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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武当门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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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者之间的根本区别;就在于真灵。譬如草木无知却有真灵;便会掠夺外物;壮大自身;而土石无知也无真灵;便会在自然之力下不断粉碎衰减;终成尘埃。

    归墟之道;为散;为灭;此团真气之道;为聚;为生。

    先前我只知道归墟之道的存在;我看到这世间的生与灭;却找不到掌控这天地间的散灭那一点引子。

    眼下这个引子出现了。”

    万归墟手中再度浮现出一小团“周流土劲”;续道:“只消清楚了这团真气是如何诞生真灵的;再行逆推;那如何消亡也就在指掌之间。凭我的积累;在两年之内创出归墟道典;当有七成把握。”

    震阳子沉默半晌;闷声道:“这真气;何门何派所有?你是怎么得来的?

    “呵呵;也算因缘际会;万心那小子偷偷下山;闯了大祸;吸了一身功力回来;偏偏无法以北冥神功吸纳;险些真气暴乱;便让我出手相助。我当时就发觉了这团真气的古怪;以北冥神功之强也压根无法奈何;便全部吸入我自己体内;以自身真气镇压。本以为是个祸端;没想到竟是大机缘。”万归墟一个虚握;“周流土劲”再度入体。 

163 父与子() 
“万心这小崽子又祸害了哪个门派?”震阳子道。

    “武当派。”万归墟回答道。

    “武当?张三丰应该还在世吧?咱们逍遥派灵鹫宫除了创派祖师;可谁都比不得他;龙昊、苍天、星炎几个虽是百年难见的人杰;但若非前辈遗泽;对上这等光耀千古的大宗师;还是颇有不如的。”震阳子评价道;“惹了武当派;万心还能吸了一身内力回来;你托谁照顾了?”

    “这小子偷偷跟着梅若雪下山;我想想他也该到了下山历练的年纪;总憋在宫中不好;也就没有点破;托龙昊代为照料。”

    “哦?以龙昊的本事;张三丰还当真奈何不得。看来你为了你这儿子;还真舍得下面子。”

    “毕竟是心儿跟我的孩子;就算我不在意;看在心儿的面子上总要多看顾些。而且也没怎么折面子;就答应等龙昊回来跟他打个几场。”

    “哦?那他这次又用了几成功力才打败你的?三成半还是四成?”

    “没打成;龙昊回来立刻闭关疗伤了。”

    “张三丰竟然把他打伤了?张三丰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吧。”

    “师父这回倒是猜错了。张三丰毫发无损;龙昊险些没回得来。”万归墟道;略一沉吟;又道:“师父你之前说;你一身功力全传给我;这世上将无人能制。这话有些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了。张三丰;他是炼虚士。”

    “什么?三丰老道竟然破入炼虚了?怎么可能”震阳子倏然立起;须发陡张;死死抓住万归墟肩头;“你再说一遍;张三丰;他是;炼虚士?”

    万归墟平静地看着震阳子;一字一顿道:“张三丰他是炼虚士。”

    万归墟每说一字;震阳子手上便松一分;一句话说完;震阳子竟像抽空了全身的力气;喃喃道:“炼虚;炼虚;我灵鹫宫数百年传承;除了祖师;竟无一人能达炼虚之境;好个张三丰;竟凭着一己之力晋入炼虚之境。老夫服了老夫;服了。”

    “炼虚”二字;是每一任灵鹫宫宫主烙印在神魂的执念;是每一任宫主毕生所求;甚至可说是灵鹫宫代代相传的终极目标。

    震阳子承袭历任宫主苦修而来的六、七百年功力;意图以力破境;靠浑厚至极的真气生生冲破“炼神”与“炼虚”之障;可惜直到被万归墟囚禁;也未能得偿所愿。

    此时听万归墟道;张三丰竟然凭借一己之力达到“炼虚”神境;顿觉毕生辛劳对上张三丰的成就;简直不值一提;顿时心灰意冷。

    “哎;对上炼虚士。再浑厚的内力又能如何?炼虚士神念通天达地;沟通自然;内力再强;又如何比得天地之力?龙昊能回来已经算他运气极佳了。炼虚炼神;仙凡之隔;不入炼虚;终究只是凡人蝼蚁罢了。”震阳子叹道。

    “师父何必心灰意冷?这团真气;就是万心从张三丰的三弟子俞岱岩身上得来;必定蕴藏着晋入炼虚的奥秘。师父在此幽闭之处日日参研;未使不能悟出炼虚之谜。到时;弟子这‘大衍封神针;也好;‘玄铁精金锁;也罢;还困得住师父么?”万归墟温言道。

    “呵呵;自被徒儿囚禁之日;老夫向道之心便日渐消磨;更不必提肉身已经油尽灯枯;还哪有破入炼虚的可能?好了;你出去吧;老夫想一个人静一静。”震阳子挥挥手;示意万归墟出去。

    万归墟微微一礼;道:“那徒儿先行告退。”

    推开石室三尺厚门离去。

    震阳子拨弄着“周流土劲”;叹道:“本是一条初现狰狞的恶蛟;如今遇了蜕变之机;来日成了毒龙;又不知该如何搅动风云了。罢了罢了;张三丰入了炼虚;老夫还担心个什么?老夫到底是老了啊。”

    “老头子;符使的传信回来了。周天生抓到了;殷梨亭逃了;符使说殷梨亭几个武功颇高;奈何不得;问问下一步该如何。”万心拨弄着指甲盖;随意道;“我瞧他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老头子你说该怎么办?再派点人手;还是就这么招他回来?”

    “到此为止吧。抓捕殷梨亭只是为了得到武当派的内功心法;好早日破解那团真气的奥秘;抓不到也无妨;就算没有武当心法;有这些真气一样能参透其中奥秘;时间稍长一些而已。再者;参阅了他武当心法;受其影响太大;反倒落入窠臼。”万归墟摆摆手。

    “至于周天生;听你说他几乎没有内力;只是天生力气大了些;而且还是个年幼的三代弟子;应该还没入炼气境;武当心法大约也只知道入门部分;没有太大价值。留他一条性命;免得惹恼了张三丰。”

    万心闭上左眼;顿时眼前一片黑暗;手指触着右眼;冷冷道:“留他一条命么?也好;不过他伤我一目;我便毁掉他两眼。我这眼睛至今没有以‘换瞳术;治疗;就是为了等他的眼睛。另外;伤我眼睛的那跟指头;连着手臂一并废掉。老头子;你看这般处置如何?”

    “只要不伤性命;你看着办。饶他一命;也算给张三丰留个面子。”万归墟道;“哦;对了;自即日起;我便下到冰窟十层;闭关两年。你替我安排好饮食起居;还有;钧天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跟钧天部的几大长老商量着办。

    “老头子你要闭关这么久?还下到第十层?”万心惊讶道;“钧天部的事儿;我也不太想管;就让几个老不死的商量着来吧。我来找你;第一个就是看看武当一行人怎么处理;这事儿你已经交代清楚了。第二个是主要目的;如今冰窟第三层已经对我没有什么威胁了;下一步该怎么修行?”

    万归墟微一沉吟;道:“你一身功力大多是靠吸人功力得来;并未如何苦修。否则以你的内力程度;下到冰窟第五层应当也能勉力支撑一个月;如今只能待在三层;显然是因为气息虚浮;根基不稳;尚待打磨。这样吧;你就继续在冰窟修炼;什么时候能在第五层待满一个月;什么时候再问我。算算时间;你将一身真气凝练完毕;我也差不多出关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了;我这就去给你安排闭关事宜了。”万心转身就走。 

164 堂的敌人教廷裁判所() 
“呼”

    周天生长长吁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

    打量了一下周围;周天生发觉自己躺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茅草;眼前仅一盏油灯;光线昏暗;无门无窗;似乎是在个地窖之中。

    横在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大铁栅栏;栅栏很密;自己这个头肯定是钻不出去的;栅栏很粗;自己的功力肯定也是掰不断的。

    “之前是怎么回事来着?”周天生意识沉入体内太久;就似宿醉初醒;脑袋一时动不起来;一片混沌;良久才想起之前的事。

    “看来自己还是被囚禁了;就是不知道六叔跟李师兄他们怎么样了。”周天生暗道;随即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双手交叉往前推了推;缓缓站起身;身子左转右转;慢慢扭动颈部;整个身体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也不知道这一次修补经脉过去了多久。不过;效果真不错;简直如脱胎换骨一般。”周天生欣喜不已;忍不住再次使出天子望气术;再度查探起体内的一切变化。

    丹田扩大了三四倍;任、督、冲、带四条几乎被寒气摧毁的经脉也拓宽了一倍有余;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还有十二正经也被拓宽不少;整个丹田连同着经脉上的裂纹一条也不见;平滑莹润;显得坚韧无比。

    任、督、冲、带四大奇经通畅无比;但其余经脉中各处尚有不少晦暗滞涩之处。

    “想来;这些地方就是所谓了玄关了;血气运行慢时倒没什么影响;血气运行一旦快了;立时变成极强的阻碍;就似前世公路上的减速带一般。”周天生暗道。

    再看向丹田中的真气;原本满满一湖的真气;就剩下浅浅一个底。

    “一夜回到解放前咯”周天生苦笑一声。

    符使和李旭、殷梨亭的真气并同着大量的寒气被他全部转化成易筋经真气;比起内力;就是殷梨亭也颇有不如。不过他全力修补经脉;十成的易筋经真气耗去九成半;仅剩下半成;转眼又回到赤贫线。

    “幸好机缘巧合修成了‘天子望气术;;否则这一身真气全都耗光;也没法把经脉全部修补完。本来就是大风吹来的;如今用完还有得剩;都是赚的;做人不能太贪。”周天生自我安慰道。

    不过总有些不爽;信脚踢了一把茅草;却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顿时一惊;扒开茅草一看;藏在茅草里软软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堂吉诃德。

    他海蓝色的双眼一点生气也无;胡子拉渣;金黄色的头发乱糟糟打着结;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骨头。

    周天生晃了晃他;也一点反应也没有;手一松开;他就软趴趴地瘫下去。

    “喂;堂你怎么回事儿?不就中了个生死符么?还没死呢;怎么就跟死了一样”周天生吼道。

    堂吉诃德依旧毫无反应。

    周天生瞧得来气;反手一巴掌扇过去。

    “啪”一声脆响;堂吉诃德终于有了反应;双眼动了动;看了看周天生;蹑嚅道“周;你醒了?”

    “我醒了;你怎么还没醒?难道中了个生死符;就把你吓成这样?你不是基督徒么?就算是死了;不也能回归天堂;瞧瞧你都成了什么样子。”

    周天生觉得像堂吉诃德这样的人;除非被上帝抛弃了;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如此。

    堂吉诃德能辗转万里;来中国求道;怎么可能是个软骨头?

    周天生回想了一下;堂吉诃德自从中了生死符之后;就一直丢了魂儿一般;痴痴傻傻;不言不语。

    想及此处;周天生语气温和了下来;道:“堂;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好不好?你救了我妹妹;力所能及之处;我一定会帮你的。”

    堂吉诃德涣散的瞳仁渐渐凝聚;“你说会帮我?你帮我加入武当派好不好

    “嗯?你为什么一定要加入武当派。”周天生疑道;“你在武当派有什么亲人或者爱人?”

    “我想學内功。”堂吉诃德声音变得冷硬;“我要;报仇”

    “报仇?”

    “对啊;报仇。”堂吉诃德一瞬间浮现出回忆、温馨、仇恨、痛苦等等神色;“你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为了践行骑士之道;远涉中国?我只是被逼无奈;流亡他乡的一条狗而已。”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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