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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医妃养成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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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不是天阉() 
吴医官从怀中掏出针灸包来,“这个送给肖姑娘吧。”

    轩辕离眼睛一闪,吴医官的这套银针可是从不离身的,平时宝贝的不得了,不是给皇上和皇后诊治必定不会使用,此时竟然舍得送给这丫头,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肖瑶打开一看,眼睛一亮,果然好针,且规格齐全,一看就是好货!哈哈,赚了,还想着去哪里打一套呢,这下省了!

    肖瑶接过,一双大大的杏眼此时笑得只剩下一条缝,“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您!”

    “小女财迷!”轩辕离看了肖瑶一眼,好气又好笑。

    病患仰躺在床上,很快肖瑶施针完毕,对患者说:“回家选用葱白连根带须一味煮水,以热气熏患部,可辛温散寒、通络祛邪,对你的病很有好处的。”

    “是,谢谢大夫。”病患付了诊金,千恩万谢的走了。

    高掌柜走过来,“肖姑娘,这是三百零一两碎银子。”

    肖瑶接过高掌柜递过来的荷包,笑着说:“谢了。”说完,放到口袋里,用手摁了摁,硬硬的,真好!

    白纤尘打趣道,“不打开看看?万一少了,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账的!”

    肖瑶两手捂着口袋,大大的杏眼瞪得圆圆的,不满道:“不要欺负我年纪小。”

    众人哈哈大笑。

    肖瑶皱皱鼻子,暗暗羞恼:“自己果然变成个小孩子了!”

    殊不知,这个皱鼻子的动作,在众人眼中十足十的是个小孩子!

    众人又笑了起来,这次就连一直绷着的轩辕离都忍不住嘴角上翘。

    肖瑶恨恨地转身就走。

    轩辕离看着肖瑶的背影,对江水说:“送她回家。”

    “是。”江水跟上。

    白纤尘一脸惊诧,“不是该松鹤堂送吗?”

    “明天开始吧。”轩辕离白了白纤尘一眼,端起手边的茶杯,不慌不忙地喝起茶来。

    白纤尘桃花眼眯起,看看轩辕离,看看门外的肖瑶,再看看轩辕离,正要说话,就见已经走到门外的肖瑶又回来了。

    高掌柜迎上前去,笑呵呵地招呼肖瑶:“肖姑娘,还有什么事儿吗?”

    这丫头可是松鹤堂的合作伙伴,以后就是贵宾了,慢待不得。

    “说句话就走。”肖瑶对高掌柜笑笑,走过白纤尘,来到轩辕离跟前。

    轩辕离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着肖瑶。

    小丫头干干净净,眉眼清秀,坦坦荡荡地站在轩辕离面前,仔细地看了看轩辕离的脸,正在众人迷惑不解的时候,就听到肖瑶说:“将军,你放心吧,你绝对不是天阉!”

    死寂!绝对的死寂!

    肖瑶说完转身走了,身后突然暴发出一阵爆笑,那笑声差一点掀翻屋顶,中间还夹杂着白纤尘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哈哈哈!轩辕离……天阉……哈哈哈!这丫头……”

    随着一阵惊天动地茶杯摔碎的声音,轩辕离的怒吼声传来:“死丫头,你给我回来!”

    肖瑶坐在马车里,挑起车厢后面的帘子,冲着被大家死死拉住的轩辕离吐了吐舌头:“活该!”

099 七日期限() 
肖瑶自去朱雀大街张记成衣铺和肖文等人汇合回家不提。

    知府衙门。

    肖英和肖达二人挨了板子,爬起来还要谢恩,心里那个憋屈和愤恨自不用说。

    肖英掏出一把铜板,交给衙役,忍着痛,谄媚地笑着:“请老哥禀报一声,小人想要拜见知府老爷。”

    “等着。”那衙役收了钱倒也识趣,很快就请了吴新勇过来。

    其实,吴新勇早先收了肖文的银子,心中也有些忐忑。一怕肖英当堂在将军面前攀扯自己,二怕轩辕离追究自己对肖文等人的误判。

    恭送轩辕离出了知府衙门后,吴新勇正在后衙不安,一听肖英要见自己,忙不迭地就来了。

    “大人,您要给小人做主哇!小人冤枉!呜呜呜……”肖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了起来。

    肖达有些诧异,要不是这该死的狗官收了银子又不办事,自己和大哥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大哥怎么还要这个狗官做主?

    “唉,”吴新勇叹了一口气,“你们自己无凭无据,诬告的罪名不轻啊。大堂上本官已是宽宥了。更何况,当时你们也看到了,有上官在……”

    好小子,一句话倒推了个干净,还要自己兄弟承他的人情!

    肖达心中愤愤,脸上哪敢露出半分所想,还要和肖英一起对吴新勇点头哈腰地感恩戴德!

    “大人,小人十年寒窗,祖宗保佑,得了功名,”肖英哭得好不伤心,不顾屁股上的伤痛,连连磕头,“就这么没了……。如此罔顾皇恩,愧对祖宗,小人还有什么脸面立于世间,呜呜呜……求大人指条明路……”

    肖达犹如醍醐灌顶,是啊,银钱丢了还可以挣,大哥的功名丢了,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全家声名扫地不说,家里的田地就要交税!还有那些学童们要是知道了,不再来上学,没有束脩收入,自己家很快就变赤贫了哇!看看肖文一家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的样子,哎呀,自己是不是就要变成那个样子了?

    想到这里,肖达也咚咚咚地卖力磕起头来,“大人,我大哥是冤枉的,都是小人我的错啊,大哥都是我撺掇的,您把大哥的功名判回来吧!”

    “不要胡说!”肖英擦擦眼泪,呵斥肖达:“大人已经对我们诸多照顾,我们怎么还能给大人添麻烦呢?功名一事,我们只求大人指条明路,小人全家必砸锅卖铁支持小人!”

    肖达嘴角抽了抽,到底大哥会说话!不过,砸锅卖铁?这是要给狗官多少钱啊!

    吴新勇眼睛闪了闪,叹道:“唉,本官最喜读书人,考个功名不易。这样吧,上官在,我也不好太过拖延,最多七日!七日后,这文书就要记档行文,下发到村镇了。这几天呢,咱们都想想办法!”

    看将军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前线战事要紧,七日后,将军就该痊愈走人了吧?这等小事,将军早忘脑后了!只要肖英孝敬的够多,那文书就当没写过!呵呵!

    肖英一脸惊喜,两眼含泪,长跪在地,“谢大人!大人再造之恩,小人铭记于心,以后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小人万死不辞!”

100 凑钱消灾() 
肖达也跟着不停地磕头。

    吴新勇再也懒得理会二人,背着手走了。

    肖英和肖达二人互相搀扶着起身,阴沉着脸,一瘸一拐地出了衙门。到街上雇了车子,二人屁股朝天趴在车里,好不狼狈。

    一路上,兄弟二人把肖瑶骂了个狗血喷头。

    特别是肖达,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三十多两银子,刚刚捂热,还没来得及花呢,就被抢走了。一想到回家还要面对爹娘和老婆的审问,肖达就恨得要死,恨不得捉住肖瑶劈成两半!

    肖英和肖达二人回到家中,肖老太一看二人的伤,差一点儿昏过去!

    一家人都围上来,看着二人一瘸一拐的样子,刘敏和苗云也吓得哆哆嗦嗦,不知道伤到哪里?

    到底肖老夫子见多识广,一看二人伤在屁股上,就知道必是被衙门打了板子!

    老头子又惊又怒,嘶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苦主,怎么倒挨了板子?!”

    肖英阴沉着脸,任由刘敏扶着,一言不发!

    “都是肖瑶那个小贱人……”肖达趴在床上,一字不落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顺带把肖瑶骂了个透彻。

    众人都有些不可置信,那些强盗竟然不是肖文和赵家兄弟!

    不过,现在细细想来,肖文四人无论身形、声音,还真的和那四个盗匪对不上!众人面面相觑,难道真的冤枉肖文了?!

    肖家一时鸦雀无声!

    肖老太脸色惨白,高声大嗓地骂起来。

    肖老夫子则气得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真是造孽啊!

    银钱被抢、功名被削、赔付药费、名声扫地!

    难道就这样干吃哑巴亏?

    “爹,知府大人那里,”肖英咽了口唾沫,打破了沉默:“我们家准备给多少?太少了,恐怕事情压不住,要是传出风声,我、我是没脸见人了……”

    肖老夫子脸色铁青,脑子一阵阵发晕,七天的期限能筹到多少银子?

    “老婆子,家里还有多少钱?”肖老夫子扶着肖琴的手,喘息着坐到椅子上,说完又看看刘敏和苗云,声音带着怒意:“你们也回去看看,这个时候,可不是留私房钱的时候!”

    三个女人闻言都低了头,心里暗自盘算。

    “家里有差不多十两银子,是我和老头子的棺材本!”肖老太带着哭腔骂道:“肖瑶这个小贱人……”

    刘敏抬起头来,有些犹豫,“爹,我回娘家找我兄弟借去,应该能借回来五两吧。”

    苗云一撇嘴,心里暗骂:“屁!说的好像没有一分私房钱似的!到底是当大嫂的,说话真中听!老二分出去的早,家里就大房和三房,谁还不知道谁啊!你不露财,我也不傻!借就借,谁还没个娘家!切!”

    肖达捣捣苗云。

    苗云咳了一声,“我回镇子找我爹娘去,看看能不能也借五两来。唉,你们也知道,我爹他小本生意……”

    “明天你们就去!”肖老夫子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知府大人有意压下,咱们更不能张扬出去,借钱的时候就说、就说我得了重病。谁要是露了口风,拼着这条老命我也要打死他!”

    肖文一脸愧色,“都是孩儿无能,还要老父亲操心。”

    “少废话,这一辈子谁还没个坎儿。明天肖琴去接你大姑。”肖老夫子阴沉着脸,说完,转向苗云,“老三家的,明天你回镇上,顺便喊肖竣回来,我有话说!”

101 苗家众人() 
肖竣是肖英的儿子,肖家的长房长孙,十七岁,在山子镇上跟着一个赋闲的举人老爷就学,一个月回家一次,连续两年应试都没有考中秀才,此时正发奋,等着秋试晋身。

    从小娇生惯养的,这次自觉把握很大,有些恃才傲物,甚至家人都有些不放在眼里了。

    所以一听村里有人来找,就有些不耐烦。

    “三婶儿,家里有什么事儿?”肖靖瘦瘦高高的身子立在苗云面前,细细的眉眼毫无恭敬。

    苗云撇撇嘴,这孩子读书读得倒傻了,连个问好都没有,直愣愣的。

    “爷爷让你回去,家里出大事了。”苗云把事情从头到尾简单地说了一遍。

    肖靖皱起了眉头,爹和三叔真够蠢的,挨板子也是活该!不过,肖瑶那个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本事了,竟然给家里搞出这么多事来。

    “反正你跟先生说一声,晚上回家看看吧。”苗云丢下一句话,走了。

    苗云的爹姓苗名德众,六十多岁的年纪。

    苗家是山子镇的老户,祖上有几个钱,到了苗德众这一代,不过剩了几间临街的门面和一个挺敞亮的院子。

    苗德众十几岁就很有生意头脑,临街的门面开了杂货铺子,住的院子中间砌墙一分为二,自住一半,出租一半。就这样费心经营了一辈子,倒也攒下不少银钱,家有一妻一妾,可惜,家里人丁一直不旺,老婆三十多岁就病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苗长山,娶妻黄氏,现在儿子苗天培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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