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门徒-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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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毒、蛊二人却被周天生骂出了真火;眼见要下杀手;不得不出面阻止。
“符使大人他……”蛊老仙叫道。
“哼勿得多言姓周的小子;你也消停些;否则生死符的滋味……”符使冷哼道;又担心这小子在胡乱说些什么;屈指在他颈椎“哑穴”处一弹。
周天生张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把他俩都绑了。”符使道。
活着的四大金刚捡起掉在地上的绳子;将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裹得跟粽子样;各处关节俱都反绑;确保二人绝无可能使上力;也就无可逃脱。
“毒老儿;你安排人给我搜山;务必要把殷梨亭抓住;他们一行人都中了毒;动不了武功应当不是你们的对手。蛊老儿;你跟我在此先治伤;免得伤情恶化;顺便看着这两个人。”
符使又对四大金刚吩咐道:“你们四个;留下一个把死了的两人埋了;其他跟着毒老儿搜山去。就你吧;看样子也受了点伤;留这儿一并养伤;我记得你别号蚕蛊金刚是吧?”
“你……啊;不要碰那里”丁敏君叫道。
李旭把她扛在肩上狂奔;自然要用手扶着;狂奔之中;不小心就会擦碰到臀部。丁敏君此时身上敏感无比;臀腹处更是敏感中的敏感;腹部颠来颠去;已经让她浑身战栗;李旭再无意间按到臀部;顿时忍受不了叫喊出来。
“你;给我闭嘴”
李旭吼道;燥火烧心;欲火升腾;丁敏君无力的叫喊仿佛火上添油;更似催情的迷药;让他意志一阵一阵模糊。
他也不知跑了多远;陡然大金刚神力变得沉重无比;再也运使不动;先前那“碧湖”毒发作了
前冲之势生生卡主;脚下如被绊住;扛着丁敏君往前摔去。
雷音电步何其快速;纵然脚下乏力也刹不住前冲之势;顿时两人抱作一团;一道滚出老远。
待撞到一棵树上;这才停下;丁敏君被李旭搂在怀中;衣衫凌乱;露出大片春光。
“给我起来”李旭道;“我快忍不住了。”
透过丁敏君衣襟;借着月色;一团丰盈若隐若现;嫩白得耀眼。
“我……我也没力气了……你别松手;被你这么搂着;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再紧点;再搂紧点;我好冷;又好热啊”
丁敏君本就神志模糊;被李旭扛了一路;又被抱着滚出这么远;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欲望爆发出来;却不知该如何发泄;只知道让李旭搂得紧点;犹自不满足;反而将李旭死死抱住。
“我有妻子你给我松手滚”李旭直到此时脑中还死守着一丝清明;不停想着妻子、女儿;不让欲火将他彻底淹没。
“嗯……”丁敏君似乎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娇哼;又柔又媚;跟往常的样子大不相同。
春水盈盈的眸子凝视着李旭;仿佛有碧湖荡漾其中;那碧湖之下;涌动着难抑的火焰。
“我;我不介意……我受不了了;吻我……”
李旭脑袋仿佛轰然炸开;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欲火攻陷;猛然低头吻去……
“啊不要亲那里;哦;好舒服……一路上;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你知道我多想你跟我说说话么?哦不要停……”
“你跟贝锦仪师妹说的话都比我说得多;为什么?难道我就这么讨厌?”
“我脾气是不好;但你不要不理我啊……我真是魔怔了;本来以为我讨厌你;很讨厌你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时时刻刻想着你;什么时候呢?再用些力抱我;感觉好美啊”
丁敏君意乱情迷之下;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这种话;若是神志清明之时;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出口;这时却情到浓处;自然流露。
丁敏君柔媚的话语仿佛最烈的美酒;洒在李旭心头;他一时心神俱醉;比情x欲更美的;是爱欲。
“你喜欢我?”李旭恢复了一线神志;听着她的话;忍不住呆了一下;嘴上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鼻音浓重问道。
“你个呆木头姓周的那小子都看出来了;单单就你不懂……不要停啊;我;我好难受;好空虚……”
“啊……”李旭一声虎吼;俯身压上;一通狂吻;大手四下攻城略地;不多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哦……哦……嘶疼啊”
丁敏君感觉自己好像被洞穿了;撕裂一样的痛苦一瞬间压住了情欲;两行清泪自眼角划过;微微闭上眼;喃喃道:“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了……”
李旭似乎听到了她的话;抬起身子;吻去两行泪水;而后像一头发情的雄狮;冲刺再冲刺;再冲刺……
丁敏君眉头渐渐舒展开;死死搂住李旭;纤长的指甲死死抠到他坚实的后背当中;不知是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中;还是要将自己钻到他身体内。
两人疯了一样冲撞;鬼使神差地;李旭竟然想到来的路上;丁敏君说过的一句;“三十多岁的人;一点气量都没有;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李旭吼道;猛然一刺。
“啊轻点……”
“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
“现在你知道我是男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慢点……哦;不;快些啊;再快些……”
“啊;不行了;我要崩溃了……嗯……哦”丁敏君一声长呼;浑身骤然绷紧。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定情()
“贝师妹;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我……”
殷梨亭反手扇了自己两记耳光;耳光清脆响亮;顺着夜风远远传了出去。
“别;殷师哥”贝锦仪忙抓住殷梨亭的手;“你没有错……你也是身不由已。阴差阳错;都是春毒惹得祸;是师妹命不好。”说到后来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啜泣。
殷梨亭一听此话;心中更是悔丧交替;武当派的弟子;本该锄强扶弱;匡正祛邪;却因为小小春毒;趁人之危;强占了贝锦仪的身子;这跟魔教妖人有什么分别?自己真是枉费了师父、师兄的教导;更何况;自己还有未婚妻啊;这所行所为还能算是个人么?
这事若是换做千年后的世界;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甚至还算阴差阳错促就的一段姻缘。
可在这个时代;像殷梨亭这样本性极为善良顶尖正派的弟子;又未经历过江湖险恶尔虞我诈;自然会有种道德洁癖;这事情一发生简直让他无颜再面对师父、师兄、江湖同道;更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甚至让他体会到当年张翠山自刎而死的心境;懊恼悔恨简直难以自持。
“贝师妹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芙等找回天生;我自当一死以谢天下”殷梨亭长吸了口气;决绝道。
“殷师哥……我没有怪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没怪我;可这更让我难受。你打我骂我哪怕杀了我;我也好受啊。我不是人;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现在就死了才好”
“殷师哥……你;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为什么你跟我这样了;就这么想寻死?”
“我……我不该做这种事啊”
“殷师哥;我喜欢你……即便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我心里也是欢喜的;我一点也不怪你。”贝锦仪说罢;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向殷梨亭。
殷梨亭愣住了;良久;支支吾吾道:“贝师妹……我也;我也是喜欢你的。只是;我不能对不起小芙啊;毕竟我俩已有婚约在身。”
贝锦仪忽然抬起头;面露喜色:“殷师哥;你说你也喜欢我?”
“喜欢又有什么用;我与小芙有婚约在前;岂能做那负心薄情、始乱终弃之人?哎;那样一来;又对不起你?我真该死”殷梨亭双手抱头;心烦意乱
感情之事;终究不像练武比斗;一些狠心就能有些进步;殷梨亭对此事毫无经验;全不知该如何解决。
按说他与纪晓芙其实相处不多;也就见过几面;原不该有什么感情。不过时人婚姻大多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夫妇婚前都未见过面;稀里糊涂就结婚了;像殷梨亭与纪晓芙这样见过多次面的;彼此相熟的;终究是少数。
二人有婚约在身;再加上纪晓芙又英姿飒爽、美丽动人;几次面见下来;殷梨亭便被她深深吸引了;不过若说感情嘛;实则远没有他想象得那么深。这就如现世;倘若女子足够漂亮;男的大多会见一面就会喜欢上;但再有更漂亮的;这个又没那么喜欢了。
眼下殷梨亭就是这样;多日相处;几番旖旎;再到现在与贝锦仪有了肌肤之亲;实则对纪晓芙那些感情已经渐渐淡了不少;心里反而对贝锦仪爱得更多些;是以才会十分纠结。
他对两人都有爱意;眼下爱贝锦仪更多些;但与纪晓芙又有婚约。跟贝锦仪一起;对不起纪晓芙;还得背上背约恶名。跟纪晓芙一起;对不起贝锦仪;还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殷师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贝锦仪道。
“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晓芙她;她似乎另有所爱……”
“什么?”
“殷师哥;你别激动。这事我也是隐隐有所听闻;丁师姐应该知道得比较清楚。你还记得张真人百岁诞辰么?还记得那时我跟晓芙师姐开玩笑;说到殷师哥比她还会害臊。不过晓芙师姐的反应却十分奇怪;她立时脸色惨白;泪光隐隐;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不知从何时就有传言说晓芙她似乎另有所爱;只是未曾听闻那人是谁。”贝锦仪细细说道。
殷梨亭略一皱眉道:“当日师父大寿;五哥身死;纪师妹曾言道她实在对不住我;还要我看开些;还有只有来生图报什么的。我当时觉得她说话未免过分;若你所说是实情;那就好解释了。”随即问道:“纪师妹近来可有什么异常?”
“纪师姐她下山许久;尚未归来;近两年都没见过了。”贝锦仪低低道。
“嗯?两年都未回山?纪师妹她当真有心爱之人;我倒不能以婚约为由强迫她嫁我了。贝师妹;待我与纪师妹说清之后;便取消婚约;再娶你可好?”殷梨亭问道。
“好……我等你便是。”贝锦仪又羞又喜。
若是周天生在这里;定然要骂两人狗男女;分明是两人想要在一起;偏偏先扯出纪晓芙的事儿;真是既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殷梨亭心中一阵通透;欣喜快活;不过细想又觉这么欢喜很没道理;看着月下贝锦仪娇美的容颜;索性什么也不想;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唤道:“师妹……”
呼出的热风轻轻吹过贝锦仪的耳朵;那一声“师妹”中的柔情蜜意听得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脑袋不禁埋得更深;只想永生永世地躲在他怀中;再不分离。
奈何天不从人愿;便在此时;远处脚步声起;鸟雀惊飞;似乎有许多人往这里寻来。
两人陡然警觉;立时分开;理好衣服;提起利剑。
“殷师哥;我的内力还无法动用;你的能动用内力么?”贝锦仪低声问道
“快了;内息已经隐隐松动;再加把劲就快了。”殷梨亭立时行功打坐;引动天极功内力。
来敌位置尚远;要搜到此处还要不少时间;殷梨亭趁着这间隙急忙驱毒。
片刻后;真气虽然依旧滞涩;但已经略略能动;不像之前一团死水。他精神大振;纯阳天极功的内力发狠运转起来;便如背着千钧大石的乌龟;在经脉中缓缓运行;每走一点;真气中的诡异杂质就消散一分;到后来真气越行越快;一道道蓝色雾气从肌肤表面蒸腾出来;月色银辉下;十分诡异。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