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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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
出来时,方还看到天边依旧一片蓝澄澄,阳光明媚绚烂,温暖至极。
然后不经意见宁贵人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昭茜,两人一同离开了去,生怕被如妃追上来,绿之却笑了声,如此与如妃对着干,如妃又岂会轻易饶过了她去。
姜高丽已将鸾车停好,绿之却说天气清朗得很,自己想溜达一圈儿再回去,便将姜高丽打发了,身边只跟了彩珠,便走出慈宁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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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斤汗()
正是清晨,此时的御花园十分恬静,除了几名园丁在剪树叶的簌簌声,还有几声银铃般清脆的鸟鸣,阳光柔柔的洒在她的脸上,上了一层亮澄的雪白晶莹。
她看得有些倦了,便踏着铺满漂亮光滑的卵石小路走去,沿着小路际处,是一座歇凉的小楼台,清风缕缕拂来,飘荡着清新舒畅的空气。小楼台的前面是一片澹澹的湖面,有些红鲤鱼浮出水面来,更是美丽。
彩珠站在她身后,见她一直微笑着,便问:“主子,太后对您很是在意,您说太后会让皇帝给你一个什么位份呢?”
绿之转过身来,故意岔开话题:“我听说云卷从小画术极高,如此美景,嘻嘻,我若再加以装扮装扮,定会美那个不胜收啊!”
彩珠一怔,扬手擦了擦汗:“主子,您不是说不能刻意装扮嘛?”
她嗤了一声:“现在是早膳时间,孰人在这里出现呢。”顿时心血来潮,顾不得等彩珠,远远便听她说,“去把云卷叫到这来,我去去便回。”
彩珠见她如此,便去将云卷带来,由于知道主子有些对云迟警惕,便另派她做别的事。彩珠和云卷都对她们的主子的装束很有信心,因为她今日去觐见太后一点都不失体面,还被夸了一番。
于是兴高采烈地等着主子来。
然,绿之的出现,不由得让二人张口大惊:
满头的珠钗玉簪,一颗颗的珍珠宝石镶嵌缀在发髻中,真真正正的翠珠明档!
抬手朝她们一挥,什么玛瑙串链,明珠手串,翠玉镯子,能戴的都戴上了。最最夸张的是那身宝石黄的华服,金丝罗缎,胸前挂了十几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垂珠,走过来时,很多首饰撞在一起,发出唏唏娑娑的声音,她拎着腰下的摆子,走上楼台来,在她们面前晃了一圈,喜孜孜地:“咋么滴?好不好看?”
一斤汗!!!
没带这么穿戴的!她保证,她家主子是将所有的配饰都戴到身上去了!
彩珠呆愣地看着她,半晌才缓展出一抹窘迫的笑意:“主主子。好看,嘿嘿,极好看!”
“好看吧?俺跟你们说,这个翠玉镯子,是从如妃换洗的衣服偷来的;还有这个玛瑙串,我听说是皇帝赏赐给婉仪的,啧啧都是好东西,如今都归我了。”绿之一边比划着,一边四周望了望。
幸得是早膳时分,无半个人影儿,否则她这一身这么给穿出去,不让人扒了她的皮才怪。
不过这人嘛,这么多好东西,总得自己先试试,待有了实名分,她便将这些东西让那当侍卫的臭男人拿出宫去变卖了,免得到时被人儿给个措手不及滴搜宫,那么她可就彻底完蛋鸟。到时,要马尼有马尼(money)
,她且在这后宫中变成小富女,嘎嘎,贿赂啥滴,都不成问题。
在一旁杵着的云卷才愣过来,喃喃问:“主子,你这些都是偷来的?”
某女伸手一扫额间的一绺碎发,骄傲滴仰起了头,“嗯啊!你家主子我扒手扒大的,干这一行最是得心应手了,哈哈!”
“”
“”
彩珠说:“主子,我我那个啥,我去东宫打探消息去。”
云卷正要跟去,绿之一把拉住她,瞪着她:“你不许走!给我画像!”
伦家好不容易打扮得这么漂亮(咳咳,你自个儿以为罢鸟。),咋么都木人懂得欣赏
云卷本便胆小,被绿之这么一吓,只好低着头走到楼台的石桌上,铺开准备好的画纸,抬起头,对面某女站在楼台的石栏上,清风吹来,衣袂飘拂起来,只是这么一身装束,再配上这么一副恬静的景色,云卷顿时感觉脑袋快崩裂了。
然后不经意看了眼楼台下的,云卷大惊,站起来:“主子快下来,下面是湖水啊,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ps:小剧透,明日更新时,咱滴绿之要顶着这副打扮撞见皇帝大人鸟,8过,那啥很不一样的邂逅啊啊啊,锁定明日同一时间14点,哈哈哈。
第24章 死色狼()
绿之低眼看了身后的一片碧落的湖色,很是惬喜,转过身道:“你只管画就是,我扶在栏柱上没事。再说,身后是一汪碧湖,没画上去,岂不可惜?嘻嘻”
云卷只好吊着胆点点头,撑起一支画架,上面是铺开来的画纸,偶尔几阵微风拂来,画纸咧咧的飞起来,云卷用一只手压着纸,另一只手提起笔,沾了沾水墨,一边抬头看着站在楼台上绿之,画了起来。
某女刚开始站得很是端庄,保持着微笑,也不动荡,渐渐地,感觉身体快僵硬了,不由得晃动起来,连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挤没了,扭着脖子,一只手也在脖子后按揉起来,酸不溜滴的疼。
云卷放下笔,皱着眉头道:“主子,您站稳了。您这样动来动去的,奴婢实在无法画好。”
绿之只嗔声埋怨了几句,又站稳。木办法,为了以后没有了这些家当还能看着一幅画像纪念,她拼了、
云卷也笑起来,拿起笔重新画着,心中想,其实若主子能适当装扮,莫要这般穿金戴银的,与这副美景,倒是相得益彰了。毕竟主子虽不是个美人坯子,但光是眉目间的那抹俏皮便足于让人倾心。身后的碧湖波光粼粼,早上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更是好看,主子说得并无道理,站在这楼台上,画起来就如若立在这水畔中,犹如水中仙子,倒也另番韵味。
正在氤氲的染着湖绿色,然,正抬头望了湖面一眼,惊得瞪大了眼睛,又想起主子身上穿戴的好些是从后宫妃嫔偷来的,更是惊慌失措,掉下了画笔也顾不得画像,喊道:“快,主子快走!”
绿之见她神色,好奇地往身后一望,不料还没看个究竟,身前的云卷已经拉起了她的一只手,而另一只手也只是轻轻扶着栏柱,被云卷这样一拉,身下一个趔趄,鞋底一滑,身体掉了下去。
扑通
额?扑通声呢?
落水的扑通声呢?
等等,那什么,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闭着的眼睛睁开来
时间(早晨),地点(船“床”上),姿势(某女整个上身扑在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上,并且那男的手里正握着她的)
拓跋珩见她全身像金凤凰般,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把所有能戴的家当都带上去了,今日果真真是见到了这么一只贪婪的小狼,不过虽是装扮滑稽,但貌似这女的某处,倒是丰腴,嗯手感不错。
某女眼睛从清澄的湖面转移过来,目光移下来,见自己胸前的那团柔软正被一只大手握着,她大惊,用力推开了男人,又是一个趔趄,她眼睛紧紧闭着,双手护着胸前,“你你别过来!”
表示没人理她
“再过来我跳下去了!我真的会跳下去!”
还是木人理她
某女再退了一步,微眯一只眼珠子,瞅了眼底下,“啊”
“扑通”木错,这次加上了双引号,这女娃是真的落水了!
湖面上溅起一阵阵涟漪,她不断的拍打着水花,口中咽呛着水,挣扎了几下,又沉了下去。
本想看她像只落汤鸡般戏弄她一番,见她沉下了水,心下一震。今日刚下早朝便未携带任何人,自己上了船只,现下四处无人,蹬蹬走到船头看了看湖面几眼,突然一只手伸到了船身,将他的脚拉了下去,湖面上又是激漾起了啪啦啪啦的水花,某女幸灾乐祸的朝他挥霍着湖水,咯咯直笑:“要看我笑话是吧,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死色。狼!我非得也弄你一身水,哈哈”
自己跃身爬上了船,拍了拍身上的水渍,双手插在腰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在湖面上的某男,就那么一看,顿时眼珠子睁大得快凸出来!
!
正双目呆愣着,拓跋珩也已经跃身跳上了船,脸色黑沉得如暴风雨前夜。
也不知是落水的原因还是什么,绿之身子开始抖索起来,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眼珠子也悄然溜下去,不敢再去看这么一个大人物了。
拓跋珩却越发的靠近她,某女一直低头退着,突然一望身后,已是船只的屋棚,微怯怯的抬起头,这一次,是人家睥睨着她了。
她讪讪笑:“嘿嘿,奴奴家不是故意的。”
某皇帝的神色却依旧不变,半晌头低下来,深邃的眼眸看着可人儿的脸,她长长的睫毛挂着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微微扇下来,迷蒙了双眸。珠圆玉润的脸蛋圆鼓鼓的,似乎能掐出水来。红唇也因沾上了水光而变得娇艳欲滴。
目光正移下来,见她侧了侧身子,双手环抱着胸前,显然是对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
他淡淡道:“你恃才说什么?”
好一个俏妮子,他要看她笑话,不料自己却成了落汤鸡,反成了她的笑话。
但瞧她两只骨碌碌的小眼悄悄的转动着,抬起眼时,分明的显出畏缩、胆怯的眼色。
嗫嚅着低声说:“奴家什么都没说。”
什么皇帝,一点气度都木有!伦家不过不过骂了他一句色狼,还有还有把他拉下了水。这样就犯得着跟她生气?
拓跋珩将脸靠得离她更近,暖暖的鼻息喷到她脸上,越发的觉得脸蛋滚烫起来。
他薄唇轻启:“朕似乎听到”
“没有!奴家没有说陛下是色。狼!陛下听错了!听错了!”话刚说出口,她更是恨不得封了自己的嘴。
拓跋珩硬是忍住了笑意,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移下来,碰到她雪白的锁骨,她微微一颤。然,他却在这时将手移开了。
眼睛眯成一道缝,道:“你很喜欢珠宝?”
她不经考虑便脱口而出:“废话,值钱的东西谁不喜欢。”
“因此你将值钱的东西都戴在身上,一来彰显身份,二来守…财。”他微微一顿,接着说:“不过朕好奇的是,后宫中人尚且未见过如此招摇大摆打扮自己的人,并且朕未曾在后宫中见过你,你——哪来的这么多珠宝?”
某女一怔。忿忿切齿,心中怒骂,什么明君好皇帝,屁!都是屁!经不起人说几句也就罢了,现在连这些珠宝他也小气!
见他仍旧紧紧地盯着她看,她嘟哝了句:“不过都是人家用剩的,有什么好计较的。”
“果真如此?”
“真真如此。”才怪。
“你叫什么?”
绿之暗觉不好,威逼老大问她名字作甚?难道要找人治了她?
“咳咳,陛下,奴家觉着吧,俺虽然话说得有些那啥,但那是不知道是您的情况下嘛。再说,您身为一国之君,那个啥,被一个小小女子弄下水,这个传出去不大好吧?”说完,绿之瞧着皇帝,眉间往上飞了飞。
拓跋珩却是一脸煞青,这个小狼儿,竟敢威胁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