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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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赶到行刑地,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夙绥受幽寒焰而死!你是打算效仿夙绥当年护着伏梦无那样护我,对不对?”心思被她道破,夙雪眸光顿时一凝,“可你现在修为尚浅,知晓这些事情后,定会跟着我一同去寻那人,我怎会安心?”“阿夙,你既想好好重新开始,那就不要再这样闷头不语护着我了。”水容连连摇头,“你说我现在修为尚浅,可你别忘了自己也只是元婴初期的境界。那人既然能控制住渡劫期的伏梦无,你现在这样,拿什么去料理他?哪怕有统领阴幽雪狐一族的西沧郡令牌在手,哪怕能暂时以三劫散妖的境界去战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被你护着的我又将是什么感觉?”“夙绥和伏梦无的结局,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她踱步走到平台边缘,望着正和冻蝶嬉闹的小雪狐,笼手入袖,缓缓道,“死去的人暂时一了百了,留下活着的那个,等着心上人,等上整整七百余年,背着整座西沧郡的怨恨,独自过日子,连找心上人的来世,都要躲着西沧郡的近卫队,生怕遭他们的唾骂。我宁可和你同生共死,也不要再被这样护着,更不想再经历一遍这样的悲剧!”
第118章 甘泉诀()
“……水容; ”沉默良久; 夙雪才开口; “你说得不错; 是我太过心急,抱歉。”“抱歉”二字骤然落在耳中; 顿时将笼在水容心头的些许不悦尽数拂去。她忙转过脸,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突然道歉干什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只是……哎——?!”头顶一沉; 一片幽香覆来。夙雪将她抱在怀中; 移着下巴轻轻摩挲,柔软的发丝垂在水容脸颊两侧; 拂着她的肌肤; 酥痒无比。像要将她嵌入自己身体,夙雪拥得极紧。水容只觉整个人正躺在一片柔软的花海中央,笼在袖中的手; 不自地伸出来,信手一握; 便将那双垂在自己胸前的皓腕捉住。“阿夙; 你诱我。”低而缓地道出这番话; 水容不由得微勾嘴角,甚是自然地卸了站立的力道,由着身后人接过自己入怀,继而又觉腿窝上覆来力道,轻轻一颠; 便将自己再度横抱起来。她不知自己的话可有解开夙雪的心结,只知此刻无需多问。环上夙雪纤细的颈子,水容歪过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幽香,听她朝尚在和冻蝶嬉戏的伏霜呼唤一声,又见她低下目光,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自己的脸。“《甘泉诀》便放在石室中央的雪狐石雕内,我这就带你去拿取。”夙雪薄唇轻启,随声挪动步子,离开平台边缘,不急不缓地往石室中央而去。她才转身,一道雪白的流光便自冻蝶群中闪出,落在她脚边,化为胖滚滚的小雪狐,迈着腿儿跟随。待走到石室中央,夙雪忽停住脚步,将水容放下,而后独自上前,抬手轻挥衣袖,一道屏障便显现在二人眼前,似瀑布一般从上方投『射』下来,粼粼地闪着暗淡微光。水容俯下身抱起伏霜,仔细一瞧,透过“瀑布”,但见一尊白影正立在当中。下一瞬,她只听耳旁响起一声剑鸣,侧过目光看时,囚云剑已劈在屏障之上,剑身如同没入豆腐一般,整个陷入其中。夙雪一松手,囚云剑当即被屏障吸了进去。见状,水容不由得想起南绫先前的提醒,道是需以囚云、伏霜二剑为钥匙,方能将容器打开,忙轻拍伏霜,随后便看着它一跃而起,扑入屏障当中。钥匙入内,“瀑布”屏障登时开始消失。在它完全消失前,水容趁机将意识沉入系统,打开了备注墙的记录功能。方才在石室之外,她被枣沁的无心之言触动了一些记忆,因接触《甘泉诀》能看到夙绥当年道消身殒的真相,以及伏梦无屠城之事背后的『操』控者,现在她已有了新的目的,而不只是单纯像看电影似的回顾一遍前事。她需要恢复的记忆,总共有两段,一段是与夙绥相处时的记忆,一段是“天诛”发生前、与少时夙雪相处的记忆。一段记忆里有夙绥的死因,而另一段记忆里,则有她自己的“死因”。待会儿拿到《甘泉诀》后,她自然要找寻夙绥道消身殒的真相,看看这真相与她模模糊糊的推测是否一致。若是一致,等离开无漪湖后,她或许得回一趟青砚谷,与她掌管屏仙阁的兄长就攻打腾瑶宫一事,好好商量一番。她还在盘算后续事,垂在身旁的手忽被牵住。水容一低目光,便见那双如玉的手轻巧地覆住了自己的五指,却攥得有些紧,她稍稍抬起手指,便可触到一层温热的薄汗。这雪狐妖,还在紧张呢。念头刚起,水容悄然动起指尖,在近在咫尺的掌心一挠,随后便觉夙雪手一颤,本只是攥紧她五指的手一松,不着痕迹地滑入她指缝间,与她紧紧相扣。这副小心翼翼的动作,让水容忍不住笑起来,“你是怕我跑了么?”“怕极了。”夙雪只是淡淡回了三字,抬眼望向屏障完全消失的前方。水容也跟着看去,只见伏霜叼着囚云剑,轻盈地跃在一座足有三人高的雪狐石雕顶上,身形化为白光,携剑没入石雕。水容好奇地将雪狐石雕打量一番。这石雕以白玉砌成,不知是经了谁的雕琢,栩栩如生,像极了夙雪的原身,又或是照着夙绥的原身进行塑造。说来,夙绥自己本就是西沧郡雪狐夙氏的器宗大师,既能炼就囚云、伏霜二剑,自然也精通雕琢之术,没准这尊雕像是她特意用来盛放《甘泉诀》、依照自己的身体塑的。念头刚落,夙雪手上力道忽大了一分。水容正诧异时,却惊异地发现雪狐石雕睁开了眼眸,一对琥珀『色』的兽瞳直直朝她与夙雪望来,眸光虽柔似水波,可骤然被一座活过来的石雕盯着,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被盯了几息后,夙雪目光蓦地一滞,而后如释重负似的松了一口气,轻拍水容的肩,示意她过去。水容一头雾水地松开她的手,小步跑到雪狐石雕跟前。一抬头,只见狐口微张,一枚月白『色』的灵珠从中滚出,被一白一青两缕灵力托着,缓缓落下,最终坠在自己掌心,内中悬浮着一团仍在闪耀的白芒。托着灵珠,水容怔怔站在原地。“《甘泉诀》便在里面,你若要看功法内容和夙绥的记忆,将灵力输进去即可。”夙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她的人却并没有过来。“阿夙不来看么?”水容托起灵珠转身,见她还立在原处,便大步走了回去,捉了她的手放在灵珠上,抬起目光认真地道,“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修炼《甘泉诀》。”夙雪这才嗯了一声,声音却有些涩然,似是无可奈何一般,“那好,你托着它,我倒数三个数后,便与你一起将灵力输入其中。”“三!”不等她报数,水容便抢先道。夙雪眸光一凝,“二。”“一。”最后一字,由二人同时道出。然而水容坠入铺开的幻境之前,却愕然发觉涌入灵珠内的灵力,只有自己的一道。……“你可知那人的条件是什么?”意识再度恢复时,一道温和的女声传入水容耳中,说着她不懂的话。水容睁开眼时,但见一片朦胧的视线中,三股雪白的尾巴正竖着,花一般柔软而轻盈地微微摆动,而这三尾的主人,此时正坐在一旁,背对着她的视线。是夙绥。“他要与我双修。”未等水容回应,夙绥便再度道出一句话,声音里含笑,自然是嘲讽之笑,“梦无,有男妖要与我双修,你肯么?”虽不知她话中的“男妖”是谁人,但听闻此言,水容想都不用想,当即道:“我不肯!”她感觉自己此时正仰躺在什么地方,不知是生了病还是受了伤,她的声音十分沙哑,似乎还含着血。“我自然也不肯。”夙绥忽转过脸来,朝她浅浅一笑,而后整个上身倾倒下来,枕在她的小腹上,抬手抚过她的面颊,“我今夜来,是为赠礼。”“什么……礼?”水容本还不解其意,但看夙绥不知何时已解去衣带,本就微敞的上衣滑落在腰间,『露』出一片温软,脑中尚是一团混沌的记忆里,顿时照入一缕微光。“来,”把住她的手腕,夙绥柔声,“这是礼物,务必收好。”……无漪湖底、石室中央、雪狐石雕旁,夙雪正跪坐在地上,以膝为枕,小心把水容挪上来躺好。抚开水容紧皱的眉,夙雪内心挣扎一番,终是忍住了情绪,没有将她唤醒。她自然清楚水容正在重温什么记忆。只是这段记忆,她迟早都会想起来,瞒也无用。若是水容当真只为揪出当年事的幕后人,自然不会陷在那段记忆里。她信她。将月白『色』的灵珠从水容手中顺出,夙雪伸手捏住她的两腮,待她微微张口时,推入灵珠。不管是得了屏仙阁情报的南绫,还是身为夙绥左右侍卫的枣沁、千灼二人,除了夙绥本人,无人知道《甘泉诀》其实是考虑到双双散功的情况,才被夙绥有意分为所谓的上、下两卷。上卷封存在无漪湖底,由枣沁的化身和其灵宠共同看守;下卷则藏在西沧郡内,需由西沧郡令牌开启容器方可得到。无论哪卷,只要得其一,便能修炼完整的《甘泉诀》。一旦记录《甘泉诀》的灵珠入体,即可开始修行。而因夙绥封存在《甘泉诀》里的一部分妖力,可让服下灵珠者暂时恢复往昔境界。目睹水容服下灵珠,夙雪继续守在她身旁,收回已从雪狐石雕内离开的囚云、伏霜二剑,又候了约莫一刻钟,只觉枕在膝上的小身体蜷缩起来,微微颤抖,似是在竭力忍受极大的痛苦。见到她这般模样,夙雪的脸上反倒『露』出笑意。她慢慢将手搁在水容丹田处,感到有微弱的力道正一下下顶着自己的掌心,方才挪开手,掐了诀印下去。咒诀一印,水容的身子顿时勾起来,颤抖愈发剧烈。丝缕黑气自她身上的大『穴』处往外涌出,环绕四周,夙雪因离得近,未能躲开,与这黑气接触的肌肤顿时显出一片乌紫『色』。不顾阴幽之息的侵蚀,夙雪将她拥在怀里,感到怀中之人的身形正在瞬息之间发生转变,她只觉眼里顿生一层朦胧,眨眼时,泪水夺眶而出,滚落在水容尚在生长的墨发之间。雪狐发带被生长的发丝挣开,落在夙雪的绛『色』衣裙上。此时的水容已然不再是少女,而是成人之姿。已不合身的藏青『色』衣袍被撑开,松垮垮地遮掩她姣好的身形,如瀑青丝散了一地,垂在她胸前,半盖雪肌,很快便被夙雪轻轻捞起,挽在手中,仔细打理起来。水容本就狭长的眼睫似是又长了几寸,随着意识的渐渐苏醒,她睁开惺忪睡眼时,几欲滴血的红芒,自她双眸中一闪而逝。阴幽邪息,屏仙之魔。这般威严,才该是三劫散魔应有的样子。卷六:阴幽之魔
第119章 几时行()
“原来这礼物……是你自己么……”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三尾狐妖; 水容喃喃。她全然没有料到; 自己此番坠入记忆幻境; 除了得知往事的真相; 还会……收到这么大一份礼物。来自七百余年前的礼物,赠礼人; 夙绥。礼物名,夙绥。纵然知道这不过是伏梦无与夙绥之间的事; 但她既入这幻境; 必定会身不由己地被代入伏梦无视角; 亲自将旧事重温一番。“你可喜欢?”夙绥浅浅一笑,吻在她颈上; “你想听的那些‘真相’; 我都说完了。幻境将终了,你……还不愿收下我的赠礼么?”水容脸一红,下意识一低目光; 见自己的手被她把着,将近那花丛; 忍不住道:“你会疼么?”“我若疼; 你愿为我『揉』『揉』吗?”『毛』绒绒的尾巴扫在水容后背; 笑声渐娇渐媚,“除了尾巴,哪里都可以。”“除了我的尾巴,你还可往别的部位着眼。”不等水容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