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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做荷官那些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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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们三人装作不认识从洗手间出来,走到了百家乐桌子前。黑子很早就在道上混了,演技当然不用说,阿祥就更别提了,那小子鬼的很。

    我找了个和少妇面对的位置站着,然后开始下注。我们商量过,我们三个人不能同时下注,只要有一个人下注了其余两个人就要忍住。

    为了避免下注有规律,被别人发现,我一般是下几次注之后,然后让黑子或者阿祥买稳赢的那一方,我买输的那一方。

    这样我们三人混合起来,不容易被人发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赢了差不多一万多左右,黑子赢了三万多,阿祥赢了八万多。

    阿祥那小子心黑,每次我给他暗号,这小子都是下狠注。好几次我都想冲想去骂他了,看来他还是沉不住气。

    看着钱差不多了,我准备换桌子。现在赌场的套路清楚了,可以说我随便去哪桌都能赢。

    我发了条短信叫黑子和阿祥先走,我再搞一点就去和他们会合。黑子说行,他和阿祥在外面等我,说有事给他们打电话。

    我拿着钱屁颠屁颠的走到骰子桌那里,才看了两把,我就知道他们出千的把戏了。让我汗颜的是,他们的手段竟然如此低劣。

    我看着坐在赌桌上的那些人,面红耳赤,汗流浃背,有些感叹。这些人还真是凯子中的战斗机,不仅赌瘾大,而且还有钱。

    看着他们放在桌上的那些现金,视觉冲击真的让人有些受不了,要是第一次来这种现金场的人,估计看一会就直接脑充。血了。

    找到骰子桌的鬼之后,我便开始动手了。荷官出千的手法,是桌下面有块磁铁,而骰子里绝对参杂了磁铁的物质。

    这种手法那个年代很流行,而且操作也简单,荷官将两只腿都绑上磁铁。一正一负,例如左脚是正,右脚是负。正是大,负是小。想开什么点数,只需要将脚顶在桌下面,骰盅放在腿顶住的那个位置,磁铁相斥,骰子自然就能翻动过来。然后趁着大家下注的时候,将腿移开,这样就定局了!

    磁铁大家都知道吧?你将硬币放在桌上,磁铁在桌下,只要一排斥,桌上的硬币就会翻面。差不多就这个原理。

    现在这种千术少了,不过小城市还是有。像我之前去找我一个朋友,他在乡下。那时他带着我去他们村一家玩骰子,用的就是这个手法,当时我就告诉了他。那人没沉住气,当场就抓别人一个现形。

    后来还把人打了一顿,要不是我劝着,估计出千那人的手都没了。

    我看了一会之后,也找到了鬼,我开始试探性的下注。几把之后,我就赢了差不多两万多。我想想也差不多了,毕竟要是赢多了,到时候就会被赌场关注了。

    收好钱,我从赌场出来,打了辆车就去和黑子他们会合。分完钱之后,大家也就散了。

    为了准备第二天的演出,我很早就回去睡觉了。而就在睡到半夜的时候,阿祥打了一个电话来给我,说黑子出事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黑子骑车出车祸了,现在都住进了重护病房。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慌的要命,生怕黑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我一直都把黑子当做我的家人,那个时候的我,没了父亲,母亲也不知去向,大伯也走了。可以说,黑子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到医院的时候,除了阿祥以外还有几个平日和黑子一起赛车的朋友。我问阿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叹气说,我们分开之后黑子就去捣鼓他的摩托车,改装好之后,他就想去试一试,结果刹车失灵了,连车带人都飞到马路外面去了。

    不过还算好的是,黑子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骨头断了好几根,韧带也拉伤了,大腿被排气管给烫了一大块。反正人是得必须住院了,七七八八弄下来,那晚就花了六万多块钱。

    这还是刚开始的费用,之后医生说要我们准备好十万左右。我不在乎钱,只要黑子能够平安,再多的钱也无所谓。

    阿祥这小子也还算良心,把赢来的钱都拿了出来,最终凑了凑发现还差七万多。我也心急如焚,心想明天再去那个赌场搞一点钱,商量好了之后,阿祥陪着黑子,由于我第二天还得帮顾夏去演出,也就回去睡了。

第16章 我不要钱() 
第二天顾夏一直没打电话给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后来是酒吧的小王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说今天演出取消了,我问他为什么,他支支吾吾的说他不知道。

    小王平日里很老实,从他的口气中我就能听出肯定出什么事了。我逼问了他很久,他才告诉我说顾夏的前男友回来了,顾夏去找他了,所以演出取消了。

    我一听,就有些火了,问小王知不知道他们在哪?小王说不知道。

    一个上午,我都不停的给顾夏打电话发短信,问她在哪。可发出去的短信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波澜也没有。

    我烦躁的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抽了几口,穿好衣服就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时候,阿祥爬在黑子的病床前睡着了,我过去拍了拍他肩膀,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叫他先回去睡觉,睡够了再过来。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问我今天不去演出了?我摇了摇头,把事情告诉了他。

    他听了眉头一皱,骂道:“草!还有这回事?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个人去收拾一下那狗。日的?”

    我摆手说算了,你先回去睡觉,晚上过来替我,我去搞点钱。

    阿祥点头,拍了拍我肩膀叫我不要想太多,之后他就走了。

    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被包的跟木乃伊一样的黑子,我叹了口气。心想,顾夏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男的?听说那个男的家里也有钱,人长得也不错,当年他们可谓是男才女貌。

    想着,我有些自卑了,甚至打算要放弃顾夏。

    我们两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是吃着上顿没下顿的人,而她有着幸福的家庭,和美好的未来。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以后能给她什么?可能想的多了,意志也越来越不坚定……

    还是顺其自然吧,深吸了口气,我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给黑子弄医药费,其余的事情先放一边。

    晚上阿祥来换我,带着黑子剩余的两万多医药费,我便去了赌场。在进赌场前我就告诉了自己,不能让顾夏的事情影响到我,今晚我必须要把黑子的医药费给凑够。

    可进了赌场之后,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脑子里都是关于顾夏。

    赌场里气氛很火爆,大家都杀的热火朝天,我来到21点的桌子坐下来,正准备下注,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上次不是说要赔罪的么?”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正是上次那个美女荷官,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憋出一个笑容说以后只要你有空,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也不理她了,专心玩牌。鬼还是那个鬼,可今天我却发现那个鬼和之前不一样了。他很少掌控牌桌,基本上都是正常的玩牌。

    我心想,难不成他们改邪归正了?

    玩了几把之后,我发现他都不给暗号了。我故意输了两千块,装作手气背站起来想去别的桌子看一看。

    绕了一圈之后,我发现好多桌子的鬼今天都没来,而且荷官也很少出千了,都是按照正常套路来的。

    这让我有些头疼,要是这样下去的话,那黑子的医药费估计就泡汤了。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既然他们不出千,那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抽完烟之后,我去了洗手间,将之前阿祥准备好的牌从口袋里拿出来,藏着了几张在袖子里,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我继续回到赌桌上。

    决定了要动手,我就想速战速决。来到百家乐的桌子上,坐下来,我第一把直接下注五千。我下的注最大,所以得到了拿牌的权利。

    只要我能拿到牌,我都有把握能够换牌。别看赌场人多,可大多数人的视线都在钱上面,只要不慌张,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

    不过我也不是每把都换牌,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玩了几把之后,表面上看着我是在输钱,其实我自己知道,我一直在赢。制造这种假象很简单,赢大的输小的,精准的计算着进出的钱。

    一个多小时后,除了本钱之外拿到手的差不多已经三万多了。我有些口渴,挥了挥手叫一个服务员给我拿瓶云南山泉。

    结果那服务员不知道干嘛去了,去了半天都没回来,而就在这时一个倩影走了过来。她递给我一瓶云南山泉,冲我笑了笑说今天手气不错嘛。

    我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问她怎么不发牌了?她说换人了,休息一下,肚子有些饿。说着她摸了摸小腹,看着我。

    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你来?

    我故意装作没看到,说你休息吧,我再玩几把。

    “你还欠我一顿饭,我现在想去吃。”

    说真的,我有些恼火,可又不能发作。我看着她,又想了想便站起来,说那行吧,你想吃什么?

    从赌场出来我打电话叫阿祥过来拿钱,弄好之后,身上留了一万多,准备待会再回去继续搞钱。

    阿祥见到我和这个美女荷官在一起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丢下了一个“我懂得”眼神就走了。

    找了一处宵夜摊,我们两面对面坐了下来,点了一些烧烤,我想速度解决完,然后再回去赌场。可这女的吃东西比蜗牛还慢,一根火腿肠她能吃五分钟!

    我有些受不了了,叫了服务员来结账,付完钱之后我正准备说我先走了,却被她叫住了。

    “那天暗格里的牌是你换的吧?”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愣住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装作听不懂,看着她傻笑了笑:“什么暗格?”

    她悠悠的放下手里的火腿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云烟,问我抽么?我心里有些忐忑,接过她手中的烟。

    “有火么?”她问。

    我赶紧把打火机掏出来,给她点上,想看看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知道那场子是谁罩的吗?”

    我摇头说,管他谁罩的,我只是去玩牌而已。她见我还不承认,抿嘴一笑:“去玩牌的人身上还随时带着牌?”

    说着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看我的袖口。

    真被她发现了?可她为什么不在赌场揭穿我?她到底想干嘛?要钱?

    很可能就是要钱,想借此来威胁我让我给她钱。除了这一点,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深沉,我故作潇洒的笑着转移话题问她叫什么名字。

    “袁晓暖。”

    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干脆,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多大了?”我问。

    这次她没有回答我,而是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丢在了地上,用脚踩了踩。

    “刘先生是吧?”

    “恩。”

    “四爷听过吗?”

    “恩。”

    袁晓暖拨了拨肩膀的头发,继续说:“那场子就是四爷罩的,你说要是让四爷知道你在他场子里捣鬼,你觉得后果会如何?”

    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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