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书-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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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蛟魔王大吼一声,天幕风云忽卷,海中潮水大躁,凌然杀气冲天掣地,一点寒光乍闪,月牙铲顷刻间横铲而下!
孙悟空紧逼双眼,那杀气冲至额前,却是忽得消散。
“猴子,你且回去,告诉东海老龙,那厮若将弱水冰莲送上,本王挥手便走,若是不送,东海万里万人!”
七大圣皆是固执之人,孙悟空自知劝阻不得,只得叹息一口。
花果山中,江流儿在下自是骂得过瘾,一众水妖虽是大怒,可有蛟魔王之令,谁人也不敢轻动,江流儿看得更是兴起,将一众海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骂了个通透,顺道还将人祖宗八代,家中老幼一并问候了一个遍,一些小妖,难以受其辱骂,竟是一口气喘息不上,直接要晕死在阵中!
“报……报,虎……虎纹大王,大王让您回去!”便在此时,一小妖急匆匆前来禀报。
最初上岸那水妖转身:“什么!大王真叫我等回去!”
小妖颤颤巍巍道:“大……大王的确如此言语。”
“混账!”虎纹大王一脚便将那传话小妖踹翻,“我等废了这般功夫,便要撤退不成!定是你这厮听错,再去大王那询问一……”
虎纹大王话未说完,便见天幕忽沉,猛地一声炸雷响起,众妖皆得一惊,虎纹大王更是头冒冷汗,吓了一个趔趄:“走……走!愣着作甚,还不快走!”
大军携卷天盖地之势而来,却是如此草草收场而回,莫说花果山众妖大笑,便是前来大军,也觉无言见人,落荒而去,却是一旁白小白心想蛟魔王出来场景,心中不由生羡:“有朝一日,当效此人!”
江流儿撇嘴道:“效仿那厮作甚,你得学你师爷,空口便退百万兵,这可不是你这小子一年半载可以学会的!”
白小白嚏鼻,暗道此番来人不过数万,哪有百万之众。
孙悟空回花果山不过转瞬之间,江流儿一见他回来,忙得面上一笑迎上前去:“阿弥陀佛,我的徒儿,你可是回来……猴子!哎,猴子,你疯了不成!”
孙悟空不见江流儿倒还罢了,一见江流儿,心想六耳猕猴之事,便不由得火上心头:“好你个金蝉子!好你个江流儿!俺老孙苦心保你西行,你竟还使计害俺老孙!”
江流儿从未见过孙悟空这般火大,当下便被吓傻,一旁徐盛、周苛见之大急,慌忙阻拦道:“石王这是为何!到底出了何事,不能好好言语!”
“言语个屁!秃驴便无一个好人!”孙悟空怒从心起,怎听得下旁人劝阻,“说!是不是你与如来那厮合谋害俺老孙!”
江流儿不知西行之事,此时更被孙悟空问得一头雾水:“什……什么如来,什么西行!你这猴子疯了不成,胡乱咬人!”
“啊!”孙悟空獠牙外露,眼中直露凶光盯着江流儿,“我兄弟六人皆被你害,你还有何话可说!”
江流儿哪里知什么兄弟,什么七大圣,如此心中更是委屈,一双水汪汪眼睛,直看得人心中不忍,孙悟空右手抬起,已成落拳之势,一众人见孙悟空真要动手,忙在一旁求情:“石王息怒!石王息怒啊!”
“石王,江流儿虽是无形,可毕竟年幼啊!”
“石王,江流儿与你我同生共死,何事不能平静言语!”
“石王!石王……”
“啊!”孙悟空银牙恨不得咬碎,良久之后,放才一声大吼,把江流儿甩在上,“滚!快滚!俺老孙再也不想见你!”(。)
第一五四章 花果山,二遇乌巢禅师()
“猴……猴子,你……”江流儿已被孙悟空吓出一身冷汗,此番再问,言语之中,却早已无了寻常时候气势。
“滚!”孙悟空落地有声,拂袖便走。
这一声“滚”字,好似闷雷当空,江流儿脑中一声文明,方才站起身来又摔在地上:“猴……猴子,你不要后悔!”
“江……”水帘洞内,孙悟空话说了一半,却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来人,拿酒来!”
众妖面面相觑,如何有人赶来劝阻,那酒坛上来,孙悟空端将起来,又叹息一口,将那酒坛放下,东海水晶宫中,蛟魔王心想今日言语,依旧难以安坐,若……若那猴子所言皆真,自己今日言语,怕是失了兄弟情义……
“烦!烦!烦!”蛟魔王越想越是心烦,“来……来人,拿酒来!”
小妖匆匆忙将酒坛端来,蛟魔王看了又看,拿在手中终不顺心,这才叹息一口,摆手示意小妖下去:“该死的猴子,好生麻烦。”
东海之滨,孙悟空斜坐峭石之上,心中久久不去的,是江流儿离去之后,那双委屈的眼睛,那小眼神好似小虫一般,直往心口处钻,揪不出来,也难以扯断。
“烦!烦!烦!”孙悟空随手抓起石块便砸,却正被蛟魔王拿在手中,两人对望一眼,猴子便是一笑,“二哥,来了?”
“无聊,提了些酒水。”蛟魔王大大咧咧坐在猴子身旁,“敖广那厮,水晶宫中倒有不少佳酿。”
曾几何时,孙悟空兄弟七人,便在花果山水帘洞中,畅饮琼浆玉液,大醉不知东西,立足不辨南北,如此日子,似从自己做了齐天大圣,便将终止,从未再有。
两人碰坛,甘冽清酒直入肺腑,孙悟空口中一呛,咳嗽起来不由涕泪齐下,难以遏制,蛟魔王摇头:“听我下人说,唐三藏在你手中?”
唐三藏?孙悟空一愣,点头又将摇头:“怎……怎会,如来那秃驴待我如此,俺老孙如何还会保他。”
“既是如此,那江流儿,我可就抓来尝鲜了。”
蛟魔王言罢,起身就走,孙悟空大急,忙道:“二哥且慢,二哥且慢,江……江流儿确在花果山中,他……他是个酒肉和尚,二哥便是……便是吃了他,怕也无长生之效。”
“哈哈哈……”蛟魔王听之大小,“本王通天修为,早窥长生之道,食那小和尚作甚?七弟,那小和尚是江流儿也罢,是唐三藏也好、金蝉子也好,只看他在你心中如何,便是那我兄弟,便有再多冤仇,也抵不过这一坛酒。”
“唐三藏也好,金蝉子也罢,俺老孙只当他是江流儿。”孙悟空大喜,起身驾云便走,“多谢,多谢!”
却说江流儿被孙悟空大骂,一怒之下狂奔下山而去,白小白、徐盛等人在后一路紧随,却不想一路奔走,竟都眼前一白,迷了前途方向。
江流儿心中委屈,一路奔逃而下,哪里管得了如此之多,奔跑得累了,方才止住脚步,眼前之景,尽是陌生之象:高木丛生,七彩祥瑞;高木丛生,却无枝桠交错,只一主干参天而起,七彩祥瑞,细眼去看,确实枫叶异形,宛若雨后初彩。
“旃檀功德佛,老衲这厢有礼了。”
江流儿寻声去看,正见一老树之上,一人着道袍,扯僧衣,腰挂一个纹青葫芦,端坐木前:“道友不在佛前伺候,如何到这荒山来了?”
江流儿一愣:“你在说什?小爷不知!”
那人道:“哦?十世时候,如来将道友记忆抹去,放你下凡,如今又下世而来,自己也将原本记忆抹了不成?”
“我?下凡?下什么凡?”江流儿自是被问得一头雾水,“你这老道士,胡说些甚!”
那人手指一掐,顿得大笑:“好你个金蝉子,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将连你十世修来的不灭身都不要了?”
江流儿皱眉道:“不灭身,什么不灭身?”
那人也懒得与江流儿解释,只是道:“江流儿,你可想修仙成道,长生不老?”
江流儿摇头:“我现在正好,长生不老作甚。”
“你可愿享大佛之礼,统御西天?”
“我不是和尚,去西天作甚。”
“这……”那人一愣,眉角一转又道,“今日那猢狲欺你,我帮你出气如何?”
江流儿撇嘴道:“就你?你能战得过那猴子?”
“那是自然,你若不信,可与贫道赌上一局。”
“如何赌法?”
“老衲若战得过那猴子,你便随老衲去一妙地,老衲若战不过那猴子,便放你离去。”
江流儿大笑:“你这算如何赌法?这样,你若战不过那猴子,你……你把你那青葫芦给小爷。”
“哈哈哈……”那人大笑,“你对那猴子好生信心,好,老衲答应你便是。”
江流儿嚏鼻道:“你这老和尚,肯定是看那猴子没来,才在这里口吐狂言!”
“他来了。”那人微微一笑,手腕一抖天幕顿开,花果山中,正见一道华光急冲而来,孙悟空一见那人顿时皱眉,乌巢禅师如何在此!
乌巢禅师打个稽:“道友,许久不见。”
孙悟空与乌巢禅师交手两次,皆非一合之敌,此番见他,心中虽是气恼,却也不好失了礼数:“禅师安好,不知何处春风,将道友载到花果山地?”
乌巢禅师道:“乘兴而来,也将乘兴而归。”
孙悟空望一眼江流儿,心中便是一颤:“江流儿年幼,不知何处得罪禅师?”
乌巢禅师一笑:“非是罪过,乃是福缘,老衲与这小儿前世结有良缘,此番乃是报恩而来。”
报恩?孙悟空前次吃乌巢禅师苦头,此番如何肯再信,当下眉角一转道:“江流儿不过八岁小童,与禅师能有何恩情,禅师怕是认错了吧?”
乌巢禅师一笑:“老衲早言是前世之缘,你这猴子如何知晓?”
“是,禅师所言极是……”孙悟空一面应答,一个健步上前,抱起江流儿一个筋斗便翻出去!
乌巢禅师微微一笑,长袖遮天而起,化作漫天云卷,孙悟空筋斗还未翻完,江流儿便被收了回去:“金蝉成道百万千,死中寻生便成仙,十二斗转光阴过,今遇老衲是良缘。”(。)
第一五五章 天生异象,八方动()
孙悟空虽是大怒,可那身子却似灌铅一般,难以移动分毫,只能眼看乌巢禅师驾云而去。
“该死的秃驴!俺老孙定然宰了你!”孙悟空骂虽骂,可一战不过那乌巢禅师,二不知乌巢禅师去处,若要寻仇,真比沧海寻沙,早知如此,万万不该把江流儿赶走!
孙悟空这边烦闷,却见徐盛匆匆前来:“石王,不不好了!蛟魔王入水帘洞夺了敖广往东海去了!”
“什么!”孙悟空大惊,忙得甚化流光,往东海而去。
东海之上,往昔青蓝皆无,但见漫天云卷,黑云好似百万兵家,直催城动,那间阴风凌冽,直吹得人面上生痛,蛟魔王早立海上等候:“猴子,你果真还是热心肠。”
调虎离山!孙悟空心下一颤:“你唆使俺老孙去寻江流儿,便是为了敖广?”
蛟魔王点头:“本王若取敖广断然不需如此计谋,不过,念你花果山再兴不易,这才不愿伤你孩儿,我取了弱水冰莲,自会离东地而去。”
敖广忙道:“不可,万万不可!弱水之上,鸿毛不浮,飞鸟难过,若奔将出来,怕为三界之害,到时莫说东海,便是花果山也将荡然无存!”
蛟魔王生怒,一掌便将敖广砸入水中:“猴子,本王言语这些,已是仁至义尽,你若不服,来战便是,本王也不欺你,与你同阶相战。”
东海龙王虽是胆可所言未必危言耸听,孙悟空虽不愿同室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