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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39章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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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都敢做敢想……我为什么不敢说?我不过是把七皇子龌-龊的思想用嘴表达了出来,就是不知寡义廉耻了,那七皇子你,又是什么?”

    深深吸了几口气,坐在地上远比之前在外面站着轻松,以至于让云朵有了更多的力气来说话斗嘴。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与七皇子这般说话,脑海里还一边不住的怀念,与燕夙修刚相处时,也是这般冤家似的,说不到两句话,就是一番唇枪舌剑。

    别看当时两人像仇人一样互看不顺眼,实际上,仔细回忆起来,那时候的相处模式,反倒是她最喜欢的,也最怀念的。

    “……”燕莲阙没话说了,说到这种份上,他还能说什么?

    骂也不是,就怕一句骂出去,对方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来,反而最难堪的,是他自己。

    以前,两人并没有实际的怎么相处过,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面而已。

    最多的,他也是从孟非离那里,探知一些薄云朵与自己九弟之间发生的一些趣事儿。

    大概是碍着自己九弟是孟非离主子的关系,估计孟非离没说的那么详尽,尤其,是自己九弟怕是少不了也被薄云朵如此厚颜无-耻的言论给呛声的时候。

    说不定,还有他所不知道的,自己九弟被薄云朵欺负和压迫的某些境遇。

    所以这时候,他对薄云朵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有了新的认知。

    没下限,嘴巴毒。

    对方一下子就没声儿了,三两下就败在了自己嘴下,云朵只感觉索然无味,于是,这便终于想起了,最该说的正事。

    “七殿下,我不是让你去找十三公主了么,怎么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在布控严密的皇宫里,居然差使宫外之人抓皇子,还下黑手,软禁。

    这真的可以说是胆大包天。

    如果一个细节稍有偏差,再反被抓住了,后果肯定不好看。

    即便,燕夙修是太子。

    这样明目张胆的暗害自己的手足兄弟,只要证据确凿,就会被大理寺定罪,太子之位,肯定是保不住了的。

    但是,燕夙修的人却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连同她一起算计了进去。

    想到这,云朵忽然发现,燕夙修背后的势力,只怕比自己当初估算的还要深。

    敢在皇宫里如入无人之境的做下这些事,要不说是燕夙修蓄谋已久,要不就是他布置缜密,细节处理的滴水不漏。

    要不就是,整个皇宫的许多势力,已经被他所掌控。

    不管是哪一条,都让云朵不禁觉得,如果燕夙修现在想逼-宫-造-反,早些坐上皇位,只怕也只是,信手拈来之事。

    但是,他却并没有。

    燕莲阙经云朵一提及,思绪陷了进去,这才愕然的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他一边赶紧的四下打量起了周遭的事物,一边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确实是去找十三了,可是追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十三的踪影了,以防这丫头闹事儿,我便想着去她最可能去的地方,比如母后的凤栖宫,父皇的御书房。凤栖宫就在凤朝凰里,我自然先去凤栖宫的主殿,不想,在行径一条雪竹夹道时,就觉得后颈一痛,便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话间,大概燕莲阙是发现了自己身处的地方,不是自己所知的地方,既惊异,又蹙着眉深思。

    七皇子没什么实际武功,若被高手跟踪和袭击,而始终未曾发觉,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事情,云朵如是以为。

    那么,想从七皇子的嘴里套出一些关于袭击者的线索,似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这,云朵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略有闪烁的,看向了七皇子,“殿下以为,是谁布下的这个局?”

    问完话,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到了这种时候,她还在替燕夙修开脱,想尽办法的证明,这些都不是他做的。

    可她就是忍不住。

    燕莲阙闻言,瞥了云朵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忙收回了目光,细细的琢磨了起来,“依我之见,父皇母后那里……是最有可能的。”

    这种地方,这种境遇,还有薄云朵这么一个女人在这儿,他的脑子就算再不清楚,也该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七皇子不信是太子做的() 
这种地方,这种境遇,还有薄云朵这么一个女人在这儿,他的脑子就算再不清楚,也该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只不过他还真没想到,他原本一时冲动的计谋,反倒被别人给将计就计了撄。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九弟燕夙修,想到之前两人的合谋,现在都化成了泡影,他真的觉得很是郁闷。

    再加上之前在湖心亭里,自己九弟的那番似乎真的与薄云朵分手了,还把薄云朵推给他的作为……

    念及此,燕莲阙再去看云朵若有所思的难看脸色,他的内心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忍不住试探的问:“我能想到的,你一定早就想到了,你现在还来问我,是不是你怀疑,怀疑这一切……都是九弟做的?偿”

    云朵扯着唇,笑的比哭还难看,“我如果说,这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呢?”

    燕莲阙的眼睛,不由得睁大。

    屋子外,站在门前的黑衣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颠颠儿的跑到了领头的黑衣人跟前,“头儿,不是说那什么豆蔻很厉害吗,怎么都这么久的工夫了,两个人还在那嘀嘀咕咕的说话啊!”

    领头的黑衣人,也紧蹙起了眉,“几更天了?”

    跑来咨询问题的黑衣人被问得有点懵,“好像,二,二更了。”

    领头的黑衣人点了点头,眉头舒展了开,“放心吧,很快就会出结果了,再耐心等……嗯?外面是怎么回事,怎么吵吵嚷嚷的?让人出去看看。”

    黑衣人点了点头,去开了小木门出去,在门外打了一声呼啸。

    立刻,尽是林木的四下黑暗处,不由蹿出了几个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人来。

    黑衣人小声给他们说了一声,那些人转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屋子里,燕莲阙觉得口渴,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不敢置信的望着云朵,“不,不会吧?你怎么这么肯定,你有什么证据?”

    他其实有点儿心虚,不知道是因为之前他故意到处宣扬云朵是自己未婚妻这件事的背后,是自己的好九弟做的推手而感到心虚,

    还是因为他其实自己也怀疑自己好九弟,却还问这种话,而感到心虚。

    “燕夙修的部下都是些什么人,相信,应该没有人,再比七殿下更知道的清楚了吧。”云朵呵笑一声,费力的扬手往背后的屋门一指。

    这个房间确实应该是堆放宝物什么的储藏室,连个窗户都没有,密封性很足。

    云朵粗略看过,发现也就大门这一条出入口。

    云朵这话说的,怎么听,都像是反问,可语气又分明是肯定句,口吻还带着满满的讽刺,不知道她是在讽刺谁。

    反正七皇子挺不爽她字句里的嘲讽意味,本来挺心虚的内心,一下子就硬气了起来。

    到底做出这种无-耻之事的怀疑对象是他最好的兄弟,而他自己又是被害人。

    燕莲阙忽然就立刻觉得,自己那弟弟再怎么不厚道,也不会把自己算计到这种份上,那就真的太过分了,何况其中的另一个,好歹还是自己弟弟之前那么喜欢的女人。

    越是想,他越是觉得不可能,越觉得自己九弟无辜,越觉得薄云朵这女人就是在无理取闹栽赃陷害。

    于是,他一声冷哼,“看就看!”

    言罢,颇带负气意味的下了榻,燕莲阙兴冲冲本想快步走到屋门前去,可没想到双脚格外的绵软,差点让毫无防备的他,险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好在一旁有个摆放古董古玩的巨大红木博古架,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博古架的一面,这才没有狼狈的摔在地上。

    云朵捕捉到到了他的不对劲,似想到了什么似地蹙眉,“你没事吧?”

    燕莲阙恨恨瞪她一眼,“本殿好的很!”

    其实就怕她逮住了机会取笑自己,燕莲阙咬了咬牙,赶紧扶着博古架,让自己重新站好,抖了抖衣袖,强制振奋精神的往云朵的那个方向走过去。

    云朵反正是看出了七皇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不禁觉得好笑。

    她觉得他不愧和燕夙修那厮是最好的兄弟,明面上虽然一个是什么自诩风-流的纨绔太子,一个是优雅斯文文舞全才的有才皇子。

    实际上,两兄弟的真面下,偶有一面会不谋而合的出奇相似。

    比如,这自尊心太强的坏毛病。

    待云朵还在思绪飞远的想这些时,七皇子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发现她嘴角似乎携着一抹笑,七皇子认为她是不是看穿了什么,觉得她是在取笑自己。

    他不禁面皮一热,哼了一声,与云朵擦肩而过,继续朝云朵身后的屋门而去。

    云朵与屋门的间距,没超过五步。

    可,因为刚才从西南角的榻边走到这里,少说也是一丈有余的距离,从头到尾燕莲阙又是勉力支撑才走过来的,现在已经脚软的不行了。

    此番见云朵是背对着他,也没有回过头来看他的意思,他这才放松了精神,这脚下迈着步子,比之前慢了许多。

    这四五步的距离,就这么被他生生走出了十步的距离。

    走到门前时,他已经大汗淋漓,汗水将他薄薄的一件里衣,给一点又一点的浸透了。

    门被关的严丝合缝,燕莲阙试了试,一点也拉不动,他只好拍了拍门,“外面是不是有人,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现在说一句话,又加之拔高了不少音量,他已经忍不住的有点喘了。

    还守在门外的另一个黑衣人一愣,“七殿下有什么吩咐?”

    这一回话完,黑衣人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下意识的就回话了,想收回来,已经迟了。

    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两人声音都不小,不是太厚的一层门,自然阻挡不了两人的说话声。

    所以,门里的燕莲阙听见了,听见,也听清门外人的声音了。

    “牛头,你是牛头?”

    燕莲阙的声音有些激动,有些颤,语气听似在质问,实际,已经充斥着肯定。

    门外的黑衣人捂住了嘴,“不是……属下不是……”

    多说多错,这个黑衣人明显不怎么聪明。

    门里燕莲阙已经是笃定了,声音猛地拔高,怒不可遏,“你就是!”

    负手在背的领头黑衣人正候在院墙外的小木门前等被支出去的黑衣人消息,察觉到背后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动静,这才扭过头,也才发现,正慌慌张张的候在门前的那个黑衣人捂着嘴,摇着头说着些什么。

    黑衣人旁边没有人,他能说话的对象想也不用想,定然是屋子里的。

    领头黑衣人一看明白,顿时就暴跳如雷的转身冲了过去,到黑衣人跟前时,二话不说就先给黑衣人一记耳光,“你这个蠢货!”

    因为没经过思想考量的行为,就是依着脾气来的,所以领头黑衣人的声音,那可比屋里的燕莲阙,和屋外被打的黑衣人,都要大声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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