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收-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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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的水性,明康也知晓,纵然不是很厉害,但也不至于随便淹死。他沉声吩咐张心清:“你在岸上安置好你这些不会水的人,别再添乱子,我去找你家小姐。”
他又吩咐那个小牧童:“小兄弟,你水性不错,还请帮忙一起寻找。”
那小牧童倒也乖巧,点点头,道:“好。”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继续查找南宫银月的下落。
调度好一切,明康才跟着潜进水中。他的水性并不是很好,但一惯体内真气足,在水中潜上半个时辰,也不至于有多大的问题。他一边得寻找南宫银月的下落,一边又得留意小手的情况,怕她在水中稍有不慎,有何意外。
皇甫玉的两个影卫,见得小手都潜进水中,也没法,只得跟着再度跃进水中,寻找南宫银月的下落。
琳儿仍是在不停不止的指责张心清:“全怪你,全怪你……”张心清被她吼得有些恼,只是强行忍着,仍她又打又骂,心中只盼得小手几人快些寻回南宫银月。
他一边安慰琳儿,一边紧盯着水面,只盼着水面有动静。
如若刚才镇定一点点,不一头跳进河中,也许小手已经将南宫银月给救上岸来。
在不断的自责中,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张心清只觉得那般的漫长,他清楚,时间越久,希望就越小,如若南宫银月有何意外,怕是众人都是脑袋不保。
南宫银月沉入水中,被灌了好几口水,本来就身体虚弱,这一惊一呛,竟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抱起了自己,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胸脯上一阵揉搓,又似乎,不断有水从口中流出。
自己死了么?应该没死吧,否则怎么见得头顶一片明晃晃的光,那应该是蓝天吧,地狱之中传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第二百零五章 就以身相许云云()
南宫银月悠悠醒转,却见得一个青年男子正蹲在自己身边,她甚至连这男子的眉眼都没瞧得清楚,一张嘴越凑越近,竟印在了她的唇上。
南宫银月又羞又恼,这无耻的男子,居然敢趁自己昏睡中轻薄自己。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挣扎着,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个无耻之徒,居然敢轻薄我,我叫我大哥杀了你。”
男子莫名其妙挨了这一巴掌,有些愕然,见她醒转,也不多话,只是捂着半边红透了的脸,退了开去。
旁边已经有人轻笑了起来,上前道:“姑娘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见姑娘半天不曾醒转,只是设法施救于你。”
南宫银月闻听此言,有些吃惊,双目转动,见得自己仍然是躺在河岸边,全身湿透了,旁边是大滩的水渍,才想起自己失足掉进河中,然后昏过去的事。
而再偷眼看看那适才挨了自己一耳光的男子,他已经背转过了身子,只是全身衣裳也是水湿,似乎也才从河中爬起来。
想来人家真的是跳进河中,搭救于自己,结果自己倒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了别人一耳光,还扬言要叫大哥杀了他。
她一惯不是骄奢yin逸的大小姐,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想明白这一点后,也有些歉意,只是似乎刚才胸也被那男子摸过,嘴也被人亲了,要她上前道歉,她这般娇羞的姑娘,一时半刻是抹不过脸面来。
那斯文有礼的男子,已经轻笑起来:“姑娘现在已经醒转,便是无事了。不知姑娘是哪儿的人,我们好送你回去。”
南宫银月抬眼四下看了看,她也不确定自己驻扎的地方在哪儿,但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乐温城的,要人送她回乐温城吧。
见她犹豫着不语,那斯文男子只道她有所顾虑,便道:“姑娘如果不方便说,却也不妨。下官名叫林水月,暂代江南知府一职,如若姑娘不嫌弃,去前边舍下,我叫我家娘子给你收拾一些干净衣裳给你换过。”
听得是江南知府,南宫银月放下心来,既然是一方官员,跟自家哥哥总能攀上些交情,总不会乱来。
于是她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劳林大人了。”说罢起身盈盈行了一礼,算是答谢,只是目光,却不敢再瞧见方才施救于她的男子。
只是三人,现在只有两匹马,而南宫银月本就身体虚弱,再如此一番折腾,更是咳嗽连连。
林水月朝李昌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了不过——这姑娘如何带走,全看你了。李昌也是气闷,回瞪了他一眼。
全怪这个林水月,说人溺水昏迷了,要怎么怎么施救,可他理论一套一套的,就是自己偏偏不去实施,指天誓日的说自己是成家立室的人了,瓜田李下,要注意避嫌,自己除了自己家夫人,他不会再拉别的女子一根小指头,这度气之法,只有落到李昌的身上。
李昌这口舌之功,哪能抵得上林水月,林水月又宽慰他,这姑娘看上去,也是年轻美貌,李昌救了她,说不定就会象那些戏文中所说的那样,人家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云云。
李昌整日跟着明康办案查案,打进杀出的,哪有去想过这些,但见林水月只是负着手,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动手救南宫银月,他还是怕这么幸苦从河中将她给救上来,因为施救不力,看着一个人死去,于是只得自己给南宫银月心脏施压,又渡气帮她缓过气来。
哪料得幸幸苦苦的折腾一番救人回来,即挨打又挨骂,心中倒也委屈,那姑娘偏又不跟她说话,也不正眼看她一眼。
只是林水月严格的遵守着当初对夫人的承诺,绝不肯拉别的女子一根小指头,自然更不会扶南宫银月上马。
他小声对李昌威胁利诱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别的亲密的接触都有了接触,也不再多扶他上马这一桩。
李昌没好脸色,瞪他一眼:“你还是这一方的父母官,你怎么不做做好事。”
林水月咳咳,清清喉咙,狡辩道:“暂代,我只是暂代,所以,我现在也只是暂时交待你如何做。”
李昌也有自知之明,跟这读书出仕的林水月,没法钻字眼,不情不愿的,他只得走到南宫银月身边,一把抱起南宫银月,将她安置在马上。
南宫银月的脸一下就白了,终于是说了出来:“我不会骑马……”
林水月见势,马腹一夹,已经催马扬鞭往前去了,留下李昌独自对着南宫银月,迎风只送来他的两句话:“你们慢慢来啊,我前面先回去替你们打点……”
这是成心给自己出难题啊……李昌板着脸,看着已经远去的林水月,又看着南宫银月全身湿透,自己也是全身水湿,再这野地站上一程,怕是两人都要伤风。
他只得闷声道:“如此……就得罪了。”也不管南宫银月反不反对,翻身上马,落于南宫银月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策马,追着林水月往江南府城赶。
南宫银月又羞又怯,但看着四处没有人烟,也不敢说自己留在这儿为好,如若遇上坏上就麻烦了,只得跟李昌共乘一马,一路前行。
纵是她努力保持身子平衡,但马背颠簸,后背仍是时不时的擦着李昌的胸脯,湿湿衣裳隔着,仍是能感觉到双方的体温,闷热潮湿。
好在路程并不是很远,不消多时,已经进入江南府城,马稳稳的停在林水月的宅子上。
林水月已经先回来吩咐林福备好一切,而林夫人也大着肚子迎了出来。
南宫银月下了马,谢过林夫人的盛情,在丫环的搀扶下,进去沐浴换衣,由始至终,她都不曾抬起头来看李昌一眼。李昌随手救了她,也没想过要她答谢什么牟,只管掉头骑马去府衙。
南宫银月在丫环的侍伺下,沐浴换衣妥当之后,才去见过林水月和林夫人。
第二百零六章 阴差阳错的送信()
再次感谢了林水月的搭救之恩,林水月也有些不好意思:“姑娘,其实这不是我的功劳,我只是跟在一旁而已。”
他一介文弱书生,能一路照顾好自己都算不错,倒是李昌一路护卫着他,自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最先发现在河中沉浮的南宫银月,将她给从水中救了出来。
倒真是冤枉别人了,,可南宫银月也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男子,跟他道声谢,她是那么怕羞的一个人。
林水月笑道:“他也不是一个俗人,定是不会介意这些。对了,不知小姐是哪儿的人士,口音跟我们不大一样。”
既然是官场中人,林夫人也一团和气,南宫银月也不隐瞒,直接道:“我是乐温城人氏,乐温城主南宫银涛正是家兄。”
闻听是这么一个人物,林水月也是有所耳闻,忙客气了一番,只是他这一趟出去,没收着南宫银涛的私信,自然不知道要照顾南宫银月的事。
“不知小姐现在住在哪儿?我好派人通知你的人员来接你。”
南宫银月一路过来,nǎ里辩得东南西北,只知道自己的护卫守着自己在城外扎得有营帐,可她连东南西北都不曾分清,更说不清楚营帐在哪儿。
想了半天,她才道:“我也分不清地方了,倒是劳烦林大人,能否派人往‘衔玉山庄’送封信,告诉那边的主人,就说南宫银月在你的府上,那边自然会来人接我。”
她只记得当初张心清说小手是住在“衔玉山庄”,这江南府她只记得这么一个地名,想来小手知道她在自处,自会来接她,再将她送回自己的帐营。
林水月却只知道那“衔玉山庄”是皇甫玉的地盘,难道这南宫姑娘也是跟皇甫公子牵扯不清?
他心中疑惑,却也不便多问,毕竟南宫银月一介姑娘,这些事情说多了不便,一边叫林福安排下去,托人送信到“衔玉山庄”去。
皇甫玉已经从温柔乡中返回了“衔玉山庄”,见得天都快黑了,小手也不曾回来,连带明康也不见踪影。
他心下也有些猜疑,莫非今日有了什么变故,以至于现在两人都不曾回来。
他虽然不曾跟着小手一路去,但也吩咐了自己的影卫,一路保护小手,当保护自己。
正在各种设想,却见下人送了封信过来,说是知府大人门下的送来的信。
难道这代理的知府也要跟自己攀点交情?他懒懒散散的接了信,初初一览,便看得明白,心下有些气恼,这南宫银月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追到江南来,住在知府大人的宅上,要他去接她。
真不知她那么害羞的一个姑娘,现在脸皮也如此之厚了。他将信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的撕掉,丢进了院中的小溪流中,看着墨迹慢慢浸透,污了整个纸面,那些锦鱼也四下游了过来,一口一口,啄着字纸。
恰巧李昌在府衙寻明康没寻着,便折了回来,换过一身湿透的衣衫,全山庄寻了遍,也不曾看见明康。向下人些打听了一下,都说今天明大人和小手都出门去了,却不知道上哪儿。
见得皇甫玉慵懒的倚在小石桥上,似乎在逗喂着那小溪流中的锦鲤,他不由住了脚。
“原来是李侍卫啊。”皇甫玉懒懒的直起身来,已经瞧见了假山后的李昌,于是随口打了个招呼。
他倒是知道李昌这阵子是外出查一些情况去了,所以他来“衔玉山庄”还不曾碰过面。
“皇甫公子倒真是好雅兴。”李昌说着,步了上前,见得鱼儿争着啄着一些字纸,心中也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