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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许我天荒-第114章

小说: 许我天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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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蜜月,订的是七点半的班机,需提前一小时抵达机场。

    慧嫂一听立刻说要去喊敏敏,我自然拦住她提议自己上去喊,并拜托她把敏敏的行李整理一下。慧嫂不疑有他,转身去准备,我则缓步上楼。

    推门走进卧室时,目光定在那沉睡的小脸上,有些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女人瞒了我这么多事,竟然还想跟着别人一走了之,我怎会允许?从兜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浸有安定剂的手帕,放轻脚步上前,没有迟疑地压在了她鼻尖。这安定剂特意咨询过医生的,对人身体不会产生副作用。

    等将她抱在怀里时,心痛地惊觉她瘦得不成样子,真想恶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在我看不到的角落,她将自己糟践成这幅样子。俯首在她额头印了轻轻一吻,恰好慧嫂整理好行李来到门前,看见了这一幕。我假意宠溺之极地压低声音说:“敏敏睡得沉,不想吵醒她,就让她睡到机场再喊她吧。”

    慧嫂抿唇而笑,眼中尽是满意,高高兴兴地帮我把行李提下楼并送上了车后箱,又目送着我驱车驶离门前。于是,我堂而皇之的,就将敏敏从大宅内掳走了,没有任何阻拦。

    回头飘了眼兀自睡得香甜的人,万般恼怒都化成了柔情,终于,我又亲手夺回了她。在驱车两个小时后,我将车停靠在路边,走下车到路边拨通了苏暮年的电话。这时候不用说,他应是已经知道我将敏敏带走这件事,果然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咆哮:“许子杰,你将小敏带去哪了?”

    早晨我六点多钟走进大宅,差不多六点半从屋内出来,两小时后,是八点半。上午离H去美国芝加哥城的班机是十点,时间上算得刚刚好,正是苏暮年开车到大宅接敏敏去机场的时候。也就是说,他刚刚从慧嫂口中得知了我先他两小时把人接走的事,还没来得及追查。

    这就叫凡事把握一个度,将度控制得刚刚好。

    沉吟了下,将早就准备好的腹稿道出:“敏敏的情况你一早就知道了,也一定费尽心思想要为她医治,可至今都没更好的办法对吗?既然西医不行,为什么不试试中医呢?我带敏敏走,就是想带她去看一位医术极高的中医,之前我也曾将敏敏是易感体质的情况跟那老中医探讨过了,他建议是带人亲自走一趟。所以,”有意顿了顿后,深吸口气,语声委婉:“姐夫,请给我这个机会,为敏敏做些事好吗?”

    那头沉默了,我看不到苏暮年的神情,但在最后我恳求地唤他姐夫,就是希望他能看在姐姐的面上,看在我对敏敏的爱意上,能够成全我这个微小的心愿。另外,我不仅赌的是他对姐姐的感情,还有他对敏敏永远不变的疼爱。

    相信只要有一丝能够治愈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良久过后,电话那头传来苏暮年微带薄怒的声音:“你给我好好对小敏,要是再让我知道她因为你而受一点伤,下一次你就是用你姐姐的名义来求情,我都不会再对你姑息。”

    面色微赧,我的动机当场就被他给拆穿了,只能苦笑着如宣誓般回:“我会永远守在敏敏身旁,不离她半步。”苏暮年的回应是冷哼加挂电话。

    一场斗心之战总算终止,过了苏暮年这一关,我就心中大定,之后就是谁来都阻止不了我与敏敏在一起了。重新回到车上,先是看了看后座的敏敏,见她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着,没有任何动静,心道:睡吧,醒过来你的世界就变了。

    几乎可以想象她醒来发觉不在自己卧室时的表情,一定很丰富。我已经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太久了,自从在吴市找到她开始,就因为心愧而处于了被动位置。那她掌主权就掌吧,我也不在意,谁让我就是爱她呢,可哪里会想她掌着主权到最后都离开了我。这就不能怪我要夺回主权了,到了小镇后,我会将定下的计划一一执行,让她明白谁才是掌权人。

    时间上不急,我开开停停,算准差不多时,就下车到后座,给她灌些营养剂,然后抱着她休息一阵。到了夜里,本想找地方入宿的,可车子开过了头,找不到旅馆了。只好就近找了个加油站,停靠下来,锁上车门爬到后座将她揽在怀里休憩。

    不想她太早醒来而跟我吵闹,所以给她又用了次安定剂,足以能让她睡到第二天的下午。睡上几个小时候后就醒来了,将她小心放回座位,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没让自己有留恋的机会,就推门下车换到了驾驶座,继续行驶。

    大约是在上午九点多抵达小镇的,之前盖的房子一直有请附近的居民帮忙打扫整理,来前我已经打过电话,所以到了就能够住下了。把敏敏安顿进卧室后,我就开始准备煮她醒来后要补充营养的鸡粥,又乘着等候时间,将每天要锻炼的项目做了个日程表。

    直到差不多下午四点左右时,我推门进了卧室,果然她醒了,坐在床沿发愣,看到我时眼睛都发直了。如果不是为接下来掌控主权而需要威严,看着她这样滑稽的表情定忍不住莞尔。敏敏总说她脑子不好使,其实她根本就不傻,在看到不同的环境又看到我时,基本已经明白了一切。

    反而是一改原来的毛躁性子,能够耐着心里的焦虑,静坐思考。但我很不满意她一冷静下来就去关心陆向左,哼,那陆向左倒也痴情,据守在机场的人汇报说他竟是苦等在那一天一夜,直到今天上午十点,才乘着那班飞机离开。

    当时的我决然是想不到陆向左等的不是敏敏的回心转意,而是在等我和敏敏抵达沁镇的消息,唯有如此,他才能真正放心离去。此乃后话。

    回到当下,面对敏敏的提问,我见招拆招一一化解,答题时间一过就领着她出门散步。在那之前,我将今后对她的安排,以及会有的态度都表明,警告她莫再动什么念头逃跑。这个小镇,她就是想跑也跑不远,离大城市远着呢,我都开车开了近一天一夜。

    牵着她手站在满眼金黄的花海中,心中感慨纷纷涌起,那些被沉淀压抑忽略了的难过,又一次不可避免的翻飞出来,尤其是听到她不想我难过瞒着这些真相的理由,我就再也忍不住将那些背后曾发生的事剖析在她面前,让她看看清楚,我的心口的伤痕是有多撕裂。

    而当所有情绪翻江倒海漫过思维时,我吻住了她,狠狠的、重重的、犹如想将她吞噬了般的,挑开她唇齿,勾刮过她唇内每一寸方土。真的是我错,她明明如此渴盼着我,却因我的一再犹疑而差点失去她。

    她说这是她的命,我怒声质问什么是命?我许子杰这一生,最不信的就是命运,倒要看看老天爷敢不敢跟我抢人,如果谁要夺走我的敏敏,那么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70。爱情中轮回静守(5)(子杰篇)() 
求医的结果,是令人失望与悲恸的。我没想到就连老中医也束手无策,并且还道出了敏敏因为流产与极冻双重创而导致子宫受损,不易怀孕。

    回到家我就抑不住悲意,独自进了房,我怕再在敏敏面前多留一分钟,就让她看到我悲恸不已的样子,那只会增加她的难过。紧闭上门,我滑坐在了地上,泪意泛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只要一想起当初我是怎样耍计谋求得敏敏答应要孩子这事,就恨不得杀了自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敏敏没怀孕,那么雪地受伤就不会这么严重,以致于害她生命力开始衰竭!而这些情况,她根本早就知道,又是一件瞒着我的秘密。

    敏敏,你为什么这么傻,所有的事都一个人独自背,这些日子是要有多抑郁和沉痛呢?比起她的痛,我那点伤心算什么?

    幸福其实很简单,就在你眼中,只要用心就能捕捉;就在你掌心,只要合手就能把握;就在你脚上,只要移步就能到达……可是很多时候,望眼欲穿,苦苦挽留,东奔西走,总是感觉幸福很遥远。却不知根本就是看错了方向,握错了手,走错了路。

    而今敏敏就在我身旁,如果我还一味的沉浸在懊悔、伤痛的情绪中,那才真的叫把幸福推远。抬手擦了泪痕,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搜索了各大中医馆,并且打电话安排人再四处打听民间有名的中医。哪怕是带着敏敏一家家中医馆试过去,我也都不会放弃的。

    在找到好的医生之前,我按照原定计划,就在这小镇的乡间修养。从养生角度而言,空气清新,心情平静,对身体是极有帮助的。一月后,我带敏敏去老中医那复诊,本以为不去触碰那些化解不了的伤痕,就能避免疼痛。却没想敏敏会偷偷瞒着我跑去问老中医还有几年寿命,我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语声心如刀割。

    五年?老中医是默认了这个数字吗?要我如何去相信,我和敏敏的幸福只剩五年?而敏敏又要如何承受这个打击?就在我懵懂惊痛时,忽听老中医在里面唤住敏敏,说还有一种办法或许能尝试,即针灸。

    我血气翻涌,想也没想推门而入冲到老中医跟前确认他刚才说的是否是真的,这时候我顾及不了敏敏看到我出现的心情。如果针灸真的与中医配合,能够医治敏敏,为何不尝试?从老中医口中得知,他提议的针灸并非一般的针灸学,而是要特殊的针法。

    一听他这话,我就了解他定是有合适的人选要推荐,果然他给出了一位临镇姓洪的针灸师傅的地址。我马不停蹄开车带着敏敏就去了临镇,可等找到那个地址时,出来一位中年男人却说我们找错地方了,没有什么会针灸的洪师傅。

    悻悻然而归时,我在心中兀自犹疑,老中医不像是会撒谎欺骗的人,尤其我与他已经多次交涉,可算是相熟的了。那老中医没说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中年男人在撒谎。拉着敏敏重回那座民宅,悄悄入内在院中窃听屋内语声,果然被我料中,这个男人在说谎,洪师傅分明就是他父亲。

    可当我怒然推门而入时,着实被震住了,从人间掉入地狱,就是我现在此刻的感觉。满怀希冀地找来这里,戳破中年男人的谎言,只需说服洪师傅去沁镇与老中医一起为敏敏医治,那么希望就在眼前。想过可能洪师傅脾性古怪,要多费一些口角,却没想他居然已是供奉在案台上的一张黑白照片!一月前,这位洪师傅因肺癌离世了。

    我有些明白敏敏瞒着我病情的原因了,从希望到失望的落空,是一脚踏空在悬崖边上疾速坠落的感觉。她就是不希望我周而复始地重复这个过程吧,可连我都如此难受,那么她呢?有谁比她更觉得悲哀?

    失望消止于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地道出他父亲曾收过一个徒弟,我又一次重燃希望火苗,在中年男人讲述内情的过程中,时刻注意敏敏的我,有发觉到她似乎神色有异,句句关心追问故事中那个徒弟的情况,本以为她与我一样,也是重燃希望所以特别急迫,可当那名字飘来时,我顿悟过来敏敏的异状从何而来。

    可能我挖空了脑子去想,也不会想到那个受洪师傅嫡传的弟子,会是陆向左。可又该死的不得不信,因为中年男人所陈述的与现实极其吻合,不光是时间,还有事件的缘由等,就像是一早规划好的剧本般。

    等等,剧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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