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袍-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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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穴!”
楼澈一声厉呼,青婴想要扭头看,奈何头朝地,起也起不来,不过听这一声,也不难猜出,凤惊尘应该是将那几个暗卫制服了。果不其然,凤惊尘的速度之快,已经在转眼之间站到了他们面前,楼澈抱着青婴,不好出手,只能艰难的低档,三五招之下,肩头便挨了一下,凤惊尘顺势拉过青婴抱在了怀中。
站在地上的青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看着楼澈捂肩怒视,青婴胸口窒息般的难受,像是堵着一块石头,“凤惊尘,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
“夜青婴你敢!”楼澈冷声说道,眼里的怒气此刻已到了濒临爆发之时。
青婴嘴角一扬,“我并不是你的什么人,怎么不能走,怎么不敢,你认为现在的你还真的需要我吗?你的心里还只有我一人吗?没有了,全都没有,因为你的心里住进了另一个人。”青婴咬牙说道,拉着凤惊尘转身就走,转身的刹那,谁都没有看到她眼中滑落的泪水,那种心酸和无奈是旁人无法理解的,至亲之人的背叛,足以让一个人从此万劫不复。
看着她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口的疼,竟比肩头的疼来的快,撕心裂肺的疼,就好似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无法呼吸,一时的犹豫,竟让她如此的误会,他又该怎样的平复她内心的绝望。脚下不受控制的迈起步子想要去追寻,身后却传来一声低呼,“皇上,可否不去?”
第三十九章 一波未平欲心伤(二)()
回眸看去,云夕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忧伤的看着他,眼里是恳求,是满腹的爱恋。楼澈扭过头,不去看她的眼眸,朝着青婴的消失的地方赶去。
雨越下越大,此刻竟已经变成的瓢泼的大雨,看样子一时半刻是停不了,青婴站在一座屋檐下,身旁是依靠在石柱上的凤惊尘,看着看着雨,默默的不发一言。一阵冷风吹过,青婴不禁将身上的大氅拉了拉,奈何刚才走过来,身上已经湿透了,这会不过是一阵小风,也导致了全身发抖。
凤惊尘解开自己的外衫,一把拉掉青婴身上的大氅,将自己的衣衫披了上去,一向不善言谈的他,总是默默的做着事。青婴回眸看着他,不禁忧上心来,“凤惊尘,我救了你的命,这么久了,已经还完了,你为何还要跟和我?”青婴好奇,在她眼里,就连最好的姐妹和心爱之人都能背叛他,其他人又怎么可能靠得住?
“无处可去。”对他的回答,青婴彻底无奈了,比起楼澈,青婴倒是觉得,凤惊尘够简单,从来不拐弯抹角。
雨依旧下着,应该是午膳的时候了,青婴的肚子不禁咕噜噜响了起来,羞涩的捂住肚子不敢抬头。正当她和自己的肚子天人交战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饼,硬硬的,看样子也不太好吃,可是此刻正饿着呢,犹豫了片刻,伸手接了过来。一口咬下,果不其然的坚硬,牙齿都能感受到一阵阵的酸痛。
凤惊尘站在一旁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从她手中将那块干硬的饼拿了过去,用力一拜,便掉下来了一小块,伸手递给她,“若是吃不惯,等雨小一点我带你去找吃的。”青婴点点头,接过了那一小块饼,比刚才好不了多少,索性放进嘴里慢慢化软了再嚼。
大雨丝毫没有小下来的样子,站久了,青婴的双腿便开始酸痛,蹲在地上,时不时的又站起,反复几次,弄得自己筋疲力尽,靠在墙边喘着粗气。凤惊尘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这一下,青婴倒是羞红了脸,推搡着离开了他的身子,“没,没事的。”
楼澈发动了所有的守陵人和侍卫,在皇陵内四处搜寻青婴的踪迹,这么大雨想必她一定不会贸然离开。当楼澈赶到时,正看到青婴靠在墙边,身上披着凤惊尘的外衫,小脸通红的啃吧着一块干硬的饼子,心中夹杂着气愤和心疼,顾不得肩头的疼,走上前伸手推开凤惊尘,拉起青婴就走。
一转身又看到身后的人被雨淋着,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拉,施展着轻功迅速的消失。凤惊尘看着离开的两人,并未上前阻止,静静的站在走廊内,平静的眼眸中闪着淡淡的光亮。
一路被楼澈抱在怀里,身子悬空,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大雨的洗礼,身上都在瑟瑟的发抖,直到被他连同着身上的衣衫扔进了温暖的池水之中,青婴被呛得鼻子眼睛耳朵里都灌进了水,身旁没有支撑的地方,一下子跳了起来,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一双温热的手就将贴着身子的衣衫一把拉扯掉,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浴室内。
青婴怒上心来,伸手甩开他的手,揉着眼睛,待看清楚了眼前的地方,转身就往浴池的边上走,楼澈nǎ里容得她离开,伸手将她抱住,两人无声的闹着别扭,楼澈的力气出奇的大,似是铁了心今天要和青婴置气,将她身上最后的衣衫一下剥落,连着将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赤露的两人四目相对,青婴连忙将自己的重要部位伸手遮挡住。紧咬着嘴,蹙眉看着他。
“你想到哪?你以为你能走的了?你走哪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女人这件事实。”楼澈瞪着眼,冷声说道。
“你的女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算少,何必为了我耽误了你与别的女人缠绵。”青婴也不退让,心头正是一股恶气使然,胆子也大了不少,如是平日里,哪有这样的牙尖嘴利,小女人性子才不会这样的与他犟嘴。
楼澈气的长呼一口气,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扭过她的身子,伸手在水中摸到了她的臀,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青婴闷哼一声,眼泪水都要流了下来。啪啪啪连续三下,打得青婴眼泪再也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就流了出来。楼澈一看,又心疼又生气,伸手捧着她的脸颊,“下次,如是你再闹脾气离开,就不是这样的惩罚。有什么事,你可与我商谈,说开了便好。”
这一声说的,青婴的委屈劲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小嘴一撇,低声的抽泣起来,楼澈见状,慌忙的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为什么偏偏就不给听我一个解释?你可知,云夕擅自前来,你可知你看到的是我防不胜防时她主动的,为何就不能听我一句解释,这般任性的离开?”
“骗人,你就是骗人,别说我不信你,你不是也不信任我吗?彼此都不信任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楼澈,我根本就没有信心再与你一同走下去,你是帝王,而我是什么?先帝的皇后?不受人待见的大吉之人?”青婴边说,边要挣脱楼澈的束缚,不管不顾的要离开这里。
说不下去,索性不说,楼澈将青婴拿捏的十分清楚,一下将她按在胸口,吻,便落了下去,堵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一边吻,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极尽爱怜。
身体又是如此的沉迷于他的抚摸和亲吻,那种几乎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的全身燥热,太过熟悉的感受,让她慢慢的迷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颤抖的迎合着。
身体的亲密jiē触,让青婴不由自主的忘记了烦恼,沉浸在她和楼澈的情爱之中。苦苦的挣扎着,游离在炙热的缠绵之中,随着他的身子摆动,微微的低吟,迎合着,欢唱着,低呼永远不想停止下来。
第四十章 皇家有后万事足()
缠绵之后,浴池内一室的旖旎,青婴气喘吁吁的趴在池边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楼澈仰靠在她的身旁,时不时的轻抚着她的脸颊。
“阿澈,人都是会变得,自从进了宫,我已经变了很多,过去,我以为什么事都可以不去在意,可现在不同,经历了那么多,我似乎将一切都看得很重。我不想再面对着那个后宫,可偏偏你是帝王,我无法忍受与那些人分享一个你,我是不是太自私?”青婴小声的说着,将头扭向一边,眼泪无声的滑落,却不想让楼澈看到她此刻的摸样。
楼澈久久的不语,他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对青婴说,帝王的无奈,是他登上那个位置之后才有所体会到,现在他开始慢慢的理解先帝的无奈,可面对着青婴,他又会忍不住想要和她厮守,放弃所有的一切。这样的矛盾,青婴应当是看了出来,才回一次次的伤心,一次次的落泪。
缠绵之后,俩个人的意识相当的清明,青婴无声的落泪背后,却不曾看到楼澈愧疚的眼眸。伸手抚摸着她连,那湿漉漉的眼泪像是一根刺,刺穿了他的心,生疼的喘不过气来。微叹一声,“青婴,此生我只爱你一人,可作为帝王,你可否谅解我有时的无私?”
“我理解,我都理解,我就是心里会不舒服。”无声的落泪终究耐不住心中的委屈,变成了低泣,拉住楼澈的手,将脸埋在他的掌心,“我什么都理解,我做你的皇后。”
这场大雨来的气势汹汹,防不胜防,还未从皇陵离开,便传来了江南一带受灾的消息。楼澈当即决定直接从皇陵处连夜赶往受灾的地方,身边只留下青婴作陪其他妃嫔即刻回宫。即便再不情愿,国难当头,又岂可拖拖拉拉。
继续奔波,楼澈带着青婴几乎是连夜驱车前往,同一时刻,在朝堂临时监国的楼然得到消息,迅速做出部署,将国库的银两连夜运往灾区,并且派一品巡抚张靖远大人前往协助楼澈。之所以选张靖远,皆因此人刚正不阿,从不徇私舞弊,得到旨意更是连夜赶路,没有丝毫的怠慢。
江南一带一向富庶,此番遭遇大雨袭击,当属罕见,楼澈一路上不断的接到从南方传来的消息,难免心急如焚。青婴在一旁不好插嘴,看着那一封封从前方传来的消息,小心翼翼的将顺序排列好。
凤惊尘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即便他的轻功过人,可是像楼澈这样白天黑夜的赶路也着实吃不消,掀开开始奔跑之中的车帘,一屁股坐了进来,弄的车内的两人直朝着他看去,神态各异。
“你怎么来了?”青婴先开口,没有什么事他是不可能出现的,瞧着他一脸的憔悴,喘着粗气,顿时觉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前方受灾,你们这样赶路也是无济于事,连日的不休,我怎么可能跟的上。”凤惊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白皙的面上因为劳累,带着嫣红,楼澈冷眼看着他们两个,一脸的不悦。
三人顿时谁都不说话了,凤惊尘也并没有因为坐在车内而感觉到不好意思,反倒是伸手拿过青婴整理好的消息随意的翻看,又引来楼澈的不满。“这里,是主要的受灾点,我们们现在正是赶往这里,周围一定有大批的灾民,这样的话我们们一定不好通过,所以我建议,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们乔装打扮一番,徒步走去。”
楼澈一蹙眉,犹豫了片刻,转眸看着凤惊尘,“如你所说,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前往南方的路因为暴雨的缘故越发的艰难,楼澈开始后悔那时将青婴带在身旁,本就身体娇弱的她若是再次受了伤寒,只怕会落下病根。青婴微微的轻笑,投去一抹让他安心的眼神,“无碍,我还没有娇弱到那般。”
辇车终于在一座城镇内放弃了,楼澈带着一队侍卫和青婴等人,乔装成一对商户,匆忙的赶路。途中遇到很多的灾民,无疑都是朝着北方走,一路上的狼藉,足以证明这次受灾的严重性。
张靖远先楼澈一步赶到重灾区,开始与上下官员的接洽,这一查不要紧,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