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宠小妖妻:公子,好无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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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慢慢上前,“回西河王,必须您亲自折的纸鹤,才显诚意。”
西河王冷笑:“开什么玩笑,他傅白衣还能知道这纸鹤是谁折的不成?”
陈安面无表情提醒道:“您傻呀,小的在这看着呢。”
西河王狠恶恶剜了他一眼,悻悻夺回来纸,没好气地问道,“这玩意怎么弄?”
一只爪子伸过来飞快抢走西河王手中的纸,“西河王,我会折纸鹤!”
西河王手里一空,低头一看,可不正是那会子从梅园梅树里栽落下来的丑东西,他不由得愣了一愣问道:“你怎么在这?”
木兮一边认真折着纸鹤一边回答:“我是公子送给西河王的礼物啊,西河王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西河王点了点头,“没想到傅白衣赠予我的礼物倒还真是与众不同。”
木兮笑眯眯:“那是自然。”
西河王一把掐起她的脖子,“你捏的这什么鬼玩意?”
“纸鹤”
西河王扔给陈安看,“这是纸鹤吗?”
陈安看了看扔在手里的一团皱巴巴的物什,又看了看性命垂危的木兮,违背良心点下头,“这是纸鹤。”
西河王顿时松手,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果真是好礼物。”
挂完纸鹤后,西河王就拎着他的礼物回山上了。
翌日,陈安来报,关于西河王写在纸鹤上的问题,公子已有答案。西河王听了,心下一喜,命人携带了厚礼前去。
傅白衣这次没在梅园里头,而是直接到了大殿上。
西河王看到他人十分高兴啊,挥手让人把厚礼呈上来,“傅白衣,不得不说,昨日你赠予我的礼物颇是特别,所谓礼尚往来,所以我今日也为你准备了一份厚礼,是真的厚礼,你看,这么厚一本书”
说着,还让人打开了盒子,给傅白衣看。
傅白衣散漫倚靠在坐榻上,抿了一口茶,淡哂:“答案还没给你,急什么。”
“公子这话客气,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肯定就是真的知道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礼啊,还得请公子收下才是!”
说着,西河王夺过了下人手中的盒子,亲自拿了上去。
傅白衣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又低头喝了口茶,嘴角抹开了冷绝的弧线,“看来西河王倒是晓得投其所好。”
“我知道你向来喜欢读读书看看话本子,也知放眼整个天昭,没有一本书籍是你傅白衣所不曾阅过的,所以,我便带来了一本与众不同的古籍,保证你看了会大为欢喜!”
西河王说着,又上前一步。
站在一旁的陈安颇是无奈的揭穿他,“西河王既知这世上无公子不曾阅过的书籍,后面您又说公子看了会大为欢喜,您这不是语病吗?”
西河王大声斥他:“你个下人你管我怎么说,公子就是没看过这本书就对了!”
陈安哦,默默退一边。
“这本古籍,乃我西河先祖血泪书写而成,想想上千年,西河常年干涸,西河子民连活下去都艰难非常,多亏了先祖这本古籍,才救了西河上下。因此,想必公子看到这本书的时候”
西河王正侃侃而谈,一发不可收拾,倏地,手中的盒子被不明物体夺了过去。
木兮激动难抑地把古籍从盒中拿起来,想也不想就翻开了书页。
傅白衣站起来,扬手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只见木兮手中翻开的书瞬间焚化成一团烈火,猛地窜进心口,毒火攻心,木兮捂住心口窝子,痛苦地一口血喷薄而出,倒地不起。
谁也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差池。
不管是自以为算计着公子白衣实则被反算计着的西河王,还是算计着别人的公子白衣,没有人会想到这节骨眼上会冒出来这么一只坏了双方的计划。
陈安怔愣半晌,很快反应过来,直指西河王大声喝道:“大胆西河王,你竟敢将施了障眼法的毒火来害公子!”
面目揭露,西河王自然不再伪装下去,冲着傅白衣冷笑一声:“我本以为这丑东西是你派来监视我的,倒没想到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蠢物。”说着,眼底骤起的恨意尽显无遗,“昔年我求你救我儿,你不肯也就罢了,反倒置我儿于死地,西河也因此度过了整整两年的冬天,你害我西河如此,难道不该以死谢罪吗?”
傅白衣一声不作走下来,俯身伸手抱起地上的小家伙,抬眸看向西河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双黑眸浸了霜雪般,冰冷无比地开口:“第一你儿负人在先,死有余辜,西河整整下了两年的雪只是上天对你儿所犯下的错惩处;第二,你今日害了一条小妖性命,若是不交出解药,你西河王一干人等,也别想活着离开。”
说到最后的时候,傅白衣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一字一顿的,阴寒得好像来自地狱底下。
西河王不可置否地怒瞪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而这时陈安却上前来道,“昨日宴席,酒菜皆下过紫薰散,西河王无须问我紫薰散的利害,我肯定不会告诉西河王中了紫薰散的毒会在十二个时辰内七窍流血而死的。”
西河王一吓,身后的一干人等也跟着面面相觐,俱是一脸惊惧,甚至马上就有人十分配合台词捂着肚子开始痛苦不堪的叫了起来
见状,西河王怒不可遏地指向傅白衣,“傅白衣你这个卑鄙小人!太卑鄙了!”说着哆嗦哆嗦着手掏袖口,抖着手掏了好半天总算掏出来了个小瓶子,扔给了傅白衣,“这个给你!把那什么什么玩意的解药给我!”
傅白衣不动声色接住,再不动声色道:“陈安,给。”
陈安诶了一声,把老早准备好的瓶子从袖口里取出来,递给西河王。
西河王接过来马上打开往自己嘴里喂了一颗然后丢给身后的属下,使劲吞咽下去了,才稍稍有了底气瞪着傅白衣怒声道:“傅白衣,我不会就这么算的了,你我来日再战!”
说完,一挥手,领着他的大队伍,一如来时雄气赳赳般的走了。
陈安目送着西河王一干人等离去了,才走回去。
彼时,浑身滚烫、嘴唇发黑的木兮被放在客房里头的床榻上,傅白衣将瓶子盖子打开,倒出来一颗药丸,放在手心里,仔细一嗅,辨出里头的混合物是什么了,才放心给床榻上的家伙喂下去,伸手接过陈安递来的茶水,轻轻捏开的她的嘴巴,喂她喝了两口,才又递给陈安。
“公子,这小妖三番两次的闯祸,您为何还要救她啊?”陈安接过了杯子,实在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口。
傅白衣看了看床榻上的小家伙,她好像很难受,眉头眼睛皱在了一块,嘴巴也闭得紧紧的,呼吸很不顺畅,时而急促时而慢,这么小的一只,却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像是连昏睡中都被火烧着一般痛苦难当。
看着看着,他又轻轻垂下眸,声音平淡地回答陈安的问题:“她虽惹人厌,但此番总归是因我中毒,我救下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救会如何?”
“损我修为。”傅白衣淡道,忽然想起一件事,微微侧头看向陈安,“你给西河王的瓶子里头装的什么?”
陈安答:“鸽子屎。”
傅白衣淡淡嗯了一声,“胡说八道的本事不错。”
陈安继续答:“跟公子学的”
傅白衣沉默了一会,又看了一眼榻上脏兮兮的家伙,眼底还是闪过了一丝厌恶,不由得起身离去。
陈安目送着傅白衣离开了,想是又回到了梅园。
可陈安又忽然想起来,公子还未告诉他,等这小妖醒了,毒也解了,可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木兮终于醒来了,终于有了解答。
木兮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她睁开眼,感觉眼睛干涩,口干舌燥得厉害,便揉着眼睛迷迷瞪瞪地下床找水喝,正巧有人推开门进来。
木兮捧着杯子迷瞪地望过去,看见陈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茶壶。
陈安看到她手里捧着杯子,不由怔了一怔,“这里的茶你喝了?”
木兮呆呆答:“喝了。”
“那是放了三天的了。”
木兮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茶水,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还想要喝。
陈安当然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杯子,倒掉了里头的水,斟上了他手里头新泡的茶,递给她,“喏,喝这个吧。”
木兮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个光,放下杯子了,感觉喉咙舒服些了,这才郑重地跟陈安说谢谢。
陈安说:“不用谢,你赶紧走吧。”
木兮抹了抹嘴巴站起来,眼睛四下张望,“公子呢?”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缠着公子?”
木兮扭头跑出去了。
陈安想也不用想她是往梅园去了,可梅园机关重重,又哪是她这等小妖想闯进去就闯得进去的?因而,也就没管着她了。
木兮走进梅园,想着和以往一样死皮赖脸地硬闯一番,等公子烦了就把她揪出来,这样她就可以见到公子了,她打着好算盘,可是,令她意外的是,这一次不知为何,一路走去,梅园里的梅树都不动了,任凭她一路顺通的闯进去。
木兮心里觉得奇怪,但一想到马上又可以见到公子了,她便十分欢腾。
后母先前交代过她,若是抢也抢不过的,那便死缠烂打,虽然她和后母都没有把她的小命算在里头。
反正她目标明确,要古籍,最好还能学仙术,不然就不走不走。
然而,木兮走到了青石台旁时,四下望着,却看不见公子的身影,公子去哪里了啊?
她绕了绕自己的尾巴儿,颇是发愁的四望了一番,忽然冷不丁一个激灵,公子会不会在竹楼里啊?
木兮一鼓作气朝竹楼跑了过去,竹楼上的竹铃还在轻轻地拍响,好像让人置身山谷。她推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满脑子都是“找公子”,忘记了其实她是可以趁机回到藏书阁把草生古籍偷走的。
木兮噔噔跑上竹楼的第四层时,已经是跑得气喘吁吁的了,她推开一个又一个的门,忍不住大喊,“公子!公子!公子!”
“公子公子你在哪里啊”
木兮找得快要哭了,完全没有考虑公子会不会不在这里的可能性,只想着公子没有回应她是不是也像她之前一样中毒倒下了,比她还惨无人问津的死在了梅园里头
木兮越想便越害怕,眼眶里红通通一片的,嘴唇都颤抖起来。
她快把第四层的房间翻了一半时,忽然从竹楼对面传来一声阴恻恻的低沉的声音——“我在这里。”
木兮眼睛一亮,想也不想朝对面的走廊呼哧呼哧跑了过去。
连门都不敲了,直接就推开门窜进去,里头是一间清幽雅致的茶舍,一套竹木制成的桌椅,一套古典的白瓷茶具,茶舍里头还隔了一间寝房,不是很大,但布局很是干净整齐,没有丝毫多余的摆设,令人看着不禁悦目,而公子白衣,便半倚在卧榻上,微微眯开眼朝进来的人看过去。
木兮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公子了,也不着急了,就是害怕,不由得瑟缩着脖子,喏喏地小声开口:“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呀?”
傅白衣眼神冰寒,连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