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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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对她的梦念念不忘。
久央没好气地斜他,“你不是会读心术么?想知道不会自己施法?”
这三个月她想什么他都能立刻知道,这会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
天阙身上清凉的仙气让久央安心,所以被他按在身上久央也不闪躲挣扎,只乖乖躺着。
反正在钟山的时候就一起睡过,又共同睡了将近一年,这时候再计较也没意思。
天阙闭上眼睛,“都说了本君伤势颇重,这么重的伤怎么能随意用法术?”
久央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想再理他。
刚才梦里受了那么大惊吓,她得再睡会儿补回来。
可刚闭上眼睛,房门就被“嘭”的一声推开!
久央吓了一跳。
谁?在这隔无人烟的山谷,又是在烛阴龙君的地方,谁这么大胆敢这么对他卧房的门?
但随即久央就知道了,是清和,这股仙气久央熟悉着呢。
她怎么闯到卧房来了?
屏风遮挡着大床,床上又垂着低调厚重的帘子,所以久央看不到清和的神情,但不用想都知道被清和看到她和天阙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还相互依偎着,清和一定会大发雷霆。
不管刚刚是不是梦,这公主被天阙的爱搭不理伤过心是不争的事实。
久央着急地往被窝里缩,用眼神催促天阙阻止清和过来。
天阙眼睛里冷光一闪,用被子轻轻遮住久央的头,冷声传出去,“公主所欲为何?”
清和的脚步声从门口越来越近地传来,久央屏住呼吸,心砰砰跳个不停。
云初能为了天阙故意把她丢给天魔,清和说不定能为了天阙直接一掌劈了她。
天阙的质问并没有让清和停下来,帝族醇正的仙气侵袭而来,“桃花林里有一只耳环,阙哥哥这里有女人是不是?”
耳环?
久央大惊失色,连忙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耳朵。
她睡觉之前是发现耳环丢了一只,没想到丢在了桃花林里,还被清和捡到了!
这下完蛋了!
久央紧张地抓住天阙的衣服。
天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坦然承认,“就算有女人,公主就可以擅闯本君卧房?”
清和声音里满是凄楚痛苦,“在你眼里,我不如杨久一个男人,更不如一个凡间女子是么?”
天阙从床上起身,久央蒙着被子也察觉到一股料峭寒意,连忙缩到床角,听到天阙铁石心肠般的回答,“公主非要这样以为,本君自然不会反驳。”
清和的声音变得尖锐,听了就让人心疼,“三千多年的情谊,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
“我刚才已经说了,公主是君我是臣,君臣之情烛阴龙族世世代代不敢轻视,除此之外,绝无他想。”
第77章 嘶,会疼()
他这一句话出来,让久央浑身一僵。
你是君我是臣……
刚刚那个梦里,他也是这么说的……
所以,那不是梦么?
那她,是真的死了?
清和的情绪很激动,“你终于肯看我了,因为怕我发现那个女人?”
久央脑子里正一团乱麻,既惊恐自己其实已经死了,又害怕清和备受打击之下冲过来掀开床帐发现她,帐子却被天阙挥袖拂开。
白天的光线顿时倾泻进来,久央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只能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这些直接把她暴露在清和面前,说不定清和真的会嫉恨过头对她做点什么。
虽然久央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仙、是人、是鬼。
但就在久央等着清和反应时,却听到天阙清冷如水地道:“公主既然认定这里有女人,就尽管搜查。”
搜查?
久央浑身一抖,把捂得结实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往外看。
照理说床帐已经被掀开了,她在床上的事实一眼就能看穿看,又何须搜查?所以久央有些不懂天阙的意思。
床前天阙不再身着中衣,也没有穿上那件白袍,而是换了一件沉稳的灰色长袍,站在明烈的阳光里,颀长的身姿尊贵清傲,让人不敢逼视。
而清和站在他面前三步之遥处,面色灰白,公主的风采不再,眼中泪水似乎从桃林到现在一直没有停过,只怔怔看着天阙,“被我碰了一下,你就急着回来换衣裳么?”
久央皱眉,刚刚说的不是找“女人”么?怎么又转到了换衣服上?
还是说,清和没看到她在床上?
久央脑子里嗡嗡作响,也怔怔看向天阙。
他刚刚明明在跟她温柔相对,怎么才这一会儿就变成她“不存在”了?
是他救回她的法子的问题,还是这一切都是她在做梦?从在魔林仙元碎裂开始就一直在做的梦?
但这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都太过真实,让久央不敢相信自己只是做了一个花前隐居的美梦。
天阙背对着她,对清和的问题回答得毫不婉转,“是。”
清和眼睛通红,踉跄了两步,又自嘲般地笑了两声,“好,既然你如此厌烦我,我再也不烦你就是。”
久央就在眼前却被完全忽视,清和双腿十分沉重似的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出房间。
天阙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好像一切跟他无关。
“公主,您可还好?”外面传来钟录担忧的询问,但是没有清和的回答,只又传来钟录一声惊呼,“公主!”
怎么回事?
天阙没听到一样转回身看向缩在被子里的久央,眸光无澜,“本君为了你连公主都得罪了,记得赔我。”
久央古怪地瞪他,不说话。
什么叫为她得罪的?自己不想娶还拿她当借口,还把她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外面钟录着急地禀报,“龙君,公主晕过去了,怎么办好?”
天阙微微侧眸,“送回仙帝宫。”
“仙帝若是问起呢?”
天阙坐到床沿上,把久央揪过去,“男女有别,公主不宜在此修养。”
钟录顿了一会儿,似想通了怎么应对,就应了一句,“是。”
外面一阵窸窣之后,就再没了声响。
天阙跟面对清和时像换了个人似的,体贴地搂着久央的身子,“吓到你了?”
久央搂紧身上的被子,不敢完全靠在他身上,烛阴龙君喜怒不定,这一刻温柔似水,下一刻说不定就冷如罗刹,所以她不敢恃宠而骄。
天阙感受到她的抗拒,把她搂得更紧,“我不会娶她,自然不会拖拉着让她误会,早点死心了才能去找能对她好的人,你说是不是?”
久央更古怪地看他,“你在跟我解释?”
天阙挑了挑眉,“不然呢?”
久央缩在被子里,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嘶,会疼。
不是梦啊。
但是这些事情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呢?尤其是从来我行我素的烛阴龙君,竟然也会在乎起别人的感受来了?
天阙轻轻在她侧脸上亲了亲,凉凉的唇掠过她的脸颊,久央觉得又冰又痒,不由缩起了脖子,“她为什么看不见我?”
天阙龙息从她脖颈间扫过,“障眼法而已。”
久央并不相信,“那她为什么说我为了救你死了?”
天阙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好像被触动了禁忌,气息也变得深邃起来,“你不是不想再回仙帝宫么?让他们以为你死了,就不会逼着让你回去了。”
好像很有道理?
但久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没想出哪里怪,一直动手动脚的天阙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眼睛里有种让她觉得可怕的东西,“本君想到一个把仙珠还给你的法子。”
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说这句话,让久央只觉得不妙,“我不要了,我,我这样挺好。”
天阙伸手摸着她的脸,“不要仙珠就会跟凡人一样,寿数到了就要入轮回,到了阴曹你的身份就暴露了,欺君之罪你担得起么?”
久央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瞪大眼睛,“这么严重?”
天阙垂眸盯着她的嘴巴,“你觉得呢?”
他这么一说,久央确实觉得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说仙帝那里会不会因为她诈死治罪,光是她还活着被清和云初那些公主知道,她就万劫不复了。
但相比那些寿终正寝之后的威胁,天阙现在的样子更让久央头皮发麻,“你好重,能不能起来再说话?”
今天一天这条龙都在发。春似的,尽管中间被清和打断了两次,但现在看来他的心情一点都没受影响。
天阙果然不肯轻易放过她,“你就不想知道我的法子是什么?”
他都这样了,还用问么?
久央使劲摇头,“现在不想,我早晨起太早,困了。”
天阙凉凉的指尖抚过她脖子上那块被他啄出来的印记,引得久央弓起身子,警戒地推他,“我的伤才好一成,要是再困出毛病来,岂不是白费了龙君替我治了这么久的心力?”
天阙身上的危险终于散了去,勾出一抹轻笑,“好,那就一起睡。”
那就从她身上下去啊。
久央定定盯着他。
天阙翻身躺在她身侧,吹落帐子,“闭眼,睡觉。”
第78章 你承受得起()
在桃花盛放的时节,久央终于不用防每晚被打晕了,因为习惯了,也怕知道治伤背后的秘密她接受不了,所以打晕就打晕吧,就当睡了一觉。
但这个不防了,久央又头疼起另一件事来——烛阴龙君春天发。春!
虽然不知道她昏迷的时候他有没有趁人之危,但是她醒着的时候,那条龙只要一见她,绝对会动手动脚,眼神怎么看怎么吓人。
所以,久央每天一觉醒来绝不赖床,趁天阙出去练功利落地把自己收拾干净,就去桃花林里躲起来,生怕被他冷乎乎地堵在床上乱来!
这么熬了两个月,树上的桃花变成了青桃,久央在山谷里斗闷得要跟桃子一样发毛了。
她在仙庭的时候就爱到处跑着找乐子,结果这一次生生在一个不见人烟的山谷憋了一年,真是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所以,久央挑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拿着一套亲手做的衣袍送到了天阙面前,“龙君,这是我亲手做的,您试试合不合身?”
天阙坐在书房看奏折,连头都不抬,“仙子不躲着本君已是荣幸,怎敢收你的东西?”
久央一听就知道他对这两个月她总躲出去很有意见,连忙放下衣服,倒了杯茶送到他手边,“我怎么敢躲着龙君啊?只是那天见龙君对公主都身清气正,怕总在您面前晃悠碍了您的眼么?”
天阙合上手上的奏折,重新打开一张,才接走她递过去的茶杯,“那现在不怕了?”
久央绕到他身后,大着胆子伸手替他捏肩捶背,“虽然还是有点怕,但龙君最近公务繁忙,晚上又要给久央治伤,久央再怎么也得知恩图报不是?所以才找钟录仙官要了您常用的水华锦给您做了衣服报答,您就赏脸看一眼?”
天阙喝了一口茶,提起笔在奏折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行字,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久央给他捏着肩,转了转眼睛,俯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真的不要?”
天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