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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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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帝俊利用招妖幡引来鲲鹏斗法,已经试过了,鲲鹏一见不妙就跑,躲得不知所踪,虚空中如此多的大陆星辰,帝俊根本找不到他。

    虽然红云临死前困住了鲲鹏,的确知道鲲鹏在哪,但帝俊如今的修为已经无法和他单打独斗了。

    其三,人和,鲲鹏手下妖兵甚多,上古洪荒的妖族他至少统治了四份之一,且如今妖族元气大伤,名义上归天庭四帝中的勾陈大帝管理,若帝俊所料不差,这勾陈和鲲鹏是有来往的,且两人之间早有勾结。

    而帝俊回来不过几年时间,将手下的妖族收回来的也就三份之一,因而论手下可用之人,这一点,鲲鹏和帝俊算是势均力敌。

    因此,论天时地利人和,帝俊不如他,现在与他斗,根本就是必败之局,九州大乱不过早晚。

    那帝俊还在瞎折腾什么?

    他这样折腾,在任何知情人眼中,无疑把自己也置于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原本帝俊放任九州不管,他兴许还能不将自己暴露在天庭的眼中,也不会将自己变成鲲鹏当前的对手,而只要他再潜藏个百年,就算鲲鹏真炼化了星辰,只要他恢复当年的神勇,鲲鹏也不会来和他硬碰硬。

    念到此处,思绪就止,此时,平山上已经能看见暮色的微光,一道西沉的淡阳在山腰上摇摇欲坠。

    白泽看着帝俊淡然的身影,心中叹道,主君仍旧和当年一样,平稳的棋局不走,偏选最陡峭的路子。

    他知道帝俊对于这必败之局有何筹谋,但正因为知道他才不安,他不是不相信帝俊的能力,只是那计划实在凶险,相当于置之死地而后生。

    正在白泽思量之际,帝俊似乎察觉了白泽的忐忑,他看了一眼白泽,平静问到:“你似乎有话要说。”

    白泽闻之,犹豫了半响,看了看帝俊怀里熟睡的风菱,还是一咬牙道:“主君,白泽斗胆请主君对今后谋划之事三思,白泽担心主君会回不来,就算主君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风菱娘娘考虑”

第223章 准备() 
白泽的话落在帝俊耳中,他没有着急作答,只微抿着薄唇,看着臂弯里的人。

    玉兔坠子在风菱的锁骨之上散发着光泽,怀中的她睡得很安静,就和一只小兔子一样,饱满的唇瓣透着红润的气色。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风菱这些日子的确成长了许多,就连有人刻意引发九州大乱的事,她也隐隐知道了些,但是凭她的实力哪里能应对九州大乱背后的这么一场巨大的阴谋。

    白泽说得对,没有帝俊的庇护,别说鲲鹏,就算鲲鹏手下随便一个端茶倒水的上古妖兵来了,风菱也会被碾压成齑粉,她在这场棋局中就是一个弱小的棋子。

    最初,帝俊也只是把她当作棋子看待,不仅因为风菱手中有他想要的法器,招妖幡,可以催动上古妖族,助他谋事,还因为帝俊推算过,风菱与九州之上的星辰幡有缘,可以助他取之,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用了。

    在遇上风菱之时,帝俊第一眼看到风菱在水中挣扎,他的确有想就此不管不顾,任凭她淹死,直接取走招妖幡,可没想到他却鬼使神差的救了她。

    而之后的事,帝俊发现救她也是有好处的,她是最开始催动棋局的得力棋子,窜联褚踺之事、星辰幡出世的关键人选。

    他承认他的确是在利用她,而如今她已经没用了。

    是的,风菱对于作为要对付鲲鹏的上古天帝帝俊是个无所谓的存在,但是作为夫君道人,她却是个最重要的存在,白泽已经看到了这一点。

    帝俊面对白泽大胆的提议,淡淡一笑,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似散漫,实则深沉地盯着他:“看来你现在是拿捏到本君的弱点了,胆敢用小风来试探本君?”

    白泽闻之,猛地跪了下来:“主君息怒,白泽不敢!”

    “本君有说动怒了吗?”帝俊伸手一挥,将白泽跪地的双膝抬了起来,续而道,“你跟本君数万年,应当知道本君决意之事绝无更改,三思之话今日便当你没说过,若再有一次,你明白本君会如何处置。”

    “是。”

    白泽点头答应后,帝俊便就此作罢,不过他不免陷入了沉思,红云应劫,鲲鹏被困,这些都在他估算之中,接下来如果按节奏发展,勾陈应该会出现了,勾陈一来,九州必将大乱,那九州天子的气运被他自己给废了,好在帝俊早有准备将气运给过接到了吴家身上。

    吴家必然崛起,九州的气运也不会很快失落,只要气运不失,星辰幡就不会这么容易出世。

    一切都在帝俊掌握之中,接下来他也会按照自己预定的谋划走。

    只是白泽的话,也提醒帝俊,在风菱这一块上,他的确有欠考虑,他先前没考虑过风菱会怎样,如今是该考虑一下。

    帝俊看着风菱脖颈上的玉兔坠子,他刚刚没告诉风菱,这东西里面有自己的一丝分神,能帮她挡过一劫,但是能挡一次,却不能挡第二次,接下来帝俊布下的大局,未知的情节太多,难免她不参与一二,只怕得再想对策了

    这时,白泽见帝俊眉头深蹙,自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拿出一卷竹简递与帝俊跟前,打岔道:“对了,主君,要释放的妖族真灵白泽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交给风菱娘娘。”

    帝俊接过了竹简,打开一看,上面一串上古妖族的名单,大部分是帝俊手下的人,当然也有鲲鹏的人,他这样做无疑是在混淆鲲鹏视线,只要真灵一旦释放,鲲鹏会对自己身边的人起疑,毕竟按道理帝俊应该会只释放自己的人,不会释放他的人。

    那鲲鹏自然会怀疑自己身边被放的妖族,是帝俊埋藏在他身边的眼线,而帝俊真正的眼线,没有被释放,相反自然而然的被鲲鹏信任了,就算不信任,搅得他多疑也是好的。

    白泽这一点做得很好,帝俊没给任何提示,他就知道怎么做了,一切准备妥当了。

    帝俊颔首,将名单看完,没有多说,只是在最后补充了一个名字——饕餮。

    白泽见状,不解起来,忙问到:“这饕餮不是鲲鹏留在我们太阳宫中的奸细吗?主君为何连他也放了,不杀了他。”

    “留着他,本君还有用。”帝俊说着卷起竹简,扬了扬语调,扔给了白泽一句褒奖,“你做得很好。”

    白泽一听,一扫先前的忐忑,他觉着最近的主君越来越有人情味了,竟是如此温和的给了他一句认可,当然先前帝俊也是认可他的,但那时最多是点点头,赏些实质性的宝贝,如今却是能口头鼓励,还真是如沐甘露。

    白泽一乐,赶紧应道:“有主君的鼓励,白泽肝脑涂地!”

    “又拍所谓金乌屁了?”

    “主君就是我白泽的日月星辰,您若喜欢,我天天拍。”

    话音一落,白泽露出了一脸谄媚的笑脸,竟惹得帝俊沉思起来,半响道:“先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的确,先前帝俊还是对白泽拍马屁的嘴皮子功夫比较受用的,他一向不介意白泽奉承。

    他其实有时候挺不明白那些凡间的君主,为何就听不得别人谄媚的话呢?都成日里为大臣们都说好话而烦心,可是在帝俊看来,这完全没必要烦心。

    在帝俊眼中,恭维有何不好?虚情假意又如何?但凡明智的君主,必然会从这些奉承的话语中,趋利避害,不会因此困扰。所以手下的人说说,自己听来乐乐,有何不可?全当娱乐了。

    像白泽这样的,虽说奉承得是刻意了些,但白泽的话至少有一半的真心实意,而鲲鹏那样的,从来都不喜奉承,甚至说曾经有时还站在谏臣的角度与他说话,结果,该叛还是叛了。

    因而,帝俊从不能理解那些凡间的君主为寻一人真心的执念。拿捏一个人全部的真心当真有这么重要吗?御人之道,要那人一半的真心便足够了,剩下的另一半,由敬畏、道义、忠诚等等来填。

    不过,最近帝俊想了想,似乎有一个贴心人跟在身边也不错,如果非要一个人把整块的心都给他的话,他觉得风菱就不错。不,与其说不错,不如说这普天之下,风菱是他唯一的那一个。

    帝俊沉吟了片刻,又道:“以后你这奉承的活计,就交给小风了。”

第224章 序章() 
日暮西垂,帝俊将风菱抱起,缓缓往城中走去:“好了,回去了。吴唐甫那里今夜便有了结果,通知计蒙他们,准备离京。”

    白泽跟在身后,点头,又问到:“直接回太阳宫吗?”他今日所来,也就是为了询问接下来帝俊打算的去向,京城之事已经告了个段落,而遗弃大陆之外的一切事件也在慢慢推移,下一步该如何,白泽知道些,又非全部知道。

    问到此处,只闻帝俊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应道:“不急,离勾陈到来还有些时日,本君要去云中郡留点东西。”

    说完,帝俊停住了脚步,看着怀里熟睡得宛如婴孩般纯静的风菱,淡淡一笑:“还得再利用你一次,我尽量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云中郡,乃虚牛家乡所在之地,便是风菱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她一直念叨了许久,一定要去虚牛的家乡看看,曾经在孤山上与虚牛相遇时,风菱便听虚牛有意无意的提起过,那是一个虚牛迷恋的地方。

    虚牛家乡位于九州正北,在九州与北族边界上,乃是一小郡,东边毗邻曾经的黍实州,如今隶属蒙乌州。

    当年水患之乱由黍实州爆发,一直绵延吞噬了许多北部郡县,甚至波及到了蒙乌州北部的小部分郡县。不过,云中郡却侥幸躲过了那场浩劫,保留了下来。

    如今的云中郡也算位于九州以北,唯一一处仍旧属于九州管辖的地方了。

    因云中郡与曾经的黍实州接壤,风菱便有了念头,反正都是北行,就顺道绕去看看,那传说中的“云梦泽”。

    帝俊有自己的思量,因许多事情不便于风菱明说,只得再一次引导她帮自己的棋局再下几子了,正如孤山之事,京城之事,风菱都是必不可少的重要一环。

    因而,便得再利用风菱一次,反正也利用了这么多次,不在乎再多一次。当然,这一回保证她的安全是首要的。

    至于日后风菱知道了他利用她的事,心中有怨气,等一切告终之后,自可与他计较,一次性清算,他也泰然处之。到那时,他任她处置便是,就算兴许她一年两年不肯原谅他,十年八年也总该气消了。

    话到此处,平山上已没有了人影,偶尔有几声话音传来,只若影若现,飘渺渐远,便是白泽在嘟囔:“白泽挺好奇吴唐甫会以怎样的方式向天子提及前往东南。”

    而后就闻帝俊的随口回答:“犯错受罚,降职发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此时,京城中正沸沸扬扬的谈论着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据说吴家老爷吴唐甫酒后失态,在天子赐宴上砸翻了天子最喜爱的一盏宫灯,惹怒了龙颜。

    就在那时,正巧有大臣煽风点火,闲谈中说到吴唐甫年尾收税时漏缴了十两白银,这数额说实在的,谁不知道对于朝中大官年终收入私囊的银子而言,简直就是蚂蚁对大象的区别,完全不过一只蚊蝇。

    但酒宴上,天子也喝了许多酒,闻之勃然大怒,吴唐甫见状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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