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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许我天荒-第115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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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的与现实极其吻合,不光是时间,还有事件的缘由等,就像是一早规划好的剧本般。

    等等,剧本?我蓦然惊起,明明陆向左说他自己没得肺癌,而这个中年男人的回忆里又说他有肺癌,还可能因此影响了他父亲的思维。这是一处矛盾点,还有就是令人不得不信的理由,沁镇、乡间、老中医、洪师傅,这似乎练成了一条线,而线的汇总就是到他陆向左。

    冥冥中不是自有天意,而是有人牵引着我一步一步往这终点靠拢。之前在分析敏敏事情后,就觉得无形中有只黑手在掌控全局,我当时以为是苏暮年,因为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可现在我却不得不怀疑是否是陆向左?否则这些巧合,根本无从解释。

    大千世界,多少个这样的无名小镇,多少个隐在民间的中医与针灸师,偏偏于千万人中让我找到了这里,找到了人,然后最终还牵引到他陆向左身上,巧到近似离谱了。从头分析,如果是陆向左故布迷局引我来这的话,那么完全有理由怀疑那三条短信是他发的。

    我甚至怀疑一直安排在调查的私家侦探,也被他收买,因为近段时日我找到了敏敏,并没有再安排私家侦探继续查探什么工作,可他却主动打电话给我暗示了那时敏敏曾入住医院病历被抹去的事,从而引导了我对这件事产生怀疑,开始着力调查背后的秘密。

    不仅是这,还有这个沁镇,我抬眼环视四周一圈,最初得到相关老中医的讯息由来无意中听起,后小心求证,如果陆向左有意引我来这,那么这个旁人“无心”的提起也定是一早预谋好的,是知道了我在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和探寻,然后抛来了诱饵。

    这一分析,心中惊疑万分,这陆向左是心机有多深,要在那么久之前开始布局,引得我们一个个跳进来,环环绕绕走到最后这一步。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的动机是什么?

    倏忽间,有什么在脑中划过,一些被我忽略了的事开始逐渐清晰。那年敏敏重感住院,苏沐天还在世,我和陆向左在医院的走廊上大打出手,看出他的美式搏击术极其精湛;去年某次他来射击场,与我比拼射击,几乎是在伯仲之间,但我认为我要稍逊他一筹,最后一局移动靶的射击,对技巧和精准以及眼力都是极大的考验,我输了他。

    光搏击术与射击两项,从专业角度来看,不可能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所能掌握的,他分明是受过特殊训练。那一个曾受过专业特殊训练的人,又怎会在年初二那次意外中让自己受如此严重的伤?脑中回想曾翻阅过的在场游客的证供,其中有描述当时情况的详细内容。

    陆向左后心中枪是因为当时试图环绕到挟持了人质的歹徒身后去,被藏在暗处的另一名歹徒射中,这个过程存在矛盾点。以陆向左的精明,怎会将自己暴露在随时被歹徒发现的可能危机中,而如果他受过特训,即使后背暴露在外,另一名歹徒开枪的同时,他也能凭直觉而避闪开,这是当一个人受过特殊训练后形成的一种本能。

    那么他没避闪的可能,只有一种,就是他没打算躲避,或者……故意中枪!

    分析到这,我的心中轰然而炸,甚至都不敢再深度分析下去他如此做的意义,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他亲手主导的,那要叫敏敏情何以堪?我没敢把这些想法告诉敏敏,怕她若知道了,会承受不住这背后的可能性。

    总之可以肯定陆向左这个人不简单,他的身上带了太多的谜,从多年前他为何明明出国了又出现在这小镇开始,到现今他究竟有没有得肺癌,以及他在美国时曾发生过什么事,都像一个谜团般。

    可不管这些谜背后的真相是什么,即使他带着某种目的想要引君入瓮,我都为了敏敏不得不去找她,因为只要存着一丝能治愈敏敏的希望,就不会放弃。唯一可以赌的,就是陆向左对敏敏的爱!

    出乎意料的是,当我们想去找陆向左这个人时,却发现他失去了音讯,就连他的家人也似乎在四处寻找他。最后还是敏敏机警,想到了从萧雨身上入手,确实,陆向左与这萧雨关系一直密切。事实证明,敏敏的推断是正确的,很快沿着萧雨这条线,就找到了陆向左的落脚地。

    我带着敏敏赶往那处,心中隐隐不安,因为几乎可以肯定,这条线索是陆向左故意留下的,他布局安排那么久,又怎会到了关键时刻真的消失呢?

    惶惶不知,前方未知的地方,究竟迎接我们的是什么?

71。三道茶() 
远远看到那处木屋,里面还透着光亮出来,长舒了口气,应该是人还在,否则要是颠簸这么久,人又不见了,那可真就是郁闷了。

    敲响木屋的门,萧雨清丽的脸出现在门后,她面露震惊,“你们怎么会来?”

    我还没出声,就闻屋内传来清沉的嗓音:“谁来了?”心头微动,循声而往里探,但因萧雨只掩开半扇门,她又挡在门前,视角有限,所以看不到人。只见她掩饰着惊慌回头道:“没什么,是送快递的。”说完人从门内走出来,并把门给掩上了,冷着脸指了指远一点的位置,示意我们过去说话。

    我朝紧掩的木门看了看,转身跟着萧雨走到了一旁。刚站定,她就压低声音质问:“你还找来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失踪,而是临时反悔了,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骗阿左?他在机场等了你整整一天一夜,连个音讯都没!”

    “跟敏敏无关。”子杰往前一步,拦在了我身前,“是我将她在非自愿情况下带走的。”

    萧雨眼神缩了缩,转而就冷哼了气道:“你们是一丘之貉!苏敏,我再也不会把阿左交给你了,现在带着你的男人给我立刻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子杰面色一变,眸光泛冷,正要发作,我从后拉住他的手臂,朝他摇摇头。此行目的不是来和萧雨吵架的,她的态度早有预料,陆向左的事情上我本身就理亏。但就此让我打退堂鼓,也不可能,所以我清了清嗓子从子杰身后走出来,认真地看着萧雨,“你实话对我说,阿左到底有没有得肺癌?”

    没有放过萧雨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在我话问出霎那,她的面色刷的变白,即使之后再强作镇定,也难掩藏眼底的惊惧。她这个反应代表什么?难道当初真的是在撒谎?

    萧雨顿的勃然大怒:“苏敏,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居然怀疑阿左骗你!”

    我定定地看着她,轻声说:“我怀疑的不是阿左,而是你。萧雨,在一个多月前,阿左亲口对我说是你骗了我,他根本没有得肺癌。”

    这回萧雨脸上的愤怒消失了,怔怔而问:“阿左亲口对你说的?”转而她又摇头似不信地喃语:“不可能,他那么爱你,那是他唯一的机会可以与你在一起,他怎么会如此说呢?”

    心波流转,我转头与子杰对视一眼,她这意思是。。。。。。

    一声轻叹从身后响起,徐徐缓缓的嗓音像来自极远的地方:“敏子,你终于来了。”我身体僵了下,缓缓转身,那处门前,颀长孤凉的身影,背后屋内的灯光打在了他身上,使得他的脸隐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他的神色,却能感受到熟悉又陌生的独属于陆向左的气息。

    “阿左。”我轻唤。心里有说不出的内疚以及难言的情绪,其中还有极深的疑惑,即使从刚才萧雨的反应看,她说他得肺癌这件事可能真的是在撒谎,可也无法抚平我心中的忧虑。太多症状都显示他并非无事,而之后又从中年男人那含糊得知了另外一些讯息,这一切,我都迫切想要得到求证和解惑。

    可真正见到了之后,张开了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陆向左浅声道:“都先进来吧。”说完他率先转身,走进了木屋内。萧雨在他出现后,就如收了利爪的小猫般,第一时间走到了他身旁,此时也没再看我们,扭头进了门。

    子杰握住我的手,轻捏了下我掌心,拉着我跟进。

    木屋里的格局很简单,没有什么华丽的装置摆设,但处处可见温馨。陆向左已经坐在了一张长桌前,萧雨在备放杯子和茶叶,他提了茶壶给杯子里注水,两人之间配合得极其默契,这感觉就像。。。。。。夫妻。

    待三杯茶斟满后,陆向左抬手指了下座位,“坐吧。”萧雨则退开进了房间,她开门的一霎那,我视线随着往内飘了一眼,是纯女性风格的房间。

    回转目光时与陆向左的正好撞上,他失笑着问:“以为我们睡在一起?”我顿有种被抓包的心虚,连忙摇头否认。但听他下一句话时,我又惊愣住了,他说:“你没看错,我们是睡在一起,只是那间卧房分为两格式,有里外两个房间而已。”

    解释的如此详细,说的人状似无意,听的人却觉分外别扭。我只好埋了头浅抿杯中的茶水,味蕾间泛起一层苦意,不由细看那碧绿的茶叶,像竹叶一般的叶子,不是国内那种碧螺春之类的茶,不知道是否是这座小城特有的品种。

    “说吧,你们找我什么事?”陆向左开门见山问。

    自进门后始终沉默不语的子杰,忽然道:“不就是你引我们过来的吗?这个问题,应该换我们来问你。”

    啊?我惊疑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子杰,此话何解?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陆向左也如是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子杰轻笑了下,垂眸凝目手中的茶,问:“这是什么茶?”

    我又怔住了,这思维跳跃也太大了吧,怎么忽然就转到这茶上面了?而陆向左居然也没追问,顺着他的视线看那茶杯中的茶水,似也染了兴趣,“具体什么茶,我也说不清。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想听听我对这茶的研究和感悟吗?”

    他清幽的眼眸抬起凝向了我,里头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非我所能理解的。

    在我颔首之后,陆向左先自斟自饮了几次后,才向我提问:“刚有注意我喝了几道茶吗?”

    我想了想,抬手比了个三,他笑着点头:“确实是三道。我有意研究过,此种茶叶喝三道是最佳,再往后喝就是多余了。刚你也抿了一口,一定觉得口中全是苦涩吧;等你这道茶喝完,我再给你添注茶水,就会觉得微微甜了;到得第三道时,那苦和甜就淡去了,却又回味在唇间。”

    咦?竟是如此奇妙?忍不住把杯中的茶饮下,等他为我注满后,又浅抿了一口,果真是甜意在唇齿间泛开,与刚才的苦味中和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到第三次注水时,苦和甜就基本不觉得了,但可能是前两次的味道留在嘴里还没消散,就感到清淡可口。我不死心的去喝第四道,竟觉完全索然无味了,与白开水差不多。

    不由暗暗称奇,看来他是真对此茶作了一番研究的。

    陆向左并没有为我再换茶水的打算,只是身体向后轻靠在椅背上,目光迷离地停在桌面某处道:“我给这茶起了个名,叫三道茶。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甜似爱情;第三道,淡若轻风。”

    心律波动,一听他这话就是意有所指。

    果然他又道:“人生其实就好比这三道茶,先苦后甜再淡定,不过在我而言,第一道与第二道应该换一换,生命中甜美的爱情悄然逝去,然后尝尽了想爱又爱不得之苦,到现在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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