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收-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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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精挑细选的女子,再受过专业的培训,侍候男子的手段极是高明,挑逗勾引拿捏得恰到火侯,明明在不着痕迹的勾引,偏又装作春光外泄浑然不知的模样,一脸恭顺谨慎的神情。
明康提着笔,眼光就定定的落在女子的胸前,流连往返,半响都收不回视线。直到门外小手看着此番情景,重重的跺了脚,气吭吭的转身走了,他才收回视线,淡声吩咐翡翠:“好了,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没我的传唤,不得随意进书房。”
翡翠轻轻应了一声,推开砚台,步了出去。心下却又不免恻恻,一直以来,自从这明大人,在皇上那儿将她们两人领回,都不曾多瞧过一眼,给冷落在一旁。
从乐温城回来后,终是想起了她两人,却是被调派去照顾有些呆呆傻傻的小手,仍是没有多留意过一眼。
现在似乎终是想起两人,将两人给要到身边,端茶递水、笔墨伺侯。一度以为,这是一个好的时机,于是那套特殊的诱惑男子的方法自然而然使了出来。谁曾料得,这容颜俊美气度高贵从容的明大人,明着看上去似被两人给诱惑,可却一直是温淡敛和,她们的神色姿态,入了他的眼,却不曾入过他的心。
两人倒被这优雅高贵得无以复加的男子给诱惑,但能多看几眼,多说上几句话,都是一阵小小的激动。
直到许久之后,两人才是瞧清了三分门道,他装着被诱惑的模样,不过是给小手看,一旦小手气得离开,他就恢复了平素冷情冷性的模样。
小手恨恨的踢着墙,明康看那女子的神情气得她快发狂,那是她的师父啊,一向高贵从容温和内敛的师父,居然也跟一般的男子一样,见不得漂亮女人了,刚才他看那翡翠的眼神,真的是直勾勾的啊……就差点扑上去了。
哼,还以为师父跟天下一般的男子不一样,结果还是一样。
不行,一定得除去这两名女子,没了诱惑,师父就不得急色成这种模样。
小手坐在后花园中的秋千上,颦着眉,想着对策。
当晚小手的房间就传来惊叫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尖锐却又有些毛骨悚然。整个明侯府的下人都不得安宁。明康急急赶了过去,迎面就碰上李昌:“出了何事?”
李昌脚尖一点,已飞了出去:“府上四处都查了一下,没有异样。”他一向自信自己的武功,如若明侯府真有外人闯入,他应该知晓。
小手惊悸的叫声仍旧在持续,明康已掠至小手的房门前,又听得小手的一声惊叫:“不要——”
他大吃一惊,顾不得避忌,伸手猛然推开了门,几步就冲进了房中,不禁怔住了。借着窗外的明月和灯光,房中并没有外人,小手依旧是安躺在床上,显然是陷入恶梦之中,手脚乱踢乱抓,牙关紧咬,那雪白的小脸因着惊恐,有些扭曲。
“小手,小手。”他步至床前,微微倾身,拍着她的小脸:“醒醒,快醒醒。”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怕是以后师父不在()
“小手,小手。”他步至床前,微微倾身,拍着她的小脸:“醒醒,快醒醒。”
小手睁开眼,瞳孔之中,倒映着师父满脸的担忧之色,不复平素的平稳,她紧紧的抱住了他:“师父啊,我做了一个恶梦,好可怕啊。”
当然知道你做恶梦了,明康由她抱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眼中一片怜悯之色,温言安慰:“别怕,师父在。”
小手紧紧的抱着明康,眼泪却忍不住的流,不赶走那两名女子,怕是以后师父会不在。
“师父,我梦见李幕容了。”哭了半响,她终是说了一句。
李幕容的死相,一直是她心中的痛,如此说,明康也信了,修长五指柔柔的摩挲她的长发,带着许许的安抚:“别怕,只是恶梦而已。”
纵然小手此番是说的假话,但想起李幕容惨死的模样,还是打了一个冷颤,这冷颤,明康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只得越发的轻声安抚,纵是他见惯了无数的凶杀场面,想起那场景,都有些触目惊心,何况小手十几岁的小姑娘。
“师父,我怕,你陪着我睡好不?”小手小心翼翼问了一声,两眼泪花璀璨,却是满怀期待。
明康吓了一跳,他心中纵是将她当成一惯跟在身后屁颠屁颠的小姑娘,但也在开始蓬勃生长的小姑娘了。
看着她殷殷神情,眼神之中又有些惊惧的模样,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别怕,师父守着你好了。”
小手重新安稳的躺下,柔腻的小手儿却一直紧紧的攥着明康的手,那双手,温暖宽大,带着坚强的力量,令人是万份的依赖。
“师父,我想去庵上小住半月,替李幕容诵经超度一番。”小手可怜兮兮的提出了要求。
李幕容无亲无故了,小手替他诵经超度,倒也无可厚非,明康倒也能体量,点点头,一口应允:“天亮之后,师父就让下人些安排,陪你去庵上,香油钱这些随你支配好了。”
“还是师父最心疼徒儿了。”小手嘟囔着,拍了马屁。
明康听着此话,又是汗颜,还一门心思要跟她保持距离,疏远一点为好,结果她一惊一乍,又得好言好语的哄着她,心机全然白费。
他只得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她手中抽出,微微坐远一点,守着她到天亮。
明康去刑部,他前脚一走,小手立马就在家开始负责点选人员跟她去庵中诵经乞福。
任何人都是配角,唯有翡翠和琥珀,才是她这次必须带去的目标。
小手一行带了八人,遥遥晃晃向城外的水月庵走去,翡翠和琥珀就在其中,谁叫圣上只是赐给明康,又没说别的,被当作下人使唤,也只得低头。
出城二十里,就进了山,山路蜿蜒曲折,但并不狭窄,可容两辆马车并行,一路上沟涧纵横,四周山陡壁峭。路上行人不少,大都是去进香的。
想不到善男信女倒是如此之多。小手抿着嘴,默不作声,此次提起李幕容,又是揭开了伤痕,淋淋的滴着血,替他好好作一场法事,心中也安稳一些。
转过一座山峰,就看见一座庵堂铺展在远处的山腰上,规模不小,太阳的映照之下,金碧辉煌,想来主顾全是京城里的家眷,香火倒也兴隆。
到达水月庵的山门前,已是晌午时分,众香客皆用斋去了,山门前停着一溜的马车轿子。
有小尼姑迎了上来,下人将来意讲明,便被安排进了后院中一处偏僻的禅房。
七天七夜的法事,小手虔诚至极,逝者亦已,她不能为李幕容再做什么,如此隆重的法事,也不过求得心安。
只是翡翠却每晚不得安宁,似乎半夜之中,小手总是手持匕首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偏又一言不发。翡翠渐渐的心生恐惧,小手前阵子痴痴傻傻的模样似乎又在眼前,据说是因为看着朋友的死相惨烈,才吓得呆傻,此番来做法事,也是那惨死之人不肯安宁,夜夜托梦给小手。
在一次,香积厨的送来斋饭后,小手长叹了一声,这一声,叹得大家毛骨悚然,不是因为她的叹息,而是因为她叹息的内容:“天天晚上,我似乎都见着有人血肉模糊的站在我面前,在明侯府的时候是这样,到了这庵堂来,仍旧是这样,每每我睁开眼,那人影就隐身到暗处,我拿着匕首找啊找,总是找不着,我怀疑,这肯定是谁的阴魂不散,缠在我身边。”
明康一惯不信鬼神,小手跟着也是不信,但这帮下人,骨子里仍是相信鬼神之说。见得小手如此说,心下也有些惧。
“我一定要将这个阴魂不散的人影给找出来,哪怕附身在你们身上,我也得揪他出来。”小手狠狠的一拍桌,发了狠。
这一晚,翡翠明显感到小手握着匕首,凝眸细看自己的时间越发长久。虽然从明侯府别的下人口中得知,这小姑娘古怪淘气了一些,但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从不曾为难过下人。
只是这半夜中,被她如此盯着,却也心生恐惧,她不由强自露出一个笑脸,颤声问道:“小姐,你看什么呢。”
“在找鬼。”小手阴测测的说了一句,出房而去,此排禅房本就僻静,此时夜半之中,只有四周的松树婆娑起舞,衬着小手的一袭白衣,影影绰绰。
翡翠战战兢兢,不敢睡去,挨到天快亮时,终是忍不住打了个盹,就那打盹的功夫,闻着一股焦臭之味,等到醒转,却见满头青丝已被匕首削了个干净。
“翡翠,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小手看着她,神色之间极为担忧:“怎么靠在佛像前就睡着了,油灯将你头发都差点给烧着,还好我出手及时,断了你的青丝,才免了这无妄之灾。”
翡翠摸着光光的头顶,惊得失了色。本就是靠色相侍人,如今这般的没了青丝,又如何是好。可是看着地上那一绺烧焦的头发,终是说不出什么,只是称谢:“多谢小姐。”却是越想越悲,纵是怀疑是小手在使坏,却也可说无凭。
第一百四十九章 师父真有哪么寂寞()
可是看着地上那一绺烧焦的头发,终是说不出什么,只是称谢:“多谢小姐。”却是越想越悲,纵是怀疑是小手在使坏,却也可说无凭。
水月庵的师太在听说小手的症状后,嘴唇不住颤抖,拨拉手上念珠的速度更快了,“哗啦”一声,手上的念珠拨拉得急了,竟断了开去,念珠散了一地。
“那是刑部定下的杀伐太多,死去的冤魂不散,不知怎么会缠到小施主的身上来了。”
“意思是,本来这些冤魂是来找我师父的,结果撞到我身上了?”小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澄澈至极。
师太闭目只顾念经,法相庄严,宝相也极为庄严,嘴唇一闭一合,愣是让人听不明白念的什么。
“说吧说吧,师太,如何才有化解之法。”小手还不曾急,那些下人倒急了起来。
“需得有人舍身侍佛,才能化解这些冤气啊。”师太吐了一句,过后再不言语,端的是高深莫测。
要人舍身……众人心下有些惶恐,纵是活着万般不如意,却没人有舍身的决心。
“师太,这法太是苛刻,万万行不通的,我可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不管不顾下人的死活。”小手立马义正词严起来,即不脸红也不耳赤。这一点,她可是对得起举头三尺的神灵,在明侯府,她纵是折腾翻了,也只是跟明康折腾使小性儿,可从没跟下人过不去,更不会不管下人的死活。
“那便府上舍出两人,青灯古佛,长依佛门,也可消去冤气。”
舍两人青灯古佛……众人心下的大石给落了下来,轻舒一口气,不要人去死就好。不知不觉,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翡翠身上,头发都没了,最是现存的尼姑,舍她来青灯古佛,最好不过。
“不……”看着众人的眼神,翡翠也明白过来,娇俏的容貌失了颜色,唯剩惨白。要她一个正是大好年华的女子留在这儿青灯古佛,太过残忍,那万丈红尘,她还不曾恋够。
琥珀跟她一块送到明侯府的,多少有些情份,见此情景,也替她帮腔:“小姐,我们终归是圣上派到明侯府伺候明大人的,如何能留在此处供佛,怕是圣上知晓,也不会同意。”
又拿圣上来压人,小手心中暗暗着恼。纵她心下对那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