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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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踩得正高兴的时候,一抬头,看见站在面前的明康,一惊之下,她整个人就直直的向下摔倒。
明康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满身果酱,可是难看得很。然后她就伸着她的小胖手儿,搂着明康的脖子显得委委屈屈:“师父,你不要当别人的大哥,我不要你当别人的大哥。”
他有些为难,又不是他要去给别人当大哥——而且别人叫一声大哥,也是客气加感激的成份。
她才不要管,反正她的师父只能是她一人的,她就搂着他的脖子哭得伤伤心心:“师父都不要我了,师父不要我了。”
他怕了她的鬼哭神功,只得柔声应承:“师父要你,一辈子都要你。”
她仍是不满足,要她……也有可能要别人,于是逼着明康跟她拉了手指拉了勾,保证不再要别人,她才奸计得逞似的收了哭声。
第二天,那个姑娘又送来水果,只是连同水果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荷包。
虽然小手当时不知道送荷包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这个姑娘得寸进尺了,除了送水果还送了别的。
她当着这个姑娘的面,狠狠的将这些水果全啃了——自己啃不完,还要全明侯府的人帮忙啃。明侯府的下人哪敢逆了她的意思,人手一个果子,啃得嘎嘣脆。
然后她又拿了一把剪刀,将那个荷包剪成碎条……虽然自己不会绣花,做不来荷包,但拆个荷包剪个荷包还是会的。
那姑娘脸红一阵白一阵,站着小手面前,看着这个比她矮了两个头的小女孩儿,有些忌惮——她脸上那悍然的神情,仿佛是横刀立马,防止别人抢走她最心爱的东西。
最后那姑娘只得仓皇逃窜,如同想偷人东西,却被人警惕的发现,她的手只得讪讪的伸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明康等她从明侯府狼狈的离去,才从转角处施施然走了出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回了府上。
那姑娘的心思,换作明康这种明察秋毫、洞悉人心的男子,如何又不识得。
这些姑娘的无为念想,越早给她断了越好——任小手这个小女孩子出手,比他出面婉拒合适。
他装作不知情,小手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去炫耀今天剪了别人的荷包。
她只是巴巴的跑前跑后,给明康端茶捶背,小心的献着殷勤,该下人做的事她都抢着做了,万一明天那个姑娘跑到师父面前去告了一状,师父看在今天自己这么乖巧懂事的份上,师父就不会计较。
明康悠闲的喝着她递过来的茶,故意冷着脸,看着她的欲盖弥彰,然后“咳咳”清了两声嗓子:“小手,你今天表现这么乖,是不是犯了错啊?”
“哪有。”小手正半跪在地上,讨好的帮他捶着大腿,一听这话,矢口否认,为了证明自己的理直气壮,她顺带连捶大腿的力气也跟着壮了。
明康赶紧跳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茶洒了自己一手……还有些烫。
然后他快步向书房走去:“我查看案卷,不要来打扰。”
小手仍是半蹲在地上,小心脏却卟嗵卟嗵的跳个不停,师父应该不会发现问题吧?
两盏茶的功夫,明康冷着脸从书房出来,只是这次的脸真的是冷着,而不是装的。
他将手上的案卷往小手面前重重一摞:“你动了我的案卷?”
第七十九章 找公子的丫环()
他将手上的案卷往小手面前重重一摞:“你动了我的案卷?”
小手仍是矢口否认:“哪有。”却理不直气不壮了。
明康指着案卷上的那个“二”,对小手道:“你认为师父会写这个“二”字?”
小手看着那个二,横看竖看都是二。
小手抵赖狡辩道:“也许师父那天没吃饱饭,所以写的字有些没力气。”
明康的字,笔力苍厚雄劲,力透纸背,而那“二”字下面的一横,明显的有些气势不足。
明康的怒火慢慢的、慢慢的上升,他可以容忍她所有的胡作非为,他可以宠得溺得她无法无天——就算闹得明侯府鸡飞狗跳,他也睁只眼闭只眼的装作不知道。但是,这事他容不下了,这添加上去的小小的一笔,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案卷上记录的死亡时间相差一天,所有的证据证拱都得重新推敲,也许真正的案犯会逍遥法外,也许无辜的人会就此送命……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他没法弥补的。
于是,明侯府的下人们听见了小手惨不忍闻的哭嚎声,哭嚎声震得明侯府的院墙都差点震倒——虽然她常常哭嚎——但这次是货真价实的,没掺一点水份。
明康将小手的屁股打得险些开了花,此后的几天,小手就如同一只小鸭子般在明侯府扭着小屁股蹒跚着走路,甚至睡觉都不敢仰卧,而只有俯卧。
她心里嘴上都把明康骂了个够,而明康,纯粹那几天早出晚归,根本不与她打照面,她的小可怜样,也没处诉去。
这下小手算是真正的见识了明康的脾气与个性。
自那以后,她再怎么胡折腾,也不敢再动明康的案卷了。
蔡昊天的追踪侦探术是天下无双的,大案要案全是派他出来追踪缉拿。他带着小手进了乐温城,第一件事就是去钱庄打探有不有这么一个人来过。
钱庄掌柜对那个大主顾极有印象,说他出门往南边去了。
南边?
蔡昊天往南边转了一趟,尽头就是乐温城城主府,不消半天,他就带回来一些很重要的消息。
乐温城城主叫南宫银涛,妹妹叫南宫银月,自幼相依为命,感情极好。据说前两天,南宫银月出去逛街,偶遇一个男子,一见倾心,竟让哥哥南宫银涛出面,将他请回府上,好生款待。
小手推算了一下时间,南宫小姐请人到府上,也是皇甫鱼出了钱庄后的事,失踪的皇甫鱼,跟二小姐请到府上的男子,是不是同一人?
蔡昊天也拿捏不准,只得道:“那我去城主府一趟,看看究竟是不是皇甫鱼。”
小手认真想了想:“还是我去城主府吧。”
“我假装皇甫鱼的丫环,跟他走散了,去城主府寻人,如果是他,我们们就看情况再做决定,如若不是,顶翻天也只是个认错了人。”小手飞快的说明了阻止他的理由,略带稚气的小脸上,也有一丝谋算之色。
她与城主也算有一面之缘,要是真有什么不对,想来城主也会网开一面吧。
蔡昊天也觉此法甚好,小手年龄不大,当个贴身小丫环也说得过去,跟皇甫鱼也熟,不至于一两句话就让别人察觉是顶包的。
小手让蔡昊天寻了一间客栈住下,她换了一身衣服,头上绾了两个发髻,垂着头儿,倒也象个低眉顺眼的小丫环。
她与蔡昊天约定,如若皇甫鱼不在城主府,她就马上出来,如若皇甫鱼真的在城主府上做客,她再伺机而动。
两个硕大的青石狮子立在城主府巍峨庄森的大门外,两边各站着四个守卫看守着府门,身材魁梧,威风凛凛。自是显得城主府气派不凡,小手一向聪明,应变也不差,当即就拉下小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上去拉住一个守卫问道:“兵大哥,你天天守在这儿,可看到我家公子没有?”
那守卫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环,跑来拉着自己就问公子,一把推开她,道:“去去去,不认识你家公子是谁。”
小手就借他一推之力,顺势坐在了城主府门外哭开了:“公子啊,你到哪儿去了啊,你都不见了两天了,小手好可怜,找不着你,回去都要被夫人打死了。”
几个守卫见这么轻轻一推,就将这小丫环推倒在地,有些过意不去,没有马上将她立马轰走。
见几个守卫没来干涉她,小手便专心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将手绢往脸上一个劲的抹。
她也哭不出个眼泪来,只能拿手绢往脸上盖,好避免别人看穿她的把戏,几揉几揉的,倒真把眼睛给揉红了。
过往的人听得这个小姑娘在这儿号啕大哭,都停了脚步,甚至有人好心上前问道:“小姑娘,你在这儿哭什么。”
小手只管用手绢盖了眼睛,哭着道:“前两天,我跟我家公子走到这附近,我家公子走掉了。我找不到我家公子,我要找我家公子。”
她基本上算是扯着嗓子在干号了,只盼动静闹得大一点,能惊动城主府里的人,出来看一眼。
众人见她哭得可怜,七嘴八舌问道:“你家公子多大了啊,怎么会走掉了。”
小手比划了一下:“我家公子二十六了,这么高,这么大。”
众人哗然:“你家公子这么大了,哪会走掉,莫非是你这个小丫环犯迷糊了,自己跟丢了。”
小手也不管具体是谁走掉了,继续号啕大哭:“反正我要找我家公子啊,谁跟我说一下,我家公子哪儿去了。找不到我家公子,我就呆在这儿不走了。”
号啕得了半天,终于惊动了府里的人,府上就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问道:“什么人在这儿喧哗?”
守卫赶紧道:“有一个小丫环,跟他家公子走掉了,在这儿哭着找公子。”
管家倒清楚自己府上来了一个公子,不知道跟这小姑娘是不是一起的,于是便问道:“小姑娘,你也别哭了,我且问你,你家公子姓什名谁啊?”
小手赶紧上前露出大大的一个笑容:“我家公子叫皇甫鱼。”
怕管家不相信,小手又比划了一下:“我家公子二十六岁,长得鼻若悬胆,凤眼斜飞,当时穿了一件白色长衫,带的是富贵万年玉佩,手上大拇指上戴了一个玉斑指。”
第八十章 失心疯的皇甫鱼()
怕管家不相信,小手又比划了一下:“我家公子二十六岁,长得鼻若悬胆,凤眼斜飞,当时穿了一件白色长衫,带的是富贵万年玉佩,手上大拇指上戴了一个玉斑指。”
管家心中暗想,倒跟小姐请来的那位公子差不多,便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关了门,进里间去。
小手想好险,还好那天看皇甫鱼风风骚骚,多看了他两眼,记得清那一身服饰,否则这会儿还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过得一阵,管家出来,身后又跟了一个丫环,对小手道:“你跟我来。”
小手忙行了一礼,又冲几个守卫行了一礼,才跟着那丫环进去。
蔡昊天站在围观的人群中,见得她如此就混进了城主府,心中也是放心。看那管家和丫环的神情举止,皇甫鱼真的在府上。
他虽然是官家的人,但现在住在贼窝,也不大愿意跟城主这边的人打照面,明康都被人诬陷说与兵部有勾结,要是再说他的手下与匪徒有勾结,那可真出乱子的。
看小手那丫头,都机灵得紧,一直没说过来历。估计进城主府也不会乱说,就看她如何随机应变了。
那丫环领着小手径直往里走,穿过亭亭院院廊廊桥桥。
穿过三重院门,却见抄手游廊下,一个小丫环连连惊呼,躲闪不及,皇甫鱼正跟在她身后,笑嘻嘻道:“姑娘,来我抱一个。”
小手一见皇甫鱼果真在此,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在外面呼天抢地急着找你,你却在此处勾搭小丫环。自己倒还罢了,反正哭哭也是假哭,黄草寨几百人,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