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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宫媚-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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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后娘娘同行!”

    她自嘲一声,“你也觉得,哀家应该去南朝?”

    那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让人觉得心疼委屈。

    李赫抬起头,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企图希望自己的眼泪也能盈回去,但是绿之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泪,她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李赫”凄然地扬起了眼眸,想要呈出明亮的感觉给他看,不奈连自己看他的视线也是迷朦不清的,她真的好崩溃,却还是逞强地笑了出来,“身为一个男人,更身为御林军总领,你这样子让人看不起!”然后,她更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即使不是拓跋珩这个霸道深沉的男人,其他人照样能置她于死地!

    李赫低下了头,泪终于滴落下来,但很快便敛去那伤心的样子,声音微哽,“末将该死!”

    她阖上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子也红红的,哑着声问:“上次,你找哀家什么事”

    李赫这才想起来见她的目的,沉了沉声,道:“太后娘娘,您还记得当初您险些被三王爷那夜吗?”

    她点了下头,“记得,彩珠说,最后是你救回了哀家”

    “娘娘,那日救您的是一个道士,末将追过去的时候,正见着他将您抱来。末将想问那道士名字,好作答谢,无奈那道士只说让末将好好照顾您,便走了”李赫道。

    绿之皱起了眉,“道士好好照顾我”思忖须臾,又紧接着问,“可有说为何要救哀家,哀家不信他只是路过的!”一个道士,怎可能为了她去得罪三王爷?

    李赫摇了摇头,“并没有,不过不过末将也是之后才想起,看那道士的穿衣打扮,不像是北国境内的,反而像是来自于南朝!”

    绿之抬眼一怔,听他继而道:“末将是觉得蹊跷,那道士倘若是来自于南朝,更没有理由来到北国涉险救娘娘可是,当日那样做,如今想来末将实在是不得不怀疑”

    绿之也迷惑了,不知为何的,心里总想着拓跋珩,似乎这道士跟他有什么关系难怪她这么想的,拓跋珩若寺了,肯舍命救她的,除了李赫,还会有谁呢

    因此不由得喃喃地:“拓跋珩是他一定是他”也只能是他,只会是他!

    李赫有些震惊,不明白为何每次有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他,总是拓跋珩!她真的那么爱他?那么的?想起她险些殉葬的事,是啊,当初低谷期的她,因为拓跋珩整日以泪洗面,倘若不是他李赫跳入火坑将她救起,她可如何是好?真的要随拓跋珩去了

    失落间,绿之冷不防地拽住他的手臂,“拓跋珩没死!”对了,他没死!她没有亲眼看他死去,更没有亲眼看到他的灵柩入土!从中计险些被三王爷掳走开始,到落了把柄在皇帝手里差点被赐死,这一切,她足以明白,拓跋珩没有死!他一定还活着!一定是的!

    而李赫明白,她这样看着自己,不过是在乞求他给她自己一个肯定。告诉她,真的,她丈夫没死于是,他真的点头了,即便心里不以为然,但他看得出,她看到自己点头,很高兴,发自内心地笑了

    绿之咧嘴一笑,虽然是枯涩地,喃喃自语,“那个道士来自南朝,陛下陛下一定也在南朝我要去找他,找到他找到他才会安心!”

    李赫摇着头,“娘娘,去了南朝,就等于跟朝廷大臣妥协了”

    她红着眼圈笑,“没关系。即便死,我也要在死之前。找到他、、、”

    该说她傻,还是说她痴情,只是不论是哪样,都只因这个女人太执着了一生的时间,都耗在北皇拓跋珩这个男人身上,即使他死了,她也依旧从未舍得过

    绿之却不这样想,没有人知道,她可以承受任何打击,哪怕现在就要她的命,唯独不能承受没有他。那样她真的怕。一心只想找到她的丈夫,问问他,为什么要舍下自己,问一问他,为什么狠得下心不要自己,哪怕他的解释是一句,哪怕半句,只要是他,她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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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书狼宠弃后简介:重生成为靖王府唯一剩落的血脉安夕瑶,命不由己,被迫成为他的细作。因为他——身子被掠占,骨肉被扼杀,最后,人被送上断头台争权夺势,终拥有至高权位,却蓦然发现,原以为死去的她,竟嫁给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心有不甘,于是用尽一切权势强取豪夺而当她将锋刃抵进他腹中时,才明白,她的再次出现,只为复仇而来

第203章 渣男,你要带我去小木屋吗() 
离开的那日,阿娇来看她。那时的阿娇珠冠凤裳,看着只觉得很美,很惊艳。倒是她,大腹便便,脸又瘦削不少,穿着宽厚简素的棉衣,更是衬得阿娇的盈艳可人。

    阿娇也没说什么中伤她的话,只是惆怅地看着她的模样,“倘若当初你不那样做,今日又何须赴往南朝”

    绿之笑而不语,或许阿娇是在可怜她,甚至是觉得她很可悲,但她自己知道,她这辈子,只后悔过一件事,那就是没有治好拓跋珩,才会有之后的这些痛苦不堪。其他的,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做错过。

    倘若阿娇现在是幸福的,那么,她用心地祝福:“我走了,希望,你真的幸福。”

    阿娇并不是不难过,看着绿之与自己擦肩而过,心反而很疼,她忍住泪,等到绿之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脸了,稍作片刻,她才微微提高了声音道:“我也希望,你能回来”

    绿之愣了下,继续走

    感觉不到绿之的呼吸了,阿娇有些紧张起来,那个曾经最要好的姐妹,她此番一去,还能不能回来?如果如果呢她气倒吸,转身呐喊,“不要死”

    对,不能死。她就算再恨绿之,可是此时此刻,她一点想绿之去死的想法都没有!

    绿之没有转过身去看她,但是却落泪笑了,“我哪里那么容易死”即便这句话只是安慰自己,安慰身边的人。

    出城的时候,拓跋炟也在,彩珠扶着她过去参拜,末了欲要起身,却突闻他在自己身旁道:“不管太后与李赫有没有苟且,太后别忘了,李赫人在皇宫。朕相信太后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如若太后不想李赫出现任何不好的事情,太后便莫要有了半路逃走的想法。”

    绿之这才明白李赫为什么没跟她来,也是,不来不来更好。轻嗤一声,不打算理会皇帝。让彩珠搀她上马车,却蓦地看到身后多了一辆马车,她望向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拓跋炟笑了一声,“忘了告诉太后,蕃特拉的信中也要求了要如太妃一同前往南朝。”

    绿之冷笑,蕃特拉只怕是妙莺的主意吧。她只再看了后面那车一眼,便上了马车了。

    此番去南朝随行的有彩珠,雷霆和万钧,当然也包括服侍如太妃的婢女宝绣,还有皇帝拓跋炟派来的所谓用来保护她的三十来名精选侍卫。绿之只当是拓跋炟用来监视她的,因此有什么话也只悄悄地跟彩珠他们说,一路来倒也让不少侍卫觉得别扭。

    顾忌着她怀有身孕,行程也不敢赶快,只能放慢速度,若瞧着舒太后身体不适,便会停下来歇息。总之,她还不算是太累,毕竟舒太后这个头衔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临近北国与南朝边界地带之际,那时已走了三月之久,眼见着暮霭渐浓,只好想着这夜先且在驿站休息明日再进城。

    用过晚膳后,绿之便让彩珠熄了灯火让她先回自己屋去睡了。可能是因为明日便要进城觐见蕃特拉的关系,心里乱得一团糟,无法入睡,辗转难眠直至到了夜半,看窗那边半圆的月儿已落了下去,却依旧无法入眠,只好披了衣起身,笈鞋出去,那时院子里静悄悄的,连草虫的燥叫声都已偃息,她脚步轻轻地走了出去。院外是一片小树林,在夜黑风高下,显得有些诡秘。

    她也没走远,只站在树边吹着凉风,一阵紧一阵的凉意,让她觉得很舒服。身子倚靠在树前,手抚着隆起的小腹,喃喃自语,“孩儿,你要保佑母后。”明日不管局势如何,都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只有自己安全了,她才能去找他。

    嘴角微微浮起了一抹笑意,很清扬。如这夜里的风,让人感到舒爽。

    靠得久了,身子也有酸麻了,只好扳正了身体欲要转身回去,忽而感到背后有透着冰冷的硬物抵着自己,她怔了怔,“谁”

    那人冷笑一声,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掼了过去,顺势将匕首抵在她的颈脖上,阴声道:“舒太后觉得,我该是谁?”

    那声音竟然是“婉仪?!”

    “看来舒太后记性还不算差。”她手中紧握着的剑柄微微用力,便在绿之雪白的颈上划出了血痕,听到绿之的痛嘶声,她很满意地笑起来,“你终于到南朝了,婉仪真是太想念太后娘娘了!”北国境内遍处都是通缉她和三王爷的官兵,唯有在他国才能安全。然而一日不除去舒太后,她便无法放下心中的仇恨。因此她才利用了妙莺将舒太后骗来南朝,只有舒太后这个贱女人离开北国,她婉仪才有机会动手!

    绿之眉心蹙得紧紧的,那流了血的伤痕暴露在空气中,经风吹过,微微带着浮尘,更是痛不可堪。她暗暗地攥紧了双手,说话都有些带喘,“此事可是你主谋?”

    婉仪噙冷地勾起唇,“就算不是我,你以为妙莺会放过你?我不过是替她早一些把你解决了而已!”

    “三王爷也要杀了我?”绿之双拳握得更紧,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婉仪讥嘲地看着她,“自然!此番还是王爷派我来的!舒太后,你别妄想了,你欠王爷的,一辈子都还不完,还妄想他心里有你?”倘若不是这个女人,张太后会死?三王爷直至今成了通缉犯而不是登基为皇?

    绿之反而冷眼瞧婉仪,“还不完的,是他”见婉仪微愣了下,她本被疼得血红的眼变得愈见嗜狠,双目凝上婉仪的眼睛怒吼:“如若不是他拓跋珩现在还是皇帝我还是他最爱的女人!如今呢”她自嘲地笑了一声,“如今我还能是什么舒太后呵呵呵”倏然笑意凝固,表情也有些漠然,“是成为了敌国的战利品”

    拓跋炟为了能让她丧命,情愿向蕃特拉低头,她该说他窝囊,还是大义凛然?呵呵,不论怎么说,人家说得多好,能省钱就省钱,能不打仗就不打仗!就是不知道,他的父皇看见了,会不会也赞同

    婉仪也聚眉一怒,“那是你咎由自取活该如此!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涉入拓跋珩跟张太后的暗战中!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绿之茫然地对上她的眼,是吗?是这样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帮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错?那是她自己的丈夫啊,她岂能撒手不管?

    惶惑着,她看见婉仪开始聚力于剑柄中,似要刺死自己,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怕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婉仪啊,跟妙莺一样,不,甚至比妙莺更恨自己的自己,真的要死在她的手里吗

    “咣”地一声,是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即便听到婉仪痛嗷一声,绿之看见婉仪的手臂上被飞镖刺中,面色煞白,许是知道对手不简单,却是不甘,狠恶恶地朝绿之撒了毒散粉后,才趁着迷雾离开。

    绿之被那毒雾呛得难受,胸口越来越闷,甚至连气都喘不上来。手捂着嘴,想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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