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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许我天荒-第26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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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坐回了位置,埋头继续与白水荒面抗战,静谧的空间全是我吸面声,吃到后来我脸皮再厚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可面这东西,不比其他,就是吃东西优雅如子杰,也还是得用吸的,那声音总归是不雅观。

    尴尬就在这不雅声中持续,等到一碗面下肚,嘴里寡淡,心头惶惑,余光忍不住往那处飘。他似乎半蹲在地,不知道跟小白腻呼什么,因为灯没全开,整个就陷在昏暗里,难怪之前没发现他。

    心不在焉地收拾碗筷,手上一滑,乒乓声起,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两只大碗全砸地上,四分五裂不说,那剩下的面汤还全洒我身上了。欲哭无泪,这人衰起来,诸事不宜。脚步声传来,我赶紧蹲下埋头捡碎片,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学那韩剧,“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涌出来,男主角一脸焦急地拉起手指放嘴里吸。

    一个冷颤打过,太狗血雷人了。这剧情貌似不太适合我,而且那个演的也特假,不知道那样很不卫生么。不过要真能得某人那般“体贴爱戴”,管它狗血不狗血,再雷人俺们也可以干啊。正当我贼心一起,跃跃欲试时,忽听一声轻斥传来:“让开!”

    我眸光略转,就见眼前多了一双脚,穿得正是我给买的熊猫拖鞋,当时某人还颇嫌弃,不过还是照穿了。啧啧。。。。。。这品味,多好啊,有没有特别萌的感觉?视线转开些,旁边是。。。。。。簸箕和扫帚,顿时形成极大的反差,两相搭在一起,太不协调了。

    半蹲着往后挪了挪位置,却没想后脑重重磕在桌沿上,呃,忘记自个是蹲在桌子旁边了,这也就罢了,头撞桌后引发了连串反应。先是我抬手去揉后脑勺,随后身子没稳固住,往一边踉跄而倒,基于手还在脑袋上,来不及去撑,于是我就用不倒翁的姿势斜摔地面。

    那摔一下也没什么,反正皮厚着,最多抚两下就过去,偏偏不巧的很,摔的方位有错。臀部着地时,压那碎了的瓷片上了,于是我悲剧了,狗血了,雷人了!

    哎哟!这痛呼声压在嗓子里没敢发出来,我斜躺着身体,正好仰视我家大人,此时他满脸惊愕,左手扫帚,右手簸箕。如果眼睛再瞪圆一点,嘴巴再张大一点,那就是活脱脱的目瞪口呆。这种表情,鲜少在他脸上出现,可见我这情形是有多惊悚诡异了。

    咬了咬牙,准备自救,手刚撑地,就听他突然沉喝:“别动!”吓得我手上一软,然后臀部二次受创!倒吸凉气,那真叫一个疼啊,我怀疑瓷片穿透衣料扎肉里去了。腰上一紧,身体腾空,然后一路提着到了沙发跟前才被放下。

    “趴着!”

    我立即麻溜爬上沙发,老实趴躺着。脚步声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他手上多了个医药箱,等等,医药箱?!急急伸出爪子拉住他手,干笑着说:“我自己来就好。”

    他回头盯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起身走开了。

    昨儿晚上还在那肖想他照顾来着,立马梦想成真了,可我却有福不能享。这伤处实在是那个啥,太羞人了!唉,还不如韩剧的剧情,别人怎么着也是手指受伤,大不了没人吸血就自个拿OK绷贴一下,到我这就成了。。。。。。屁股开花!

    我独个翻了翻医药箱,突然就犯难了。先不说伤在臀部,这反手上药的难度,主要是那边子杰大人还杵在桌前清扫碎片,声声入耳不容忽视,我这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宽衣解。。。。。。裤吧。

    于是我又默默把药箱盖上,脸埋进沙发里,忍着一阵阵的疼,忍着龇牙咧嘴,忍着面部扭曲。得,发现自己有做忍者神龟的潜能。

    清冽气息靠近,头顶传来询问:“干嘛不敷药?”我闷在沙发里回:“敷好了。”翻动声起,接而一记轻拍在我后背,命令道:“抬下腰。”我听令行事,却发现他的手摸在我裤腰上,准备那个啥,连忙按住扭头问:“你干嘛?”

    他的回话很绝,还带了点黄腔味:“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64。大乌龙(为看书更)() 
如果不是当下这种情形,我想我会被他这话弄得满面羞红,太令人遐想了。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付过去,却听他又道:“跟我还要遮遮掩掩的?赶紧别磨蹭。”

    迟疑间,腕上一痛,手指松开,然后臀上一凉,只剩羞愤!许子杰,有你这么黄暴的嘛。“啊——”凄厉的哀嚎声响彻屋内,头顶传来低斥:“嚷什么?碘酒消毒是必须的,这点痛都忍不住?”

    我憋屈地咬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这尼玛太糟心了。我果然要做忍者神龟!

    而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整个过程就是粗鲁加暴力,了事后还冷声命令我不准提裤子,说要等那碘酒干。别人是晾衣服,到我这就成了晾臀部?得,我丢不起这脸。等他起身去放医药箱,不管不顾提拉好了裤子,还用他的外套严严实实盖住,为啥?我怕裤子破了洞,然后那要露不露的。。。。。。太不雅观了。

    许子杰重新走回时,目光在我臀上盯了一秒后移开,倒没再说什么。

    我见气氛良好,赶紧顺坡而爬,仰着脖子朝他道歉:“小白那事,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凡事先认错,没有亏吃,这是从老爹那学来的经验。小时候调皮闯祸了,挨老爹训话次数实在多,后来我就学乖了,老爹开口前,先低头,后面就基本无事。

    虽然我始终认为小白吃坏肚子这事与我没太大关系,同样的饭食,我吃得比它还多,怎么我没事,它就有事了?那个兽医里的庸医还说什么狗的胃精贵,要细养。按他这么说,人还不比狗了?全都是狗屁不通的歪理,自古到今,人类地位从未被任何动物撼动过。

    可这些话只能咽进肚子里了,不能拿到子杰大人面前来说,否则我怕他一个来气,直接巨掌压来,拍我臀上,让我三度受创!那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苏敏,以后你能不把那套养狼狗的理论用在小白身上吗?狼狗是狼狗,小白是小白。”

    连连点头,嘴里应声:“嗯嗯,我了解,明白,领会。”然后他不吭声了,默看着我,一看情势不对,连忙噤声,多说多错不如不说。最终他轻叹了声,“不早了,睡觉吧。”

    我往墙上挂钟一看,确实不早了,都奔凌晨四点去了。刚闭眼就听他提高了声音:“还不进房?脚又没伤着,要我抱你走不?”

    公主抱吗?这不错,心中如是肯定。咦,进房?我扑腾着从沙发里爬起来,牵动了伤口也忍着没龇牙,趴在沙发背上向站在卧房门前的男人小声问:“我可以进里面睡了?”

    他蹙起眉,沉声道:“那你打算置气到什么时候?犯了错误我还没说你,脾气倒是比我还大,立即给我进来!”说完转身而走,迈进了卧室,留了个清撩身影给我。

    我不由糊涂了,怎么成我置气发脾气了?不是他在生气吗?等我纳闷地走进门时,一眼就看到那个被小白躺过的毛毯,摆放在他那边位置的地板上。脑子一短路,脱口而问:“小白不睡这了吗?”出口时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小白来睡了,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他躺进卧铺内,淡声道:“医生说了只要上半夜不呕吐,基本就没事了。”许是见我一直盯着毯子看,他又道:“毯子平时也不用,就拿来给它垫一下,明天再洗吧。”

    我点着头走到另一侧,怀疑的目光在上面溜了一圈,也不知道有没有狗毛掉在那的,虽说我没什么洁癖,可昨晚小白呕吐了后去宠物医院,回来直接进房了,都没洗澡!俯下身嗅了嗅,没狗味,换了一处再嗅嗅,嗯,挺好闻的,有点像子杰用的沐浴露香味。

    “你在找什么?”

    “找找看有没有狗毛。”继续扫描中。

    顿了两秒,好听的声音又问:“这上面怎么会有狗毛?”我想都没想就答:“小白不是在这睡了半宿嘛,指不准就掉了毛在上面了。”

    静默,接而磨牙声起,我心中咯噔,连忙抬头,已见原本缓和下来的脸色有变黑趋势。立马二话不说钻进被窝,乖巧地趴好,也不管什么狗毛不狗毛了。原则就是拿来打破的,再说我这人一向没多大原则,尤其是在他面前。

    过了半饷,他终于平躺下来,低声冒了句话:“它睡的是地板,没睡你位置。”

    脑中转了一圈,我撑起身越过他朝地上的毛毯看了看,想哭了,我搞了个大乌龙!原来之前子杰没有不让我进屋睡的意思,他把小白抱进来,纯粹是为就近照顾它,然后我被他冷飕飕的眼神一看,就自觉领会成小白要鸠占鹊巢。这自身觉悟也太敏锐了点!

    懊恼地想,合着我躺小半宿的沙发挨饿受冻,都是自找的。还有受的这伤。。。。。。这难道就叫蝴蝶效应?于是这晚,前半夜我在喷嚏中度过,后半夜我在懊恼中入梦。

    睡下没多久,我就又醒了,原因是压在腰上的手。。。。。。很沉,而且长时间趴着睡,手和脚都麻了。侧过头,就见子杰的脸特写在眼前,细算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在清晨比他先醒过来,所以也是第一次看他的睡颜。

    难得的机会,我怎会错过?长长的睫毛如蒲扇,遮住了他那双时常泛着寒光的精目,数了数,没数过来,目光转移,继续研究。皮肤不是很白皙,但是却很细腻,这么近都能看到一个个毛细孔。特意研究了下他的唇角,动怒的时候他会紧抿着唇线,训我的时候会微微上扬弧度,现在则双唇轻合,呼吸清浅。

    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好看啊。

    咦,如此良机我怎么不抓住呢?找手机拍下来啊。心动不如行动,二话不说开始在枕头底下翻找,摸了个遍没摸着,往旁边一看,在柜子上呢。于是伸长了胳膊去拿,可是就差一掌的距离,怎么都够不到。刚抬起了上半身,准备挪动,腰上一紧,硬生生被压了下去,耳旁传来咕哝声:“别动!”

    我瞬间僵直,闭紧了眼假寐。等了几分钟,不见他有动静,悄悄眯开眼,呃。。。。。。黑幽幽的眼珠,好明亮啊。这时候除了傻笑,我也想不出别的招了,“早啊。”

    他鼻子里哼了声,算是应答,转而掀被起身。

    我匍匐着凑到另一边假意问:“今还要出去吗?那小白留在家里吧,我向你保证,一定把它照顾的妥妥的,绝不再犯任何错误。”小白这件事上,我必须得有良好态度,适当的表忠心是方针策略。

    他一边穿衬衫,一边俯看了我一眼,“如果。。。。。。”

    “没有如果,你放一百个心,保证你回来就能看到白白胖胖活蹦乱跳的小白!”

    他微默了下,才道:“白白胖胖就不用了,它已经是那样了。”我暗自偷笑,他倒也明朗,知道小白那身亏,长得全是膘。看这态度,应该是接受了我的请求,暗舒一口气。

    犯错误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受惩罚,而是没机会纠正错误。正当我偷着乐时,突然臀上一记重掌,头顶传来他的命令:“还不赶紧起来去给小白喂食?今天看情形要给它洗个澡。”

    倒吸着冷气,朝后指着:“好痛!”臀上的掌终于收回,“哦,忘了你屁股有伤。”接而人就走出了卧室,轻描淡写有,云淡风轻有,然后,徒留我一人在内羞怒交加!

    经过这一茬事,我和子杰的关系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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