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乾坤-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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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承明听完如此新奇争霸,心中暗想道:如果能替韩家夺得坝主,那么韩家肯定可以变成梅花帮外围组织了,那么,梅花邦势力便扩大了。他问道:“韓大哥,未知今年何时争霸?”
韩尚德道:“两个月后便是了,今年还轮到我主持争霸大会。”
主持大会的人,要负责修建比武场地,还要出钱联系官府武官前来当评判,维持秩序等等,主持大会的人,每年轮流担任,分明是个只花钱没有实惠的差事。
韩尚德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陈公子如果到时你有时间,可要来帮手呀!舍妹便是主力,你是她师兄,肯定武功比她更好。”
陈承明见韓尚德邀请他,正中下怀。他半推半就的说道:“我的武功平凡,倒是我师妹武艺高强,我们不是同一师父所教的,而是我师父跟她师父是夫妻,所以我们也以师兄妹相称。不过,你所说的比武大会,我一定来,只不知道能否帮到手。”
韩尚德一听大喜过望,他连连说道:“能,能,能,一定能,有你帮手,我们一定赢!”
陈承明又谦逊一番,韩尚德亲自引陈承明到佳宾房休息,佳宾房充满茶香气味,真令陈承明心旷神怡。陈承明有意无意问了他师妹住宿方向,韩尚德热心的指点给他看。他完全不懂陈承明的用意。
上半夜,陈承明美美的睡了一下,三更时分,陈承明便换好夜行衣服,站在打开的窗户旁边,等候他师妹那边的动静,他准备尾随他师妹去拜访他的师娘。果然,他师妹住房地方,那方向飞出一条黑影,他也立刻跟了上去,他才离开窗户不远,突然后面有女人声音娇叱道:“陈公子,你要往那里去?”
要知来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25回尘世坎坷伤往事 诗情寄怨悲痴心 一()
陈承明回身一看,原来是晚饭前见过一面的郭芳,他知道她本领高强,如果她阻他一下,他便不能追上韩尚萍了,他也估计到郭芳出来阻他,说不定是韩尚萍吩咐的丶或者是郭芳自己决定的,他闪电般想了一下:郭芳肯定知道他的目的,不如求她成全更妙。
陈承明立刻施了一礼,輕声乞求说道:“姐姐可怜见!求你成全小弟的愿望吧,你也知道小弟煞费心机要找师娘,只要姐姐阻一阻,我肯定找不到我师娘,小弟苦功便全白费了。”
郭芳哈哈大笑,说道:“还算你滑头,以软的求我,我最怕软的,让人可怜,不过我放你走,将来你可要谢我!”
陈承明恭身答道:“陈承明谨记在心,一定会谢谢姐姐!”
郭芳又哈哈笑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比你大呢!叫得我都老了!”
陈承明见她如此说,知她顺水推舟,领了人情,便忙说道:“那我快点去追师妹了!”郭芳不说什么,陈承明一用劲,一个“鲤鱼打挺”便转了身,立刻追了下去。
原来,韩尚萍也估计陈承明会跟踪她,她便跟她嫂子商量,要她阻阻陈承明,陈承明便追不上她了,她们姑嫂关系极好,平日有商有量,互相尊重,韩尚萍把情况都跟嫂子讲了,郭芳自然答应帮忙,殊不知郭芳敌不过陈承明的苦求,便决定帮他。韩尚萍不知嫂子会倒戈,便也没有注意后边有没有人跟踪,这样便完全暴露了自己。
其实,郭芳私心上也想帮陈承明的,因为她觉得神碁的故事太苦了。一个多好的男人,邢珍珠却从不原谅他,以郭芳女人的心态,若两人原来很相爱,便应该一直相爱下去。她自己因为是父母主婚,两人结婚都因门当户对,没有商量余地。结婚之后,她原本也还尊敬丈夫,没想韩尚义自以为了不起,三朝四次挑剔,逼得她忍无可忍,于是便开始龃龉起来,后来发展至公开吵架,弄得她大哥大嫂要来劝架,两人怕麻烦,便都不出声了,有时是三天五天不说话,变成真的同床异梦,韩尚义死后,在人前她也掉眼泪,在人后她却毫无牵挂,只是有时她觉得她这样无端端便变成**了,有些不值,好像多了一个无形枷锁,如其不然,她还觉得像在娘家一样自由自在,在娘家还受父母管照,如今哥嫂不敢管她,自己独大。
她渐渐变得懒惰起来,早上起身很迟,以前早晨的练武从不间断,现在是三天两头不练武,直至昨天,韩尚萍要她看守陈承明,她才觉得自己的武功生疏了不少,好在她並未与陈承明交手,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阻住呢!她下定决心,再也不偷懒了。
韩尚萍到了一处荒山,她迅速穿过一片丛林,陈承明跟着她,她全无留意身后,只向前走。出了丛林,外边豁然开朗,不远处有一山洞,韩尚萍迅速进了山洞,陈承明到了洞外,听到里面说话声,他突然听得一声断喝:“小逆徒,你居然敢带人前来找我!”“啪”的一声响,显然是有人受了一记耳光。陈承明在洞外嚇得赶忙哭拜在地,自己掌自己的嘴巴来,喊道:“师娘,师娘,徒兒向你请罪来了!不是师妹带我来的,徒兒是偷偷跟着来的,你要打,打徒兒好了!”
韩尚萍在洞里骂道:“你这个人,不守信用,我再也不理你了!”然后便低声哭泣起来。
陈承明已经跪行至洞门口,一股巨大内力拒他进前,陈承明只有趴在地上,连连哀告:“师娘,承明来看你啦,你忘了徒儿么?我带着师父的东西来给师娘啦!”
邢珍珠打了韩尚萍很重一掌,她很心痛,她不理陈承明,反而赶快拉起跪着的韩尚萍:“小妮子,打痛你了么?师父还从来不曾如此打过人呢!谁叫你不听我话哪!人家狡猾,你怎信得过人?”显然,邢珍珠相信了韩尚萍所说的话,觉得自己委屈了徒儿。
陈承明一听,暗暗心喜,知道事情已有了转机,他連忙爬进洞里,解下腰上的小包裹,迅速的递到师娘跟前。
邢珍珠爱理不理的拉起韩尚萍,转到后洞去了。陈承明呈着包裹,一动不敢动跪在那里。他说道:“师娘,你饶了承明的无礼吧,承明以为师娘很想徒儿呢!师妹有跟承明说过师父不见任何人,承明心还想是除了徒儿外呢!何况师父已去世,承明世上最亲便剩下师娘,师娘也该想承明了。”
陈承明尽挑些邢珍珠不得不动心的话,”师娘”丶”师娘”叫个不停,跪了老半天,邢珍珠还只顾替韩尚萍搽药,韩尚萍注意到师父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知道陈承明的话打动了邢珍珠的心,于是说道:“师父,人家的手都发酸了,腿也跪痛了,你还不饶了人家。”邢珍珠瞪了韩尚萍一眼,道:“你心疼了么?”
韩尚萍甜甜地说道:“是师父心疼了,他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呀!”
邢珍珠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去把那包东西拿进来再说。”
韩尚萍连忙跑出洞外,把陈承明手中的包裹拿走,並悪狠狠的瞪了陈承明一眼,陈承明觉得很舒服。
韩尚萍拿了包裹进了内洞,呈给了师父,邢珍珠把它放在一旁,对韩尚萍道:“你去叫他起来吧,别让他站着,倒杯水给他喝,你陪着他聊天吧,我叫你,你才进来。”韩尚萍答应一声,便到前洞去了。
邢珍珠对那包裹迟疑了一阵,结果还是把它拆开,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件染满血渍黄色龙袍,背面有用血蘸着写的血书,上面写道:“字与贺妃,汝见此书时,朕已经为国捐躯,汝不必悲痛。柏伟自小便被异人带走,他只知自己姓朱,乃皇族而已,尚未知乃朕皇儿也,汝须告他,让他知道自己责任。别无他求。汝须照办。”
下面署着“朱由基绝笔”。
待续
25回尘世坎坷伤往事 诗情寄怨悲痴心 完()
邢珍珠大为震惊,她赶快再读里面用纸写的信,上面写道:“珍珠如面:你读了给贺妃之信,便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便也能解释一切事情了。陈承明是从战阵中抱来的,是一位不知姓名将军把他揹在背上的,肯定是将帅儿子,名字是我取的。我从未把他身世告诉他,等你有机会时再告诉他。我先你而去,望你协助陈承明,协助梅花帮,至为感激。几首旧作,望你读读,作为记念。朱柏伟于病榻字。
邢珍珠流泪满面,默默拿出几页诗梗础F渲幸灰承吹溃骸俺收渲椋
一别音容两渺茫,几度追寻陌路难,
半生荷剑坎坷里,蘸血写恨泪已干。”
又一页写道:“又呈珍珠雅察:
身世飘零谁为看,男儿有泪不轻弹,
乾坤变幻难主宰,抽剑长啸砍荒唐。”
又呈珍珠一首:“
围碁割据如神州,一只欲把中原收,
寸心萦回伤往事,情痴未必付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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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剑长伴弃自身,围碁一掷振精神,
苦恨兴废难逆转,焉得业绩报故人。”
又一页写道:“抒心赠珍珠,在粤地作:
一别去国六千里,万般寻访二十年,
南岭云雾方拨尽,蜀山烟瘴又彌添,
此身惟有永许国,今世难得共枕边,
欲知此后三生约,须问上界离恨天。”
邢珍珠读完之后,泪珠不停,她思前想后,觉得神碁诗中句句都充滿对她深情,特别是她知道他身份之后,更感对他误会太深,她自己也有责任。她走到簡陋书桌前磨起墨来。她洞里备有纸砚,那是为了教韩尚萍读书识字用的,韩尚萍如今也写得一手好字,不比读师塾的差。邢珍珠边磨墨边想了想,她提笔写道:“二十年后答朱君,步其粤地原韵:
历刧千般也枉然,谣诼纷纭二十年,
带书鸿雁未尝见,对镜白发又频添,
铁马干戈空许国,紫剑鸣啸老戍边,
寸心难酬前生愿,欲定来生谁为天?”
这首诗是以神碁诗押韵的,她把自己茹苦含辛,活在郑苑状械亩晷戳顺隼矗舶炎砸讯陨癯炚媸登楦行戳顺鰜怼
邢珍珠写完之后,想了想,觉得恍若一梦,她觉得,不如现在便把一切都告诉陈承明,省得将来又要一番解释。她擦干眼泪,便把韩尚萍和陈承明都叫了进去。陈承明一见邢珍珠,又跪了下去。
邢珍珠把一包东西都交给陈承明,说道:“你细看去。萍儿你也去一起看。到外边看去,让我再静一静。”
陈承明抱着包裹,与韩尚萍一起到了前洞,两人一起看了起来。
邢珍珠想起了她和神碁两人往事,那时候两人到处为梅花帮开办奔走,一方面物色人才,一方面筹划资产,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地步,邢珍珠父亲邢开泰也已答应他俩婚事,並答应协助梅花帮。
邢开泰是江湖无形领袖,他武功高强,群雄都听他的话,所以“中原邢开泰,四川邵洵美”是江湖上对他俩的尊崇。邢家除了剑法外,尚有闻名江湖的念珠镖。
当年清宫有个秘密组织““武林世家””,乃属清宫招揽江湖人士御赐名字。聘请邢开泰为““武林世家””之首,邢开泰不知道是清宫秘密组织,只以为““武林世家””是不公开的组织而已。欣然同意。那时候邢珍珠並不在他身边,他以后也没告诉她。后来邢开泰才知道是清宫大内秘密组织,但““武林世家””在他作主之下,只干行侠仗义之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