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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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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公主瞥了一眼方莹手中的银针,粉嫩的唇翘起一角,手里的银筷夹了一块酸梅凉糕,搁到了云朵面前的彩釉瓷盘里。

    “看吧,娉婷早说了,母后可不是那等愚蠢鲁莽之辈。”

    云朵哂笑,耸了耸肩,半点儿的出乎意料之色也没有,反倒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似地,但她仍然有话要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谁能保证……皇后娘娘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戏谑的说完这话,云朵便执了银筷子,将十三公主递过来的那块凉糕,悠哉悠哉的吃了起来。

    十三公主瞧着云朵享用的模样,杏眼儿半眯了起来,粉唇一抿,少女烂漫纯真的笑容,绚烂于她玉雪可人的脸上。

    “说的也是。”

    譬如,将计就计,正利用她们猜她皇后不会如此浅显的,就在这凉糕里放点什么的心理,趁机偏在里面下点儿什么料,反正,这后宫里能背黑锅的人,可多的是……

    不是?

    ………题外话………回老家过年这几天,简直比我一年还累,天天坐车来来回回,还要被各种逼婚摧残,相信我,我可能又瘦了好几斤,本来身上就没几斤肉,所以呢,真不是故意断更,断更最不利的对象可是我自己,断一天,古言全勤奖可就没了……

    真的是太累了,太累了……想休息,只想休息,什么不想,什么不做,在被窝里挺尸两天……

    半个月没码字了,手生了,会尽量早点回魂……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太子这无聊的把戏() 
不过,银针真的未变色,里面什么佐料都没加的样子,反而让人猜不到了,反而让人……不踏实的多。

    撄*

    转眼,就迎来了夜幕降临。

    趁着姗姗不返的夕阳残景,皇后早早让身边最得意的元庆公公,将凤栖宫的主殿给布置了起来。

    这一回,听说皇后娘娘要做新的花样子,所以这一向似传统了下来的歌舞表演,便给撤了下去偿。

    倒是由于七巧节没多少日子了,皇后索性拿了七巧节的由头搁到今儿,在宫里头办起了灯会,遣人将江南送来的湖蟹,做了今晚的主膳。

    宫里头办起寻常百姓才有的灯会,倒是给沉闷的皇宫,添了一股子别样的新鲜与靓丽,连宫里头不光是爱凑热闹的各宫娘娘嫔妾们都热情高涨的了不得,就连素来好些个不爱凑热闹的,都闻讯到了凤栖宫,来瞧个新鲜劲儿。

    妃嫔们,几乎哪个都是娇生贵养的,哪个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是为了学那些百姓人家在灯会中的意趣,便也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竟亲手做起了彩灯。

    虽在过程之中,叫嚷喊苦的娇娇妃子不少,可多数不管是为了这个意趣,还是为了自个儿的颜面,亦或是能在今夜的灯会赢个彩头,都是忍着其中深浅不同的疼痛与劳累,坚持做了下去。

    之所以说她们受累程度深浅不一,那是这灯会并没有立下什么明文规定,只要是参与了制作彩灯的任何过程,那么,做出来的彩灯成品,都是有资格参与比灯夜宴的。

    就比如云朵与十三公主,一个只画了彩灯的样式,一个只画了彩灯上的花纹,其余的制作过程与用料,都是底下的奴才们,给忙活出来的。

    而她们这两个主子,则是凤朝凰里,挑了一方临水的小凉亭,吃着螃蟹,喝着花雕,赏着荷塘月色,畅谈着天南地北的趣事儿。

    也就薄家的十小姐薄云颖,兀自老老实实的混迹在奴才堆儿里,兴致勃勃勤勤恳恳的亲自操刀,做起了彩灯的每一项工程。

    凤朝凰什么都不多,就是景致特别多,而赏景的地儿,也是不少。

    刚才还兴致盎然的十三公主,突然停了被云朵逗乐的银铃笑声,两只眼睛就跟被点燃了灯芯的烛火一样,腾的就亮了起来,目光灼灼气势汹汹的,瞪向了不远处,建设于湖庭中心的六角凉亭。

    “这蟹可是凉性的东西,多了吃是会凉了肚腹的,可我怎么瞧着公主殿下,倒是异于常人的很,竟越吃,越是添了火气呢。”云朵摇了手里的玉骨团纱扇,好笑的瞥了十三公主一眼。

    十三公主哼了一声,目光落回云朵身上,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似地,两眼圆瞪,“姐姐,这不会是……是你故意的吧?”

    云朵啜了一口手上杯中的花雕酒,眼神无辜的眨了眨,“我就那般像阴险狡诈之徒么?”

    说着,她转首瞧向了湖心的那座凉亭,亭台檐角挂着的大红灯笼洒下的辉芒,令她双眼不适的徐徐眯起,“巧遇桥段这种无聊的把戏,我才没有那么幼稚的兴趣。”

    十三公主被云朵无辜的小眼神,忍不住无语凝噎了一把,再听云朵的后话,再将目光回到湖心的六角凉亭里,结合正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在内的自家九哥这等画面,她立刻顿悟过来。

    这是云朵姐姐,在拐着弯儿的在说,这什么偶遇桥段,定是她那九哥的安排,且顺道还给她的好九哥,做下了无聊,还很幼稚的差评。

    对此,十三公主只能干笑两声,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莫名的油然而生。

    花无心端了刚出炉的湖蟹,回了临水小亭。

    一方小小的凉亭,已经挤满了正在热火朝天做着花灯的奴才,他这么低垂螓首,仪态卑末的走进小亭,倒是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很顺其自然的到了云朵的身边,趁着摆放湖蟹的那一低腰垂首的瞬间,他附到云朵耳畔,低语了一句。

    “薄久夜来了。”

    湖蟹摆好,他的话也刚说完,这刹那的接触,还真让人察觉不出什么。

    就连云朵另一侧的十三公主,都未曾发觉。

    不过,也是因为十三公主向来敏锐的鬼灵精,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着,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云朵,这转瞬即逝的小细节。

    云朵眉梢一扬,什么都没说,瞧向湖心亭的琥珀眸子,微眯的愈发厉害,几乎要眯成了两条线。

    以花无心所站立在云朵身侧的角度,由于云朵的脸是朝亭外望去的,所以,花无心能看到的,除了云朵那细长的黛眉眉角一扬,与长睫上下快要眯的无缝结合的小动作反应,便再也看不到其它。

    主仆相处的时间细数下来,其实并不是很长,但花无心似乎已经能越来越,了解云朵的想法了。

    仅此云朵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他就已经知道,云朵在想什么了。

    故,借着为她手中空杯斟酒的动作,他再一次趁机,附到了她的耳畔,“他很神秘鬼祟的样子,连容若公子都支开了。”

    云朵终于回过头,看向了花无心,虽她依然不说话,可眼神,分明锐利了不少。

    花无心垂首,立刻退开了几步,手里持着酒壶,恭敬的候到了一侧。

    云朵这会子动作稍大了些,这便引起了十三公主的注意。

    十三公主偏头,得见云朵脸色有些不对,眨巴了眼睛,忍不住捂住乐了,“还说这把戏无聊幼稚呢,姐姐你还不是中招了?”

    旁人是不知道十三公主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自是揣测不出什么来。

    除却云朵这个当事人,也就云朵另一侧的花无心,心里晓得这前因后果。

    许是无意识的,听了十三公主这调侃云朵之言的花无心,目光攸的朝湖心亭那方射了过去,若离弦之箭一般。

    云朵没有注意到花无心无意识的小举动,只被十三公主的笑言拉回了思绪。

    她立时笑靥如花,眸光潋滟的望向亭外正朝这边结伴走来的不少公子哥儿,将手里的酒杯执起,往十三公主手中的酒杯,轻重得宜的一碰,“公主殿下,是时候,要该你出场了。”

    湖心亭里。

    燕夙修的一副好皮囊,即便头顶草包太子的骂名头衔,即便上一次的蟠龙山一行在无形的昭示他的身边有多危险,可依旧阻挡不了,各家的小姐郡主,对他前仆后继。

    这不,才借着他重伤需要静养的借口,躲了这小久的清闲,这甫一在宫里头现身,来的小姐郡主们,竟是都不管什么矜持和规矩了,一个个热情大胆的就以各种名义,这般接近了他。

    几乎是把整座湖心亭,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燕夙修也很给她们面子,这怜香惜玉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扮演的不可谓不走心,比及以往,还要入木三分。

    可若细心的便会发现,他总是有目光走神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便往南面岸上的一方临水小亭瞥过去。

    来的诸位小姐郡主,都是难得被他如此温柔对待,一颗心早已乱的不知所措,面红耳赤心如擂鼓的,哪还有那个细腻的心思,去发现他这太子爷小小的心不在焉呢。

    也就散漫的斜倚在围栏前的七皇子燕莲阙,因将小姐们都拒之千里,所以得了个清闲,悠哉的看着戏,将燕夙修这个弟弟的所有言行举止,皆看在眼里。

    而他是全当了笑话看,对燕夙修这个弟弟,很是将怜悯这两个字,在自个儿脸上表露无遗。

    原因无他,正是临水小亭里的那位,这都快一炷香的时辰了,愣是才发现他们这边似地,而终于发现后,那位竟是连一点儿的反应也无。

    这不是明摆着,是他的好弟弟,根本就是在唱独角戏么?

    人家都是爱搭不理,他好弟弟这一番酣畅淋漓的演技,当真是自作多情了,不是?

    湖岸离湖心的距离,不远,但也不近,百米多的样子。

    也不怪乎七皇子这样并非习武之人,也能将岸上的景象看个清明。

第三百六十八章 太子和云朵真分了么() 
既是七皇子这般都能瞧见了,太子就没有瞧不见的可能。

    是以,才令七皇子想不明白的是,他的太子弟弟可一向聪慧的很,明明应该已经看见对岸小亭里的薄云朵毫无反应,明明已经知道这么卖力也只是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故,此等激将法,实在是无聊至极了的。

    可偏偏,他这好弟弟,竟还在乐此不疲,对薄云朵毫无反应的反应,而也是没有半点的反应偿。

    这不由的,便挑起了七皇子的好奇心,好奇之前在晌午时,他的好弟弟气势汹汹去了十三的娉婷台,到底跟薄云朵那难缠的女人都说了做了什么,以至于,心口都被捅了一个窟窿回来不说,现在,还在这玩这种实在让人有些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的幼稚把戏。

    他的好弟弟武功是何等深浅,他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但他还是能看出来,薄云朵可并非他好弟弟的对手。

    只怕两人真要比起来,薄云朵恐是连他好弟弟的毫毛,也伤不到一根。

    而偏偏薄云朵,竟然能伤到他好弟弟那样致命的位置。

    可想而知,他这个好弟弟啊,真是太纵容薄云朵这个凶悍的女人了。

    更可想而知,两人那段时间的对峙,一定是相当激烈,甚至是惨烈的。

    想到这儿,七皇子有些惋惜起来。

    可惜啊,他是没那个眼福,没有得见呐……

    不过……

    七皇子轻晃了晃手中的夜光杯,眸光朝亭内被众多千金小姐包围其中的太子,斜睨了过去。

    瞧着燕夙修正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与太傅家的二小姐含情脉脉相对,以诗词作赋,似暗中传情的画面,当真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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