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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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央一骨碌爬起来,忙背过身子拢住领口,然后回过味来。
这条龙刚刚分明想借她掩饰自己虚弱,但她现在是仙君装,这要是传出去……
烛阴龙君的名声,她杨久的名声……在仙庭或者整个神界,恐怕都会不堪入耳……
这黑心龙拿自己胡来,竟然还拉上她!
她刚才竟然还配合了!
久央悔之莫及地啪啪在抱过天阙的手上打了几巴掌!
仙官安置好天阙,在悔恨不能自己的久央身后道:“龙君旧疾发作,还要有劳仙君夜间多照顾。殿内之物,一刻钟之内就会换上新的,您不必烦恼。”
谁烦这个了?又不是她弄坏的!
久央回神瞅他,“‘犯火’是什么意思?”
仙官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静了一会儿,才道:“龙君偶会有焚身之痛,每每发作,便需以万年寒池水浸泡。没想到今日会大作,连累了仙君,还望仙君莫要见怪。”
然后又补上一句,“钟山必有重谢。”
重谢?
久央心思转了转。
也就是钟山欠了她一个恩情?
那以后就不用被那条龙欺负了吧?
想到这儿,久央也懒得计较他话说得不清楚了,淡淡挥了挥衣袖,“仙官去吧。”
仙官又道了声“有劳仙君”,退出殿去。
久央看着他没了影,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惨白的龙君。
平日看着神气得不得了,这时候倒看着可怜。
肯定是作孽做多了的下场。
仙仆果然在一刻钟之内把整个殿内的东西全换成了新的,碎掉以及没碎的旧物也利索地被清扫干净。
寝殿内外上下,整个焕然一新。
看来龙君没少这样折腾,仙仆收拾烂摊子的本领都练出来了。
重新安上的殿门关上,就剩久央坐在床沿,对着昏迷不醒的天阙。
钟山这些管事儿的倒真相信她,就不怕她是谁派来的细作,趁龙君不醒神事咔嚓一刀砍了他?
久央吁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又要爬到顶的月亮。
她之前一觉睡了三天三夜,现在一点都不困,但是在把目光移回天阙身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明天师傅要来钟山!
黑心龙醒着可以帮她骗师傅,万一不醒,师傅要是闯进来,那些仙官什么的怕是不敢拦啊!
这么一想,久央再也心情赏月赏美人儿了。
她得去问问龙君“犯火”,多久能醒来!
但是刚气势汹汹地拉开殿门,钟录仙官就从旁侧转了出来,“仙君意欲何去?”
久央见到他,也不管他是不是一直都守在这儿,拉着他的领子就问:“龙君每次发作,一般多久能醒?”
仙官艰难地把领子从她手里扯出来,“寻常三天,大作三月……”
“什么算是大作?”要是他三个月才醒,她跟那个丑真君同归于尽的时间都有了!
仙官略显踌躇,担忧似的看了她一眼。
久央气极,“说!”
面对久央火烧眉毛似的跳脚,仙官张口却只道:“我等也不知。”
久央不能置信,“仙官贴身侍候龙君多年,怎么可能不知?”
仙官又看了她一眼,才下定决心般地叹了口气,道:“仙君不知,龙君焚身之火无名,一旦犯起,近身者只有烧成灰烬之途……故而每次龙君发作,我等只有在外祈安,不敢入得殿内。”
久央一听,想起刚刚这仙官催她进殿的样子,大怒,“你刚刚怎么催我进去的来着?”
这帮混蛋!明明知道靠近“犯火”的龙君会被烧成灰烬,竟然还正义凛然地让她进去!
他们的命是命,她的就不是了不成?!
仙官低着头,“仙君如今毫发无损不是?”
久央的怒火停了一瞬,不由低头往身上看了一圈——除了衣服被龙君弄皱了,确实连皮都没破。
不是说会烧成灰么?
久央脸色古怪,再次抬头看仙官,“你刚刚说的都是骗我的?”
“您上次误闯行宫寒池无损,这次自然不会有事。”
行宫寒池?
久央皱眉,就是她碰到天阙那晚落进的仙池?
所以那水是他犯火烧热的,不是沐浴的热水?
久央脸色更加古怪,“为什么我没事?”
仙官不靠谱地道:“钟山查之不出,兴许仙君自己能找出答案。”
久央白他一眼。
这仙官平时看着一副高深莫测,沉着稳重的样子,说话做事竟如此不着边际。
亏他还是钟山的掌事。
仙官似乎感受到了久央的鄙夷,低着头不再说话。
久央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东西,转身走回殿内。
刚要关门,仙官突然又道:“仙君不必着急。龙君已吩咐过,明日一早钟山放出仙令,天魔于天门出没,龙君已急返军中监察天魔动向,钟山闭门谢客。”
也就是龙君不在,谁都不能进钟山。
那师傅应该不会来了吧?
第13章 想得倒美()
发现自己能克住天阙那莫名其妙的火,久央回到殿内,就在床边来回绕着,想找出她和天阙身上不一样的地方来。
但是把自己身上摸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说好的能把靠近的人烧成灰烬的,她真的一点皮都没破!
要么仙官是骗人的,要么她身上就是有什么东西是天阙火毒的克星。
但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她的衣裳被带来钟山当晚就被这条龙扒了个一干二净,从那之后穿的就是钟山准备的仙君袍,一样自己的东西都没有,那就不可能是身上带的。
估计那晚被扒衣服,就是这条龙在找那样东西,要是有也早就被他拿走了。但要不是东西,那就是她本身的原因了。
总不会老天把她生成一头禽兽的解药吧?
久央瞪着床上脸色发白的天阙,不甘心地爬上床,决心也效仿天阙查她——扒了他的衣服,看哪里不对!
反正问题不在她身上,就肯定是这条龙的原因!
钟录仙官说了,他起码要睡三天,那扒了他的衣服他也不知道,打着这个主意,久央一点都不含糊地扒开龙君的领子。
但是还没来得及看,本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龙君突然一爪子按住了她的手,“仙子原来如此急不可耐。”
突然被按住手,又听到天阙吓死人的声音,久央险些被吓得从床上掉下去,下意识地缩回手求饶,“我错了,别吃我!”
温热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带倒在他身边躺下,龙君渗人的仙气把她整个人都绕住,“让你跟本君睡床,没让你乱动。仙子要是着急,本君好了再满足你。”
久央被他箍着不敢动弹,听他用虚弱到低柔的声音说这不要脸的话,从耳根到脖子都一片通红,不由恼羞成怒,“谁着急了?你想得倒美!”
他都被烧得现出原身了,她还以为起码要睡三个月呢,没想到还能这么无耻地污蔑她,看来这样还算轻的!
天阙又闭上了眼睛,声音喑哑微弱,“想上本君床的女仙很多,多你一个无妨。”
久央嗤之以鼻,“白天才说钟山没有女仙,变得倒快。”
天阙紧了紧搂在她腰间的手,温热的龙息拂过她的发丝,“睡觉,动一下我就真吃了你。”
动都动不了了还这么拽。
久央转动眼珠偷偷看他,只见龙君双目紧闭,长睫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又听他气息均匀,就知道他又睡了过去。
看来那股火还真的把他烧的不轻。
久央想掰开天阙的手下床,但想起他原身那气势磅礴的样子,又乖乖把手缩回去。
他说晚上只是睡一觉而已,就真的只是而已,他说真吃了她,说不定他就真的变回巨龙,一口吞了她。那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睡一觉而已吧。
不用担心师傅明天来抓她,又发现那天光着身子躺在这寝殿,不过是龙君想找东西,久央觉得心里堵了好几天的大石头突然没了,所以心情舒畅地一觉睡到金乌爬上中天。
天阙还在睡,不过脸色比昨晚好看了一些。
久央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只觉触手温凉。
常人而言,温凉自然没什么异常,但久央不止一次被这条龙冰的牙齿打架,自然知道这个温度着实不正常。
那就让他睡吧,免得醒来欺负人。
久央小心地从天阙怀里爬出来,大大伸了个懒腰,然后去桌边倒了一杯茶给龙君灌下去,最后大摇大摆地出门传膳。
钟山的天气一如既往得好,仙风吹得人更是让人神清气爽。
膳房早就做好了早膳,按久央的吩咐,端到了净元殿前的亭子里。
仙官看了看殿内,问:“龙君可好些了?”
久央自顾自地夹了块肉,头都不抬,“让膳房煮些冰叶雪须归一茶来,要冰的。”
仙官毫不怀疑地急匆匆地去了。
久央心满意足地吃完饭,仙官刚好端着茶回来。
久央掀开壶盖看了一眼,又倒了一杯尝了一口,“太甜了。”
仙官古怪地看她,“是仙君自己要喝的?”
久央白他一眼,“你家龙君在休养,这么甜想腻死他?”
仙官嘴角抽了抽,“我这就让他们重新煮。”
久央拦住他,“我自己去吧。”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用了钟山的膳,就伺候好钟山的主子。
嗯!她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好仙女!
但是到了膳房,久央搜罗了一圈里面的食材,吃饱喝足的大好心情顿时被浇灭了!
她真怀疑龙君以前发作,钟山这帮仙仆是怎么照顾的,该有的清火降解之物一概没有,全是些大补特补的,生怕补不死龙君。
天阙犯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火,但龙性偏寒,有火就得死命灭,难道不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么?
钟山这些仙仆,久央觉得是故意要在火上浇把油,烧死龙君。
久央把膳房的一应仙等都赶出去,撸起袖子收拾那些明显刚采摘来的冰叶雪须。
要不是为了不被当解药吃掉,她至于这么卖力么?
捣鼓了半个时辰,终于煮好了归一茶。
久央端着冰玉壶走出厨房的时候,看到被赶出来的仙厨仙仆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久央还没来得及听见他们说什么,就有个眼尖的发现了她,众仙立刻垂头顺目,一副平日木头一样的样子。
久央懒得理他们,面不改色地端着托盘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灌了反抗不了的龙君三大杯冰茶,久央才解气似的收手,对脸色很不好看的仙官道:“此茶每三个时辰喂龙君喝一杯,直到他醒来为止。”
仙官半信半疑,“仙君确定此法有用?”
久央哼了一声,让出床边的位置,“你来摸摸是不是凉了一些?”
仙官反往后退了一步,弯了弯腰,“仙君有何需要,尽管吩咐。”
就知道他不敢随便近主子的身。
久央哼了一声,拿上一把人间才子拿的扇子,准备趁龙君昏迷去殿外逍遥。
但是还没出门,就有仙仆跑来通报,“仙君,钟录仙官,岐梧宫的紫罗公主驾到。”
紫罗公主?
天凤族的公主?
跟烛阴龙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