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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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可能在旁边的书房,久央裹着披风小心翼翼地从卧房出来,踮着脚往梅林走,生怕踩雪的响声惊扰了他,又把他招惹过来。
清雅的梅花香在皓白雪地之中让人心旷神怡,久央刚刚梦里的心惊也逐渐消散。
这里果然是个不错的地方,不用应付神界那些乱七八糟的仙人和事,真是自在。
久央心情舒畅地深深吸了一口夹带着寒风的香气,却被冷气激得咳嗽起来。
真是倒霉,这种好时候,竟然连凡间这点风都禁不住,果然没了修为就是没用。
“谁让你出来的?”久央正边咳边自怨自艾,背后突然传来龙君比冷梅雪香还动人的声音,还不待久央做出反应,一只大手就蓦然把她抓过去按在了怀里,“不是说想睡觉么?”
久央讪笑着用手撑住他的胸膛,“我这就回去睡,不耽搁龙君处理公务。”
天阙瞥着她的手,“既然睡不着,就陪本君走走。”
久央连忙把手收回去,她可记得清楚得很,这条龙不喜欢别人碰他,她可得小心别被他把手给拧下来。
天阙也松开箍在她腰间的手,“走吧。”
久央也不知道天阙心里打什么主意,但他一松开,她就防备地往旁边退了一步,生怕再被他按到怀里去。
本来就嫌弃他身上冷冰冰的,又做了那么古怪的梦,她就更不敢靠近他了,“龙君先请。”
天阙又瞥了眼她的手,再瞅了她一眼,才迈步往前。
久央被他这一眼瞅得浑身寒毛直竖,忙拉了拉身上的披风。
好在天阙带着她在梅林绕了一圈也没再做什么,只是用仙气护着她不被鹅毛大雪打湿了衣裳。
久央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不说话,她也一声不敢坑,梅林中只有北风呼啸和脚踩积雪的簌簌声。
天阙把她重新送回卧房门前,用手刮了刮她冻得通红的鼻尖,“现在脑子还混么?”
他又知道她脑子混了?
久央古怪地瞅他,“你是不是对我用了读心术?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天阙打开房门把她拉进去,伸手解掉她的披风,“所以别打什么鬼主意,让本君知道了,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房内烧着暖炉,跟外面比起来简直温暖如春,久央一解掉披风,寒气和暖气一冲,不禁打了个寒噤。
但为了不被天阙再抓住什么她不好说的问题找麻烦,久央趁他转身挂披风,果断转移话题占领先机,“我们在这里吃什么?”
她刚才在外面看了半天,山谷里没发现一个伺候的仆人,更没有厨房生火,所以她很担心会饿肚子。
虽然早膳和午膳都没有缺她的。
天阙拉着她到暖榻上坐下,倒了被热茶给她,“钟录带人住在南山顶上,会定时送东西过来,饿不着你。”
久央松了一口气,有吃的就好,她可不想被活活饿死在这里,“那仙庭对龙君带人住在凡间没什么意见么?”
天阙端起茶杯,热气氤氲着深邃清魅的眉眼,“本君住哪儿,与他们何干?”
久央撑着下巴看他,眨了眨眼睛,“龙君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重得不得了,不住仙庭这么大的事,肯定都能翻天了。”
天阙一脸漠然,“那是他们的事。”
好像仙庭因为他乱成一锅粥跟他无关,冷淡得跟外面的雪花似的。
久央一点也不意外地点头,烛阴龙君可不就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么?要是觉得这事跟他有关了才奇怪呢。
“那那些公主呢?”
公主这两个字一出口,天阙就眉头微蹙,久央也恨不得打烂嘴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是在乎那些公主女官什么的,也用不着把她拉过去挡着她们了!
找话也不是这么找的啊!肯定是流血太多流傻了!
久央见天阙要把茶杯放下,连忙打岔,“那些梅花真漂亮,等我身子再好些,就采来给龙君做糕点吃,梅上积雪化水煮茶也最别致可口……”
天阙眸光深深地盯着她,久央实在说不下去了,只能找借口躲人,“我……我去睡觉。”
第70章 自己来好不好()
天刚落黑,钟录就提着食盒来了。
久央从暖和的被窝爬出来,端正地坐在桌前看着钟录布菜。
天阙坐在旁边问钟录,“仙庭有什么动静?”
钟录看了看久央,回答道:“阮景仙将定于三日后问斩。”
问斩?
久央一惊,瞪大眼睛看看天阙又看向钟录。
那位对天阙关切非常的仙将犯了什么大罪,竟然到了问斩的地步?
但是一主一仆没一个有理她的意思,天阙听了答案只是微微点头,钟录布好菜就站到天阙身边,替他倒酒。
天阙拿起筷子夹了块梅花蒸肉放到久央的碟子里,“按你的口味做的,尝尝可喜欢?”
她下午刚说拿梅花给他做糕点,晚上就给她用梅花入了菜,速度真快。
钟录将天阙面前的杯子斟满酒就往后退一步,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久央看向那杯温酒,嘴馋,“我要喝酒。”
天阙指尖捏起酒杯,却送到了自己唇边,“你伤还没好,不能喝。”
久央眼睁睁看着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愤愤不平,“你不是也在养伤?”
钟录两耳不闻地重新把天阙空了的杯子斟满。
天阙故意似的又一饮而尽,“等你什么时候有三千年修为,再说这句话。”
久央咬牙切齿,把那块酿肉塞进嘴里狠狠咬着。
比她老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不就是修为么?她没有她高兴!
久央化悲愤为食欲,足足吃了两大碗饭。
天阙助纣为虐地把菜都往她面前挪了挪,任她大吃特吃,“慢点吃,不够再让他们做。”
久央不想理他。
久央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放下碗筷时,早就吃完的天阙亲手递过来一杯温茶,“新采的梅花泡的,尝尝看。”
久央不客气地接过来,她救了他一命,受他伺候理所当然。
一直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钟录躬身往外退去。
久央及时叫住他,“钟录仙官,等等。”
钟录立马站住,恭敬地转身,“仙子有什么吩咐?下仙这就去办。”
久央放下茶杯,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胡子,“外面雪这么大,天又这么黑,仙官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钟录早就被她调戏怕了,现在又当着天阙的面被她这么亲近,更吓得连连后退,“多谢仙子关心,不过凡间这点寒算不得什么,南山的住处也还要下仙回去打理,实不能留下。”
他往后退开,久央就往前追过去,“凡间这点寒对你当然不算什么,但是人家没了修为,又听你说了有人要砍头,又冷又怕,就要你留下来陪人家嘛。”
久央故意冲他撒娇,钟录波澜不惊的脸上也被吓得直发白,“仙子还是不要拿下仙玩笑了,有龙君在此,自然不会冻着您吓着您的。”
就是他在才会冻她吓她。
这山谷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没个人在,他要真对她做点什么,更没有顾忌了。
久央拽住钟录的袖子,缠着不让他走,“人家就是喜欢仙官陪嘛。”
钟录躲之不急,手足无措地看向桌前定定盯着他的天阙,哭丧着老脸,“仙子年纪小,身上又有伤,怕冷怕凶,才把下仙当长辈依赖,您千万别误会。”
久央从抓他袖子改抓着他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之态。
她不要单独跟天阙待在这里,打死都不要。
天阙眯着眼睛不语,钟录急得头上直冒冷汗,“仙子您就饶过老奴吧,您在魔林受伤极重,刚刚醒来还是要万般小心,而且龙君每晚以仙力为您固养元神,旁人在此难免会干扰。”
怎么固养?
久央有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刚起,冰冷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从钟录身边拉进一团冷幽幽的仙气里,凉魅的嗓音动人心弦,更让久央惊恐,“怎么固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钟录在这儿不方便。”
久央欲哭无泪,钟录从她手里解脱,立刻逃命似的提着衣摆就跑。
久央被禁锢在天阙怀里,清楚地感知到钟录的仙气一瞬间就被夹着大雪的寒风给打散了。
这是跑得有多急?
天阙把她扭开的脸掰回来,轻叹,“我就这么可怕么?”
他竟然没自称“本君”,看来是真的有觉悟了?
久央惊讶地抬头,却恰好被他捉住双唇,清淡的酒气伴着他本身的清冽香气随之散入她口鼻之中,让久央不禁失神。
被天魔抓走之前大多是为了疗伤,或者故意误导天魔,但是现在呢?
天魔已除,他都有空闲带她在凡间养伤了,那应该不急于恢复,不用这一招才是。
钟录走了,这山谷又没有别人,也不用作戏给谁看,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久央百思不得其解,天阙把她搂得更紧,按着她的脑袋,细细辗转纠缠。
久央听着外面风雪凛冽之声,闭上眼睛配合他。
既然躲不了了,就顺着他点儿吧,至少他比寒蝉真君和金刚鹰猴长得好看。
“唔!”久央心里刚这么安慰自己,天阙就狠狠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天阙松开她,面色很不好看,“再拿本君跟别人比,就饿你三天。”
久央一摸凉飕飕地疼的唇瓣,然后就看到手上沾了不少血。
竟然真的把她咬出血了!
久央疼得眼泪汪汪地看向转身去内室的天阙,这混蛋是真的知道她在想什么啊!
“还不进来?”
久央正心疼自己的嘴巴,就听内室传来龙君不善的声音。
好吧,她又惹他生气了。
以后连想什么都得控制了,真是造孽。
久央哀怨地挪进内室,迎面看到室内已摆着一个升腾着袅袅热气浴桶,立刻如五雷轰顶,一眼就要落荒而逃!
他他他就是在浴桶里给她固养元神?
一想到过去大半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久央头发都要竖起来!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但是事实证明没了修为她就是块任人宰割的鱼肉,久央刚要往外跑,腰上就缠上了一股强劲的仙气,准确无误地把她拉到了浴桶边上,撞进天阙怀里!
久央手忙脚乱地护着自己的衣服,苦着脸跟天阙商量,“我自己来,自己来好不好?”
第71章 孽畜又诓她()
天阙睨着她的手,“谁说要脱衣服了?”
久央一愣,不相信地仰头看他黑沉沉的眼睛,“不、不脱啊?”
那这浴桶是干嘛用的?
天阙唇角微勾,“仙子想脱,本君自然不介意。”
久央连忙往后退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
天阙上前追了一步,按住她乱晃的脑袋,“站好。”
久央看了看旁边热气氤氲的浴桶,迟疑地放开护着衣服的手,惴惴不安,“现在做什么?”
看着这浴桶,久央对天阙为她稳固元神的术法十分怀疑,但是他有修为他说的算,反正她在魔林流了那么多血,要不是他她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