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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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孟非离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脸懵圈的垂眸瞅向了臂弯上的小家伙。
话说这事儿,他还真不知情……
小家伙的小脑袋则在东看一下,西瞅一下,一副它没听见,它不知道主子在说谁的样子。
“……”孟非离无语的不禁再度发出心声,这小畜-生是真要成精啊这是!
孟非离这头正叨叨着呢,小青蛇忽然咻地一声,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等这小家伙刚好落到亭子中间的那张石桌上的时候,嘴里已经叼了一只与它实际体积实在不是非一般不相称的大肥鸽。
“……”已经无语凝噎数次的孟非离,再次无语了。
好家伙,他都不知道这小东西,居然还是狩猎的各中能手,连天上飞的都能让它逮进嘴里了,试问这世上还有这货逮不住的猎物么?
这货大小还只有人家大肥鸽的两只麻杆腿那么大!
这货真是要逆天啊——
然而,事实并不是孟非离所想的那样儿,人家小青蛇并没有要吃大肥鸽,而是咬出了肥鸽子腿上绑着竹筒里的一张卷好的纸条后,就麻溜的爬上了主人太子的手上,扭腰摆尾的,好一副讨好人的嘴脸。
孟非离见之,不禁感到讶异,“咦?原来是只信鸽啊,我还以为是青青今晚的夜宵呢。”
小青蛇将纸条搁到太子手上之后,就扭头冲孟非离嘶了一下,然后仰起了小脑袋,颇有一副不屑孟非离的架势。
孟非离几乎是瞬间秒懂这小家伙那狂拽的模样是什么意思了。
不就是在讥诮他孟非离懂个蛋,像它青青格调这么高的太子爱寵,有可能做自己狩猎这等低格调降身份的事情么?
要吃*鸽,那也是你孟非离个死奴才烤熟了烤好了,给它蛇大爷端上来,它蛇大爷才会勉为其难的吃上两口才对!
此时此刻,孟非离别说嘴角抽搐了,连脸颊都在忍不住的抽搐……
“混账!”从刚才沉默下来的燕夙修,突然无端的爆出一声怒喝。
孟非离闻声转头去看,就见脸色已经铁青的自家主子将青青叼到他手里的那张纸条捏成了齑粉,眨眼再看时,自家主子人已经不在了原地。
*
娉婷台的药房很大,总共六间放置各种不同药材的耳室。
三间是放置干燥已死的药材,再分动物药材和植物药材两种,分均各占一间耳室,而另一间,则是放置炼制而成的成品药物。
另三间是豢养着各种*的药材,小到蛇虫鼠蚁之类,大到四只脚的走兽。
小的分别用笼子隔开养在一间耳房,走兽之流再养在另一间,剩余的一间,同样也是置放着从这些*动物身上搜刮而来,或是直接用*炼制而成的成品药物。
薄云颖胆子小,这些东西她都不敢去碰,连看都不敢去看,只乖乖的听话在药房的前院里烧着炉火,熬着草药。
不过,在十三公主找借口去放鸽子的那档口,她将其实已经熬煮过的,本来是备给皇上用的补血药汁,听了十三公主的没熬着多少一会儿,便找了瓷碗盛了出来。
盛出来以后,她没有立刻端起来,去往云朵那边去送,而是胆战心惊的四下看了看,再从自个儿的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的东西,没有多大。
打开纸包,里面是不知名的粉红色粉末,颜色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拿着纸包到了瓷碗上,云颖的手顿了顿,盯着碗里乌黑亮泽的汤药水面上,自己倒影在上的模糊面孔。
“四姐姐,你不要怪妹妹,谁要你非要跟妹妹抢七皇子呢,谁要曲五爷偏偏看上你了呢?如果你不嫁给曲五爷,就是妹妹要嫁给他了,凭什么好男人都让你夺走了,妹妹就非要嫁给八皇子曲五爷之流?论才情论容貌,妹妹又何止比你好了一星半点儿?”
………题外话………筒子们,以后一定要看评论,看评论知道不,大小事我要是来不及通知,都是会写在评论里的,这次章节重复我已经在评论里提醒了,是x统和我搞的事儿,但乃们不看评论,让我很心塞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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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薄云颖给云朵下药()
人前,薄云颖一直都是胆小怯懦的,大声说话的时候都那么少的可怜,还总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大概还从来没有一刻如她现在这般。
这么冷静,这么冷漠的时候撄。
该说的似乎都说完了,她手上纸包里的白色粉末,一点不留的,全数倒进了碗中。
顷刻,粉末与瓷碗里的汤药,融为了一体,半点痕迹不留。
将包粉末的纸张扔进了还在燃烧的火炉里烧成了灰烬以后,薄云颖端着药碗,去了云朵休息的偏殿。
一路上,她无比小心翼翼的端着那碗汤药,视若瑰宝的样子,生怕会有一滴会从碗里晃出来偿。
只是没有人看到她这一路上,盯着汤药的那双低垂的眸色,是比汤药还要深沉的颜色。
眼见只有半条长廊就能进到偏殿了,薄云颖的步伐反倒慢了下来,一直低垂着的眸子,看向了站在殿门前就像门神一样屹立不动的花无心。
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这个花无心毕竟跟过她这么几天了,她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等花无心敏锐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薄云颖眼神一变,怯怯的把眼睛垂了下去,继续小心翼翼的踩着步子,往偏殿走。
待她要走到门前时,却被花无心伸手拦了下来。
薄云颖畏惧的颤了颤身子,胆怯的看了花无心一眼,咬着嘴唇,“我只是……只是想给姐姐送药吃。”
花无心扮演的是个哑巴丫鬟,他自然不能开口说什么,所以他也不磨蹭,立刻拿过薄云颖手上的药碗,折身进了偏殿,反手将门掩了上。
十三公主都要那么小心的怕走漏风声,他作为云朵的人,自当更加的小心,哪怕薄云颖现在是被云朵操纵的人,他也不能完全放下心。
万一薄云颖进去看到云朵的状况,继而生出什么疑虑,再一多嘴去问谁,那保不齐云朵的声誉,说不定就会被有心人揣度,再加以以讹传讹的传扬,只怕是……
云朵现在的状况,果然如花无心所猜测的那般不容乐观。
就这片刻的工夫,云朵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自己扯开了,上半身的衣物是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臂弯间,浅黄色的绣花肚兜已经露了出来,腰上系着的腰带也被扯掉了,半是挂在了榻上,半是垂在了地上。
她就像在经历蜕皮的蛇精一样,在不大的美人榻上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身躯,因为衣裙很薄,现在已经被完全的浸透,湿答答的贴在她的身上,把她身躯包裹的曲线越发明显贲张,一派的婀娜曼妙。
她一头的青丝也已经散乱,些许垂下了榻,些许散落在榻上,些许和着她粘腻的香汗黏在了她的脸上,还有脖子上,身上。
虽然她因为自伤的关系,她确实又流了不少的鲜血,但现在,估摸着是因为药效在她体内滋生的愈发强烈的关系,以至于她之前还泛着苍白的脸色和唇色,现在却已经透出了靡丽的绯色。
云朵恐怕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而今的模样就是比施了粉黛的模样,还要精致动人。
而她整个人,是自成一副香艳无比的画,令人忍不住的心潮澎湃。
花无心看了一眼之后,却不敢多看,拿着那碗药,低垂着脑袋到了贵妃榻前。
近了,他闻到了来自云朵身上愈发浓郁的香气,他不由紧绷了身体,喉结在高高竖起的衣领之后,悄悄的滚动了一下,“小姐,喝……喝药。”
云朵睁开眼瞧他,呼了几口气息,吃力的动了动嘴唇,“喂我吧……”
也许是很难受的关系,她现在开口请求时的样子,似乎若有似无的透着一股子楚楚可怜,尤其是那双已是湿漉漉的眸子,就像无辜的麋鹿一样。
让花无心下意识看过去的视线对上她这样的眼,忍不住浑身一僵,“是……是。”
秉着呼吸,花无心的左手机械的伸到了云朵的后脑勺,将她脑袋稍稍扶起来一点儿,但她那从头皮与头发透到他手掌的热度,是灼烫的惊人。
花无心呼吸一窒,不敢多想,忙将手里的药碗对到了云朵娇艳欲滴的唇前,眼睛只敢盯着手上的药碗瞧,一点也不敢挪动视线分毫,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什么东西。
好在云朵还尚存清明,没有因为药物的关系,而无意识的对花无心做出什么来,很乖的喝完药,就继续躺回了枕头上。
这短暂的时间,小小的举动,对花无心而言,却似和人比了一场武一样,额头已经冒了一层的汗,一脸的疲惫。
自然,本身他与太子那一场打斗就受了不小的内伤,但他一直都在强撑着的这个原因,也是一个。
云朵看到了他脸上的疲惫,忍不住伸手,将他脸上沾着的一缕青丝拨开,对他抿唇一笑,“谢谢你……幸苦你了……”
她从未对他道谢过,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是有些理所当然,此番方才发觉,这个人默默在自己身边,做了很多很多,她该感谢的事情。
但现在这份感谢,却并不是因为他给她喂药,为她守护。
而是在感谢他之前的怀抱,让她可以依靠,可以肆无忌惮的哭泣,给了她那么温暖的安全感。
若是平常,无心定会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这都是他该做的,这都他的本分。
现下无心却是手足无措的丢下一句不用谢,然后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几乎是仓皇的逃出了偏殿。
手还没来及收回的云朵,一脸不理解的愣了愣。
夺门而出后的花无心,靠在厚重的殿门上急促的喘着呼吸,左脸烧的通红一片。
在云朵为他拨去那缕头发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脸颊。
那种炙热划过肌肤带起的颤栗,仍在花无心的脸颊上游弋,肆无忌惮的扩散,蔓延。
导致无心的左脸,怪异的烧红,导致无心的心率,诡异的狂跳。
如果不是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让他捕捉到了,他还以为自己此刻就要死在心脏不规律的跳动之中了。
闻声,他立刻循声望去,就见殿门前的红漆廊柱下跌坐着一个人。
因为是背对着他,他一时无法看清是谁,只觉得那身形背影,十分的熟悉。
常年训练常年的杀人,让他来不及去慢慢把心情平复下来时,身体和敏锐的神经,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当即就朝那人走了过去,呼吸迅速趋于平稳,脚步沉稳有力。
到了那人跟前他这才发现,倚着廊柱跌坐在地的不是旁人,正是薄家的十小姐,薄云颖。
而薄云颖的小脸是苍白如纸,眼睛紧紧的闭着,嘴角还挂着一缕鲜血,看起啦,就像没了生气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