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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许我天荒-第2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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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忽间,气场顿然转变,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咬着耳朵轻语:“喊许子杰是吧。”口吻极度危险。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牙齿已经磨在了耳垂上,不轻不重,有点微疼,更多的却是酥麻。然后,下一秒我身体一轻,被他拦腰提了起来。因为是头朝下,所以可从他的脚步方向分辨,这是在去往卧室,难道是。。。。。。要进行那洞房花烛夜?哎哟,我又娇羞了,只是这个方式实在是野蛮,我比较喜欢公主抱啦。

    可当他脚迈入卧室门后,却没有往床那边走,而是一个转弯进了浴室,等到凉水冲在头上时,立即让我打了一个激灵。我推开他作恶的手,想去瞪他,又被下一波的莲蓬雨浇灭了气势,雨幕中传来他的声音:“头发上都是奶油,帮你清洗清洗。”

    为嘛我觉得他是在恶整我?最后我实在撑不下去,大声喊:“指挥官!许总指挥!行了吧。”凉水戛然而止,抬头间见他居高临下看着我,表情甚为满意地说:“嗯,洗干净了,去外面擦头发换衣服吧,我正好冲个凉,去去身上的酒味。”

    我惊愣住,呆呆地看着他一件件脱因刚才小战火导致湿掉的外衣,当解到衬衫纽扣时,他顿住了手,挑了眉似笑非笑地问:“想和我一起洗?”唇角的那个弧度,怎么看都是有着邪气。我连连摇头,然后落荒而逃。

    不是我怂,实在是对他的惧意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尽管他集训那会那般严肃,可是被他那黝黑的眼睛一看,我就止不住脚底发寒。

    当我换好衣束,拿着毛巾还在擦头发时,察觉身后有异动,一个翻转及时往旁避,回眸间就见伸在半空中的手,然后是他错愕的神情。我抿唇而笑,神色得意:“这回我反应快了吧。”但目光一聚焦,就觉不对劲了,连忙背转身,血气从脚底往上涌,整张脸都通红:“你怎么没穿衣服的?”

    他居然上身赤裸,只在下半身围了浴巾就出来了,那矫健的胸口水滴还在淌。不由咽了咽口水,老实说。。。。。。还真的挺性感的。

    “我就是想问你睡衣放哪了?”

    呃,肖想终止,遮遮掩掩避开他身影往更衣间的橱柜走,一头扎在里面翻了半天,总算翻出一套纯黑色的丝质男式睡衣,也不敢回头,就僵扭着手朝他递过去。

    睡衣被抽走的瞬间,是丝质的滑感从指尖穿过,明明简单的动作,我就是觉得暧昧异常。连那听在耳里的窸窸窣窣声,也多了遐想。

5。一心二用() 
“你在面壁思过?”磁性的嗓音忽然离得很近,我一转身就差点撞他怀里,视线撩了下,然后我仰起头。困惑的声音传来:“你干什么?”我支吾着说:“没什么,睡觉了,好累。”实则我是怕自己流鼻血。。。。。。这黑色的丝棉睡衣也太撩人了,那微微袒露的胸口,半隐半现的,我真怕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太大,被听了去,那就得找地洞钻了。

    一头钻进被窝里,侧身面朝外,秉着呼吸听身后动静。在几秒过后,另一边的位置往下陷,他也躺了进来,然后。。。。。。没动静了。等了几分钟,依旧安静,再等几分钟,还是不动声色,我不淡定了,悄悄翻转。却见他平躺着,双目垂闭,长长的眼睫覆盖住了黝黑,呼吸已是均匀,居然睡着了。

    不由泄气到底,难道是我太没有魅力了?之前是他喝醉酒没法办事,刚才可是清醒着又身强力壮的,悄悄向下瞄了眼自己身材,不说凹凸有致,但也不小哇,尤其是在结婚前夜,还特意去做了个SPA,全身皮肤都整得滑溜溜的,就为今夜做准备呢。

    可显然是出师未捷!我紧蹙着眉,甚为忧愁。

    还在我烦恼着是不是要有“适当”的主动时,闭着眼的男人却语含笑意说话了:“你不是说累了吗?不睡觉盯着我看干嘛?”他的眼睛仍然闭着,唇角却牵起了弧度,原来他没睡着,一直醒着呢。

    我是纯粹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被他揪住了后连忙否认:“没有,就是看看你睡着了没。”

    一声沉笑溢出,“是吗?”话声一落,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我身上,黑眸直直看进我眼底,乌溜溜,扑闪闪,水。。。。。。呃,水盈盈这个词语用在男人身上似乎不恰当,反正就差不多那意思了,总之是令我一阵心虚。

    想组织下语言重整旗鼓,可就当我张嘴之际,他的气息突然扑进,且乘我唇齿大开时,舌如开发蛮荒之地般强势探入,一下子就把我所有的话都憋回了肚里。然后灵活的脑子变得迟钝,再到混沌,接而呼吸不稳,渴求的空气越来越短缺。

    就在我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人之前,他终于松开我的唇,我立即大口大口呼吸,直叹氧气真乃人之生存之本。意识刚刚有些恢复时,就发觉他的唇并没休战,而是转战它地,改而攻击侵袭我脖颈,且大有蜿蜒而下的趋势。

    更主要的是,我被他搅得脑子像糨糊,他却能一心二用,当他唇舌侵占到锁骨时,手指在灵活地解开我的睡衣。这时候我若还不知道他企图,那就是白做那些功课了。

    衣衫褪尽时,他身上的黑色睡衣也落了地,露开的胸膛在我目之所及内,往下延伸就是块块腹肌,这可是力量的象征。还记得当初我跟一窝子女生混熟了后,晚上凑一堆,就有人在打赌许总指挥身上有几块腹肌。乘此机会,我特意数了数,八块,形状完美。

    “苏敏,你不专心哦。”危险的声音不知何时抵在了我耳畔,这才发现他的唇没有蜿蜒而下,反而又绕了上去,流连在耳根之后的地方。气息扑在那处,令我浑身打颤,而他的手却是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一方丰盈,开发荒土。

    顿时我嘴里干涩之极,吞咽了一口:“子。。。。。。子杰。”

    “嗯?”

    狼牙嗑下,在我后颈!立时脑子反应过来,连忙改口:“总指挥!”狼牙松开,改为舔舐。

6。实践胜于理论() 
当初身上的男人还是我指挥官时,就教过我一句话:实践胜于理论。

    然后今晚我把这句话用到这里再恰当不过!事前做足了功课和心理准备也没用,当他真正进来时,那些安抚情绪的话都成了狗屁,因为唯有当事人才明白这第一次是如何的痛。

    强忍住龇牙咧嘴,那太有损形象了,但极度僵硬的身体以及额头沁出的细汗,曝露了我的感官知觉。他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唇抵在我耳边说:“苏敏,放松。”明明是诱哄的口吻,我听着却像是命令,苦笑着答:“我也想。”

    问题是这是人类本能的反应好吧。这句话我就心里想想,没敢表达出来。

    不知是我这僵硬过头了,还是某人没耐心了,他在说了句“忍一下”后,直接强势破袭,且不管不顾地开始缓缓动起来。那叫一个揪心裂骨啊,我。。。。。。疼到没法正常思维了,等到有奇异感觉时,才终于缓过气,特不甘心的想,这男女情事怎么就那么不公平呢?男人是享受,女人则承受。。。。。。痛。

    忽然,他微眯着眼道:“看来你已经适应了,所以又在开小差了?那行,我会让你集中精神,再没精力想其他。”接下来,他身体力行,贯彻他的话,控住我身体翻翻转转,搓搓揉揉,也不管我是否第一次承受不承受得住,就肆意而开。

    关键时刻就让我喊他,还只准一个称呼,到最后,我喊“指挥官”三字,已经喊到喉咙嘶哑。心头懊恼,他这该死的哪门子情节!难道是那片子看多了,喜欢这种调调?问题是今天这场面,我们俩都没穿别的行装呀。

    在我陷入迷盹中,只觉身下一空,随后他身体重重压制住我,四肢都被他霸在身下无法动弹。脑中搜索着浅薄的知识,最后瞬间他突然抽身,这个行为的意义是。。。。。。

    一个翻转,我被他抱在了身上。面上一红,难道他又要积聚第二次能量,卷土重来?却听他暗哑着嗓子道:“苏敏,我们暂时先不要孩子好吗?你还小,我这边事情也没了,等一切定下来之后,再准备生吧。”

    心上一抽,转而又漾开笑颜,俯贴在他左胸的位置,听着强劲的心跳声,“听你的。”

    从男人到女人,从指挥官到小队员,从丈夫到妻子,无论是性别还是职位还是身份,他都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自然是以他为尊了。尤其是,他还体贴地观察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但换个方式而言,他很敏锐,我很透明。

    基于我这小身板是第一次,经不住一再被欺负,他决定鸣金收兵。但因战场痕迹太过惨烈,两人不得不大半夜的重新洗漱,再换床单。后来躺定下来时,浑身筋骨如被车轮碾过一般,不得不说这洞房花烛也是需要体力和身体柔韧性的,看来以后不光是锻炼体能,还得多拉拉筋练练瑜伽什么的。

7。镜花水月() 
一番折腾下来,其实人已很累,可到底是我新婚夜,总还有那么点兴奋度在,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就是无法深入睡眠。大概是过了很久很久,具体多长时间我也没个数,就隐隐感觉到身旁的位置传来异动,贴在身旁的温热消失。

    困难地微眯开眼,模糊的身影从另一边翻身而起,随后套上了黑色睡衣。脑中钝钝地想,他要干嘛?去尿尿?我又闭上眼,继续在那迷迷糊糊与朦朦胧胧。但过了好一会,也没感觉旁边位置塌陷,鼻间也闻不到他清冽的气息,睁眼侧看,他果然还没回来。

    奇怪,他这是掉马桶里头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想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找找看,可别在那睡着了吧。可当脚尖刚点地,视角掠过某个空间,晃了个神后又再回转头去看,惊喜的发现不是自己眼花,那个疑似去洗手间的熟悉身影正在那处。

    卧室的某一边,是一个超大的玻璃移门,移门外是阳台,许子杰就伫立在那里。我欲起身去唤他,可只站起在床边,脸上的那点惊喜之色,喜慢慢剥离,只剩了惊。

    房间没有开灯,漆黑的身影几乎是融进了夜色中,之所以我会注意到,是因为他手指上夹着星火,辨认过后应是燃着的香烟。他会抽烟本不是件什么奇怪的事,但问题是我从不知道他吸烟。他与我在一起的每一面,有严谨,有肃穆,有温柔,也有如刚才欲行事的焉坏。我以为如此的丰富,那就是他所有的情绪了,却不知还有我没了解到的领域。

    从我的这个位置而看,并不是完全正对他后背,有个侧角的距离。今晚的月光特别皎洁,打在他身上形成淡淡的光晕,从而他右半边的侧面也似隐非隐地呈露在我视线中。

    忧郁、伤感,不足以形容他夜色中暗沉身影的感觉,应该用绝望才贴合。他完全敛去了白天的优雅从容,又淡去了之前强势邪恶,还原了他本来的面貌。

    我悄悄地重坐回了床内,弓起膝盖,手托着下巴,痴痴凝望。于是,他在外,我在内,隔了几米的距离,却似形成了无法跨越的界线,偏扰的思绪泛潮而来。

    我想,伊甸园的神话,可以宣告终止了。一场冠名为自欺欺人的梦,也宣告结束了。那个站在阳台上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我又怎会懵懂到无知?早八百年前就从他手机里看过那张照片,也曾与那个站在他心尖位置的人正面相逢过,后来的一切,不过是我画地为牢,自己为自己编织美丽的梦而已。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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