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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93章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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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燕帝笑了,斜睨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什么叫不能,什么叫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修儿,你知道吗?”

    “儿臣知道。”燕夙修回答的不假思索。

    “很好。”将咬掉了一半的藕粉桂花糕搁进面前的碗里,燕帝放下手中的玉箸,转过了身,以正面,面向了自己跪地的九子,“那朕问你,江山美人,你要选哪一个。”

    “儿臣都要。”燕夙修下巴微扬,自信,且有些不可一世。

    燕帝挑了挑眉,“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么?”

    燕夙修嘴角一扯,眉宇之间,有些蔑然,“为什么没有,不过一个区区的臣子,一条父皇脚下摇尾巴的狗,难道儿臣这半个主子,还斗不过他薄久夜这个……”

    “薄久夜是算不了什么,可大晋国的寒王呢,寒王身后的整个大晋国呢。”燕帝略带浮肿的一双老眼,徐徐眯了起来,即便脸带病态,却依然抵挡不住,那股子帝王才有的,不怒自威,君临天下。

    燕夙修一愣,“什么。”

    元烈公公听到这儿,脸上浮起严谨之色,将手上端着的一壶热茶汤搁到了小几上,默默无声的退出了御书房。

    退出御书房之后,元烈公公将御书房的门再度掩上,继而,一甩臂弯上的雪白拂尘。

    立时,藏匿于暗处的数个锦衣卫,像无声的黑影一样蹿出,又无声的,重新从四个方向闪身离开,藏身于御书房四周的隐蔽之处。

    候在门外的孟非离也是精神一振,自动往后退了几步,与御书房保持了一定相对的距离。

    但孟非离的脸色,已经白的十分难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病了还是伤了。

    现在,只剩下父子两个人的御书房,已经安静的落针可闻,气氛,压抑而沉闷。

    叫人难以呼吸。

    燕帝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跪地的这个九子,从未有过的冷肃,“修儿,你还有那个自信,能江山美人兼并吗?难道你忘了,你是谁的儿子,难道你忘了,你身上所肩负的,又是什么。”

    燕夙修泛了白的薄唇,抿的很紧,面颊的肌肉,掠过短暂的抽搐,“儿臣,没忘,也不敢忘。”

    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燕夙修的眼眸里,还跳跃起了炽热的火焰,在里面熊熊燃烧的,是一种名为恨的东西。

    燕帝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这儿子眼睛里所燃烧的浓烈恨意,叹了口气,“你没忘,这很好。现在还不是时机,所以父皇就算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吧。”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燕帝其实一直都是最放心的,他知道自己只要点到为止,这个儿子就知道该做什么。

    但是。

    “那就开战,儿臣亲赴沙场。”置放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燕夙修咬着牙,如是狠狠道。

    砰的一声,燕帝刚端起的茶杯,被用力的掼在了地上,茶水与碎片纷飞,“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向以来,燕帝言行举止的大多时候,都是给人慈眉善目,春风细雨的样子,就算是动怒,也只是面有愠色,大声说话已是极少。

    而像彼时这般怒不可遏的咆哮,更是少之又少。

    由于燕夙修是跪在地上的,燕帝将茶杯摔的特别用力,以至于那飞溅过高的不少茶水与茶杯的碎片,都溅到了燕夙修的身上不说,还有一些,竟飞溅到了燕夙修的脸上。

    茶水都是元烈公公调配的刚刚好的温度,倒是并不烫人,但那些破碎掉之后,变得特别尖锐的茶杯碎片,很轻易的,就割破了燕夙修过分细嫩的肌肤。

    在燕夙修的面颊上,留下了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血色划痕。

    燕夙修不以为然,抬眸与面前上座的燕帝,四目相对,眼神决然而坚定,“儿臣失去的已经够多,这一次,绝不能再让自己的女人也被夺走,既然迟早一战,不若就在这一次,一战到底。”

    “你,你……”燕帝不知是不是怒极攻心,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明明好好儿的坐在宝椅上,却像坐不稳了一样,一只手,下意识的扒在了身侧的小几上,五指紧拽在小几的边缘,指节泛白。

    “父皇!”燕夙修眼见燕帝有些不对,忙站起身来,朝燕帝的手腕伸去,打算查探燕帝的脉搏。

    燕帝却一把挥开了他伸来的手,“朕不是你的父皇,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朕还没死,绝不容许你拿大燕的江山当作玩笑,让大燕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大燕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可实际上呢?

    却正是夺嫡风起云涌,旁国虎视眈眈的内忧外患之时,如此被处处掣肘的局势下,唯有平定,才能安邦,安邦,才能兴国。

    ………题外话………

    来来来,大家来猜猜,咱们云朵这个香饽饽,究竟会花落谁家呢~

第316章 燕帝到底答应了太子() 
而只有兴国,国力才能强盛,才能让人忌惮,才能让人不敢随意践踏。喜就br /》    可他的儿子,大燕的太子刚刚说什么?

    他的太子要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现在就要和晋国开战!

    这是一国储君该说的话么?他有想过开战的后果么?

    这种话,只有匹夫之勇的莽夫,才能说的出来醢!

    燕夙修被燕帝这一挥,倒是挥开的踉跄了一下,往后倒退了几步。

    他面色灰白的望向燕帝,似被燕帝这一句打击不小,“父皇……”

    “滚出去!”只手扶着小几,燕帝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扬手朝御书房的大门一指缇。

    砰的一声,御书房的宫门突然被人推开,蓦地风风火火的走进一个人来。

    由于正是要过正午的时辰,阳光对晒到了御书房这面儿。

    是以,来人披着逆光而来,一时间,让殿内的燕帝和燕夙修,被晃花了眼,看不真切是谁。

    不过立刻,却传来了这人娇蛮的声音。

    “若父皇都不认九哥做儿子了,那也无需再认娉婷做女儿了!”

    这声音相当的耳熟,燕帝与燕夙修即刻就听出来了是谁。

    而两父子在听此言之后,脸色都很不好看。

    尤其是燕帝,脸都煞白煞白的,那扶在小几上的手,都在颤抖。

    “十三,休得混说!”燕夙修扭过头,冷面冷眼,看向继续从门外大步走来,渐渐脱离逆光,显现出身形模样的人儿。

    一身粉纱宫装,端的粉妆玉琢玉雪可人儿的十三公主,俏生生的立到了燕夙修身边,小脸儿涨的通红,抿着小嘴,没有再辩驳回去。

    但是,十三公主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大大的瞪着宝椅上的燕帝,眼睛里没有怒火,而是盈盈的水光。

    十三公主的身世,一直都是燕帝心头的最痛,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看似谁都当作忘了那件事一样,可实际上,那件事一直扎根在了许多人的心底深处。

    燕帝就是其中最不能少的一个。

    是以,不管十三公主究竟是不是燕帝亲生的骨肉,但被燕帝当掌上明珠寵爱了这么些年的十三公主,而今再被人这样一说,还是从十三公主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无疑,就是在拔燕帝心头的那根刺。

    要拔出来是已经不可能的了,但会让燕帝很痛,是绝对的。

    燕帝本来是又痛又怒的,但汹涌而起的怒火,在看到十三公主眼中流转的水光时,就偃旗息鼓了。

    “都是父皇的不是,父皇不该说那样的话,伤了你们的心……”

    重重叹息了一声,燕帝慢悠悠的抬起了手,揉起了眉心,疲惫的声音里,尽显沧桑老态,和妥协。

    “父皇,是十三不懂事儿,都是无心之言,您不要……”燕夙修踌躇了片刻,想上前安抚,却见燕帝朝两人挥了挥手,示意让两人下去。

    燕夙修便只好转了身,朝殿外走去。

    不过没走几步,他头也不回的又说了一句,“儿臣不会挥霍大燕的江山,也不会陷大燕与不义,父皇无需担心。儿臣这些年,自己培植的兵马歹说也有十几二十万,纵然不能与兵马强壮的晋国百万雄师相媲美,但也胜在精锐,说不定运气好,还能以巧取胜。”

    说完,燕夙修这才继续大步的朝殿外而去了。

    “胡闹!”听得这话的燕帝,刚萎靡下去的精神,一下又重整旗鼓了,只是,怒不可遏间,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晋国兵马之强盛,这是其它三大国,不少小国,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倒好,把自己要去鸡蛋碰石头的愚蠢行为,说的那样轻松写意!

    那就是去丢命,不是去游山玩水!

    眼见自己这蠢儿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怒喝而停步回头,吹胡子瞪眼的燕帝,没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那只扶在小几上的右手,砰的一拍小几桌面。

    “给朕回来!”

    但燕夙修仍然没有回头,继续往外走,眼瞧着,离紧闭的御书房大门,不过六七步之遥了而已。

    十三公主转着眼珠子,立刻返身朝燕夙修追了上去,不过是一嗓子先出了去,“九哥你不能啊九哥,你这是送命啊九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娉婷往后和父皇要怎么活啊——”

    十三公主这一嗓子喊得,不可谓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父皇身子不好,还是少挂念些儿臣的好,多多保重龙体才是正事。若儿臣还能有命回来,定当承欢膝下,再尽孝道,以报父皇多年以来的养育再造之恩。还有娉婷,今后父皇的龙体,就要托你好生仔细的照看了。”

    这话,燕夙修倒是说的信誓旦旦,还带了几分怅然,可若是他面前有人,定然会发现他嘴角那细微的抽搐。

    说完话的工夫,他人也到了御书房的大门前。

    燕帝眼睁睁的看着这儿子的双手都伸向了御书房的大门了,又见自己宝贝公主哭的稀里哗啦的拉着儿子的衣袖,急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因为他知道,这个蠢儿子向来都是敢说,就一定敢做的性子。

    “父皇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吗!”

    世界上,是没有哪个父亲,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去送死的。

    纵然,是先国再家,被人常说帝王无情的一国之君。

    听到背后传来燕帝此言,双手已经扒在了两扇宫门上的扶手的燕夙修,与拽着他衣袖的十三公主,悄悄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两兄妹嘴角的弧度,可都带着狡黠的得逞。

    *

    薄家。

    闻香院。

    到了正午这个时候,日头便愈发的毒了,就算没到太阳底下暴晒,也会被时不时扑面而来的热浪,给吹的体热发汗。

    好在还不是最过焦灼的月份,要是到了七八月,就更是让人受不了了。

    尤其,是在这没有解热电器的古代。

    云朵身子性寒,倒是没有多少怕热,但她的性子,却最是怕热,人会变得尤其的焦躁。

    可这会子,眼见瘫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的薄云颖,她却不觉得热,只觉得骨寒。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薄云颖是算得上聪颖,又有姿色,却独独胆子不够,遇事只会像蜗牛一样,把自己缩进壳里,从来就不知道动动脑子,去寻别的解决之法。

    她本以为可以不用多花太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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