小白,可墙上的时钟都指向八点了,也无声无息的。他这气,还真是不轻啊。

    瞧了瞧安躺在沙发上的毛毯,一咬牙,跑衣柜里翻出被我藏在最底层的那两套。。。。。。“战袍”,躲进浴室先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迟疑了下,勾起那件白色护士服,相比之下,这件要比那黑纱能容忍一点。

    可等穿到身上后,我就忍不住诅咒那简宁一了,她这是按她自己尺码买的?她是小S号,我比她高,至少得穿M号,这护士服根本就扣不上!

    突然外头传来开门声,接着是脚步走动声往里而来,心想死就死吧,闭闭眼就过去了。

    先悄悄地拉开一条门缝,侧耳细听了下,发觉外面静谧无声。奇怪,难道是我听错了?探了个头出来,举目不见某人身影,松了口气,也好,先让我适应一下,缓缓再说,要不我怕没把子杰诱惑到,自个先受刺激了。

    “你鬼鬼祟祟的干嘛?”突然一声轻斥,来自我的视觉盲区,也就是门后传来。吓得我差点脚一软,跌跪在地,幸而扶住了门框,以致于没出洋相,转过头勉强迎笑:“你回来了啊。”他挑了挑眉,鼻子里哼气算是应我,随后指了指我半掩着遮住身体的门道:“在洗澡?洗好了出来,我有话问你。”说完转身回走,去客厅了。

    啊?这时候训话?我低眼看了看身上那层透明的。。。。。。纱,凌乱了。

    五分钟后,磨磨蹭蹭着走出浴室,进到客厅就见许子杰已经笔挺地端坐在沙发那边,手拿遥控器随意换着台。听到我这边动静,转眸看过来,随后定住,蹙了眉问:“你要出门?”我摇头,他又问:“那你洗完澡还穿着外出服?”我。。。。。。泪奔!

    杰哥,你啥时候这么注重我穿着了?要不要这么精准呀。基于他说要谈话,心道总不能穿着那个纱在他面前晃悠吧,于是斟酌再三,把刚换下的外套又给披上了。

    幸而他也没一直纠结在我着装上,指了指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位置,示意我坐下。

    屁股刚贴到沙发坐垫上,就听他冒了句话:“今天你邻居来找我了。”我当下就跳了起来,惊骇之极:“陆向左?”他微抬了眼,轻描淡写道:“除了他,你还有别的邻居?”

    呃,有这么一个陆向左这般的邻居够短我十年寿命了,再来一个,我怕英年早逝。迟迟疑疑,忐忐忑忑地问:“他找你说啥了?”

    “你觉得他会说什么?”他把问题丢回给了我,语声那叫一个轻柔,眼神那叫一个迷离,然后唇角上扬的弧度,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透着森森寒意。我顿时腿软,趴倒在他膝盖上,揪住他的衣袖,“子杰,你别听他胡诌,我跟你全招了。”

    说完之后,我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只见他眉毛上扬了扬,没作声,但那意思摆在那了,就是让我赶紧从实招来。我再不敢打马虎眼,将从小到大受陆向左压迫荼毒的事,全给老老实实地吐露了出来,不敢有半点隐瞒,生怕藏了啥,然后被陆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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