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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影后养成手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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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局,就在谈健忽忽悠悠中结束了。

    “游戏结束,狼人胜利!”法官宣布道。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让一直遵守游戏规则不得开口的众人沸腾起来,夏盈盈指责黄盛,说他瞎xx乱开枪。黄盛甩锅张泉彬,说他瞎xx乱发言。谈健一脸幸灾乐祸地给他们倒酒,并悄悄给魏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魏毓拍拍手,说:“这游戏也玩了,你们也输了,我们就先走了。”

    魏毓一把提起魏冬,这货正在埋头打瞌睡。

    黄盛不让,说再来一局,并且要求魏冬上场替下他女朋友。

    魏毓不答应,她可不想和他们继续玩下去了,她第一把游戏把信誉做得太低,她之后无论玩什么身份都会被人猜忌。

    不划算。

    可黄盛就是不让走,他的酒劲有点上头,又是哀求又是要挟,非要魏毓留下来再玩一局,说他要雪耻。魏毓被他烦得不行,答应留下来再玩一局。至于黄盛提议让魏冬上场,魏毓满口拒绝。

    万一这魏冬和她不是一个阵营,到时候输了,这酒是喝还是不喝?

    第二局游戏开始,魏毓抽了张女巫牌。

    第一夜死亡的是黄盛的女朋友,魏毓没救。

    天亮了,黄盛女友死亡,开始第一局发言,从死者的左手边发言,也就是从魏毓开始发言。

    这可是大大的不利,她第一个发言,她就听不到后面人说话,无法对他们的发言作出评价,这很可能会让她第一局就被投出去。

    “先跳身份,我就是一普通村民,我第一个发言也听不出什么来,但我还是要丢个水包,3号黄盛,你刚才摸牌的表情不对,请你一会儿聊清楚自己的身份。”

    昨晚上狼人商量杀人的时间有点长,魏毓怀疑他们计划了战术并安排狼悍跳。不过这属于场外信息魏毓不能聊,她就等着看一会儿有没有狼人起来悍跳。

    到了张泉彬发言,他起来表明了自己预言家的身份,并给魏毓发了金水,说:“上一局魏毓同学玩得是相当好,有一种运筹帷幄的风范。所以我昨晚上验了她,她是狼人要赶紧走,她是好人则可以带队。那魏毓同学是我验出来的好人,我们这局可以相信她。”

    别说,这金水魏毓还真不敢接,谁知道这局狼人打了个什么战术,她可不敢随便站队。

    到了黄盛发言,他一脸轻佻地望着魏毓,说:“刚才魏毓同学不是让我聊清楚自己的身份吗?那我告诉你,我是预言家,昨晚查了你,你是一匹铁狼。”

    黄盛说着脸色一变,

    “我是预言家,昨晚查了9号魏毓是狼人,今天全票出她。”

    魏毓心想,得,第一匹狼人出来了。他黄盛居然敢发她查杀,不怕她今晚毒死他?魏毓勾了勾嘴角,接下来就看谁站边黄盛就能知道谁是狼人了。

    找狼的过程十分流畅,黄盛之后的夏盈盈和张贝珊直接站边他打,嚷着今天要出魏毓。

    魏毓是有点头疼,她没有发言机会,生怕好人看不清形势,跟着狼人就把她给冲票冲出去了,还好齐澄强势地带了一波节奏。

    “场上现在有两个人对跳预言家。一个发魏毓金水,一个发魏毓查杀。在我们分不清谁是真预言家的情况下,是不是魏毓的身份也不能确定?”

    齐澄冷冷一瞥,扫视全场,

    “那夏盈盈和张贝珊,我想请问,你们两个怎么就敢站边黄盛这个预言家?我建议,这一轮两个预言家不出,魏毓不出,我们在夏盈盈和张贝珊中间出一个。反正她们两个不是狼人就是愚民,出了我们也不亏。”

    要不是现在全场寂静,魏毓简直想站起来给齐澄鼓掌。好久没和高智商的人当队友,魏毓都快忘记上辈子和陈晨宸搭档驰骋沙场的感觉了。

第59章 女巫() 
在齐澄最后的强势总结归票下,张贝珊被投了出去,索性大家还记得今天是夏盈盈的生日,放了她一马。

    夜晚,女巫睁眼。魏毓使用了她手里的毒药,毒死了假跳预言家发她查杀的黄盛。

    白天法官宣布:“昨晚,黄盛,刘玄同死亡,没有遗言。”

    从小号死亡玩家的左手边开始发言,也就是张泉彬,张泉彬还是坚持他预言家身份一百年不动摇。他说:

    “昨晚上双死,肯定是女巫用药了。难道刘玄同是女巫?昨晚见自己死了就毒死了黄盛。反正黄盛必是一匹狼,他穿我的衣服还发魏毓查杀,他昨晚肯定是被毒死的。还有,我昨晚验了夏盈盈,她是一匹狼,今天全票走我的查杀,过。”

    张泉彬后面就是齐澄,齐澄说:“黄盛必是一匹狼走的,狼人昨晚杀的是刘玄同,因为他们认为刘玄同是女巫,所以杀了他。那昨晚上也确实出现了双死,所以我暂时相信,刘玄同是女巫走的。或者如果女巫还活在场上,一会儿请聊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既然预言家有查杀,我们今天就走查杀,过。”

    终于轮到魏毓发言,魏毓笑得眉眼弯弯,说道:“这局我们赢了啊。我是女巫,昨晚是我毒死的黄盛,他居然敢悍跳预言家发我查杀,我这一毒就必须喂给他。这是屠城局,现在三神都还活着,狼人却只剩一个了,还被预言家查杀。夏盈盈,我要是你我就投(降)了,反正也赢不了。”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现在场上三神全在。女巫手里还有一解药,猎人手里还有一枪,狼人连着两晚杀死了平民,已经一点胜算都没有。

    魏毓还在劝着:“投了吧,投了吧,反正赢不了了。”

    夏盈盈泄气地把牌往桌子上一扔,骂了句脏话,说道:“投了,投了,这都玩的什么啊?”

    黄盛指着魏毓说:“你怎么会是女巫?”

    魏毓心想,难道我是女巫还要光明正大的告诉你?这是她上辈子玩了无数次狼人杀累积下来的经验,摸牌的时候谁也别想在她表情上读出什么来,就是陈晨宸靠算命也不行。魏毓拿女巫牌,除非场上的情况相当明朗了,否则她根本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其实这局狼人输就输在他么没料到魏毓是女巫,黄盛还假跳预言家发了她一个查杀。如若不是这样,魏毓还不会那么容易就找出三狼。

    魏毓连赢了两把,一口酒没喝着,夏盈盈和黄盛倒是喝了不少。魏毓打算走人,这次黄盛说什么都没用,她带着魏冬,趁着黄盛酒劲上头,飞快闪了人。

    魏毓心想今天这茬子总算是糊弄过去了,跟他们这群人过生日真是费神又费钱,下次她说什么都不参加了。

    结果她又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她和魏冬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了齐澄的电话,魏毓下意识觉得有麻烦不想接,可这齐澄从来都不联系她,魏毓还真担心有什么要紧事。

    “你赶紧回来,夏盈盈这里有事。”

    齐澄当头就是这么一句,给魏毓整得有点懵。她就奇怪了,夏盈盈有什么事能用得上她啊?现场那么多人。

    “我已经到家了。”魏毓如实相告。

    “别废话,你赶紧回来,这事有点麻烦。”

    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毓不去倒显得她不通人情了。魏毓打发魏冬回去给她帮杨秀兰打掩护,至于找什么借口,就让魏冬自个儿去想。

    魏毓赶到酒店时,齐澄已经坐在大堂里等她了。他面前丢了个烟灰缸,看上去抽了小半包烟,魏毓一靠近他,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这让魏毓十分不舒服。

    “怎么回事啊?非得让我回来。”

    齐澄起身往电梯走去,示意魏毓跟上。魏毓在电梯里问了他好几遍,齐澄才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夏盈盈刚跟一男人去开房了,我们现在去看看。”

    魏毓一听,真是止不住地脑瓜疼。心道这算是怎么回事,他们小两口有了矛盾,特意来带着她去抓奸?

    魏毓一把按下了所有电梯键,就等着电梯门一开就立马走人,她才不伺候呢。

    齐澄抓住她的手,说:“夏盈盈喝了些酒,神志有些不清,一会儿你先进去看看,没问题再叫我,我怕伤了她自尊心。”

    魏毓呆愣地看着他,好似不明白他说的意思?

    “我先进去看?你以为人家开房是去打斗地主呢,我进去人家会穿戴整齐地等着我?你怕伤了她自尊心,我还怕我长针眼呢。”

    齐澄根本听不进魏毓的拒绝和抱怨,他就是紧紧抓着魏毓,防止她在某个楼层停下的时候蹿溜出去。魏毓简直有口难言,作孽啊,沾染上这群人,真是半天清闲日子都没讨着。

    齐澄提溜着她往客房部走,每路过一间房间,魏毓的小心脏都要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直到最后齐澄停下的时候,魏毓已经满脸愁色了。

    “要我说,咱走吧,你和她都分手了,她交个新男朋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澄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是刚才夏盈盈给他发的信息:

    “齐澄,你以为你甩了我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没那么简单,我会告诉所有人,是我夏盈盈甩了你,是我给你戴的绿帽子,你齐澄不过是我万千千追求者中的一个,你不过是个loser。”

    下面还发了一张她面色潮红,抱着一个男人的图。

    那个男人只露了个背影,但是不难看出,这男人年纪不小了,身材发福,头发也有了秃顶的趋势。

    魏毓哎哟了一声,

    “我刚才走的时候不还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吗?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她喝了点酒,脑子不清楚,许愿的时候说”

    “说什么啊?你倒是说啊?”魏毓问道。

    “说要复合。”

    魏毓仰头看他,“你没答应。”

    “没答应。”齐澄张钉截铁,听不出半点感情。

    敢情她之前的话都白说了?夏盈盈就这么作践自个儿,这是极端地要在齐澄面前找存在感啊。

    齐澄掏出了一张房卡,魏毓忙不及问这玩意儿是怎么搞到的,人已经刷开了房门。

    不得不说,这酒店的隔音效果真是好,刚才他们在门口站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没听见,这会儿门刚打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魏毓羞得满脸通红,和一脸死气的齐澄站在一起,简直像过年门上贴的门神。

    魏毓扯了扯齐澄的袖子,说:“咱走吧。”

    齐澄把她往房里一推,说:“让夏盈盈把衣服给我穿好。”

    魏毓见没有退路,便战战兢兢地往里走。穿过回廊,就到了卧室。这两人也真是,办事也不知道熄灯,明晃晃的大灯开着,魏毓一眼就看到了堆叠在一起的肉层,五花肉和小排骨,着实辣眼睛。

    “啊!”

    “呀!”

    响起的这两声,一声出自魏毓灵魂的颤抖,一声出自在夏盈盈身上辛苦耕种的劳动人民。

    当事人夏盈盈倒像是早就料到会有人来,以一副老神在在,不成体统的姿态应对魏毓。

    “怎么是你?”

    魏毓捂着眼睛背过身,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齐澄就在门口,一会儿就进来。”

    夏盈盈听到齐澄的名字,动了动身,然后又躺了回去,道:“他来就来了呗,我两早就没关系了,他管不着我。”

    魏毓心道这夏盈盈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说人管不着你,干嘛还给人发信息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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