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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村里有只狐狸精-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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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注视着前头那匹白马,握着缰绳的手已经出汗,没有穿骑马装,双腿间被马上颠簸,磨得火辣辣的疼,什么畅快恣意,都不及这疼痛来得真实。

    还有最后一圈,胡三朵咬咬牙,“驾——好马儿,若是超过前头那个,我的狮子骢就给你当媳妇!”

    马儿似乎受到了激励,曼丽只见一道人影,如风一样的擦身而过,她紧跟而上,看着前方那两米高的木杆,突然拇指和食指靠近,放在唇边,一声悠长的呼哨“咻咻——”

    突然胡三朵身下的马一声长嘶,前足突然立了起来,胡三朵身子一闪,赶紧拉住了缰绳,几乎立在马镫上了,她还只穿着一双绣花秀,脚卡得生疼,身子晃了几晃,才勉强稳住了。

    马蹄总算踩在地上了,胡三朵抱着马脖子,额头已经冒出汗来了,那马却突然加速起来,冲着那木杆发狂般的奔过去,胡三朵暗呼一好,连连安抚,心想肯定是刚才曼丽的呼哨声闹得。叉厅何扛。

    果然,又是一声呼哨响起,马越发激动,根本安抚不住,胡三朵脚上一痛,那马镫突然脱出了控制,她几乎整个人飞起来了,在马背上起起伏伏,掌心上没有做防护,被缰绳勒得都有些麻木了。

    眼看那木杆越来越近,胡三朵还来不及跟它做个眼神的交流,耳边又想起尖锐的呼哨声,曼丽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好养的,好烈风,越过那护栏,你是汗血宝马,怎么跟别的马似的从底下钻过去!咻——咻——跨过去!”

    胡三朵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了,原来这汗血宝马竟然是曼丽以前喂养的!

    马受到刺激,它毕竟不是人,那些训练和刺激,已经让它形成了习惯性反应,胡三朵的金手指,也比不过这习惯。

    “呼——”

    胡三朵觉得被抛高了,蓝天白云在她眼前闪过,一阵天旋地转,她触到一个坚硬的胸膛,抱着她打了个滚,缓缓停下来。

    胡三朵头晕目眩,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童明生……”

    童明生垫在她身下,眼中亦惊魂未定,她在马上一瞬,他的心煎熬犹如一年,见她被抛下来,更是肝胆欲裂,只后悔的要死,就不该让她去逞强!

    “我在,别怕,没事了。”童明生将她抱在怀里,胸前剧烈的起伏着,轻缓的抚摸她的后背,平复她的心情。

    “有没有哪里撞到了?”童明生声音颤抖,却不敢乱动,只抱着同样颤抖的她。

    “没有,不过我腿疼,脚也疼。”

    童明生抱着她坐起来,刚碰到她的腿,她就“嘶~”了一声,苦着脸。

    “先回去,我给你上药。”

    曼丽以胜利者的姿态,打马过来的时候,胡三朵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童明生正抱着往草场外走,胡三朵有些脱力的手,依旧撑着勾着他的脖子。

    “我赢了!”

    “恭喜你。”胡三朵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她身后跟着的汗血宝马,有些挫败。

    开外挂什么的,还是比不过真技术。

    “你输了!”

    “我知道,以后你有站在童明生百步之内的机会了。”胡三朵淡淡的说着,又巴在童明生胸前。

    童明生低头凝视她,“不是疼么,还有这精神。”

    曼丽蹙了蹙眉,见童明生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十分郁悴:“童明生,我说我赢了!”

    童明生不语,只是眸子里闪过不耐。这时过来一个哈密汉子,魁梧结实,一脸的络腮胡子,只露出一双灰蓝色的眸子和鹰钩?。

    “童明生,你媳妇受伤了?我们草原也有大夫,先进帐篷里休息一下,先上点药,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就好了,晚上还有篝火会,咱们好久没有见面了,晚上喝酒畅聊吧!”

    说完转头对曼丽道:“你又淘气了,看你让童明生担心的!”

    曼丽利落的翻身下马,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目光却定定的看着童明生。

    “阿鲁达,有劳你了!”童明生冲那人点点头,胡三朵“咦”了一声,原来是刚才被童明生踹下马的那个第二名呢,阿鲁达,是曼丽的哥哥,就是童明生说有生意往来的人。

    马瓒的汗血宝马也是他们的,马瓒跟他们应该也是熟识的。

    童明生冲胡三朵道:“先去帐篷休息一下?”

    胡三朵点点头:“好。”他的生意应该也没有谈完吧!

    等几个人从草场出来,围观的人没有热闹可看,已经各自三五成群,或骑马,或唱歌喝酒,十分自在。

    胡三朵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了。

    阿鲁达将他们带到一个白色的帐篷里,掀开门帘,又让人送上了伤药,才出去了。

    胡三朵正对着帐篷门口,看到风吹起的帘角下出现一抹碧色,顿时心下了然了,这个不死心的曼丽,刚才阿鲁达明明都说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等童明生给胡三朵上了药,他们再去聊天。

    她赶紧收回视线,才不理会那徘徊的人影,只定定的看着童明生正打开一个小木盒,露出一股药香来。

    “以后不许逞强,我看看……”他说着,小心的挑起胡三朵的裙子,胡三朵的视线被裙子遮住了,看不清童明生的表情,突然腿上一凉,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童明生伸手碰了碰她,她觉得腿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家伙居然将她全脱了,亵裤是她按照以前内裤的样子自己缝制的,她针线不好,但是胜在材料不错,都是童明生找来的。

    有棉布,还有丝绸,今天穿的一条天蚕丝的,跟她的肚兜是一套,十分贴合像是没穿一样。

    “童明生,你……”她只是腿内侧受伤了。

    她微微一挪动,童明生低哑的道:“别动。我不好抹药。”

    “我看不到,你把裙子放下来好不好。”她光着脚蹬了蹬他的胸口,童明生赶紧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脚。

    “放下来怎么抹药?”

    “可是我看不到你……”看不到童明生的神情,似乎有什么脱离了掌控,心中没底,他们在床上一直都是势均力敌的,现在她突然光裸着大腿,被童明生不知道怎么看着。 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妙》比

112被盯上了() 
胡三朵顿时羞的说不出话来了,平时灵活的腿,被钳制住了,不得动弹。他以上药为借口,将她的腿一条耷拉在床上,一条被他撅着脚腕,门户洞开。

    “抹药,快点!”她强自镇定下来,“就知道你不会敢做的,这里是别人的帐篷。童明生,别闹我,快点抹药!”

    童明生不语,指腹轻轻划过,胡三朵顿时如触电般的弓起了身子,那只该死的手指!

    “童明生,你要我把别人都喊来吗?”

    果然,童明生的手一顿。不再动作了,胡三朵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却也能够想象出来,他现在应该是蹙着眉头,双唇紧抿,十分纠结,理智和**正在拔河。每次看到他这模样。她就想要让他破功。把持不住。

    她轻笑了一声,被他握着的腿动了动,示意他放下来,就要坐起来,童明生突然道:“别动,让我再看看……还有没有哪里有伤。”声音低沉的让人心中发颤,脊背发麻。

    “没有了,真的,你要看,等回去再让你看,现在不要……啊……你!”胡三朵手臂撑着床沿,身姿袅袅娉娉,字字娇嗔,娇波频溜。

    童明生目光发紧,手不能挪,目不能偏,跟着了魔一样,手指一按一勾一捻,却见桃花深径微微颤抖,水波微盈。

    胡三朵一阵昏迷,一阵酸痳,似醒非醒,似幻非幻,朱唇轻起:“童明生,别看了好不好,那里好丑,别闹我。”双足轻蹬,似含羞、似推脱,趾尖又似带了邀请,调皮的在他胸前一勾。

    “不丑,立时如弥勒合掌,此时如白莲花开。”童明生的声音低哑的不像话,指腹微动,带出一条银丝,他再也忍不住,喉头“咕噜”一声,将口水咽下,埋下头去。

    胡三朵顿时身体颤抖不已,先是一股热气,随后一条火舌,这回嗞味颠狂之极。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脑子里跟被他疼爱之处一般,化成一团旖旎,泥泞一片,再也不想推拒了,一把抱住了童明生的头,手指穿进他发间,头微微向后仰,眼神迷离,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咬着唇,勉强未发出任何声响来。

    只是身体颤抖如落叶,似乎没有了重量,柔情如网一层层袭来,胡三朵突然像被抛向了云端,一阵痉挛,一股暖泉,一声咂舌,两道粗喘,最终掩不住一声娇吟。

    “童明生,童明生。。。。。。”这个名字刻入脑海,印在心里,她没了意识,没有理智,只知道喊着他的名字,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名字,他的人,这就是全部。

    童明生眸深如海,这一回他掌控的握雨携云初歇,抬起头来,手在嘴边一抹,更让胡三朵看得心儿颤颤。

    但看她神色迷离,脸如花含露,放下她的腿来,低声道:“满意吗?”

    胡三朵胡乱点头,待意识回笼,软软的凑在他耳边,目光婉转,扫向那门口,那抹碧色不知何时已经不再了,顿时放下心来,这回应该足够她死心了。

    “不知道门口那人满不满意?说不定,看你这么厉害,更要巴着你不放了。”

    童明生挑挑眉,不紧不慢的解着自己的腰带:“老是胡言乱语。”

    “在这里怎么就放得开了?”胡三朵媚眼如丝,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侧着身子懒洋洋的看着他,脚尖不停的磨蹭他的腿。

    童明生抬起她的腿:“你这个女人。。。。。。我的女人,我何须再忍!”可想到刚才有人在附近探头探脑,他就一阵怒气,只是不能打草惊蛇,只佯作不知,待夫妻二人正耳酣脑热,那人才走了。

    虽然刚才窥视的无耻之徒,因为他的遮挡和裙子的遮盖,肯定什么也看不到,可还是一会就去挖了他们的眼睛吧!

    童禹在石头城安坐,尚未有人上钩,却因为一场赛马,有人盯着他了!

    童明生目光沉敛,腰带微松,不等脱下,身体已经沉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充盈让胡三朵娇呼出生,童明生一声喟叹,四唇相接,身体将她盖得严严实实,他的女人,这神色如此勾魂,不知道暗处,还有没有几双耳朵和眼睛,谁也不许看!

    帐外草长莺飞,半卷清风,一帐春光,一晌贪欢。悄悄又黄昏。

    童明生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由得她调戏得逞了,胡三朵默默感叹,这男人真是,居然学会主动勾引她了。

    等到出了帐篷,胡三朵反倒是做贼心虚一般,俏脸微醺,童明生却大大剌剌,揽着她去跟几个汉子打过招呼,又去寻阿鲁达了。

    身后是载歌载舞的热闹,帐篷后一条小溪犹如丝带一般穿过,阳光下,波光粼粼。天还未黑,篝火已起,火堆烧得正旺,架子上穿过几只整个的羊,一旁的土灶上,架着一口巨大的锅,正“咕咕”作响,敞开的锅口,露出一具羊骨架来,草原上方,弥漫着羊肉的香味。

    “抹好药了?赶紧过来,刚才敏之正跟我说起金城的事情呢。”见到童明生揽着过来,阿鲁达站起来,朝他招手。

    待他走近了才又道:“就不能好好的相处吗?非要打打闹闹。”说完摇了摇头,从一头羊身上,切下来一块,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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