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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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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将成空谈。”

    道士点头:“至今我想不明白,你走通通天之路有何意义?竟让你如此心急,着急上路,别说为了自由,天道尚且不自由,何论我等?”

    说到此处,道士也自觉没意思,知道金蝉子不会说,自己又何必问:“我如何帮你?”

    “当初奈何桥头,见过黑色身影的还有地藏王菩萨,小僧猜测不错的话”金蝉子的话语突然消失,接着,道士的脑海中,想起金蝉子的话,一步步将计划告知。

    金蝉子说完计划,道士沉声道:“西行之路,道门全力相助,如有相求,定当不辞,不求为友,但求非敌。”

    金蝉子对以道士的反应颇感意外:“你高估小僧了,如果你愿意,你随时能杀了小僧。”

    道士摇摇头:“杀了你,佛道之争,道门必输无疑,现在,起身往长安城?”

    金蝉子颔首,阳神从身体里面走出来:“一路之上,有劳了。”

    道士不多话,广袖一甩,一团烟雾见金蝉子阳神包裹住,一起离开菩提院。

    道士离开之后,菩提树老夫妇恢复自由自身,两人看见呆呆坐在石桌前的金蝉子,眼中尽是骇然,对看一眼,往金山寺跑去。

    不一会,法明和尚与菩提树老夫妇重回此处,身后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法明看了看“金蝉子”一眼,见他阳神出窍,只留一具身体,眉头微微皱起:“你们回灵山去吧,此处交给我即是。”

    “遵命。”菩提树老夫妇化作两条金光,往西方而去。

    法明转身,突然出手,点在小和尚眉心,将小和尚的灵魂抽出来,封入金蝉子的**之中。

    “师父”小和尚惊骇。

    法明不答话,取出一颗丹药强迫他服下,丹药服下之时,“金蝉子”痛呼出声,随后骨骼发出“咯咯”重组之声,只疼到满地打滚,连呼师父饶命,法明站在一侧冷冷看着,不发一言。

    许久之后,小和尚痛晕过去,法明随之将小和尚的记忆洗去,伪造一个无父无母随水漂流的身份给他,才将他唤醒。

    重新醒来的“金蝉子”迷迷蒙蒙,直觉头疼欲裂,在看四周,却是一间破烂的茅屋。

    法明叹息了一声,只道抚养他的老夫妇逝世,委托他来接“金蝉子”入寺。

    “金蝉子”迷迷糊糊的点头,乖乖地叫了一声“师父。”

    法明点头受了,将“金蝉子”带入金山寺中,削发修行,取法名为玄奘,摩顶受戒,坚心修道。

    “金蝉子”**之内,留有金蝉子一缕神魂,得这一缕神魂相助,被封入体内的灵魂,对佛法的领悟能力极强。

    一日,暮春天气,众人同在松阴之下,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那酒肉和尚恰被玄奘难倒,和尚大怒骂道:“你这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还在此捣甚么鬼!”

    玄奘被他骂出这般言语,入寺跪告师父,眼泪双流道:“人生于天地之间,禀阴阳而资五行,尽由父生母养,岂有为人在世而无父母者乎?”

    再三哀告,求问父母姓名。

    长老说道:“你真个要寻父母,可随我到方丈里来。”

    玄奘就跟到方丈,长老到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儿,打开来取出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付与玄奘。玄奘将血书拆开读之,才备细晓得父母姓名,并冤仇事迹。

    玄奘读罢,不觉哭倒在地道:“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何以为人?十八年来,不识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亲。此身若非师父捞救抚养,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寻见母亲,然后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父之深恩也!”

    法明道:“你要去寻母,可带这血书与汗衫前去,只做化缘,径往江州私衙,才得你母亲相见。”

    玄奘领了师父言语,就做化缘的和尚,径至江州。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团聚》() 
适值刘洪有事出外,也是天教他母子相会,玄奘就直至私衙门口抄化。

    那殷小姐原来夜间得了一梦,梦见月缺再圆,暗想道:“南极仙翁将我孩儿灵魂带去,算来有十八岁矣,或今日天教相会,亦未可知。”

    正沉吟间,忽听私衙前有人念经,连叫“抄化”,小姐又乘便出来问道:“你是何处来的?”

    玄奘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

    小姐问道:“你既是金山寺长老的徒弟”叫进衙来,将斋饭与玄奘吃。

    满堂娇仔细看玄奘容貌,和陈光蕊一个模样,再细看举止言谈,也好似陈光蕊一般,心中有些害怕,忙将侍婢打发开去,问道:“你这小师父,还是自幼出家的?还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否?”

    玄奘答道:“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说起来,冤有天来大,仇有海样深!我父被人谋死,我母亲被贼人占了。我师父法明长老教我在江州衙内寻取母亲。”

    玄奘的记忆,全被法明和尚修改,说出来的话唬得满堂娇心一阵阵跳。

    满堂娇压下心中的恐慌,问道:“你母姓甚?”

    玄奘回答道:“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

    满堂娇闻言,知道大劫将至,她与刘洪的好生活,到此终结了,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正自就感伤间,忽然耳前想起南极仙翁话语:“满堂娇,眼前玄奘,魂魄身体皆是你孩儿,现在还归以你,以成当年之言,助你母子团聚,你们母子可相认。你儿之容貌,乃是本翁仙术幻化,你本该与文曲星君成百年之好,奈何心许刘洪,这般容貌,可暂瞒你与刘洪之事,你好自珍惜。不过,尔等尚有一劫,刘洪毕竟杀害天上文曲星,罪虐深重,要想活命,须得以本翁之言方能化解。满堂娇听言,助玄奘复仇,可保你一家。”

    “温娇就是我。但你今有何凭据?”

    玄奘听说是他母亲,双膝跪下,哀哀大哭:“我娘若不信,见有血书汗衫为证!”

    满堂娇取过一看,果然是真,母子相抱而哭,转而思及玄奘与陈光蕊一般无二的容貌,顿时心慌,就叫道:“我儿快去!”

    “十八年不识生身父母,今朝才见母亲,教孩儿如何割舍?”

    满堂娇哭道:“我儿,你火速抽身前去!刘贼若回,他必害你性命!我明日假装一病,只说先年曾许舍百双僧鞋,来你寺中还愿。那时节,我有话与你说。”

    玄奘依言拜别。

    却说满堂娇自见儿子之后,心内一忧一喜,忧的是刘洪的劫难的,喜的是十八年后母子团聚,忽一日推病,茶饭不吃,卧于床上。

    刘洪归衙,问其原故,满堂娇道:“我幼时曾许下一愿,许舍僧鞋一百双。昨五日之前,梦见个和尚,手执利刃,要索僧鞋,便觉身子不快。”

    “这些小事,何不早说?”随升堂吩咐王左衙、李右衙:江州城内百姓,每家要办僧鞋一双,限五日内完纳。百姓俱依派完纳讫。

    满堂娇见刘洪这般,心中怎会愿意让他们父子相残,但是神仙在上,也由不得自己不愿意,对刘洪道:“僧鞋做完,这里有甚么寺院,好去还愿?”

    刘洪说道:“这江州有个金山寺、焦山寺,听你在那个寺里去。”

    “久闻金山寺好个寺院,我就往金山寺去。”

    刘洪即唤王、李二衙办下船只。

    满堂娇带了心腹人,同上了船,稍水将船撑开,就投金山寺去。

    却说玄奘回寺,见法明长老,把前项说了一遍,长老甚喜。

    次日,只见一个丫鬟先到,说夫人来寺还愿,众僧都出寺迎接。

    而在远处青松之上,金蝉子的阳神与道士立在树梢,远远看着这边。

    满堂娇径进寺门,参了菩萨,大设斋衬,唤丫鬟将僧鞋暑袜,托于盘内。

    来到法堂,满堂娇复拈心香礼拜,就教法明长老分表与众僧去讫,法明知道满堂娇的来意,让众僧散了,去忙自己的事。

    玄奘见众僧散了,法堂上更无一人,他却近前跪下。

    满堂娇叫他脱了鞋袜看时,那左脚上果然少了一个小指头。

    当时两个又抱住而哭,拜谢长老养育之恩。

    法明道:“汝今母子相会,恐奸贼知之,可速速抽身回去,庶免其祸。”

    满堂娇道:“我儿,我与你一只香环,你径到洪州西北地方,约有一千五百里之程,那里有个万花店,当时留下婆婆张氏在那里,是你父亲生身之母。我再写一封书与你,径到唐王皇城之内,金殿左边,殷开山丞相家,是你母生身之父母。你将我的书递与外公,叫外公奏上唐王,统领人马,擒杀此贼,与父报仇,那时才救得老娘的身子出来。我今不敢久停,诚恐贼汉怪我归迟。”

    法明抬头看了满堂娇一眼,并不说话。

    玄奘应下,送满堂娇出寺登舟而去,依依惜别。

    玄奘哭回寺中,告过师父,即时拜别,径往洪州。

    玄奘刚刚离开,金蝉子与道士与随之离开。

    来到万花店,问那店主刘小二道:“昔年江州陈客官有一母亲住在你店中,如今好么?”

    刘小二见来人有几分像陈光蕊:“他原在我店中。后来昏了眼,三四年并无店租还我,如今在南门头一个破瓦窑里,每日上街叫化度日。那客官一去许久,到如今杳无信息,不知为何。”

    道士呵呵一笑:“刘小二之言,信不得。”金蝉子微微点头。

    玄奘听罢,却信了刘小二的话,即时问到南门头破瓦窑,寻着张氏,问道:“敢问婆婆可是张氏?”

    张氏闻得声音,说道:“你声音好似我儿陈光蕊。”

    道士在远处瞧见:“南极仙翁太过多此一举。”

    金蝉子微微一笑:“对凡人而言,这才合符逻辑,儿子像父亲,本该如此。”道士摇头,不说话。

    玄奘道:“我不是陈光蕊,我是陈光蕊的儿子。温娇小姐是我的娘。”

    张氏脸上有些失落:“你爹娘怎么不来?”

    “我爹爹被强盗打死了,我娘被强盗霸占为妻。”

    张氏闻言,也不见悲伤,遂道:“你怎么晓得来寻我?”

    “是我娘着我来寻婆婆。我娘有书在此,又有香环一只。”

    那张氏接了书并香环,放声痛哭道:“我儿为功名到此,我只道他背义忘恩,那知他被人谋死!且喜得皇天怜念,不绝我儿之后,今日还有孙子来寻我。”

    玄奘问:“婆婆的眼,如何都昏了?”

    张氏经历起落,身前之人虽声音极像儿子,心中却还有些犹疑,如果真是自己的孙儿,断无将他牵涉进来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儿,将眼盲的事实说出去,只怕引祸上身,当下扯谎道:“我因思量你父亲,终日悬望,不见他来,因此上哭得两眼都昏了。”

    玄奘便跪倒向天祷告道:“念玄奘一十八岁,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今日领母命来寻婆婆,天若怜鉴弟子诚意,保我婆婆双眼复明!”祝罢,就将舌尖与婆婆舔眼。

    金蝉子远远瞧见,道:“一片孝心,实可成全,还请相助。”

    道人点头,道:“举手之劳。”将手指一弹,一点金芒融入张氏的眼中。

    须臾之间,双眼舔开,仍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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