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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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魇做的,也不是朝霞做的,那到底会是谁掳走了笙寒?!
云朵觉得头好痛,思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来还以为再来让燕夙修帮这个忙,派人出去找也好,启用背后的情报组织也好,依照他的能力,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可是没想到,燕夙修却根本就不在东宫。
“没办法,只能去求他了。”
回头望了一眼即使没有主子,却依然歌舞升平的东宫,云朵苦笑,转回头,大步流星的远离了东宫。
只要一想到身体孱弱的笙寒,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被人恶劣对待,处于怎样的水生火热之中。
她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着。
一分一秒,她都不想干等着,只想快点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自己的身边。
哪怕,要付出她一直都不想使用的代价。
没有去其它的地方,按照来时的路线,她很快又回到了薄家。
在大燕,若想迅速找到一个失踪的人,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人比那个男人更有能力。
只怕连太子燕夙修,或是皇家其他人,都比不上。
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
云朵抬眸,望向自己时常翻出翻进的那堵随云院的外墙,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在这个古老的时代王朝里,无权无势,真是寸步难行。
就在她正要驭起轻功翻墙而入时,突然觉得身后有道强烈的杀气直逼而来——
她几乎是本能的转身向后方出手,但是掌风要挥出之际,她赫然眼尖的发现,并没有人要袭击她,而是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煞气冲冲的朝她飞了过来。
令牌飞过来的速度很快,也就是眨眼的时间,所以她根本看不清令牌的样子,但潜意识里,隐约觉得无比的熟悉。
所以,眨眼过后,她立即收回掌风,出掌瞬息改为五指成爪,将迎面飞来了的令牌又快又准的抓到了手里。
没曾想,这块令牌携带的内劲不小,刚一抓到后,就迫得她的身体朝后退了两步。
“好强的内力。”云朵虚眯了一下眼睛,开始打量起手中的令牌来。
入手是冰凉的触感,金属的质地,漆黑的模样,似铁非铁。
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认了出来。
这是玄铁,铁中圣品,许多武林人士穷极一生,都想得到用来打造神兵利器的顶尖材料。
用这样顶级的玄铁只做一块小小的令牌,这样大手笔的奢侈程度,令她蹙了蹙眉。
而在看到玄铁令牌上篆刻的三个大字时,她的眉头就蹙的更紧了,眼睛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线,“七杀令……杀门。”
少顷,忽然像想到了什么,她的眉目立刻舒展开,脸上甚至染上了喜色,如获至宝般的摩挲起了令牌上的那三个字体,“太好了,太好了……”
她向来很少有这么激动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惊喜交加。
不过不一会儿之后,她渐渐就将这些情绪收敛,把七杀令小心的放进了腰间佩戴的荷包里。
等到情绪完全收敛,她深吸一口气,这才熟练的翻墙而入了。
只是一进去,当看到空荡荡的院子,她挑了挑眉。
她来去的很快,但仍旧是花费了一些时间的。
而这段时间里,朝霞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打小报告,把她薄云朵说的罪大恶极。
换做以前,现在这随云院里等待她的,应该是无数的护院或者打手,亦或是抓她的天罗地网。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能敏锐的感觉到,现在的随云院依然很安全。
“回来了。”
一声柔软温和的男人声音,打断了云朵此刻的思绪。
云朵收回思绪,循声望去,但见蔷薇花圃后的石桌前,隐隐绰绰的坐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
而今尚在春季,天色暗的比较早,从栖梧别苑回来后的四处奔走耗费了一些时间,一晃也就到了这天色暗沉的下午。
虽然天色昏暗,那人的大部分身躯又被花圃所挡,且又是背对的位置,但云朵依然能一眼,就知道了那人是谁。
云朵收回目光,轻轻嗯了一声,迈步走了过去,“大哥是来兴师问罪的么。”
她问得很平静。
但以前,可不是这么个问法的。
以前不论她做了什么事,哪怕做了一点小错事,或者即便是被人栽赃诬陷,眼前这个男人的第一时间,可是连问都不会先问一声,都会先把她狠狠惩治一顿。
然后再道貌岸然的询问事情始末,最后查也不查清,就会对她盖棺定论的治罪了,不是吗?
现在却抛开其他人,只身前来随云院等她,明显,是想单独的对她问话。
简直就像随性前来找她聊天的,一点也不像要来问罪的样子。
薄久夜啊薄久夜,你果然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么。
不,应该是说,你到底是想玩什么把戏。
“过来。”薄久夜没有站起来,连转身回首都没有,更没有回答云朵的问题,只是这样轻淡的说了这么两个字。
回话纵然简单且淡然,可语气里那股子不容抗拒的威严,还是很明显的。
走的不慢的云朵现在已经到了蔷薇花圃处,而今听得他这两字言词,眉角便挑高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薄久夜真是在谁的面前,都要时刻摆出这样一幅当家人,一副主人的嘴脸,把旁人当猫猫狗狗一样呼来喝去,且不能反抗他。
当然,还是有人除外的。
譬如比他更高一等的皇家人。
第118章 薄久夜过分的寵()
薄久夜真是在谁的面前,都要时刻摆出这样一幅当家人,一副主人的嘴脸,把旁人当猫猫狗狗一样呼来喝去,且不能反抗他。
当然,还是有人除外的。
譬如比他更高一等的皇家人。
她知道他即便再如何不愿,如何厌憎皇家人,只要在皇家人面前,他薄久夜都一样也要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摇尾巴。
说实话,她还真是喜欢极了他那副狗-奴才的德行醢。
想到这,云朵将脸上讥讽的表情迅速收敛,三步并两步绕过了蔷薇花圃,绕过薄久夜的背后,往薄久夜的身侧走近。
不想,两人的距离还差两三步,她也打算保持这个距离停下脚步时,薄久夜突然手臂一伸,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用力往他那方一扯。
云朵就像飘摇的花朵一样,旋转了两三圈,最后,落座到了薄久夜的膝盖上缇。
“怎么,大哥在你眼里,就是那般是非不分的恶人么?”
薄久夜另一只手顺势一揽,勾在了云朵的楚楚纤腰上,用力一箍,将彼此的距离贴的更加毫无缝隙。
他把头从云朵背后,枕在了云朵的肩膀上,很靠近云朵脖子的位置。
立时,云朵清晰的感觉到了薄久夜贴在自己背上,那砰砰传来的心跳声。
脖颈和耳垂,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吹拂过来的气息。
是清茶的香气,寡淡的可以。
气息的微热,瞬间令她的肌肤皮层,起了一层的粒子。
遂,云朵打了个寒颤,对薄久夜这突如其来的,又一次与她亲密的举动,愈加的疑惑不解,也相对的愈加反感。
她恨不得立刻推开他。
但现在还无能力与他抗衡的她,是不能跟他就撕破了脸的。
电光火石间,最终仍是理智占了上风。
云朵强制按捺下作呕的念想,微微把脖子偏了骗,低垂下头,脸上带着深深的厌恶,却故作出害羞腼腆状。
“大……大哥。”她受寵若惊的就像一只小羊羔,身子略显瑟缩,话都说不利索了,“云朵怎么……怎么会那样想大哥呢?”
薄久夜很满意她的反应,双眼惬意的微微眯了眯,视线一偏,盯在了她略泛起了粉色的耳垂上,“那么我的小傻瓜,怎么就这么怕大哥呢?”
说着,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话的热息全都往云朵珠圆玉润般的耳垂上呵了过去,轻笑,“那你倒是跟大哥说说,大哥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云朵又打了个颤栗,没人发现她现在袖子里的双手,是怎样的紧握成拳,头垂的愈发低了。
生怕自己脸上此刻极度厌恶的表情,会让人发现。
“大哥在云朵心里,就像旁人无法撼动半分的神祗一样……令云朵倾慕。”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小了,像蚊子一样。
在旁人看来,只当她是害羞到了极点。
“哦?”薄久夜瞳孔幽深了些许,嘴角微微上扬,“神么……”
云朵羞涩乖巧的点了点头,“大哥就是云朵的神。”
说着此话,她嘴角的那抹极度的讽刺又浮现了出来。
呵,薄久夜,你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愉悦吧?
一个女人把你当作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神。
可想而知,这个女人爱你爱的有多卑微啊?
而你的确就像神一样,不屑着,无视着,冷漠着。
并且,还狠狠的践踏着。
“神太遥远了,朵儿,以后别这样想大哥了。”挑了一下眉,薄久夜的眼眸又清明了起来,嘴角微扬的弧度已经不见。
而是换上了很柔的微笑,看向云朵的目光里,含着浓浓的寵溺。
“大哥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以后也会一直都在,不会遥不可及。”
说着仿佛誓言一样的话,薄久夜略将脖子往前倾,在她的鬓角上,印下一枚轻吻。
云朵身子僵了一下,袖子里的双手十指,几乎就要嵌进了掌心肉里。
无人看到她嘴角,那似抽搐,似颤抖的,想要扯开的笑。
多动听的情话呵,如果真正的薄云朵还在这,恐怕都要高兴的疯掉了吧?
彼时,哪怕你薄久夜要她的心,要的肝,甚至要她为你把灵魂出卖给魔鬼,她都会笑着,答应的甘之如饴吧?
一念及此,不知道为何,云朵眼里起了泪意,十指狠心一掐掌心,盈盈抬起了头,往身后转去,看向了薄久夜。
“大哥……”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眼底婉转着动人的流光,她小心翼翼的望向薄久夜的眼,却带着笑,宛若芙蓉泣露,“云朵现在就是死了,也可以含笑九泉了……”
“小傻瓜,说什么浑话。”伸手摁住了云朵的唇,薄久夜不虞的沉了脸,可见云朵不断流下的泪,又忍不住心疼。
很快他又柔和了脸色,移开了摁在云朵嘴唇上的手指,开始替云朵拭泪,“大哥知道,这些年确实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受了不少的苦楚。以前大哥不愿伸出援手护你,虽大哥有难言之隐,可到底都是大哥的不是。而今不同了,大哥可以保护你了。”
“云朵不明白……”强忍薄久夜触碰自己脸颊手指带来的反感,云朵不解的看向薄久夜。
“很快,你会明白的。”薄久夜并不急于解释,只是温柔一笑,“所以你只管放心,这一次,不会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云朵真的愣住了,“可云朵毕竟对大嫂动手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护她到底,而和朝霞翻脸?
是,原本她就想过,今天的薄久夜竟然在栖梧别苑,口口声声说为了她要放弃得到瘟疫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