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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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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菱听了狐狸精的所求,突然想起了不知哪里听来的一句话,很是应情:纵然万劫不复,吾只愿汝眉眼如初,风华如故。

    狐狸有把古琴,藏在附近深山,她想把古琴送与那位不能和心仪的姑娘相守相伴的乐师,她觉着也许乐师是因为琴被砸坏了,所以没有精神,因而生病了。

    她以为,只要乐师再次碰上古琴,就能像从前一样,吟诗作赋,弹着悠扬的曲子,怀揣柔情的笑意。

    狐狸不知道这世间有种情感叫心动,她口中的乐师对一位小姐动了情,正如她对乐师动情一般,一动即殇,又怎会因为一个物什而做出改变。

    风菱做的梦,正是狐狸亲眼所见的记忆,那记忆中的男子有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他总坐在窗边练书、弹琴,而狐狸总躲在窗檐听曲、听书。十多年来,他总叫狐狸“小红”,可他从不知道狐狸其实叫“阿青”,就好像阿青自己不知这就叫动情一样。

    风菱没有说破,毕竟让她在临死之前明白自己的情意,并不是好事。而且就算明白了,又如何?她恐怕唯一的期许,也只是那人温柔如水,含笑如春。

    如今的狐狸已是强弩之末,因突然闯入那位小姐家中,被小姐的堂兄识出妖身,此人正巧是大名鼎鼎修仙门派——六合派的弟子,一招降妖御雷之术降下,狐狸避无可避,没有即刻化为灰灰已是万幸。

    之后强撑着逃回了山中,才有了遇见风菱的事。

    狐狸对风菱讲了一些过往,虽然用风菱的身子讲出这些话感觉很别扭,看起来就好像风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样,但风菱听得很清晰,她仿佛能看见狐狸就在自己面前,恬淡地笑着,带着对一个十多年来连她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子的欣往。

    故事讲完了,狐狸向风菱恳求道:“有劳您了,就借您的身体几日,我欠他一把古琴,想在消散之前亲手把我为他雕琢的古琴送于他,他的病就会好。”

    听到狐狸的请求,风菱并没有作答,她盘膝坐在火堆旁,望着火焰的气烟悠悠荡荡地飘散着。突然,风菱叹了口气,唇角微勾,轻笑道:“你觉得,把琴送给他,他心情就会很好,病就会痊愈了?”

    狐狸愣了愣,无法作答,她隐约知道乐师的问题不在这里,乐师之所以伤情是因为乐师的心上人丢了,可是这个问题狐狸治不了,她也无能为力。

    这时,风菱突然提起了精神,一伸腰,站了起来:“我不喜欢做事做一半,所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去抢亲吧。”

    “抢亲?”狐狸更愣得厉害了。

    “嗯。你不是说那位小姐之父是个见势忘义的大商人,想要把小姐嫁给当地乡绅之子,所以才阻碍了乐师和小姐的情缘吗?”风菱淡淡道,随即就开始收拾包袱,准备出发,“那既然如此,不如就在小姐成亲之前把她抢出来,就好了。”

    原来风菱刚才闷坐半响,早就把如何给乐师治病的方法给想好了,既然乐师得的是心病,那就来一剂心药,解铃还须系铃人。抢东西风菱在行,抢人也一样。

    狐狸自然认可风菱的意见,不过,她还是有些犹豫道:“这样的话最好,可是,那小姐的堂兄是六合派的弟子,法术修为极高,若姑娘你明抢的话,万一吃了亏,我可会不安的。”

    风菱闻之,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是平日里见到宝贝的神采,她对宝贝钱帛不知为何分外热衷,当狐狸提起六合派,她不由自顾自地暗道了一声:“六合派的人吗?那应该宝贝不少”

    风菱的声音传进了帝俊耳朵,本在一旁默不作声,矮身坐于长榻上闭目的帝俊,睁开了半边眼睛,深不可测的瞳孔中映出风菱皎洁的小脸。

    只听她在狐狸追问到她在自言自语什么时,敷衍地摆了摆手答道:“没什么,六合派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办法。”说着,帝俊就见风菱转过头来望向自己,明显一脸见钱眼开,心怀叵测的表情。

    而帝俊见状,也回应了一道了然的笑意,一笑而过了。

    之后,风菱随狐狸阿青的指引来到了一个山洞,取她制作的古琴。

    狐狸精的山洞比黄狮精的洞府还小得可怜,只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摆着一把五弦琴。

    此琴不愧是狐狸的宝贝,由千年古松雕功而成,以玄阴真水清洗,可作攻伐之用,五弦由传说中的妖兽天丝锦鱼的胡须制成,非但坚韧无比,且琴音优美,若是由有法力之人用之,闻者可被拉入使用者所造的幻境之内,真是可攻可防的好宝贝。

    好在狐狸有言在先,这宝贝是要送给乐师的东西,否则以风菱的脾性,见它就好像见到满天飞舞的黄金白银一般。

    不过,风菱还是在狐狸处讨了点好处,既然宝贝没有,那就讨些口头好处。

    于是,风菱在彻底让狐狸觉得她是个好人之后,便就道:“既然你这几日跟了我,也不能总称呼我姑娘这么见外吧。”

    狐狸如今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于是点头道:“姑娘说得是,那您希望我唤您什么?”

    风菱一听,乐了,她自在黄狮精处装了高人之后,很过瘾,就觉得不满意自己的尊称,可一时也想不到好的,于是想了想,说服狐狸道:“你就尊我公主吧,你想啊”

    “”风菱听过的戏本子不多,见过的人也不多,在脑海中也就只有几个显贵的称谓,这“公主”就是其中一个,但是说出来连狐狸都觉得别扭。

    而正在这时,终于听不下去的帝俊把她强扭的称呼给生生打断了:“你又在做不知所云的公主梦了?”

    风菱被帝俊打断,瞅了他一眼,眼见他那似笑非笑带着揶揄的韵味,本还想说服狐狸的心情被打断了,莫名生出了小性子来,把重点放在帝俊身上,执拗道:“哼,我觉得我就是需要有个厉害的称呼,好歹是招妖幡的主人,不能随便唤我名字,比方‘主公’、‘公主’之类”

第30章 曲无心声() 
天空露出鱼肚白,地面仍有些许湿滑,夜半出发,路并不比昨日好走。

    初生的朝阳,映着风菱粉腮小脸,她的怒容总是带着几分俏色,帝俊看了一眼,转过头在地上捡了枝木杖递于风菱,慢慢道:“让她们尊你‘娘娘’吧。”

    风菱接过木杖往湿滑的地上捅了捅,确认坚固耐牢后,才品味了一番这个称呼,来回念到:“娘娘?”念了几遍之后,风菱转怒为笑,“咦,这个称呼不错,那以后就用它好了,说不一定唤着唤着,我就真遇了某国的太子,一见钟情,成了真娘娘”

    风菱话音未落,帝俊就阴沉着脸盯着她,把她盯得一阵头皮发麻,问到:“做什么?”

    而后就听帝俊一言:“你八字属阴,运气之事与你沾不上边,嫁不成那种人。”

    “”的确如此,风菱无可反驳,她八字确属阴,一向与运气之事不沾边,那种嫁入王城之事还是不要考虑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风菱这个称呼从今以后还真就用上了,被小妖唤作“风菱娘娘”,殊不知,这世间能被万妖俯首,尊为“娘娘”者,在她之前只有两位而已。

    说话间,两人,夹带一妖的元神终于来到了朔阳城,乐师和小姐,以及那位让狐狸惧怕的六合派弟子都在此处。

    朔阳城如狐狸所说,并不大,烟波垂柳,一片欣和景象,城中偶有桂花飘香,轻轻扬扬,月夕花朝,古韵人家。

    这是一座古城,属九州孟国土地,曾是乐礼之乡,只不过方今战乱连连,能吟雅风月之人已然不多了。

    昔年之前,九州王朝,闵室,对九州还享有实际控制力,尚德尊礼,乐师一职还甚为尊贵,因崇礼乐,许多人为了求得名师一曲,不远千里上门拜访。

    可如今,闵室衰微,礼乐崩坏,天子怀虽仍享天下共主之名,但对九州王朝的实际控制力日益微薄,现今各诸侯门阀“占山为王”,都以诸侯之令统辖封地,再者,十多年前北方战乱,九州北部疆域被占十余郡,九州百姓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听上一曲。

    因而,待风菱来到乐师宅府,也只可见一朴素草堂罢了。

    风菱叩开草堂木门,唯见屋中只有一男子,正是开门之人。

    此子一身布衣,白装,宽厚的衣袖洒落于竹踏之上,若不是男子面无纷澜色泽的话,可用霁月清风来形容,但如今只能用“两袖清风”来形容了。

    男子姓陈,名子肃,孟国朔阳人士,父母早亡,祖上据说是士族,但后末落了。其以教人琴技及为官宦人家演乐为生,因为人纯善,偶有门客落座草堂听其弹琴。不过,自从崔家小姐之父带人来他草堂闹了一番后,草堂便再无客人往来。

    陈子肃明显对风菱的到来有些茫然,他错愕地望着门外之人。此时,他正对着的是一女子,一身月白锦绣绸衫,虽女作男装道人打扮,却遮不住她那芳华娇色,双瞳如剪水,曲眉如皓月,说不出的清丽容颜。

    风菱偶喜作男装打扮,只因行走江湖方便一些,再则如此打扮在集市中算卦方才不算突兀,倒并不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是女子。终归,就她这模样,这身形怎么打扮也是女子。

    因而,陈子肃一眼便认得出风菱是位姑娘,而后他又看了看风菱身后之人,此人面向可谓连同性之人见了都会不觉着迷,只不过却彷如遥远星辰,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望而却步。

    他实在不明白,这两人为何前来,便就问起:“姑娘来访是为何事?”

    风菱笑笑,客气地打了个躬,道:“在下素爱琴曲,在邻城听闻先生琴技了得,特来讨教一二。”

    风菱只能如此说,毕竟她总不能说,自己没事招惹妖怪,因妖怪所求,来为他治病,因而只好找了这个借口,先进屋再说。

    陈子肃对于她这个借口有些为难,他近日本就无心奏曲,且旧琴已断,哪还能为人演奏,可他一向客气,又不能断然拒绝,只好借口道:“姑娘来的不是时候,子肃无琴,实在无能为姑娘演奏。”

    他的事,风菱当然清楚,也知道他在找借口,狐狸阿青早把有的没的都与她说了。不过,她早有准备,从身后取下灰布包裹的古琴,递于陈子肃眼前,道:“无妨,我自带。”

    “”陈子肃推无可推,他根本不知道风菱一向喜欢装聋作哑、没脸没皮,只好硬着头皮将风菱引了进去。

    之后,陈子肃应请,弹起了琴,一阵琴音传来,透过草堂,当真好似能让人瞬时忘去烦思。

    风菱是个不懂乐礼之人,更不会赏乐,陈子肃弹了半响,她却尽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方狐狸为何会对此人情有独钟?又或者此人面向虽还不错,不过比她“夫君”还差了那些许。

    一曲终了,风菱大部分时间都在琢磨帝俊与子肃的面向,且还被坐在不远处的帝俊给逮了个正着,随即,就听帝俊元神传音,道:“看我做什么?曲快终了,你不准备说点什么?”

    被帝俊一提点,风菱这才想起确实如此,陈子肃才是她此番前来的目的,于是,在琴声渐消之后,出于礼节地双掌相向准备拍掌。

    可未曾想,掌声没鼓,倒反而两手重重向桌子拍了上去。

    风菱一愣,这种事情不像自己做出来的,无疑,就一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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