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神话-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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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太师伐西岐不能取胜,请我下山,会阐教门人,连胜他几番;后是燃灯道人会我,出口大言,吾将定海珠祭起,燃灯逃遁,吾便追袭。不意趕至中途,偶遇散人萧升、曹宝两个无名下士,把吾二物收去。自思:辟地开天,成了道果,得此二宝,方欲炼性修真,在罗浮洞中以证元始;今一旦落于兒曹之手,心甚不平。特至此间,借金蛟剪也罢,或混元金斗也罢,拿出山去,务要复回此二宝,吾心方安。”
“大兄,此事不可行。昔日三教共议,佥押‘封神榜’,吾等俱在碧游宫。我们截教门人,‘封神榜’上颇多,因此禁止不出洞府,只为此也。吾师有言,‘弥封名姓,当宜谨慎。’。如今阐教道友犯了杀戒,吾截教实是逍遥。昔日凤鸣岐山,今生圣主,何必与他争论闲非。大兄,你不该下山。你我只等姜子牙封过神,才见神仙玉石。大兄请回峨嵋山,待平定封神之日,吾亲自往灵鹫山,问燃灯讨珠还你。若是此时要借金蛟剪、混元金斗,妹子不敢从命。”
“难道我来借,你也不肯?”
“非是不肯,恐怕一时失了,追悔何及!总来兄请回山,不久封神在迩,何必太急。”
“一家如此,何况他人!”
遂起身作辞,欲出洞门,十分怒色。三位娘娘听公明之言,内在碧霄娘娘要借,奈姐姐云霄不从。且说公明跨虎离洞,行不上一二里,在海面上行,脑后有人叫:赵道兄!赵公明回间看时,一位道姑,脚踏风云而至。赵公明看时,原来是菡芝仙。赵公明说到。
“道友为何相招?”道姑曰:“道兄那里去?”
赵公明把伐西岐失了定海珠的事说了一遍。
“……方才问俺妹子借金蛟剪,去复夺定海珠,他坚持不允,故此往别处借些宝贝,再作区处。”
“岂有此理!我同道兄回去。一家不借,何况外人!”
菡芝仙把公明请将回来,复至洞门下虎。童兒禀三位娘娘:大老爷又来了。
三位娘娘复出洞来迎接。只见菡芝仙同来入内,行礼坐下。
“三位姐姐,道兄乃你三位一脉,为何不立纲纪。难道玉虚宫有道术,吾等就无道术。他既收了道兄二宝,理当为道兄出力。三位姐姐为何不允!这是何故?倘或道兄往别处借了奇珍,复得西岐燃灯之宝,你姊妹面上不好看了。况且至亲一脉,又非别人。今亲妹子不借,何况他人哉!连我八卦炉中炼的一物,也要协助闻兄去,怎的你到不肯!”
碧霄娘娘在傍,一力赞助。
“姐姐,也罢,把金蛟剪借与长兄去罢。”
云霄娘娘听罢,沉吟半响,无法可处;不得已,取出金蛟剪来。云霄娘娘说到。
“大兄,你把金蛟剪拿去,对燃灯说:‘你可把定海珠还我,我便不放金蛟剪;你若不还我宝珠,我便放金蛟剪,那时月缺难圆。’他自然把宝珠还你。大兄,千万不可造次行事!我是实言。”
公明应诺;接了金蛟剪,离却三仙岛。菡芝仙送公明。
“吾炉中炼成奇珍,不久亦至。”
彼此作谢而别。公明别了菡芝仙,随风云而至成汤大营。旗牌报进营中。
“启太师爷:赵老爷到了。”
闻太师迎接入中军坐下。
“道兄往那里借宝而来?”
“往三仙岛吾妹子处,那里借他的金蛟剪来。明日务要复夺吾定海珠。”
闻太师大喜,设酒款待,四阵主相陪。当日席散。次早,成汤营中砲响,闻太师上了黑麒麟,左右是邓、辛、张、陶。赵公明跨虎临阵,专请燃灯答话。武吉报上芦篷。燃灯早知其意。
“今公明已借金蛟剪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陆压()
“今公明已借金蛟剪来。”
“赵公明已有金蛟剪,你们不可出去。吾自去见他。”
遂上了仙鹿,自临阵前。公明一见燃灯,大呼。
“你将定海珠还我,万事干休;若不还我,定与你见个雌雄!”
“此珠乃佛门之宝,今见主必定要取。你那左道傍门,岂有福慧压得住他!此珠还是我等了道证果之珍,你也不必妄想。”
“今日你既无情,我与你月缺难圆!”
虽然定海珠不在燃灯手上,可赵公明来此不善,燃灯也不愿落了士气。
燃灯道人见公明纵虎冲来,只得催鹿抵架。不觉鹿虎交加,往来数合。赵公明将金蛟剪祭起。
赵公明祭起金蛟剪此剪乃是两条蛟龙,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起在空中,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一闸两段。那时起在空中,往下闸来。燃灯忙埩嗣坊鹿,借木遁去了。把梅花鹿一闸两段。公明怒气不息,暂回老营。不题。且说燃灯逃回芦篷,众仙接着,问金蛟剪的原故。燃灯摇头。
“好利害!起在空中,如二龙绞结;落下来,利刃一般。我见势不好,预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闸两段!”
众道人听说,俱各心寒,共议将何法可施。正议间,武吉来报。
“启老师:有一道者求见。”
“请来。”
“老师有请。”
“列位道兄请了!”
燃灯与众道人俱认不得此人。燃灯笑容。
“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
“贫道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飧寿药,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陆压散人亲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当日道人默坐无言。次日,赵公明乘虎,篷前大呼。
“燃灯,你既有无穷妙道,如何昨日逃回?可速来早决雌雄!”
“贫道自去。”
道人下得篷来,径至军前。赵公明忽见一矮道人,带鱼尾冠,大红袍,异相长须,作歌而来。
“来的道者何人?”
“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贫道乃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
赵公明大怒。
“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
催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赴面交还。未及三五合,公明将金蛟剪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呼。
“来的好!”
化一道长虹而去。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篷上燃灯等昂然端坐,公明切齿而回。且说陆压逃归,此非是会公明战,实看公明形容,今日观之罢了。陆压回逢,与诸道友相见。燃灯。
“会公明一事如何?”
“衲子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欠身。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写明白,上有符印口诀,
“……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
姜子牙领命,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后随军至岐山,南宫适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箭,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闻太师见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亦无心理论军情。且说“烈焰阵”主白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
“赵道兄这等无情无绪,恍惚不安,不如且留在营中。吾将‘烈焰阵’去阐教门人。”
闻太师欲阻白天,白天君大呼。
“十阵之内无一阵成功,如今若坐视不理,何日成功!”
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焰阵”内。钟声响处,白天君乘鹿大呼于篷下。燃灯同众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白天君大叫。
“玉虚教下,谁来会吾此阵?”
燃灯顾左右,无一人答应。陆压在傍问。
“此阵何名?”
“此是‘烈焰阵’。”
“吾去会他一番。”
“尔是何人?”
“你既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
天君大怒,仗剑来取。陆压用剑相还。未及数合,白天君望阵内便走。陆压不听钟声,随即趕来。白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幡招展。陆压进阵,见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他不知陆压乃火内之珍,离地之精,三昧之灵。三火攒绕,共在一家,焉能坏得此人。陆压被三烧有两个时辰,在火内作歌,白天君听得此言,着心看火内,见陆压精神百倍,手中托着一个葫芦。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迷,莫知左右。陆压在火内一躬:请宝贝转身!那宝物在白光头上一转,白礼首级早已落下尘埃。一道灵魂往封神台上去了。陆压收了葫芦,破了“烈焰阵”,方出阵时,只听后面大呼。
“陆压休走!吾来也!”
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锏,面如黄金,海下红髯,巨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燃灯命姜子牙。
“你去唤方相破‘落魂阵’走一遭……”
第一百五十八章 钉头七箭书()
“你去唤方相破‘落魂阵’走一遭。”
姜子牙急令方相。
“你去破‘落魂阵’,其功不小。”
方相应声而出,提方天画戟,飞步出阵。
“那道人,吾奉将令,特来破你‘落魂阵’!”
更不答语,一戟就刺。方相身长力大。姚天君招架不住,掩一锏,望阵内便走。方相耳闻鼓声,随后追来。趕进“落魂阵”内,见姚天君已上板台,把黑砂一把洒将下来。可怜方相那知其中奥妙,大叫一声,顷刻而绝。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姚天君复上鹿出阵。
“燃灯道人,你乃名士,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杀戮?你们可着道德清高之士来会吾此阵。”
“你当去矣。”
赤精子领命,提宝剑作歌而来。赤精子歌罢。
“姚斌,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吾二次进你阵中,虽然救出姜子牙魂魄,今日你又伤方相,殊为可恨。”
“太极图玄妙也只如此,未免落在吾囊之物。你玉虚门下神通总高不妙。”
“此是天意,该是如此。你今逢绝地,性命难逃,悔之无及。”
姚天君大怒,执锏就打。赤精子口称:善哉!招架闪躲,未及数合,姚斌便进“落魂阵”去了。赤精子闻后面钟声,随进阵中。这一次乃三次了,岂不知阵中利害,赤精子将顶上用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将八卦紫寿仙衣明现其身;光华显耀,使黑砂不粘其身,自然安妥。姚天君上台,见赤精子进阵,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