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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25章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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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燕夙修正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与太傅家的二小姐含情脉脉相对,以诗词作赋,似暗中传情的画面,当真真的很。

    七皇子不由的,便犹疑起来。

    难道说……这两人真的在晌午时分,已经彻底的闹掰了不成?

    转回眸光,摇了摇头,七皇子纵然如何的了解太子,这会子,也是看的并不真切了。

    忽然,湖岸那边好像热闹了起来,七皇子听到并不清楚的细碎嘈杂声传来,视线便再度被牵引了过去。

    当看过去,他赫然发现,岸上小亭里,又出了新的动静。

    彼时,刚才还挤满了整座小凉亭的那些宫娥太监们,现在已经安安分分的退到了亭外,倒是空出来的凉亭,顷刻就被一群公子哥儿,给占了个完全。

    七皇子看的有些懵,一时有些看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再看下去,方才发现,虽然他是听不见那些公子哥儿都在说什么,但他们不少都围到了薄云朵与薄云颖的身边,一个个油光满面两眼放光的德行,一看就知道,他们此等意图,已经是很明显了的。

    至于他那个小妹十三公主,因为年纪小,又因为是公主的身份,加上刁蛮的美名已经传的满京城都知道,这些公子哥儿们倒也聪明,并没有刻意的靠拢和讨好,一个个的目光聚焦点,可都在薄家那两姐妹身上来回的转动。

    这景象此番看来,那些公子哥儿们,简直就像一匹匹对薄家姐妹垂涎三尺的豺狼,而那两姐妹,则就像是两只被无数豺狼围堵的羔羊。

    蓦地,七皇子顿时像想起了什么,满是危机感的把头一扭,又将视线,落回脂粉堆儿里的太子身上。

    然,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预料之中那般,能得见太子或恼羞成怒或一蹦三尺高的反应。

    冷静,冷淡,甚至是冷漠——这就是太子眼见薄云朵被一群豺狼虎豹围堵的画面,所给予的唯一反应。

    这要是换做了以往,绝不可能是这般模样的,当初薄云朵的弟弟玉笙寒,还有和薄云朵纠缠不清的薄久夜是被自己这个独占欲极强的好弟弟怎么报复的,他早在孟非离那儿,事无巨细给知晓了个透。

    何况好几次,他这好弟弟不是要死不活,就是差点酿成人间惨剧的事儿,他自己可都是那些亲眼目睹里的旁观者之一。

    而他这好弟弟那几次的发疯,就算不说,谁又不是心照不宣,不知道那都是因为薄云朵这个祸害?

    所以,在他眼里心里,他的好弟弟对薄云朵就应该是独食,容不得他人觊觎,更容不得如此番那些公子哥儿们一般如此近距离的,明目张胆的对薄云朵垂涎三尺。

    但彼时的结果,与他燕莲阙的想法和估算,竟然是背道而驰的。

    这不得不让他再次,将刚才那番疑惑重提。

    莫非,他的好弟弟真的和薄云朵已经……

    *

    皇宫,这是一个占据整个京城三分之一面积的一方城池,自一隅高塔山巅上俯瞰,许会觉得它也不过巴掌大,是渺小的。

    但,当一踏入皇城,身居深宫,你会发现,它竟然很大很大,大的,就像走进一只巨兽的嘴,你望不到头,走不到头。

    数之不尽的宫殿,眼花缭乱的长廊,没有边际的重叠檐角,就像巨兽看似简单,却错综复杂的内脏经络血脉,完美的,形成了这,迷人迤逦的偌大迷宫。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皇宫这个人满为患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城池里,那些尔虞我诈却还能依旧如火如荼,甚至有不少,能瞒天过海进行下去的原因。

    看似一切展露在阳光之下,可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角落,都因为阳光,而生出了黑暗。

    黑暗在这座迷宫似地城池里,被滋生的,被隐匿的,竟如此悄无声息,肆无忌惮。

    薄久夜这样一个人物,进到皇宫,利用他的人脉,竟在这皇宫之中,能丝毫不被人发觉的,到了一处隐蔽之所。

    之所以说此处隐蔽,是因为这里廖无人烟,除了人工开凿的假山,人工汇成的瀑布,人工种植的花花草草,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一片假山林立,竹枝繁密的地方,只有人工汇成的小型瀑布哗哗的流水声,便再也没有旁的杂音,静谧幽僻的,近乎与世隔绝。

    薄久夜绕过一排排一丛丛的高耸雪竹,真像走进了似竹林打造的天然迷宫,走不到尽头,但越是往内走,就越是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来。

    原来,那声势不小的瀑布声响中,还夹杂着,金属兵器的呼啸声。

    声音并不尖锐,只是空气的被利器破开的响动,并没有兵刃相接的那种声响,显然,这是有谁在这里,在独自一人的舞刀弄剑。

    果不其然,在绕过两排耸立的雪竹群之后,一道月牙色的人影,挟裹着银光闪烁缭乱人眼的刀光剑影,婉若游龙般,在竹林深处上下翻飞,四面游走。

    人影的速度很快,因为竹林深处幽暗,让人根本辨不出,这人的模样。

    薄久夜停下了脚下闲庭漫步般的步伐,不紧不慢的抬了眼皮,不咸不淡的,望向身前十米处,没有停歇舞剑的月牙色身影。

    “你的气息这么乱,倒是头一次。”

    月牙色的身影没有停下来,依旧招式似龙飞凤舞,看起来有招有式,可怎么都能觉出一股凌乱味道的练着刀剑。

    这人没给回应,薄久夜不恼,也没有任何的情绪,不动声色的屈指一弹落在自己肩头的枯黄竹叶。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更像……心乱。”

    乱字刚一从他嘴里出来,锵的一声,一柄泛着幽冷银光的软剑直刺而来,瞬间,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

    这竹林深处,除却夜空的月光透过繁密的雪竹枝叶,斑驳的挥洒进来,也就只有每一簇的竹子堆里,那一盏盏大理石琢成的宫灯,立在了里头。

    竹林虽然时常有宫人修剪,可实在生长的太快了,东南方多雨,几场雨水下来,又不知道有多少雨后春笋冒出,几个恍眼间的工夫,就抽条疯长。

    于此,这林子里的雪竹只会愈发的繁茂密集。

    那大理石的宫灯一盏盏安插在密集的竹子堆里,虽有起到谁若藏匿在竹子群中,轻易就会被人发现的作用,但是,却不能起到,让这深深竹林,充满光芒与明亮。

    尤其,到了这月色不好的夜晚里,进到这竹林深处的人,人的身形和脸孔,是很容易模糊在竹子的倒影之中的。

第三百六十九章 神秘女要薄久夜杀云朵() 
一个人站在当中,浑身上下有几处会落在光明处,而有几处,总是免不了会被竹子倒影所掩。

    看起来,宛若这个人被光明和黑暗,同时,给吞噬了。

    而这个一身月牙色的人,一张脸和一半身子,恰到好处的,被隐匿在了竹子昏暗的倒影中撄。

    除却此人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利剑,还有半边身子,让人再看不清其它。

    “薄久夜,收起你的文字游戏,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文人,卖弄才学的酸腐德行。偿”

    这人的声音,就像那柄软剑,锋利冰冷,却又带着一股金属特有的,清朗。

    干干净净,却能划破人的喉咙,沾上人的鲜血。

    其气势,简简单单,平淡无奇,却字字句句中,都隐匿着一种,习武者特有的,肃杀。

    但这嗓音实打实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薄久夜没有动,没有做出相对的反抗,或是还击。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静静凝视隐在黑暗中的,女子让人看不清的面孔,忽的笑了,“一被人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这样可不好,很容易,被人拆穿的。”

    恰好,薄久夜的这张脸,上面一半儿也被竹子的倒影所挡,下半边脸,则展露在宫灯的光芒,所及之处。

    正好,他的眼神现在怎样,没人看得见,但他袒露在光芒中的那下半边脸上,涔薄唇瓣勾起的笑,让人看的分明。

    那是他待人特有的微笑,温柔优容,款款深情。

    女子轻笑,笑声宛若朗月清风,“没关系,只要除掉令我乱了分寸的眼中钉,一切,就可以相安无事,一如往昔的。”

    薄久夜唇角的微笑,一凝,“她,你最好别动。”

    “我非要动呢。”女子问的慢条斯理。

    “狡兔死,走狗烹这一天,你也不想发生吧。”唇角的微笑,薄久夜一点一点,敛了回来。

    “就算我不想,以你薄久夜的野心,难道就不会发生了么,呵……”女子冷笑。

    “至少现在不,至少,我还不会赶尽杀绝,至少,你还有反抗的机会,可,若你动了她……”后面的话,薄久夜没有再说,他的嗓音和语调是那么的幽冷。

    他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可他的声音,却俨然成了,他无形的利刃。

    “薄久夜,我给你的消息上,我相信已经写的很明白了吧。”女子又笑了起来,笑声讥诮而嘲讽,“她背叛了你,背地里,跟了太子。你之前应该是不知道的吧?你薄久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你薄久夜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了,对一个背叛者,下不了杀手。”

    薄久夜隐匿在黑暗中的半张脸,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看不完全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菲薄的唇,在一点又一点的,抿紧。

    “说够了?五十步笑百步这么蠢的事情,原来你这么喜欢。”

    他此时的声音已经不仅仅是冷,而是凛冽了,就像一柄无形的刀剑,已然出鞘。

    这一回,女子没有接话了,在沉默,期间,也将抵在薄久夜脖颈上的软剑,默默收回。

    直到软剑***她腰间精致的白玉腰带,喀的一声,柔韧的剑身完全没入腰带,剑柄磕在腰带的精致白玉玉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方再次说话。

    “薄久夜,我不想在这跟你比什么同病相怜,玩什么将心比心的可笑把戏,我只想提醒你,她坏的不止是我的大事,也会乱了你的计划,她已经是我们这条路上,不可不除的障碍。”

    薄久夜良久都没有言语,沉默的令人差点都以为,他已经离开了一样。

    他也没做出任何的举动,甚至,连浑身上下内外的气息,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宛若,一潭死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吸了口气,沉着声道:“让她……嫁给七皇子。”

    他的声音有些哑了,每个字里,都蕴含着一种力道,宛若吐露出来,像吐出一块块沉重的巨石。

    女子身形一滞,摩挲着腰间白玉配饰的拇指,一顿。

    静默了片刻,女子的轻笑,又响了起来,“薄久夜,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女子的笑声与刚才的都不同,竟让人听不真切,听不出,她里面夹杂了何种情绪,“把自己的女人,送上其它男人的榻,你竟然会容忍,你居然,会容忍。”

    “我想,你是弄错了。”薄久夜嗤笑了一声,语气一下子,变得虚无缥缈云淡风轻了许多,他慢悠悠的背过了身,“薄云朵,还不配,做我薄久夜的女人。”

    后面一句,语气有些加重,带着别有歧义。

    很明显,两人讨论云朵究竟是不是他薄久夜女人这句话,是具有深层的,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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