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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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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非离离开的时候,那看着自家主子身边陪同的云朵时,还在傻眼着。

    马车还是不能弄到宫里来的,只能停到宫门外候着。

    从御书房到东门,还有一段距离,两人又不要四人抬的肩舆,所以,就这么干走着了。

    两个人,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平心静气,悠哉悠哉的,一起相扶相持,走在一条路上过。

    直到现在,云朵都还有点儿做梦的感觉,完全不相信,短短片刻的时间,自己这么多天的痛苦与决定,全都被自己身边的男人几句话,全给颠覆了。

    明明前不久,她才被他打进地狱里,备受着折磨与煎熬,突然间,他呢,却又像突然降临的天神,对她伸出手,说要带她脱离苦海,从此两情相悦,携手在一起。

    她的天堂地狱,仿佛,都在了这个男人的一念之间。

    想到了这儿,云朵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笑。

    她知道,自己真是已经,爱惨了这个男人……

    明明说好的不爱了,可是他的三言两语,就把她给哄的团团转了,她像个傻子一样,竟然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他了。

    因为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那么信任自己的所爱,也不会需要理由。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男男女女在情路上,当自己的最爱背叛自己的时候,一个两个,真的像白痴一样,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爱妃,你在想什么呢?”从御书房出来,云朵就一直沉默着,这种沉默,令燕夙修有些忐忑,所以他强颜欢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试图打破她的沉默。

    “没,没想什么。”云朵被他闹得回魂了,不过起初,神智并未全部回笼。

    一句话的工夫,她基本神智归位,这才发现自己,应了不该应的话。

    她郁闷的抽出左手,在他腰眼子上一扭,“谁是你的爱妃,再乱喊一句试试。”

    腰眼子上的肉被扭得还挺疼,燕夙修却硬生生给扛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一本正经的板着脸,严肃的看向云朵,“我跟你讲,我们可是合法合理还合情的真夫妻了,你就是我燕夙修的妻子,不叫你爱妃,哦,那难道再去叫倾儿为爱妃?”

    “你去叫个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第三条腿!”一提及这个璧君倾,云朵就有点咬牙切齿,想都没想,立刻就冷笑威胁起了燕夙修。

    说实话,她这可一点儿开玩笑的水份都没有,都是铁板钉钉的真言真语。

    哦,这不要脸的臭男人前脚肉麻兮兮的跟她示爱,后脚就偷偷摸摸的去管别的女人叫爱妃,她当然不可能再像昨天一样,只是给他那么一个教训,那给的,肯定就是真刀真枪,必须见血才算完。

    因为现在的情况和性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哟,这醋也吃的太狠了吧?”要不是没力气,此刻笑喷的燕夙修,真想仰天大声嘲笑几声,“什么叫第三条腿?我可只有两腿啊告诉你。”

    言及此,他勾下头,凑到云朵的耳朵边,吹上一口子热息,“要不,爱妃这就告诉本宫,这所谓的第三条腿,它是长在哪儿呢它,嗯?”

    “……”云朵脸烧红了,尤其是被他吹气儿的右耳,真是烫的她都觉得好像快熟了。

    带头的话是她自己说的,这下掉坑里了,她能怪谁呢她?

    好歹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你说没事扯什么第三条腿,这不是也太伤风败俗了点么?

第五百二十五章 这两人跟冤家似地() 
后面尾随在两人身后的一干宫人,都面红耳赤的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瞥向这两个主子身上的眼睛里,那都带着艳羡的热切。

    “快点给本宫解惑呀,爱妃。”这都是走在宫里的大道上,宫里的宫灯可不是普通那些灯可比的,为了宫里的安全防御,不是特殊地方,灯光都是特别的明亮,所以云朵此刻的面部表情,燕夙修可看得真真切切的。

    少有这么能让她这么大胆的女人脸红害羞的时候,他现在不抓紧调-戏一下,岂不是也太浪费这大好时机了抒?

    可惜了,云朵还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小女生,片刻间,那就给自己找好了应对办法。

    她踮着脚就凑到了燕夙修耳朵边,阴恻恻的冷笑,“再嚷嚷,信不信我这就把你裤子脱了,让大家伙都来看看,堂堂太子殿下的第三条腿长什么样子?带”

    说着话,那左手啊,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他的腰眼子上,给挪到了他的腰带上了。

    不用她演示一下,燕夙修就已经十分相信,她那只坏心眼的小手只要轻轻一扯,好家伙,他里面的裤子不掉下来才怪!

    不过,她这么胆大,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所以听她这么说,倒也不惊讶,愣了一下之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若是放在以前,凭他的性子,只会被她这样的威胁给气的吐血。

    现在两人的相处方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了太多。

    “……有什么好笑的?”拍着燕夙修的背,怕他笑岔气的云朵只觉得,这家伙除了变得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阴险之外,就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变化,都是差劲的方面。

    当然,至于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类的鬼话,她才不会这么想呢。

    她倒是特别怀念,当初那么带点小纯情的燕夙修了。

    宫莫妖摆了摆手,笑的嗳哟两声,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左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有气无力的搭到她的肩膀上,额头抵上她的脑袋,又妖气肆意的凑到她耳边低笑,“好笑啊,当然好笑,笑本宫的爱妃还有这炫耀的嗜好,不过,爱妃想炫耀自己有多性-福,可本宫就想低调点儿,好歹都是有脸面的人,这种炫耀,咱还是偷偷的来比较好,就给爱妃一人欣赏就够了,是不是?”

    “嘶,燕夙修,怎么就没发现,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呢你?”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无语的云朵,狠狠给了他一记白眼,“我都替你臊得慌!”

    燕夙修抬起右手,在她鼻尖上一刮,笑的别提多妖魅,“这不跟你学的么,坏女人。”

    “行,就你好,那你赶紧的滚一边去,别特娘的贴这么近,免得又给沾染到不良风气。”实在生不起气来的云朵,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免得被他看穿,低着头,不断推他。

    谁知道他就牛皮糖似地,就黏上他了,半点推不动,还愈发变本加厉的往她身上贴,弄得她都扛不住了,快栽到地上了,“燕夙修你收着点儿啊,我可是伤员,听到没有,伤员!”

    两人还真是特别奇怪的一对,好的时候也吵吵,不好的时候也吵吵,真是一点也不能怪十三公主,说他们俩是天生水火难容的敌人,谈情说爱不像,更像一场战斗。

    一路上就这么吵吵着到了宫门外,让早在外面候着这俩祖宗的孟非离,还以为他们是又闹崩了,吓得好悬没腿软给跪了。

    谁知这俩祖宗一上马车之后,诶?就安静下来了,搞的只能和车夫坐在车厢外的孟非离,真想探进去一个脑袋瞅瞅这俩祖宗,都在干什么……

    当然,这只能是想想的,给他借颗虎胆,他也未必敢干。

    其实也没什么,上了马车之后,那俩已经吵吵累了,双方暂停休战,先趁这个时候,歇会儿再说。

    宫里那是皇后不在,应对一爱子心切的燕帝,容易。

    可薄家的那两个兄弟,可就不是这么好应付了。

    两人心有灵犀,都知道,这恐怕弄不好,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要来临了。

    何况,两人这两天,都被折腾的够呛,还都是伤患,这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不疲乏,才怪了。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燕夙修把头非得枕在了云朵的腿上,像怕她跑了似地,才肯安心的睡过去。

    云朵拿他没办法,也没那个精神再跟他闹,便任由他去了,自个儿就靠着车厢壁,小憩起来。

    马车走得慢,前后左右,都是燕帝的锦衣卫,拿着火把,招摇在坦荡的官道上。

    这派头,让还在夜市上游荡的哪家富家公子皇孙贵胄的见了,都忍不住揣测,这到底谁,这么大派头,别是皇帝出巡了。

    一行,浩浩荡荡快半柱香多的时间,才到了薄家。

    薄久夜居然信守承诺,真的还站在薄家的大门口等候云朵回来。

    但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他的好弟弟,薄久阑。

    这两兄弟,真是不见面则已,一见面,两个就跟吃了枪药一样,一个比一个没什么好脸子给对方。

    哪里有半点同胞兄弟的样子?这分明是仇人嘛!

    哪怕就是宫里的皇子们,哪怕再怎么为了皇位争个头破血流,斗个你死我活,这表面上的工夫,那还是要做的,哪会这么明明白白大庭广众的,给对方脸色看?哪个不是虚情假意虚以伪蛇的兄友弟恭?

    孟非离远远看到了薄家大门前这俩恩怨兄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滴个乖乖……这两尊大佛,来者不善啊!”

    感叹完了,他赶紧挪了挪屁股,贴近了车厢的车门一点儿,敲了敲,“两位,赶紧准备了啊,俩大头可是来找晦气了啊!”

    车厢里,两人相继醒了。

    燕夙修从云朵腿上起来了,他倒是舒服了,挺痛快的伸了个懒腰。

    可苦了云朵了,这脚麻抽筋的劲儿,立马就上来了,她不满的揉着腿,没好气的斜睨着身边的男人,“过河拆桥是吧?”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三个男人的战场开始了() 
燕夙修本打算撩开车窗的帘子看看外面是什么状况,但听云朵气哼哼的声音,他还没伸到帘子的手就给收了回来,没转过去的头,便转到了云朵那边。

    见到云朵在揉自己的双腿,他一挑眉梢,恍然大悟,勾唇一笑,一双手,便伸了过去,“小的这就来……伺候伺候太子妃娘娘。抒”

    云朵听他说的别有用意,脸一热,抬手便去挥开他即将触碰到自己双腿的贼手,“谁让你伺候了,走开点!”

    燕夙修眼疾手快,在她的手挥过来的时候,就立刻躲开了,笑的愈发不怀好意,“让太子妃如此操劳,本宫身为夫君,怎么能不好好奖赏太子妃一番呢?好了,别动,本宫啊,一定会把爱妃你,伺候的……飘飘欲仙的。”

    半天没听到车厢里面两位祖宗的回应,孟非离奇怪啊,于是就大着胆子,把耳朵贴了上去,谁知道呢带?

    他就听到什么伺候,什么舒服,什么不要,再加一堆令人脸红心跳的云云之类的,令人实在想入非非的话……

    孟非离是听的一脑门子的汗,热的冷的,那都有,“哎哟我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位还有心思在这……”

    得,他是听不下去了,眼看里薄家大门都没几步路的距离了,他们怎么闹腾,他一个奴才那可没权利管,可他在薄家那两位大人物的面前,总得拿出点东宫总管的样子来。

    这般想着,孟非离抖擞了一下精神,抖了抖衣领,正了正头上的宦官乌纱帽,一脸严肃,假正经的不得了。

    坐在他身边的那位赶车的车夫,那眼睛,都往上翻的……

    马车在薄家这寂静的栈道上,车轱辘在青石板上滑动的声音,都别有一番韵味。

    每个人也许,都能听出不同的味道来。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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